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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帝后谋朝篡位了(古代架空)——戏言言

时间:2023-09-27 09:44:02  作者:戏言言
  “书说,四皇子盛栾川这皇位来得不干净,是踏着尤家的血骨登上去的,而那可怜的尤皇后还蒙在鼓里……”
  “安轻言,你说什么……”尤雪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一把抓住了安轻言拿书的手。
  “皇后,您醒了?小人没说什么,小人这是照着书给您念故事呢。”
  尤雪竹抢过安轻言手中的话本,却发现上面并没有安轻言刚才所说的内容。
  “你到底知道什么!别再拐弯抹角了!”
  “皇后真的想知道?即使真相跟陛下有关?”
  “你说。”
  尤雪竹眼眸清明,只是浅色的瞳仁没有了光。
  “不知皇后想听哪一桩哪一件呢?”
  安轻言故意压低声音:“是想听尤丞相贪污军饷被贬?还是尤老将军战死沙场?亦或者您兄长的叛变?”
  安轻言每说的一件事,尤雪竹的瞳仁就放大了一点,即使表面不动声色,但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皇后还记不记得尤丞相是被他最得意的门生参奏贪污军饷的?”
  尤雪竹点了点头,示意安轻言继续说。
  “当时先帝病重,太子盛栾安监国,尤丞相的几个门生联手上奏,揭发尤丞相贪污,并附上了作假的账本,当时盛栾安是将账本扣了下来的,可是这个假账本最后还是到了先帝手里。”
  安轻言略微停顿等着尤雪竹从中发现端倪。
  尤雪竹知道朝中大臣忌惮尤家许久,多次以莫须有的罪名参奏尤家,当时尤雪竹还以为这场贪污风波会像以前一样过去。
  那时的盛栾川协助盛栾安监国,他还偷偷告诉了尤雪竹假账本的事。
  并以假账本中的内容为由确认真账本中的内容。
  而尤雪竹恰好见过真的账本,他甚至带盛栾川潜入了祖父的书房。
  盛栾川当时只是随意的翻了翻,便宽慰尤雪竹,他会将此事告知盛栾安的,谁曾想,先帝还是对尤家产生了怀疑。
  先帝没有直接以贪污之罪将尤丞相下狱,而是拟了一道圣旨,劝慰尤丞相主动告老还乡。
  尤雪竹还记得,祖父接到圣旨后,气得病了三天,但随后还是照常去上朝,并在大殿上对着监国的盛栾安表明尤家的清白与衷心。
  这件事就一直拖到了先帝驾崩,随着先帝的驾崩,太子盛栾安被废,皇位之争拉开序幕,尤丞相贪污之事被越传越真。
  盛栾安的母后,也就是当朝孙皇后,一直与尤家不对付,正是他们联合朝中的连襟,将假的传言变成了真的事实,甚至将那本作假的账本传递给了朝中的每一个大臣看。
  尤雪竹只是听闻当日朝堂中发生的事,并不知道假账本中的内容,直到祖父被下大狱,口中一直喃喃着“这不可能。”
  尤雪竹因先帝的一道“继承大统者需立尤雪竹为后”的遗旨而幸免于难。
  尤雪竹质问过盛栾安是否是他将假账本交于孙皇后,太子盛栾安只是苍白的解释说没有,但问道为何假账本到了孙皇后的手里,他却答不出来了。
  尤雪竹也因为这件事与盛栾安生了分。
  而让尤雪竹下定决心帮助四皇子盛栾川夺得帝位的,正是当时盛栾川的那句“雪竹,我信你,我也相信尤家。”
  安轻言见尤雪竹逐渐惨白的脸色,接着说:“看来皇后是想起什么了,其实据传闻,先帝看到的假账本和孙皇后拿出来的假账本,还不是同一本……”
  “所以,先帝看到错漏百出的账簿只是怀疑,并没有直接定罪,而孙皇后手里的假账本做得却是以假乱真了,要不然当时本宫去牢里看望祖父,祖父对于账簿之事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尤雪竹将安轻言的话串联了起来。
  “皇后果然一点就透,您有没有发现,这些事情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人?”安轻言故作神秘,他就是要逼尤雪竹直面现实。
  尤雪竹痛苦的闭上眼,睫翼微颤,低声吐出了那个人的名字:“盛栾川。”
  当时,尤丞相只是被下大狱,仅凭账簿是无法定尤家的罪的,还需要在尤家找到被贪污的军饷。
