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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苏衍,“不对,既然百里轩发现了假银,直接把假银运进内务府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发现是内务府的事,被发现了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扬州那边,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把假银运出去再造假/币。不是多此一举?”
  兰雪靖狡猾地眨眨眼,“苏衍你别忘了,百里轩这些年利用户部尚书一职贪墨了扬州多少税银,扬州那边必然有他的把柄在手,假银运进去再运出来,这比钱就不翼而飞了。假银在所有人手上都走了一圈,如今出事了,至于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银子多方经手过了,扬州、户部、内务府三者拧成了一根绳,出事得一起扛着,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苏衍刮了下兰雪靖的鼻梁,“还是狐狸聪明,想得远。”
  “让我进去!”罗绮不顾武双地拉扯,硬闯了进来,他今日一袭干净利落的男装,苏衍完全忍不出,苏衍,“让他进来。”
  罗绮甩开武双,一脸怨气,“主子,每次去幽兰居寻您都见不着人,您现在是住世子府上了不成?”
  兰雪靖耳尖红红,“说吧,寻我何事?”
  罗绮,“刚我见袁仁望带人查抄了邵天涯的家,邵天涯已被关入刑部大牢。”
  兰雪靖大吃一惊,“早上才清点的税银,这个时候就查抄了邵天涯的家,未免……”
  苏衍想到了汪六福之死,“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想把事情推给汪六福,毕竟最后一个经手税银的是汪六福和齐映川,况且汪六福已死。他们可以说是汪六福和邵天涯二人私吞税银,分赃不均,邵天涯又和汪六福的夫人有染,所以杀之而后快。”
  兰雪靖笑了,“高明啊。”
  罗绮不知他们在说什么,时不时用余光瞥着苏全,又故作嫌弃地别开目光,“主子您还回去吗?您整日住在世子爷府上也不怕……”
  苏全朝罗绮递了个眼色,罗绮吐吐舌头闭嘴不言,苏全,“既然没别的事我们就先下去了,走!”苏全拉着罗绮离开。
  兰雪靖,“罗绮说得对,我来你府上太频繁了,传到陛下耳朵里可不是好事。他让我来盛安做质子为的是牵制荣格,而你是制衡雍凉的,若是我俩走太近,陛下该睡不好了。”
  苏衍扶着兰雪靖的腰,“难道这就是世人常说的人妖殊途,我和你之间需得经历重重磨难感动上苍才能结成美满姻缘?”
  兰雪靖长指压在苏衍唇边,“世人只会说狐狸精惑人,你一时被我惑了心神才着了道儿,世人只会对我口诛笔伐,不会怪罪与你。”
  苏衍吻上兰雪靖,“那世子爷就带你远走高飞,天高海阔总有一块儿能让你我携手白头的净土。”
  兰雪靖红着脸,“别闹,我得回去了。”
  苏衍,“晚上再回去吧,这时候人多眼杂更会落人口实。”苏衍将人抱起,兰雪靖红着脸避开苏衍烫人的目光,“苏衍放我下来,太热了。”
  “热啊,我抱你去窗边吹吹。”苏衍将兰雪靖放在窗边,风从身后吹来,红色的发带吹落肩头。
  兰雪靖身后阳光刺眼,苏衍却感觉照不到他身上,兰雪靖脸一整个烫了起来,“苏衍你这是做什么?”
  苏衍手覆在兰雪靖额头,“都热出汗了,带你吹吹风。”
  兰雪靖,“你不会想在这地方……”
  苏衍目光烫人,“想什么呢?世子爷可没那么衣冠禽兽。”
  兰雪靖脸更红了,紧咬着下唇,眸子一片羞涩潋滟的春水。“混蛋……”
  苏衍趴在兰雪靖怀中,双臂环着他的腰,“是,我混蛋。我对你永远怀有绮念……”苏衍的话语赤诚袒露,对兰雪靖的贪欲从来都是赤/裸的,兰雪靖身后凉风徐徐,怀抱着的人炙热如烈阳。
  刑部大牢,邵天涯挨过了三轮酷刑,再次醒来疼得他龇牙咧嘴,想他从一粗俗屠户到统领千军万马的忠武将军,如今却莫名其妙地成了阶下囚,一下从云端跌落,甚至都来不及细想。刑部的牢房很脏乱,地上潮湿,墙角还爬着蜈蚣,邵天涯竟还不习惯了,牢房里没有一处干净之处,想来他自幼家庭贫寒,常睡在和牢房差不多的地方,后来长大杀猪,整日没个人样。他本就是脏污之地长出的人,竟然不习惯脏了,人啊一旦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再也不想回去过苦日子了。
  邵天涯喘着粗气,又像痛苦的□□,刑部这帮东西下手比大理寺还狠。
  “醒了?”袁仁望站在牢门外,目光炯炯。
  邵天涯张眼瞧了一眼袁仁望,发狠道,“狗东西,等老子出去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袁仁望笑笑,“陛下已革除你忠武将军一职,还威风呢。邵天涯,你一年的俸禄不过六百两,所用青瓷茶具一千两白银,金丝软枕五百两,冰蚕丝锦被八百两,府中妾室九房,金丝软锦三十余匹,美玉宝石三大箱,家中搜出的金条就有一箱,这些你又是从何得来?”
