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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帝后谋朝篡位了(古代架空)——戏言言

时间:2023-09-27 09:44:02  作者:戏言言
  “雪竹……”盛栾川想让尤雪竹说话,那人却直接堵住了盛栾川的嘴。
  盛栾川掠夺着,那人的嘴里还有残余淡淡的姜汤甜味,盛栾川不疑有他,沉溺在了这场欢愉之中。
  被蒙上眼睛的盛栾川觉得今日的尤雪竹尤为不同,在两人堰旗鼓息没多久,尤雪竹又发起了进攻。
  真正的尤雪竹此时正坐在屏风后悠闲的喝着茶,仿佛身后的动响与自己无关,那些声音也刺激不到他,他只是淡漠的等着时辰过去,竭心尽力的演好最后一出戏。
  香炉里助眠的香料已经燃尽,酣战许久的盛栾川也沉沉睡去。
  那人在陪着盛栾川睡着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然后大方的将盛栾川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展示给尤雪竹看。
  尤雪竹唤来尤裕,让尤裕照着在同样的位置留下齿印字跟红痕后,拿着一大把银票打发了那人。
  翌日,盛栾川苏醒,他的双手仍然固定在床上,他感觉胸口的地方有些沉闷,但熟悉的冷松香让他感到安心。
  “雪竹,昨夜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知昨夜,阿川可还满意?”
  “想不到,朕的皇后花样真多。”
  尤雪竹娇笑着摘下盛栾川的缎带,盛栾川看见尤雪竹半露香肩上的齿痕,脖子上的红点,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雪竹,你锁了朕一天一夜,想必累坏了,这一次,换朕来伺候你?”
  尤雪竹嗔怪的笑了一下:“陛下当真是精力旺盛。”随即解开了手镣。
  盛栾川抖了抖酸麻的手,正准备发起下一场由他主导的大战,门外就传出了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东南边境的狄戎…西南边境羌芜同时向我朝开战了!”
  “什么?”这一突如其来的噩耗让盛栾川瞬间没了心思。
  盛栾川甚至还没来得及束发,披着一件外袍便出了去。
  尤雪竹则斯条慢理的整理着衣冠,他早就收到了盛栾安传来的消息,盛栾安在信中所说,他已与东南边境的狄戎达成了合作。
  东南地区大部分官员因为那场瘟灾,早与盛栾安站到了一块,而盛栾安则是安排他们假装战败,开门迎接狄戎。
  其实东南地区只是失守了几座城池,而狄戎进城也没发生掳掠百姓的事,就是盛栾川派去镇守的军队有些折损。
  至于西南边境则残暴得多,西南边境盛栾川的军队被屠杀了三分之一,剩余军队在没有盛栾川的命令下只能退回城内。
  但是盛栾安的信中并没有提及羌芜之事,与西南边境有关的,那就只有兄长了,尤雪竹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事急从权,盛栾川知道不能再在兰溪逗留了,即刻便起身回朝。
  从兰溪到天佑,不加日夜的兼程都得十来天,当盛栾川回到皇城,西南边境又丢失了几座城池。
  朝堂上,盛栾安卸下监国职责,如同普通臣子的站在殿内,听着盛栾川数落着朝臣,数落着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朕不在这三月你们就是这样治国的?安顺王,朕可是钦点你监的国,你是怎么监国的?!”
  “是朕的军队打不过吗?啊!为何一场胜战都没有!若是边境人少,为何不派增援!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盛栾川一通发泄,气得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一旁的刘有财擦着汗,颤抖的端着茶:“陛下,消消气消消气。”
  盛栾川平复了一下心情,阴沉的看着盛栾安:“安顺王,你来说说!”
  “回禀陛下,战争之事发生得突然,边境那边传回消息时就已经失了几座城池了,东南边境一直没发生过战争,所以驻守在哪儿的军队也少,没有防备也情有可原,至于西南,本王就不知道了。”
  “这都是借口!你怎么会不知道?”
  “本王没有兵权,既指使不动西南的军队,也没办法从朝廷中派兵救援……”
  盛栾川愣住了,因为安顺王说得没错,当初西南边境换上他的军队时,他为了牢牢把控西南地区,防止尤家军的反扑,驻守西南的军官都是直接向他汇报的,而且出兵也需见到他给的手谕加虎符才行。
  盛栾川揉了揉鼻梁:“现下西南三十万军队还剩多少?”
  “还剩不到…十八万……”
  “那进攻的羌芜有多少人?”
