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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崩坏(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3-09-27 09:47:31  作者:匿名咸鱼
  观察、学习、模仿是它擅长的事情。经过简单的一番对比,它迅速找出了自己没有做到位的地方。
  占据一半篇幅的插入式性交不予考虑,而其他环节当中,它有多处不够合格。
  那么等主人的下一次假期……
  还有好些天。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小主人了。
  天赐猝然站起身,立即前往校园体育馆。此时是体育活动时间,学生们不是在操场就是在馆内。
  小主人不热衷体育活动,必然是在馆内活动室下棋或者玩其他智力竞赛游戏。
  天赐到了体育馆外,它绕着那高高的墙慢慢踱步,听觉系统的灵感度调节至最强。
  那真是一个嘈杂尖锐的世界。纵使是它,也感觉到了一丝艰难。篮球砰砰砸着地面,羽毛球叩击着网拍,凌乱的脚步毫无章法,剧烈运动之下的粗喘,啦啦队的兴奋尖叫与呐喊,衣物摩擦与悄悄话,活动室的门开又关,扑克牌甩在了桌子上,冰冷的棋子清脆地落在棋盘上……
  就在这些刺耳的纷扰中,天赐艰难地寻找着它的主人。
  它绕着宽阔的体育馆走了一圈,一无所获,又开始绕行第二圈。足足走了五圈之后,它听见了小主人的名字,“杭景!”
  它双眼微微一亮,立即前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时目标明确,声音过滤便容易许多,它一下子便听到了小主人那独有的呼吸频率。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伴随着纸张翻动的声响,他在看书。
  “活动课还看书,你真的要成书呆子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流汗,那我可以陪你下棋啊!”周蒙钰说道。
  “不想和你下。”小主人终于说话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还没怎么开始,就大局已定。”
  “……”
  天赐捏了捏拳,想到:如果是它在活动室的话,它会和小主人下棋,且有来有往,平分秋色。
  它已经走到最近的位置了。只剩下了一墙之隔。它甚至听见了小主人咚咚的心跳声。
  连日的崩坏所引起的正子脑中的晦涩,终于在这熟悉的心跳声中变得清明,它靠在了墙壁上,闭上双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其它的纷扰嘈杂远在宇宙之外了。
  冰凉的墙壁被焐得温热,杭景动了动脊背,散了散温,又动了动有点发麻的双脚,继续翻书。
  周蒙钰到他身旁,学着他的样子也靠在墙壁上。
  两道心跳声咚咚地传到了墙外——天赐猛地睁眼,拧了拧眉。
  “你好久没回去了吧?你保姆惹你生气了?我说吧,保姆就喜欢管教人。”——天赐握紧双拳。
  “没有。不想回去,很忙。”——天赐微微松开手。
  “忙什么?”
  “看文献呗。”
  “真的吗?”
  “不然呢?你没看到我都把文献打印带体育馆了吗?”
  “什么内容啊?”
  “你看不懂的内容。”
  “……”
  ……
  “可是杭景,我老觉得你不太开心。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和我说说。”
  这一次杭景没说话。
  天赐仰头看了看天空,真是个炎热的天气——太阳很大很烈,天空蔚蓝,偶尔一朵白云点缀。
  但愿下一次假期的时候是一个温和的天气,绵绵的云挡去锋利的紫外线,它们不会晒伤小主人的皮肤,不会让小主人流汗。如果下雨的话,希望到时候,他愿意接受它带来的伞。
  天赐理想中的“下一次假期”又过了半个月才到来。它照常等在校园外,并给杭景发送了消息。杭景依旧没有回复它。
  它不那么确定。但它还等在外面。
  终于,它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和周蒙钰一同出来的。
  他背着塞得满满的书包,周蒙钰正拎着书包肩带,说:“杭景你就把包给我吧,我替你背,我力气比你大!”