  邵天涯按着伤口,大吼道,“都是下面的人孝敬老子的,又不是老子问他们要的。”
  袁仁望,“你可知这是受贿?”
  “我呸!人家送上门的我为什么不要,金子银子摆你跟前,不要是不是傻子?老子没偷没抢,人家送得怎就是受贿了?”邵天涯蛮横着,丝毫不觉有错,活脱脱一杀猪屠户。
  袁仁望摇摇头,怪不得沦为别人的顶罪羔羊,不冤。袁仁望走出牢房,邵天涯还在哼哼唧唧。“给口水!给口水!老子要渴死了!”喊了好几声,狱卒才不耐烦地丢给他一碗水。
  缺口的破碗,脏得很,邵天涯渴得厉害,端起来灌进嘴里,他不信自己就这么落败了,他不信,现在他还觉得自己是威风凛凛的忠武大将军。
  邵天涯倚在牢门上,不知为何却如被恶鬼盯着,脊背发寒,邵天涯回头,兰雪靖立在他身后,一袭似雪白衣,银发高束,整个人似乎都是白得。邵天涯往牢房里挪了挪,他不知为何害怕,等他发觉的时候身子已在发颤了,“宁王……”
  兰雪靖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多么纯白无辜的一个人啊,“邵大将军都下狱了还这么威风。”
  天真还有些孩子气,邵天涯心里忍不住作呕,好像跟前站着只披着美人皮的恶鬼,这张美丽的皮囊之下是一只面目可憎的恶鬼,“你一北国质子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兰雪靖打开牢门,他看着很纤细,无需多少力就能折断的脖子。邵天涯紧贴着牢房墙壁,脊背冒汗,“我有些事要问贵公子,可他不会轻易告诉我,所以我想问您借点东西。”
  兰雪靖眼睛停留在邵天涯带着白玉扳指的大拇指上,单纯地一笑,“我想借大将军的大拇指一用。”
  “啊!”邵天涯惨叫一声,大拇指连着白玉扳指被兰雪靖砍下。兰雪靖从始至终都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模样,带着最纯真的笑容做着最残忍的事。
  兰雪靖用锦帕包住邵天涯的断指,“多谢大将军了。”他幽幽而来,又幽幽而去,若不是还在流血的大拇指,邵天涯肯定是做了一个梦。
 
第66章  大势已去,高楼起落
  邵府,汪六福之死邵天涯被圈禁府中,邵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在大理寺的职务快被架空了,如今邵天涯被革职下狱,邵震一时竟不知该向何人求情。他们父子二人得势后,嚣张跋扈,得罪不少人,世家瞧不上他们,寒门子弟对他们嗤之以鼻。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邵震一杯酒下肚,大势已去,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大人,有人求见。”
  邵震推翻酒壶摇晃着站起来,大笑不止,“谁还敢造访邵府啊,这个时候来造访的要么是来落井下石的,要么是来寻仇的。”
  “邵大人还真有自知之明。”兰雪靖已来到堂前,取下帷帽,一头雪发夜里似染着银光。
  邵震恍惚,一下跌坐在地上,面色煞白不已,看到兰雪靖的脸他总能想到莫白桑,他折磨死不少人,从未有谁让他如此恐惧。
  兰雪靖模样纯真,“邵大人怎么了?为何如此惶恐,我是人,又不是恶鬼,犯不着用见鬼的眼神瞧着我。我深夜造访贵府是有事请教,来者是客,邵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还给邵大人带了礼物,进屋瞧瞧。”
  兰雪靖不请自入,邵家今日被抄走不少财务,可见这宅邸较王公贵族有过之而无不及,“邵大人今夜心情不佳啊,也是,邵大将军下狱,还遭了刑部的刑,唉,倒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如何受得住,我知邵大人思父心切,所以特意带了礼物。”
  兰雪靖白丝绢帕子裹着之物,刺目的血红,邵震酒醒不少,发狠地扯开丝绢帕子,掉出一截带血的手指,看着手指上的白玉扳指,邵震浑身冰凉,“你……”
  兰雪靖笑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有缓一缓邵大人的思父之心?要是不够,明个我送个大得来如何?”
  邵震怒瞪着兰雪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你一北国质子,我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下这般狠手?”
  兰雪靖,“无冤无仇,邵大人,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恨。”
  有那么一瞬,兰雪靖的脸和莫白桑重合了,邵震惊得丢了手里的断指,“你…你是为他来的?”
  兰雪靖,“邵大人聪明,既已知其中因果,那就回答我,为何莫白桑非死不可?”
