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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众人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见是盛木言,纷纷震惊。
  “盛木言?!”
  “怎么会是他?”
  “不可能吧,盛木言又不认识她,无缘无故干嘛把人家演出服弄脏了。”
  盛木言见状,似笑非笑望着眼镜男:“你这么肯定是我?有什么证据?”
  眼镜男说道:“我刚才路过化妆间,就看到你在这条裙子旁边鬼鬼祟祟站了半天,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太过可疑!”
  “是你干的?”短发女生瞪圆了眼睛,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盛木言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眼镜男的意图,转而望向对方:“仅凭你一句话,就认定了是我干的脸?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
  还没等眼镜男回应,就听一道义正言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可能是我大哥干的!”
  盛木言眸光一沉,呦呵,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只见盛允轩一脸恼怒地瞪着眼镜男,愤愤不平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大哥做的,你有证据吗?!”
  眼镜男倒是丝毫不慌,眼珠子骨碌一转,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一般,上前指着盛木言的袖子:“你看他的袖口上是什么!”
  盛木言也低下头,往自己袖子上一瞅,只见袖口上,不知什么时候竟沾染了一小块玫红色的颜料。
  位置在袖口的下方,他根本都没有注意到。
  眼镜男得意道:“怎么样!人证物证齐全!看你还怎么说!”
  盛允轩捂着嘴吧看向盛木言,满眼的不敢相信:“大哥……竟然真的是你……”
  短发女生一看,立刻暴跳如雷:“好啊,原来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围观的同学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盛木言干的!”
  “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啊?”
  “看着挺老实的人,怎么干出这种事!”
  盛木言扫了众人一眼,又转而看向从开始便一语未发的齐晚晚。
  齐晚晚面上倒是意外地沉静,见盛木言看过来,才缓缓开口道:“盛少,我听说……你跟任呈耀是好朋友。”
 
 
第十六章 你好像很热衷于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而对方在说“好朋友”三个字时,眼中意味深长的眼神,让盛木言瞬间心中了然几分。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陡然生出的气势,将众人讥讽的视线逼退了几分。
  “我不知道齐大小姐是听谁所说,不过,你显然是误会了,”盛木言眼底漫出几分冷凝,他浅笑着说道,“我跟他不熟,更谈不上是朋友。而且……我也不会干这种蠢事。”
  齐晚晚皱了皱眉,下意识看了一旁的盛允轩一眼,眸中露出些许疑惑。
  “那不如报告老师吧!”同学中有人提议。
  “对!还是报告老师,让老师调取剧场后门的监控看一看,说不定能拍到什么!”
  “没错,要是有监控作证,某些人也不会抵赖了!”
  仿佛已经将始作俑者,认定了盛木言。
  “各位同学先不要告诉老师!”盛允轩向大家哀求着,转身又对着盛木言急急说道,“大哥,你还是跟齐大小姐道个歉吧!”
  “道歉?又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道歉?”盛木言冷冷一笑,“盛允轩,我发现你好像很热衷于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啊?”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盛允轩眉头紧拧,眼神中带着深深忧虑,似乎真的是在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大哥,万一真的闹到老师那里就不好了,说不定还要受学校处分!”
  盛木言勾起唇角,漆黑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嘲讽。
  “盛允轩,你早上特地在宿舍门口等我,想必是特地为了将颜料抹在我身上,好以此来嫁祸我吧?”
  盛允轩眼神一闪,做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大哥,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狡辩!”
  盛木言望着如此正义凛然的盛允轩,嘴角挑起一抹玩味:“只可惜,你太大意了。”
  说着,他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攥住了盛木言的手腕。
  “大哥你干什么!”盛允轩慌乱地想要抽手,却感觉手腕像被钳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盛木言抬起胳膊,对着围观的同学说道:“你们看看我袖口的痕迹。”
  众人纷纷看过来,只见盛木言袖口被沾染的手指状痕迹边缘,隐约有个玫红色的花瓣形状的浅印子。
  “这是什么?”
  “好像是一朵花。”
  “不对,不是花,像是……四叶草!”