  天赐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消除了那个片段,周蒙钰却还要对它的主人大献殷勤,它也不管想没想明白,立即蹿出去,伸手握住了杭景另一边儿的书包带子,“我来帮您背。”
  它的骤然出现使周蒙钰吓了一跳,两眼一瞪,就想责备。
  但杭景倒是没有什么惊讶,仿佛在预料之中。
  为了弘扬集体生活的精神,即使是假期放学,也很少有保姆来接。天赐的出现引发了频频侧目。
  杭景没有别扭,交出了自己的书包。
  就这样,周蒙钰有说有笑地哄着他往前走,天赐背着书包安静地跟在后头。
  到了非集体宿舍楼下时,他们分道扬镳。
  天赐为杭景打开屋门,拿出居家鞋,替他解开鞋带。杭景换好鞋,要往屋内走去,但就在这时,天赐握住了他的手腕。
  二人对视。天赐静静地看着他两秒,而后微微低头,在杭景嘴唇上落下一吻。
  杭景猛地瞪大眼睛。
  天赐神色平静,它没有笑,甚至微带严肃,亲过之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杭景。
  杭景在震惊之后,眼眶一点点红了起来,压抑一个月余的情绪悄然溢出,努力一个月余的坚强摇摇欲坠。
  他的声音沙哑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其实一切责怪和埋怨都是没有道理的,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天赐的错。可是他接受不了。
  但即使他接受不了,他依旧想念,非常想,所以他还是回来了。
  他只是想看看他。
  却得到了一个预期之外的吻。天赐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
  杭景的心就这么脆弱地颤抖起来。
  “不干什么,只是……想这么做。”天赐回答道。
  然后它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旁,替他拉开椅子,“都是您喜欢吃的。但是晚上吃饭要节制。”
  接着它在杭景对面坐下了,也拿起了筷子。
  杭景握着筷子,闷头吃饭,眼睛酸得要命。他完全懵了,他不明白那个吻,更不明白,天赐这一副已经记忆清除的模样,是把一个月前的事情都忘了么?
  是的,本来那就不算什么。甚至天赐可能根本没留意那是一次冲突,根本不知道他内心的痛苦。
  就算他注意到了,对于他来说,也不意味着什么。对于他经常要处理的三大法则的冲突来说,他们之间的冲突,轻如鸿毛;对于他将比他漫长无数倍的生命而言,这短短的一个月,也只是沧海一粟。
  然而一个多月了,杭景却还没有走出去。
  鼻子已经堵塞,眼眶已经湿润,杭景不知道自己怎么干巴巴地吃完饭的,他像个机械人偶一样被天赐摆弄。他不想去搞清楚那个吻的含义了。或许那是天赐的道歉,又或者是他遵循着第一法则驱使而做出的讨好。随便什么。他真的不想再想了。
  他被抱着进浴室,涂抹沐浴露,浑身白白的泡沫,再被清水冲洗,他被裹紧浴巾,然后放在床上,他浑浑噩噩,有点绝望地想,今天要怎么睡呢?或许应该得让天赐睡去保姆次卧了。
  就在他冒出这个念头的刹那,一道快感从天灵盖之下,让他直接惊叫出声,私处霎时湿润了。他震惊地垂眸看去,只见天赐的脑袋埋在双腿间——他温热的舌头舔在了他的阴唇。
  杭景半推半就地挣扎,最后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彻底屈服,双腿张开到极限,他喜欢那灵巧的舌头,舌头把阴部整个细细舔过,蹭过小阴唇时无意地拨开了浅浅一条缝,更多的清亮的液体淌出,黏滑地打湿了床铺,最后它舔了一下肉蒂,杭景一个战栗,抓紧了床单。舌头抵在了那里,轻一下重一下的按压、打旋,一阵高过一阵刺激电流般不断在四肢百骸游走,每一次较重的力度,杭景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颤抖,阴唇遮掩的甬道一阵收缩,分泌出更多的花液。
  他在这细致虔诚的抚慰下高潮,全身虚软,失神地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
  这时,他被抱了起来,侧过身,天赐也跟着翻身到他侧面。
  天赐的手搭在了他的腰,紧紧这一触碰,又是一阵战栗。此时此刻,他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
  再然后,天赐贴了过来,他的胸膛贴着杭景的脊背,他的小腹贴着杭景的尾椎,他的阴茎,抵着杭景的臀缝。也就是在这时,杭景找回了一丝意识,他呆呆地感受着臀缝处的坚硬触感,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
  “是在影片里学到的,如果不舒服,请您务必告诉我。”天赐温柔的声音吹动了他的鬓发。
  紧接着,杭景就感觉到,那根火热坚硬的柱体,沿着臀缝慢慢下滑,最后来到了他并拢的双腿间,它顶开腿根处的软肉,把那里顶开一个圆圆的空隙,湿润的龟头从中穿过,那粗长的一根,从杭景大腿正面还探出了长长一截。
  杭景垂眸看去,看见那龟头有着淡淡的光泽,顶端有小小的孔,茎端鼓胀,茎身粗硬,青筋凸起,附着着一层滑溜溜的油光。即使是很文雅的颜色,它也显得有些狰狞。
  它慢慢抽动起来,坚硬的小腹肌肉一下一下拍打在杭景的后臀,啪啪作响,在卧室内缭绕,坚硬的性器贴着阴唇摩擦,每一次都擦过小缝儿,擦过顶端的阴蒂。
  他被他环抱着,在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里,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刺激,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朵湿透的花,在风雨里颤抖着、摇曳着,湿润了身体,也湿润了眼眶。
  不知多久过去后,杭景说:“够了。”
  于是天赐停下。杭景感受着那性器从他双腿间很干脆地拔出去,没有一丝难忍的挣扎。
  “其实有点痛,太硬了,没有舌头柔软。”杭景背对着他说,“舔的话会更舒服。”
  天赐一愣,“那我……”
  “但现在这不重要。”杭景打断他,他闭了闭眼,有点自虐一般地说道:我不希望只是我需要你。你能不能也需要我?”
