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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兰雪靖,“你想怎么赔?”
  苏衍抵着兰雪靖的额头,清澈的眸子映着苏衍的笑脸,“自然是再赔给我个夫人,以身相许弥补我。”
  兰雪靖,“那不成,我家有悍夫,他不会应允我纳妾。”
  苏衍在兰雪靖额头落下一吻,“悍夫粗鲁不会疼人,休了他娶我,世子爷会疼人,还会给糖吃,夜夜陪你共赴云雨,如何?”
  “那不成,我那悍夫虽是凶悍了些,可终是陪我历经生死,共患难过之人,我若弃了他岂不成始乱终弃,抛弃糟糠之夫的负心人了。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没了感情,恩情还在,我岂能弃他?”
  苏衍将兰雪靖窝在肩头的银发撩到后肩,“听着情深义重,感人肺腑。就是这话从狐狸精嘴里说出,几分真几分假,你自己都分辨不出吧?”
  兰雪靖圈着苏衍的脖子,“狐狸精虽没良心,但重情重义,抛弃患难与共的悍夫这事我做不来,委屈世子爷继续做个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吧。”
  苏衍刮了一下兰雪靖的鼻梁,“果然是没良心。”
  兰雪靖,“好了,不跟你腻了。我听闻邵天涯认罪了,但不翼而飞的税银是被汪六福藏匿了起来,所以那五百万两白银还是不知所踪。”
  苏衍系好腰带,“替死鬼找的挺好,一个百口莫辩又得罪人太多,另一个人都死了,自然不会辩白。这案子怕是要告一段落了,五百万两啊,能去哪儿啊?”
  兰雪靖叹息,“是啊,五百万两呢,白花花的银子又不能遁地逃了。”
  苏衍,“说不定还真遁地了。”
  兰雪靖,“此话怎讲?”
  苏衍牵着兰雪靖的手,“先吃饭,我待会儿告诉你。”
  兰雪靖爱懒床,一般早膳和午膳一起用了,苏衍不一样,他虽也爱懒床,但每日按时早起,耍一个时辰的枪再去用饭,盛安七年从未停歇,“不喜欢?”
  兰雪靖喜欢南国的饭菜,因为偏甜,可苏衍不爱,他喜辣喜咸,幸好早饭的汤包不是甜的,不过今早的粥他特意吩咐厨房放了糖,兰雪靖包子咬了半个,“不是不喜欢,是不习惯。”
  苏衍,“我听胡杨说你常赖床到日上三竿,一天就用两餐,这可不是好习惯。”
  兰雪靖,“什么好不好习惯的,我一混吃等死的质子,得过且过,舒坦就是了。”
  苏衍,“这样,以后我督促你用早膳,一定要吃。你刚大伤初愈,身子还需好好养着,早膳一定要用。世子爷亲自给你送,保证不重样。”
  兰雪靖眉头拧着,甚是不情愿,“不要,我要睡觉。”
  苏衍捏着兰雪靖的鼻子,“什么要不要的,听话。”
  兰雪靖,“随你。方才你说的遁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衍盛粥,“如今的盛安城是建在以前的大端皇都之上,大端王朝倾塌之前,皇族为了保护皇室血脉,在这片土地下修了不少密室暗道。这事我还是从燕熙和那儿听来的,假如那些密室暗道还存在,不就是藏匿银子最佳的地点。”
  兰雪靖,“大端已经灭亡五百年了,那些暗道密室早该破旧塌陷了,还能用吗?”
  苏衍将粥碗往兰雪靖跟前放了放,“乘热喝。”
  兰雪靖老老实实拿起勺子,甜的,他甚是喜欢。苏衍已经吃饱了,“昌隆帝二年,东坊有座天河楼,那年梅雨季,据说雨半个月就没停过,楼就塌了,砸死了不少人。当时巡防营带兵救人,挖开瓦砾之时发现下面有暗室,空间非常大,大理寺带人调查后发现了暗道。据传里面是重新修葺过的,要不是挖空了底下,天河楼也不会塌陷。当时有人猜测可能是在大端原有的密道上重新加固,以防坍塌,不少人怀疑暗道兴许是在天盛年间重修的。”
  兰雪靖老老实实喝完了一碗粥,苏衍及时给他续上,兰雪靖,“后来呢?”
  苏衍,“后来昌隆帝命人把天河楼之下的空洞全部填上了。”
  兰雪靖,“所以是何人重修的暗道如今也不得而知了。”
  苏衍,“有人说是天盛帝,大端皇室的秘密暗道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兰雪靖搅着粥,“听闻天盛帝昏庸无能,他修暗道做什么?”
