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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苏衍坐过来揽过兰雪靖,“我去问了大夫,再加几味药,你的咳疾就会有所好转。”
  兰雪靖笑笑,“瞧你,一天到晚净围着我转了。”
  苏衍,“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自然得围着你赚。说来也确实怪,银羽卫那么多人若是全杀了,血迹也不好处理,北国冰天雪地滴水成冰,凡是落下一滴血都不好擦去,柏阳春怎么做到一滴血都不落下的?”
  兰雪靖仰头叹气,“这确实是个问题,会不会是这样,把人迷晕了一起集中到某个地方处理了。”
  苏衍沉思着,“有这个可能,不过什么地方能给他集中处理如此多人。”
  兰雪靖咬着手指,“万丰山庄下面会不会有密道?”
  苏衍一惊刮了下兰雪靖的鼻梁,“聪明。”
  兰雪靖靠苏衍怀里,“我一直聪明,不然怎么把你骗到这儿来得?”
  苏衍托着兰雪靖的后颈深深落下一吻,“确实被你骗了,本以为是个纯良的小兔,谁知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后悔也晚了,现在万丰山庄查封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我们去看看。”
  “这点小事让胡杨他们去查探就是了,何须你拖着病躯去?”
  兰雪靖反握住苏衍的手,在他掌心挠了挠,“他们不行,有些事还需我亲自去,你陪我。”
  苏衍揉揉兰雪靖的手,“也行,有些事还得自己做了才放心。”
  万丰山庄经过兰谦一通闹腾早已人去楼空,里面的美人和仆从皆被遣散了,现就一空庭。苏衍瞧着这高墙甚是头疼,“未免太高了?你……”
  不等苏衍说完兰雪靖早跳上了墙头,伸出手,“上来。”
  苏衍笑笑,自从兰雪靖病了苏衍一直把他想得弱不禁风,事事需得他照顾,苏衍跟着兰雪靖跳上高墙,两人一起坐在高墙上远看万丰山庄,这片堪比皇宫的大宅怎是一个壮观了得。
  苏衍感慨,“真比我在盛安的宅子大多了。”
  “是啊,小巫见大巫了,我们下去吧。”兰雪靖许久未活动筋骨了,这么一上一下到也轻松不少,人感觉也没那么乏了,果然不能久坐不动。
  苏衍环顾四□□院如此大,从何下手?”
  兰雪靖指了指前厅,“这儿,你看这儿的布局从上往下,俯视天下,在这里柏阳春就是皇帝。”
  “还真是。”苏衍牵着兰雪靖走上高阶,苏衍还数着台阶,“这阶梯数比盛安皇城的石阶还多十一级,柏阳春当真是这里的皇帝。”
  “他还想着当皇帝不成?可惜兰越不是燕熙宸,荣格也不是赵元初,柏阳春的皇帝梦也只能在这里过过瘾。”
  苏衍推开前厅的大门,里面陈设更是令人大吃一惊,其规格远远超过皇宫之建筑,兰雪靖转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金銮殿呢,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两人挨个翻找,苏衍掀开地衣的一角,指头大小的血迹已经发黑,“子虞你看这个。”
  兰雪靖跑过来压在苏衍背上,“血迹,看来柏阳春是在这里把银羽卫处理了。不过尸体会埋在哪里呢?北国天寒地冻,若想挖个大坑埋尸不是件易事。”
  苏衍压低身子,“你有没有感觉到有风?”
  兰雪靖凑近,“哪里?”
  苏衍,“先起来。”
  苏衍揭开地衣,细细的冷风从地下吹上来,苏衍敲敲地面,“下面是空的。”
  兰雪靖望向大厅正中央的高位,“或许我知道机关在哪里。”
  兰雪靖在那把金色座椅上摸索了一下,右边扶手的位置有个凸起,“苏衍你让开些。”
  兰雪靖轻轻按下凸起,大厅正中央裂开一道宽大的口子,风从下面灌进来,吹得人打哆嗦,苏衍拈了火折子往下望去,眉头蹙紧。兰雪靖幽幽看了一眼,又按动机关合上。
  苏衍随手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实在惨无人道。”
  兰雪靖对这种残忍的手段并不惊讶,他见过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接下来只要通知大理寺的人来就是了。”
  苏衍心底不免还有寒意,“嗯,希望这次的事能把柏阳春扳倒。”
  兰雪靖眼神游离,悠悠道,“但愿吧。”
  傍晚时候大理寺从万丰山庄下搬出三十二具尸体,万丰山庄下的巨大空洞是柏阳春用来抛尸的,凡是忤逆他的人都会被丢进下面的空洞,他坐在高位上只需轻轻按动扶手上的机关就能把人丢入无尽深渊,这种掌握别人生死大权的感觉让他非常满意。
  搬出尸体后大理寺缉拿了钱一成,柏兰上门哭诉,“爹,一成他被大理寺抓进去了,万丰山庄下的死尸可都是您……”
  “住嘴!”柏阳春怒斥道,“别忘了这些年他能做到北国首屈一指的商人,为父在背后替他铺了多少路。”
  柏兰眼含热泪,“所以您这次打算牺牲他,万丰山庄是他修给您的,您是为他铺了不少路,可是他也为您做了很多事,现在您要让他背这个黑锅吗?”