  “不到十万人……”
  听了盛栾安的回答,盛栾川又惊又气:“朕三十万的军队竟然打不过不到十万人的军队?!”
  “因为西南军队之中有个副将,带着六万人叛变了,其余三万人则是被羌芜俘虏了,剩下三万人折损。”
  “叛变……”
  盛栾川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词,终是疲惫的摆了摆手:“众爱卿先退下吧,朕累了,此事明日再议。”
 
 
第四十九章 狡辩
  朝臣们下朝后,三三两两的往宫门外走去,这时安顺王很是熟稔的喊了几个还没走出宫门的官员的名字。
  “诸位大人,今日照旧去本王的庄子坐坐?”
  几个点到名字的大臣面面相觑,但都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唉,那就又要麻烦王爷了。”
  “不麻烦,美酒美食本王一个人尝也怪没意思的,走吧。”
  几个官员也不再客气,出了宫门跟着盛栾安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向郊外的温泉庄子驶去。
  这几个官员在朝中属于中立党,谋着不大不小的官职,三个月前盛栾安刚监国也邀请过他们去温泉庄子。
  开始他们以为是安顺王想拉拢自己,推辞了好几次,结果盛栾安也不恼,依旧有事没事的就邀请他们去做客。
  抹不开面子的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赴了约,结果安顺王真的就只是邀请他们赏花饮酒品尝美食,从不提政务的事。
  如此几次,有些被邀请的官员实在忍不住问安顺王这是图什么,结果安顺王告诉他们,希望他们在他监国的时候多多给与帮助,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要求了。
  只要不是朋党之争,逼他们站位,他们在皇帝下江南之后还是很乐意跟安顺王来往的,为人和善出手又阔绰,还懂得他们的喜好,时不时送些不算贵重但颇有心意的礼物。
  短短三个月,盛栾安就收买了朝廷大部分官员的人心。
  温泉庄子到了,盛栾安早就贴心的备好了酒菜,三个官员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
  “要我说,还是王爷这庄子里的酒好啊,是哪家酒楼的酒,改天我也买来尝尝。”
  “这是本王托人从东南边境处买的,何大人要是喜欢,我这儿还有几壶,可送您一壶带回去。”
  提到东南边境,几个官员又是灌了一杯酒,叹了一口气。
  “酒是好酒,就是这东南边境都开战了,以后怕是喝不到了。”
  另一个官员接着说道:“我说王爷,前几日您不是在朝中说可以跟东南的狄戎议和么,怎么今日陛下回来了,您不提呢?”
  盛栾安抿了一口酒,似享受般眯着眼:“哎哎,不是说好了,在庄子里不谈政务么,现在皇上回来了,就更不能谈了。”
  不知是受酒的影响,还是对盛栾川今日把他们骂了一通却不解决问题不满,四个官员你一言我一语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皇上他只知道游山玩水,边境都开战快一个月了,才匆匆赶回,回来还怪我们不派增援,我们又没兵权!如果我们擅作主张说不定还会被定谋逆之罪呢。”
  “就是就是,这几月要不是王爷坐镇朝中,朝廷都要乱成一锅粥了。”
  盛栾安等着他们说完之后,嘴角撇了撇,故意压低声音吓唬道:“各位大人,知道为何本王不让你们在温泉庄子谈论政务么?因为这个庄子里啊,有好几个皇上的人。”
  几个官员听了,吓得酒都醒了,他们四处张望,在寻找可疑的视线。
  “各位大人,不用那么紧张,那些人本王都打发去了前院,后院都是自己人。”
  盛栾安笑着又给几个大臣新添了酒。
  “王爷也真是的,尽拿下官开玩笑,不过…下官还是要说,皇上这次真的过了,战事那么紧张,还明日再议,明日议就一定能出结果吗?”
  “真的,王爷,听下官一句,明日您去跟皇上说说东南边境可议和的事。”
  盛栾安一脸无奈:“各位大人知道的,本王只是空有头衔,在朝中还没各位大人有话语权呢,若是诸位大人认为本王的议和提议可行,也可向陛下提的。”
  在官场混迹的都是人精,他们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咳咳…王爷说得也在理,容下官想想……”
  “要不还是王爷提?王爷是皇上的兄长,您的提议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盛栾安假装松口:“那…好吧,为了江山社稷,本王就向皇上开这个口…只是,若是皇上不同意,各位大人可要多多支持本王啊。”
  “一定…一定!”