  听着大家的讨论,盛允轩面色瞬间白了。
  “没错,”盛木言抓起盛允轩的手,白皙的腕间,赫然是一条银色的手链,“就是四叶草。”
  众人视线立刻集中了过来,只见那条价值不菲的手链尽头,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吊坠,吊坠的外形,正是盛木言袖口被沾染的四叶草形状!
  “大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盛允轩藏住眼底慌张,辩解道,“相似的形状不过是个巧合。”
  “不对!”短发女生走进两步,捏起四叶草吊坠说道,“你们看这上面!”
  大家凑近再仔细一看,那四叶草的花瓣上,竟然隐约沾了星星点点的玫红色颜料!
  “而且,还有一点我不明白,”见盛允轩眼中露出了瑟缩,盛木言故意眯起眼,看着被自己攥住的手掌,“真是奇怪,你从进化妆间开始,就没靠近过那条裙子,怎么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玫红色的颜料呢?”
  他笑着望向盛允轩,“这是为什么,我的好弟弟,给我解释一下?”
  盛允轩额头渗出一片冷汗,向后倒退两步,身体碰在了化妆台上。
  “哦,对了,”盛木言又将目光转到了面色僵硬的眼镜男生,“还有刚才这位同学,信誓旦旦地说是我干的,你是真的亲眼所见吗?”
  “我、我……”
  盛木言作势要往门口方向走:“要不——跟我到老师那里去说?”
  “不要!你等等!”眼镜男紧张地攥着衣角,“不是我,是……是盛允轩!是他给我钱让我把你引到这里,再嫁祸给你的!”
  盛木言倒是没有惊讶,从眼镜男一口咬定时,他就料到是如此。
  在场的同学,却都是惊得目瞪口呆。
  “竟然是盛允轩搞得鬼?!”
  “不可能吧,他俩可是亲兄弟啊!”
  “什么亲兄弟,我听说他俩根本不是一个妈生的!”
  “怪不得!那就懂了,这种剧情在电视剧里还看得少吗!”
  “这盛允轩看着平时挺乖巧的,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亲热,没想到背后还做出这种恶心事!”
  短发女生听着大家的话,上前指着盛允轩骂道:“你真是不要脸!晚晚跟你有什么仇,故意弄脏了她的演出服!”
  齐晚晚的目光中盛木言与盛允轩的脸上来回转了几圈,突然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盛允轩的脸上。
  盛允轩呆滞了几秒,颤抖着唇说道:“齐、齐小姐……”
  “盛允轩,”齐晚晚恼怒地看着盛允轩,暗暗警告,“不要把小算盘打到我头上,再有下次,我绝不客气!”
  感受着四周一道道鄙夷的视线,盛允轩涨红地捂着脸,向后退了几步想要跑出化妆间,却被几名义愤填膺的同学拦住了去路。
  “想跑?没门!”
  “走,我们带他去见老师!”
  “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群人推推搡搡将盛允轩与那名眼镜男生一起带了出去,化妆间内,只留下了齐晚晚二人与盛木言。
  “哼!真是不要脸!”短发女生恼怒地骂着,忽然面色一变,朝齐晚晚道,“糟了,晚晚!你的裙子这样了一会儿怎么上台表演啊!”
  齐晚晚看着沾满颜料的芭蕾舞裙,懊恼又无奈道:“只能去看看化妆间里有没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裙子了。”
  只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挑到合适的演出服。
  短发女生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怎么办啊!还有十分钟就要登台了!”
  齐晚晚一咬牙,拿起被染脏了的裙子:“算了,穿这个吧。”
  短发女生面色发白:“被染成这样,一会儿上台被大家看到……”
  一直没有说话的盛木言,盯着齐晚晚手里的裙子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有办法。”
  短发女生闻言,转头惊道:“你有办法?!什么办法?现在再出去借可来不及了!”
  “放心,来得及。”
  盛木言说完,便走了出去。
  短发女生看着齐晚晚,皱眉道:“他可不会真的去借了吧……”
  不一会儿,盛木言又回来了,手里还多出了一盆清水。
  他走到齐晚晚身边,二话没说将裙子扔进了盆子里。
  齐晚晚一怔:“盛木言你……”
  “你干什么啊,裙子都湿了——”只是短发女生的话还没说完,便看着水里的裙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晚晚,你看!”