  邵震面上血色全无,万分惊恐,“我……”
  兰雪靖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没关系,邵大人可以不说,但是明日我就斩邵将军一只手送来,后天卸一条胳膊,不出几日邵大人就能收到邵将军的头颅,唉,就是可怜邵大将军年纪一把,恐难留个全尸了。”
  “你——你——”
  兰雪靖笑,“邵大人当初你对莫白桑上了多少刑还记得吗?待我出了邵府,系数奉还到邵大将军身上,大将军戎马一生,这点刑挨到天亮该不是问题。”
  地狱恶鬼立于前,邵震愤怒又恐惧,可他不能说,说了必死无疑。
  兰雪靖戴上帷帽,“邵大人慢慢想,邵大将军今夜怕是要无眠了。”
  邵震,“等一下!”
  兰雪靖停下脚步,“邵大人想好了?”
  邵震眼如死灰,“我……我说……”邵震痛哭流涕,这事得从他初入官场说起,他寒门出身,父亲又是屠户,初到大理寺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还备受同僚排挤。
  邵震心中愤懑难纾,夜里在街头买醉,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子时了,街上根本没什么人,邵震醉醺醺地在街上摇晃。偏偏又下起雨了,他在房檐下躲雨继续借酒浇愁。“大人,夜深了,您这样醉酒街头若是给人知晓了去,难免落人口舌。”
  那人声音很好听,悠悠如琴声,邵震回头见一白衣公子背着长琴撑伞立在一旁,邵震以为是哪个花楼里的琴师,并未理会。
  “大人寒门出身在大理寺备受排挤,南琴实在替您憋屈。”
  邵震来盛安时日不多,但是南琴这个名字他知道,司乐坊最有名的琴师,深受天子喜爱。
  南琴笑容温柔,说话更是柔柔的,“邵大人,酒解不能消愁更不能解愁,我们都是长阶下最下面的那层,不妨携手一节一节的往上爬,到那最顶端看看。”
  那个雨夜,邵震好像被人敲醒了一般,突然明白这世道就是弱肉强食,兢兢业业不能爬到最上面,他要踩着人往上爬,站在最顶峰一览众山小。邵震发现原大理石少卿中饱私囊,贪图女色,抓到证据后,上奏一则,从主簿一跃成了大理寺少卿,邵震前所未有地畅快,原来站在高处是这种感觉,他还要爬更高。
  邵震和南琴的关系匪浅,南琴虽只是一宫廷琴师,可他人脉甚广,盛安城的大小事尽在掌握之中,很多官员更是有把柄被他握在手中,邵震对南琴的身份起疑。
  南琴把原大理寺卿左易强抢民女的证据交由他,邵震参掉了大理寺卿,嘉良帝盛赞他刚正不阿,执法严明,故给了他大理寺卿的位置。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后,邵震看得更远了,他在大理寺仿佛皇帝一般说一不二,滥用私刑,那些凡是看低过他的人,只要进了大理寺牢狱,他都用尽法子公报私仇。
  渐渐邵震也对南琴没了好奇,他是何人又是何身份不重要,背靠南琴他能平步青云。直到新安变法爆发,莫白桑入狱,加上邵天涯早年被赶出莫家军,邵震公报私仇,不问原由地给莫白桑上刑,别看莫白桑这么个神仙一样的人儿,骨头硬着呢,竟扛过了大理寺的刑罚。
  南琴这个时候找上他,要邵震逼莫白桑交出扬州长史尹康带来的那份名册,邵震心中有自己的疑虑,扬州假/币一事他也有耳闻,传言尹康是来告御状的,那么那份名册自然关系重大。邵震对莫白桑用上了各种酷刑,硬是问不出一个字,最后害莫白桑死在了大理寺牢狱。
  也是因为莫白桑的死让邵震和南琴之间产生了隔阂,南琴怀疑邵震拿到名册故意不交出,至此和邵震断了联系。莫白桑死后,南琴离宫,传言他是妖僧悟真之徒,邵震怕了,他怕南琴狗急跳墙把自己供出来,但是南琴离宫后并没来找他。
  “再后来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南琴被同伙杀害,苏衍背了这个罪进了辅国司大牢。”邵震失魂落魄。
  兰雪靖眸色冷着,“所以是南琴要你逼要名册的?”
  事到如今邵震没有必要再隐瞒,沉默地点点头。
  陷害苏衍是燕熙宸的注意,本意是坐实苏衍利用柯敬忠致使苏兮荷遇伏,搅合嘉良帝和雍凉的关系,谁不成想苏衍倒成了杀害南琴的凶手,南琴身上还有怎样的秘密,又为何而死,兰雪靖当时没注意到南琴如此重要,为救苏衍出来安排兆影假扮南琴的同伙揽下杀害南琴的罪名,无意中将隐藏的真相给掩盖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兰雪靖,你不要再动我爹了!”邵震大喊道。
  兰雪靖冷漠地勾了下唇角,“看我心情。”
  兰雪靖出了邵府,心中一阵嫌恶,忍不住作呕,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邵震大卸八块。兰雪靖坐在马车里紧抓着胸前的衣襟,伤口隐隐作痛,好在没再裂开,他不想再看苏衍心痛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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