  柏阳春目光寒凉,为得利他可是牺牲任何人,为了自保他也可以牺牲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婿,“兰儿,事到如今为父也没有法子,牺牲他一人可以保住为父的位置,也可以保咱们父女的荣华富贵无阻,到时为父再给你找个夫婿就是了。”
  柏兰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敬重的父亲嘴里说出来的,“再找一个,爹,你到底把女儿当什么了?”
  柏阳春重重将茶盏拍在桌案上,溅落一桌茶水,“你是我的女儿,为父把你捧作掌上明珠,享尽荣华和尊贵,如今让你牺牲一个男人就不肯了?”
  柏兰瘫坐在地上,“爹你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牺牲一个男人吗?那是您的女婿,我的夫君,您外孙的父亲啊。”
  柏阳春素来狠辣,别说牺牲一个女婿就是牺牲自己的女儿,他也不会犹豫,“那又如何,难道你要为父死吗?”
  柏兰挂着泪痕的脸上没了血色,痴傻一般瘫在地上良久,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柏阳春,那个疼她的父亲一时间变得无比陌生,如恶鬼一般的残忍。
  柏兰失魂地从柏府出来,还没上马车就被另一辆马车擦身而过,柏兰吓得面色惨白,马夫破口大骂,“不要命了,冲撞了我家小姐要你的命!”
  “哦,要我命,怎么要我命?杖毙还是绕着整座丞相府磕头。”兰雪靖撩开帘子,笑盈盈着眼神分外得冷。
  柏兰心头一紧,“见过宁王殿下,这奴才一时嘴快,还望殿下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兰雪靖天真地笑了笑,“柏小姐不必紧张,不知者不怪。”
  柏兰不看敢兰雪靖,这人看着病弱无辜,可那双眼睛尖锐得如刀子,柏兰更记得幼年时在他面前活活打死了那个老太监,每每想起兰雪靖的眼神她都后怕不已,当年兰雪靖被从冷宫里放出来她就害怕过,撺掇柏阳春送兰雪靖去北漠,不过是怕他报复。
  兰雪靖探出半个身子,“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为何面色这般差,听闻万丰山庄的主人被抓了,小姐也不要太过担心,若是钱一成是清白的,大理寺绝对不会冤枉他。”
  柏兰面色更为煞白,怔怔望着兰雪靖,“殿下,钱一成是冤枉的,还请……”
  兰雪靖天真地勾了下唇角,很是无辜,“冤枉的?万丰山庄下除了那三十二名从深牢大狱中消失的死刑犯还挖出不少骸骨,若不是他所为,又是何人所为?小姐若是知道什么尽早跟大理寺说,大理寺那帮人下手可是没轻没重,万一……”
  柏兰泪光闪动,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父亲和夫君,她该怎么抉择,怎么选都是死不如死。
  “小姐不要太担心,外面风大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受凉了。”兰雪靖放下帘子,人一下冷过外面的风。兰雪靖摸摸额头,好像还在流血,那时他不记得扣了多少次头,头上的血黏黏糊糊地流下模糊了眼睛,他跪在雪地里一下一下把头压低,重重磕在地上,好痛,好痛,可是他不能停下了,不然高准会被活活打死。
  兰雪靖不停地擦额头,好像血还在流,不停不停地擦。
  “子虞!”苏衍撩开帘子,见他不停地抹着额头,眼中溢满泪水。
 
第158章  不仁不义,互相攀咬
  兰雪靖愣愣地看着苏衍,再看看掌心干干净净没有血,他还在马车上。兰雪靖苦涩地扯了下唇角,面色煞白得过于吓人,过去那么久了还是走不出来。
  苏衍见他不对劲也没多问,把人从马车上抱下来,“去哪儿了?”
  兰雪靖很是疲惫,只想靠着苏衍就好,“去幸灾乐祸了,可是为何显得我还是那么可怜。”
  苏衍抱着人进屋,取下他染了寒尘的披风,蹲下握住兰雪靖冰冷的手,“子虞,都过去了,你还有我,还有很多关心着你的人,这些年你一直不去想,不去感受,可是他们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愿意看看大家。”
  兰雪靖垂头盯着苏衍的手,是啊,这些年荣格想尽办法要把他从北漠接回来,还有胡杨他们,一直保护着他,只是他怕,怕自己会给他们招来厄运,总是刻意疏远他们,更是把自己内心的感情一并藏了起来。
  “苏衍我…”
  “没事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先吃饭,我炖了汤给你。”
  兰雪靖扑进苏衍怀里,“苏衍,抱我一会儿好不好?”