  结果当然是没找到,所以尤丞相一家老小就一直待在牢里,直到盛栾川登基。
  盛栾川承诺,他一定会洗清尤家的清白,但他告诉尤雪竹,尤丞相年事已高,怕继续待在牢里,会熬坏了身子骨。
  盛栾川当时对尤雪竹提议,尤丞相一身傲骨,肯定不愿不清不白的离开牢房,那么便由他这个新帝来做这个不耻之人。
  盛栾川拟下圣旨,将尤家一家老小贬黜天佑皇城,同时以抄了尤家的方式换取了尤丞相的自由。
  尤雪竹见在牢狱之中的祖父头发花白,不负往日的精神,无奈便接受了盛栾川的提议。
  谁曾想,祖父在被贬出天佑皇城半年后就病逝了。
  期间,尤雪竹有到罢黜之地寻找尤家被贬的老弱妇孺,谁知他的祖母和二叔却将他拒之门外,并嘲讽他,让他好好当他的皇后。
  尤雪竹以为祖母和二叔是怨他不能替尤家洗清冤屈,随后,父亲的战死,兄长的失踪,让他更不敢回到尤家面对仅存的亲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本宫不仅是蠢人,还是尤家的罪人。”
  尤雪竹疯狂的笑了起来,粉雕玉琢的病美人此刻却像个得了癔症的疯子,因大笑扯动的伤口也缓缓的裂开。
  浑身的伤痛也不及心里的疼痛,喉间的腥甜也一股一股的往上涌。
  尤雪竹紧紧攥住床沿,止住了笑容,唇角边溢出的血迹被他毫不在乎的擦拭了干净,森然的眼神仿佛地狱归来的恶鬼。
  “你继续说。”
  “那接下来,小人便说说,尤老将军的战死,不过边境之事,小人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尤老将军战死是因为军队中出了奸细,至于具有原因,怕是得寻回您的兄长才能知晓。”
  “与盛栾川有无关系?”
  “尤老将军的事,小人不敢妄议,至于您兄长的事,您已经看过信件,心中自会定夺。”
  沉默良久,尤雪竹的目光犹如刀刃般在安轻言的身上徘徊许久。
  “你将此事告与本宫,所为何求?”
  “皇后,小人告知您何事了?小人不过说了段皇城野史给您解闷罢了。”
  安轻言话音一转,仿佛刚才的大逆不道之言并不是出自他口中。
  尤雪竹摸不清安轻言的用意,但现下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至于安轻言口中半真半假的话,他自会一一查证。
  “哎呀,安公子,您且出来吧,陛下有请。”
  寝殿外,刘有财尖细的公鸭嗓传了进来。
  安轻言一脸抱歉:“皇后,小人失陪了。”
  尤雪竹神情复杂,不自觉的问出:“你对盛栾川有真心吗?”
  安轻言凤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小人不敢有真心,小人不想最后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待安轻言走后,尤雪竹唤来了尤裕。
  “裕儿,替本宫到思过溏淉篜里堂给安顺王送一封信。”
  “公子,思过堂现在禁军森严,您这样贸然跟安顺王扯上关系,陛下知道了,怕是会生气的……”
  尤雪竹执笔将简短的信件写好,交于尤裕手中,问了一个尤裕始料未及的问题。
  “裕儿,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跟本宫从小一块长大,你觉得陛下待本宫如何?”
  尤裕想了想,在尤雪竹的逼视下,吞吞吐吐说了出来:“呃…陛下还没登基时,待公子是极好的……只是登基以后……小人看不明白了,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
  “总觉得陛下…在登基后待您……像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尤裕挠了挠头,尽量将自己感受到的描述出来。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形容得倒贴切……”
  尤裕一个旁人都能看的出来,反倒是他尤雪竹被蒙蔽了双眼。
  “公子,陛下是不是患有脑疾,所以才会这样对你?若陛下的脑疾好了,会不会像从前那般?”