  苏衍,“天盛帝在位二十五年,十五年不理朝政,致使世家横行,寒门入仕无望。其实天盛帝早年也是一位励精图治,一心想要摆脱世家控制的有志之君。可惜推行的种种新政都以失败告终,反抗世家无果,才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的贪图享乐,做了很多荒唐之事。如果我们能找到盛安城下的密室暗道,兴许就能找到那五百万两白银了。”
  “说得容易,我们又该去哪里找密道的入口。”
  苏衍坐到兰雪靖身侧,“税银运往户部之前的行进路线是由朱雀大街,经过东坊,再到户部。我调查得知,扬州税银运往户部之前在东坊停滞了三个时辰。还有…你可知原先塌陷过的天河楼是现在东坊的哪里吗?”
  “快说,别卖关子。”
  苏衍,“就是古玉坊对面被查封的瓷器坊。”
  兰雪靖始料未及,“当真巧合。”
  “是啊,确实巧合。还有一事,既然运往户部的税银是镀银的生铁块,那么多的生铁从何而来,又是如何藏匿的。我这几日一直在想,如此大数量的生铁得铸多少假/币能才消耗完?”
  兰雪靖也不禁疑惑,“盛安城哪里生铁最多,我只能想到军器局。”
  苏衍,“莫大统领收复耀州,盛安城的兵器库几乎被搬空,听闻军器局今年用铁大增,看来有必要去查查军器局的用铁。”
 
第72章  地道错杂,暗藏玄机
  兰雪靖粥见了碗底,“吃不下了。”
  苏衍,“就这点儿饭量,怪不得瘦。天色尚早,咱们去古玉坊对面的瓷器坊转转?”
  兰雪靖,“不是封了吗,如何进得去?”
  苏衍换下宽松的袍子,着了身深蓝色的短装,“封了就不能进去了?放心,世子爷有得是法子。”
  两人磨磨唧唧已临近正午,兰雪靖戴了帷帽,脖子上的咬痕太过明显,每次和苏衍亲热过,他免不了要有几日不能出门见人。
  天热了,这个时辰街上人也不多。苏衍带兰雪靖绕到瓷器坊的后巷,这后巷是条死胡同,许多老旧的民房,看着荒废有些念头了。
  兰雪靖随苏衍翻进一破院,“东坊文墨气重,盛安文人之风盛行,为何这附近荒芜的民房这般多?”
  苏衍跳上破屋顶,小心踩着,“自从天河楼塌陷后,东坊这地方荒废了许久,都说天河楼这名字不吉利,天河倾倒,地陷天塌,原先住在这附近的人搬走了。嘉良帝继位后,这附近重建过,才有了现在的东坊,不过都是些做生意的人,一般晚上不住这儿,据说晚上地下常有声音传来,就有了天河楼冤魂盘踞于此的说法。你没瞧见东坊的铺子夜里门上都挂钟馗的画像,驱邪避凶。”
  兰雪靖跳上来,踩碎一片陈旧的破瓦,想起在福禄巷踩塌房顶掉下去的经历,兰雪靖有些后怕,他可不想再吃一嘴灰尘了。
  苏衍用长枪挑开瓷器坊的后窗,“我先进去。”
  苏衍爬进窗,兰雪靖有种做贼的感觉,苏衍探出半个脑袋,“我拉你上来。”
  兰雪靖手伸过去,苏衍把兰雪靖拉上来,两人都不自觉地笑了,“光天化日私闯民宅,我们若是给捉住了,笑话可有的看了。”
  苏衍掸掸肩头上的灰尘,“兴许会多些话本,安西王世子和北国质子,光天化日爬窗幽会,狼狈为奸。”
  兰雪靖放下帷帽,“谁跟你狼狈为奸?”
  瓷器坊的二楼一般是用来招待贵客和掌柜休息的地方,之前大理寺和辅国司来查过几次,已给翻找的不成样子了。
  苏衍扶起椅子,擦擦灰尘,“你要是累就先坐着歇会儿,我四处查查。”
  兰雪靖面上有些泛红,“我不累!”
  苏衍,“又逞强,我这不是担心你累嘛。”
  兰雪靖没有理会苏衍,敲敲墙壁,“实得。”
  苏衍牵起兰雪靖的手,“谁家密道会修在二楼,小狐狸累傻了不成?”
  兰雪靖甩开苏衍的手,“我不累!”
  苏衍,“好好好,你不累,我累总行了吧。走,我们下去看看。”
  二楼碎了一地的瓷器,苏衍走在前面把瓷器碎片踢开,“小心些别被扎着脚了,别看瓷器碎片顿,扎人的时候可锋利着呢。”
  苏衍绕到柜台后面,将柜子推开,门口位置出现一条暗道,“据说铸造假/币的作坊就在下面,我先下去。”
  苏衍点了蜡烛,拿上长枪,“我让你下来你再下来。”
  兰雪靖点点头,见苏衍的身影没入暗道,心一下莫名地紧张起来。不等苏衍喊他,兰雪靖急不可待地踩着石阶下去了。
  “不是让你先在上面候着吗?”