  另一边,盛栾川退朝后,仔细翻看着这三个月来盛栾安处理的奏折,无论事情的大小,他都处理得滴水不漏,丝毫没有逾举。
  但江南的刺杀,突如而来的战事,又让盛栾川不得不多想,或许真的是巧合?还是说是报应?
  为何西南在尤家的镇守下多年没出事,就因为他弄散了尤家军就出事了?盛栾川心里又悔又烦,他招来了尤雪竹,想听听他的政见。
  “雪竹,你说西南的战事朕该如何解决?”
  “阿川现下也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打,要么议和。”
  “那如果打,朕在西南的兵力还有十八万,而羌芜的兵力算上叛变过去的,现下有了十五万,这如果开打,胜算有几成?”
  “这我不好说…不过阿川,你能告诉我,那个叛变的副将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叫谢知程?雪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谢知…程?”
  尤雪竹念叨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谢知程这个人,我认识,兄长曾经提起过,这是他在边境狼堆里捡到的一个少年,后来还将这个少年带回了军营,我以为他已经跟着尤家军…死在了两年前的战争中……”
  提到尤家军的时候,尤雪竹故意瞥了一眼盛栾川,盛栾川则是心虚的回避了。
  “咳咳,雪竹的意思是,谢知程叛变是因为尤家军?”
  “有这个可能,所以想要瓦解羌芜的军队,谢知程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只要陛下还尤家军一个清白,我相信谢知程会动摇的,而且陛下不是答应过我,从江南回来后一定会给尤家一个交代的么,莫不是又是哄我?”
  尤雪竹一步一步的走到盛栾川跟前,让盛栾川的视线无处可逃。
  盛栾川见实在避不过了,他负手走到窗边叹了口气,半真半假的说道:“若是这场战争跟当年的尤家有关,那朕确实是个罪人,朕对不起尤家,但尤家军传出的叛变真的与朕无关,雪竹,你愿意相信朕吗?”
  尤雪竹心底冷笑,看着盛栾川微微勾动的手指,以及他那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还是说了句:“阿川,我信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对不起尤家吗?”
  盛栾川闭着眼,深深叹了口气,心底默念,兄长对不住了。
  随即睁开的双眼染上了阴霾,盛栾川一字一顿道:“朕对不起尤家是因为朕无能,当年朕没有发觉盛栾安的阴谋,现在朕手里的证据不够,也没办法第一时间给尤家洗清冤屈,治安顺王的罪。”
  “哦?阿川的意思,尤家的叛变是安顺王所为?那阿川手里的证据是什么,能让我看看吗?”
  盛栾川点了点头,从一个隐蔽的地方掏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盒子。
  “你看完这些信件自会明白的。”
  尤雪竹翻了翻那叠信件,同样是几封有着两种笔迹的信件,信件内容跟他最初从安轻言处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用来对比的信件模仿的是盛栾安的笔迹。
  尤雪竹心底鄙夷,但他配合着盛栾川说出他想听的话。
  “阿川的意思是,安顺王截留了兄长向先帝汇报的信件,然后篡改成向敌方通报的信件对吗?”
  盛栾川不敢一口咬死,他只能让尤雪竹去猜测去怀疑,从而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朕也不知道,这些信是朕在思过堂一个佛像里找到的。”
  “可是,若此事真是是安顺王干的,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带走呢?”尤雪竹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朕也不知道,许是忘了吧,不过朕除了这盒子信件,还找到了当年的人证,当年就是他给盛栾安代笔模仿尤将军的信件的。”
  “人在哪里?”
  “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所以朕才说,朕手里的证据不全。”
  尤雪竹料到盛栾川会这样说,问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那为何之前,我去见兄长,安顺王告诉我兄长被流民营监视着?况且阿川也说早就找到兄长了,那为何却迟迟不肯告诉我?”
  盛栾川心里一惊,他差点忘了这茬,但又想到,现在尤雪松还是失踪状态,而且听闻失踪前已经疯了,他决定先探一探尤雪竹的口风,看他知道多少,然后才好圆这个谎。
  “雪竹,你去见你兄长的时候,你兄长的状态如何?是不是已经疯了?”
  “对…疯了。”
  听到这种答案的盛栾川松了口气,他接着说:“朕不告诉你,是怕你难过,朕想治好尤将军的疯病再迎他回朝,朕之前说囚禁尤将军,都是与你争吵时的气话,西南那些人不是监视尤将军的,是保护他的。”
  “阿川…真的是这样吗?”
  “对,朕保护他是因为盛栾安要灭他的口,盛栾安将他带回见你一面,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离间朕与你的感情,要不然为何尤将军要从盛栾安底下逃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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