  见尤裕越说越离谱,尤雪竹打断到:“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你先去把信送了,小心些,到了思过堂附近,自会有人接应你。”
  尤裕揣着信,自作聪明的换上了宫女的装束,他不想自家公子私下联系思过堂里的那位被皇上责罚。
  谁知穿着宫女装的尤裕,迈着小碎步才拐过一个宫道,就被人捂住了嘴,拉到了无人的死角。
  那人一手捂住尤裕的嘴,一手往尤裕的衣服里探。
  尤裕以为在皇宫中遇到了登徒子,“呜呜”挣扎得厉害,到底是男儿身,捂住他嘴的人无奈道:“别吵,信。”
  尤裕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接应的人。
  尤裕点了点头,从胸前掏出了那封信,随着信件的掏出,还掉落了一个大白馒头。
  尤裕将馒头捡起,重新塞回了胸前,平瘪的前胸又鼓囊了起来,接应之人目瞪口呆,接过信件,脚点了一下墙壁,翻身跃上了瓦顶。
  这回轮到尤裕目瞪口呆了,原来话本中会轻功的人真的存在。
 
 
第二十六章 多年感情不过是算计
  接应之人将信件交于盛栾安手中,摘下太监翎帽,露出真容,那人一双剑眉,只是一边的眉毛上有道一指节长的疤痕,不过瑕不掩瑜,面容依旧俊朗。
  盛栾安展开信件,信件上写着[子时一刻,思过堂见。]
  自上次大闹婚礼后,盛栾安就被盛栾川软禁了,当时因为他的大意,导致尤雪竹受辱,这一次他定要护尤雪竹周全。
  “武纪,你同其他人把守在这的禁军偷偷替换掉几人,本王现下不好离开思过堂,雪竹过来太多双眼睛盯着也不安全。”
  盛栾安发话了,武纪想的却是刚才尤裕掉馒头的画面,仔细想来尤裕那身装扮确实像个姑娘。
  “那…皇后那边,还需要我去守着吗?”
  “嗯,守着。”
  盛栾安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剑交了出去。
  深夜,静谧的天佑皇城除了虫鸣,就只剩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尤雪竹按照指示穿上了侍卫服,一出宫门,就融入了巡逻而来的侍卫队中,一切都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但尤雪竹认得出来,这支侍卫的领头就是救他之人。
  侍卫队走到思过堂便停了下来,随着两支队伍的交接,尤雪竹混进了思过堂,而盛栾安已经在房内等候多时了。
  “瘦了。”盛栾安苦涩一笑。
  尤雪竹没想到盛栾安见到他的第一句话竟说这些,尤雪竹只当盛栾安是客套,回了句:“殿下这两年过得可好?”
  “本王好与不好的,又有什么关系?”
  尤雪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盛栾安,却不知从何问起。
  盛栾安像知晓尤雪竹心思般的说道:“坐吧,关于你想知道的一切,本王都会如实告诉你的。”
  尤雪竹想了想,首先问出了心底最关心的事:“当年,殿下到底有没有将假账本交与孙皇后。”
  “没有,但是账本如何到了母妃手里……算了,此事也过去了,你要怨就继续怨本王吧。”
  尤雪竹见盛栾安欲言又止,心里的猜想还是坐实了,这事果然也跟盛栾川有关。
  尤雪竹是了解盛栾安的,因为他一开始是被明献帝指定给太子做伴读的,他六岁便常常出入东宫,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
  只是明献帝患病之后,卸了他伴读的职责,指了他去太学陪所有的皇子读书。
  所以,多年的相处,让尤雪竹知道,盛栾安不愿多说的表情是在担心他。
  尤雪竹顿觉惭愧,当年他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最后选择相信了盛栾川,因孙皇后的缘故疏远了多年的挚友。
  “对不起,当年…该相信你的。”
  “你我之间何须道歉?”盛栾安依旧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那…第二件事…当年,为何明献帝会留下废太子的遗诏?”
  盛栾安一愣,没想到尤雪竹问的第二件事是关于他的。
  “因为…本王监国后发现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是本王向父皇请求的……”
  盛栾安比盛栾川更不会掩饰,尤雪竹见盛栾安眼神闪躲,拆穿道:“大殿下,你撒谎!”
  “雪竹,关于这件事……”
  “这件事,殿下不想说,便我来说,殿下只需告诉我是与不是即可。”
  盛栾安是拗不过尤雪竹的,从年少时便一直如此。
  尤雪竹结合安轻言跟他说的话,作出了自己的猜测:“当年,殿下没有将假账本交与先帝,但先帝最后还是拿到了假账本,先帝因此斥责了你,是与不是?”
  盛栾安点了点头。
  “这个假账本也是盛栾川交给先帝的吧?但我想不通,不过一个账本,即使殿下有包庇之嫌,先帝也不至于废了殿下的太子之位,这其中……”
  尤雪竹实在太过敏锐了,但盛栾安是不会将其中的曲折完整说与他听,只得半真半假的说道。
  “父皇的疑心病,你与本王都是知晓了,当时他已经病重了,加上有人向他告密,说本王的太子之位是母妃谋划而来的……所以,父皇失望之下,就下了废黜本王的诏书……”
  尤雪竹思量了一番,盛栾安的这个解释是没有多少破绽,但还是隐约觉得不安:“这当真是废黜太子的真相?”
  “是。”盛栾安毫不迟疑。
  关于盛栾安隐瞒的部分,其实不仅跟盛栾川有关,还与尤雪竹有关,盛栾安不敢告诉尤雪竹,盛栾川为了皇位竟把尤雪竹的感情也算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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