 
 
第26章 那再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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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您。”天赐没有任何一丝迟疑地答道。这是真的,一个机器人需要主人,这天经地义。它的所有活动都会围绕着主人,没有主人,那么它的存在将失去全部意义。
  甚至,它发现,这一点在它身上体现得更加强烈。
  当它的小主人上学时,它将迎来大片大片的无所事事期,那时候,它就站在卧室里,那里小主人的气息最浓郁,它的一切活动都停止了,它不知道做什么,只能不断想着它的主人。
  它不知道其他的机器人,在空闲时都在进行怎样的正子脑活动,但它喜欢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着杭景,从它那么一点大,由当时还是院长的景蔚然教授交到它机械臂里,。它小心翼翼地抱着,觉得那小小的婴儿是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宝物。
  再之后,它以全新的形态到来了。就是现在这副样子。弹指一挥,它已经以这副身躯陪着小主人走过了近九年的时间。在这九年里,它见过主人各种各样的样子,它已经断定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优秀、最富有魅力的人,它也数不清地令他流过眼泪,每一个相关回忆的回想,都会是它惭愧地出现一阵迟钝。
  这些回忆里,它几乎无时不陪在杭景身边,但同时,从它的正子脑形成之初,它的世界就有了杭景这个人,甚至绝大部分时间里,也只有这一个人。也许一个机器人没有这么思考的资格,但它还是觉得,也是它的小主人在陪着它。
  “我需要您。很需要。”它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那今天做的这件事,是出于你的需要,还是我的需要?”杭景又问。
  “……这是我从影片里学来的,我推测这么做会让您舒服。”同时也不会再生气、不会再不理我,不会再这么久不见面。天赐这么想到。
  “那你感觉舒服了吗?”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杭景真的感觉是在自虐,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不死心地还要问。为什么这么别扭?他已经把你当成了全部,他这么讨好你,这么贴心,这么以你为重,难道还有什么不足够吗?
  你还想要什么呢……
  “我……”我不重要。而且也不会有人类的感觉。请不要在意我。
  天赐下意识就要回答了。但就在这一刻,它看到了小主人死死攥紧双拳,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眼尾渗出了一丝泪液。
  天赐还听到他的心跳,很快,很紧张,也很……痛苦。
  一个月前的一幕幕,一个月余的分离,此情此景下杭景的询问,他隐忍着莫大痛苦一般等它的回答。
  这些终于串起来了。
  之前他问它是否快乐,现在他问它是否舒服。
  这两个近义词之间有着强烈的相关性。
  如果之前它的回答正确,那么他就不会再次询问出这个相近的问题。
  天赐感觉到仿佛有一段方程式,彻底地点醒了它,在因为小主人痛苦的反应而即将出现崩坏时,它终于找到了真正的症结。
  “也是我的需要!”它脱口道,是回答今天的第一个问题,紧接着,又说:“这么做,我也会感到舒服。”
  杭景睁开了眼睛,那双手没有松开,他的面部肌肉绷紧,问:“是怎样一种舒服?”
  ——天赐在骗他。他也会骗他了。杭景知道。可他继续折磨着自己,他要听他的答案,他要戳穿他的谎言,他要把他逼到悬崖边,然后让他说出最残酷的真相。
  他不会舒服的。他是一个机器人!为什么机器人不能感觉舒服?为什么机器人不可以快乐?
  不是因为机器人不可以,而是机器人坚定地认为不可以,那么这就成了事实。
  纵使杭景从不想这件事,可这就是事实!
  他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天赐将会迟疑,会犹豫,然后有点茫然,有点困惑——他说“舒服”——拙劣的谎言,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的。
  但是,就在汹涌的绝望将他吞没,夺走他整个世界的明媚之际,杭景听到了,他的保姆这样谦卑又诚挚地说道:
  “我一直需要您。看不到您,或者惹您生气的时候,我会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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