  齐晚晚吃惊地看着被泡在清水里的裙子,只见原本被沾着裙子上的颜料,竟慢慢褪了下来!
  不一会儿,盆子里的清水就变成了浅浅的玫红色,裙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洁白。
  “这不是颜料,是火龙果汁,只要用清水泡一会儿,颜色就会掉了。”盛木言将裙子捞出来使劲拧了拧水渍,递到了齐晚晚的面前,“拿吹风机吹一下,很快就干了。”
  齐晚晚表情错愕了一瞬,立刻将裙子接了过来。
  短发女生找了两个吹风机,不一会儿,裙子便恢复如初:“还有些湿,不过应该勉强可以穿。”
  齐晚晚看着洁白如新的裙子,松了口气,抬头深深看了盛木言一眼:“今日的事,多谢了。”
  “齐小姐不必客气。”盛木言笑了笑,刚才盛允轩挨的那一巴掌,他可是看得很爽呢。
  而且,关于齐家……
  盛木言眸中冷光一闪,到时候,他可是还有一场好戏等着要看呢。
  *
  盛木言的诗朗诵,恰好排在齐晚晚的节目之后。
  等到他上台时,竟在台下第一排正中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
  浅灰色的条纹西装,熟悉的银边眼镜,嘴角一贯淡然的笑。
  即便是在人头攒动的剧场观众席,依旧能够让人一眼便注意到。
  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视线,盛木言站在诗朗诵的同学之中,趁着舞台上灯光暗下,悄悄从台本上方,朝着任擎川抛了个媚眼。
  这风流浮滑的表情,让他做出来,非但没有半分的轻浮,反而更增了几分别样的可爱。
  坐在最前排的任擎川,将他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镜片后,那双从容不迫的眼眸间,似乎有一闪而逝的笑意。
  灯光骤然亮起,映照着站在舞台中央的青年。
  黑色西装,搭配上刻意拢起的碎发,饱满的额头下,墨玉般地双眸中带着飞扬的神采。仿佛青涩稚嫩的少年,在一瞬间长成了有棱角的模样。
  他浅浅垂着眼,清澈的声线,一字一句诵读着台本上的诗句。
  那双平日里满是肆意的眼睛,此刻骤然认真起来,全神贯注的表情,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
  校庆结束后,盛木言便先一步来到了停车场,凭着记忆找到了某辆熟悉的车。
  他斜斜靠在对方的车门上,抱着双臂,这一身不羁的姿态,仿佛与刚才舞台上的标志青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不一会儿,那人果然出现在了楼梯口。
  “任先生,”盛木言见到来人立刻直起身,端起了恰到好处的微笑,抬头注视着渐渐靠近的任擎川,“这么巧啊。”
  任擎川从台阶缓缓走下来,那一双包裹在西裤中的长腿,随着步伐,隐约透出饱满匀称的肌肉线条轮廓:“盛少,又遇到了。”
 
 
第十七章 我那愚蠢的杀马特弟弟
  任擎川走到他面前停下,眉眼一如既往地柔和亲切:“老爷子是山省大学的荣誉校长,受邀参加校庆。只是最近感染风寒不便出门,我便代为出席。”
  原来是任家老爷子……
  “是这样啊,”盛木言眼神一闪,忽然面露狡黠,“节目好看吗?”
  任擎川语气真诚地赞道:“盛少的诗朗诵,很不错。”
  “是嘛,”盛木言弯眉浅笑,语气带了试探,“齐家大小姐的芭蕾舞,跳得也不错。”
  闻言,任擎川面上笑意未变:“山省大学精心筹备的节目,自然都是好的。”
  刺探失败,答得滴水不漏。
  “对了,”像忽然记起什么一般,盛木言眸中带上了几分感激,“多谢那天任先生送我回家。”
  任擎川语气温和道:“举手之劳,盛少不必客气。”
  “下个月,在省有一场张岩先生的音乐会,”盛木言从口袋中掏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清澈的双眸异常明亮,“不知道任先生您……有没有兴趣?”
  任擎川看了一眼捏着门票手指,指形修长,指甲末端修剪得圆润整齐,被大红色门票一趁,更显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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