  “好,抱多久都可以。”
  三日后,钱一成供出了柏阳春很多不为人知的事,一时间朝野上下震惊不已,柏阳春自然不会承认,即便极力狡辩还是被禁足家中等着被查办。
  荣格联手兵部尚书翻出陆启章的案子,朝中又是一片震惊,当年陆启章被平了三族,可谓惨无人道。大理寺联合刑部开始彻查陆启章的案子,曾经依附柏阳春的势力纷纷割席,生怕查到自己头上。
  又下雪了,兰雪靖抬头灰蒙蒙的一片天,飘着小雪,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雪天,兰雪靖被押在城楼上,亲眼看着陆启章被五马分尸,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无力的感觉把他撕扯得窒息。
  胡杨,“主子,马车备好了。”
  兰雪靖拢紧披风,“走。”
  今日大理寺连同刑部一同审理万丰山庄的案子,兰雪靖要去后面旁听。他等着幸灾乐祸,想想就觉得有趣,可心里明明不觉快乐。
  大理寺卿张今主审,这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钱一成,你说万丰山庄下的死尸皆是丞相柏阳春所为,可有确凿证据?诬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想清楚了再说。”
  钱一成这几日在大理寺牢房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禀大人,草民有证据。草民有柏阳春买通狱卒偷梁换柱的确凿证据,他每次换一个死刑犯出来都会给狱卒一大笔银子。”
  张今面上严肃了几分,“偷梁换柱,如何偷梁换柱?”
  钱一成咽了下口水,哆嗦道,“他看好谁,先让那刑犯装病,然后狱卒会找大夫来诊治,每次找得都是三清堂的朱百川,这人是柏阳春的。他来诊治后会开一个方子,这方子吃了会让人如同得了瘟疫,过几日他再开一记药,让刑犯吃了假死,他们就是这么把人换出来的。”
  兰雪靖坐在后面抱着手炉,眼中不见温度,这手段确实高明,柏阳春真有一手。
  钱一成接着说道,“还有…会买得了重病的死尸替换死刑犯,这些年柏阳春联合刑部狱卒盛老七和三清堂的朱百川换出来的重刑犯总共五十一名。曾经有一批去了盛安,他们奉命暗杀宁王,可是谁也没想到几个月后这些人的头颅被送到了丞相府。”
  “暗杀宁王?”张今提高了声音,“这又是怎么回事?”
  钱一成,“柏阳春怕,怕宁王回来报复他,因为把宁王送去大盛当质子是他联合朝臣的主意。”
  张今气愤地攥紧了拳头,“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钱一成怯怯地看向张今身后,他知道兰雪靖就在后面,他要老实交代出一切,这样一家老小才能保住性命,柏阳春竟然为了自保打算牺牲他,既然柏阳春不仁他也不义,“草民还有柏阳春构陷陆启章通敌叛国的证据。”
  钱一成此言惊得张今说不出话来,陪审的人也是面面相觑,张今看向钱一成,“钱一成你所言当真?”
  钱一成已经打算破釜沉舟,“当真!”
  张今是没想到,随便一审,竟然审出来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个个都是惊天秘密,他一时还不好拿主意,把供词挨个整理画押后禀明皇帝。
  兰雪靖听得打哈欠了,这些事他早知道了,不过听钱一成再复述一遍只觉得烦躁。出了大理寺的公堂,雪下大了,兰雪靖不喜欢下雪天,他生在北国最讨厌下雪天,因为雪天总是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兰雪靖走在雪里,身后浅浅一串脚印,等雪再下大一点儿,就会被白雪覆盖。兰雪靖一步一步踩着雪,突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做什么呢?”
  兰雪靖仰头,“苏衍,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衍拍落兰雪靖肩头的雪,“有一会儿了,倒是你在做什么?”苏衍下马车就见他跟个孩子一样在雪地上踩脚印,一蹦一跳的。
  兰雪靖靠在苏衍怀中,雪落在他银白色的长发上几乎看不出来,“我不喜欢下雪天。”
  苏衍,“我也不喜欢下雨天,盛安七年每到下雨天就难受。”
  兰雪靖笑了,“这世上就没有不下雨不下雪的地方吗?”
  苏衍抱紧兰雪靖,“风吹日晒雨淋,四季更迭,世间之规律,我们皆是凡尘一粟逃不过的。不过我倒是喜欢下雪天,因为小时候下雪天阿爹会带着我和阿姐一起打雪仗。”
  “打雪仗?不就拿雪球丢来丢去,有什么意思?”兰雪靖怕冷根本不想碰雪,也不觉得打雪仗有什么意思。
  苏衍抓起把雪团成雪球,“要不要试试?”
  兰雪靖眼中多了笑意,“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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