  兰雪靖勾住苏衍的腰封,“我想跟你一起下来,再说这地方能有什么危险?”
  苏衍继续往前走,这地下作坊给翻得乱七八糟,虽然很多东西都搬空了,不过还是能看到不少生铁渣子,还有掉落在墙角铸坏了的铜钱。苏衍捡起几枚铜钱,“这里应该是存放假/币之地,铸造之所不在这里。”
  兰雪靖敲了敲墙,“声音很沉重,不过后面应该是空的。”
  苏衍用银枪狠狠敲了敲,“确实是空的,当真老鼠洞啊,一环接一环。找找看有没有机关。”
  兰雪靖面对的这堵墙是一整块石壁,上面雕得是八仙过海,“苏衍你看何仙姑裙摆上的那朵花为何是凹下去的?”
  苏衍用枪戳了戳,“指甲盖大小的花朵,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你先让开。”
  苏衍用力按着花朵凹槽,石壁缓缓打开,裂开一扇门,苏衍挡在兰雪靖身前,“我先去。”
  “我也要去,你能丢下我。”兰雪靖坚持。
  “那好,待会儿如果有什么危险你第一时间先走知道吗?”
  兰雪靖指头勾在苏衍的后腰上,“知道了。”
  这条暗道很长,气流是流通的,苏衍,“看墙壁应该是近几年重修的。”
  兰雪靖,“这条暗道这么宽,还有车辙印,可见走过车。”
  苏衍,“嗯。”
  两人走到一岔路口,左右各一条暗道,都有车辙印,苏衍,“盛安城上车水马龙,不成下地下也是。走哪边?”
  兰雪靖观望了一下,垂下眼帘,“你选吧。”
  苏衍牵起兰雪靖的手,“走左边。”
  兰雪靖没有多言乖乖跟着他走,小半个时辰后,两人看到到了亮光,兴许是在地下走久了,看到亮光兰雪靖竟有些高兴。
  两人爬出来,又是一片废旧的荒院,苏衍肩头落了不少灰,他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拍落灰尘,“这又是哪儿?”
  兰雪靖白衣染尘,丝毫不在意,“苏衍你看那座楼。”
  “醉梦楼。我们从东坊的瓷器坊沿着暗道走到了醉梦楼后,往东就是朝天街了。”
  兰雪靖,“往西就是军器局。”
  苏衍拿出帕子擦擦脸,“所以这地方左边是朝天街比邻户部尚书府,右边靠近军器局,位置当真得天独厚。走,我们走走另一条暗道,看看那一条通往哪里。”
  兰雪靖,“走。”
  两人原路折返,从右边那条暗道出去,再见天日就是一处荒地了,“终于不是废宅旧院了,不过这又是哪里?”兰雪靖随手摘了朵紫花想乘着苏衍远眺的时候别他耳后,苏衍看准时机及时一躲,兰雪靖扑了个空,苏衍笑道,“这是做什么?”
  兰雪靖拈着手上的小花,“世子爷俏,戴朵花更俏。”
  “又在耍什么坏心眼?”苏衍接过兰雪靖手上的小花别在耳后。
  兰雪靖笑出了声,踮起脚圈住苏衍的脖子,“我就说世子爷俏,戴了花更俏。”
  “油腔滑调的狐狸。”苏衍将兰雪靖横抱起,“瞧见那座楼了吗?”
  兰雪靖大惊,“摘星楼,再西边走段路不就是西华门了。”
  “是。瓷器坊地下左右两条暗道,一条在户部尚书府和军器局中间,另一条在皇宫的西华门附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兰雪靖,“所以运进宫的生铁块通过这条密道运往军器局,这样生铁块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铸成兵器。再加上东坊的瓷器坊原来是铸假/币之所,生铁就是这么给分销了,若非亲眼所见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不过还是没找到五百万两白银。”
  “对银子这么上心可是见钱眼开了?”
  “五百万两白银,没见着我心里不踏实。”兰雪靖取下苏衍耳后的紫花放在唇边,苏衍猝不及防袭过去,些许花瓣夹在两人的唇间,密道中黑暗,兰雪靖身上旖旎的香气让他心神大乱,早想尝一尝那香软的薄唇来缓解一下心头之火的烧灼。
  兰雪靖双颊染了绯色,“回去吧,我累了。”
  苏衍,“原路折返?”
  “当然是原路折返,西华门到长兴街的路程可不短,我两条腿抬不起来了。”
  苏衍抱着兰雪靖,“我背你原路折返。”
  兰雪靖欢喜地爬上苏衍的背,“当然要你背,是你让我累着的。”
  兰雪靖身子轻对苏衍来说并不重,“好,我背。”苏衍的口气像在哄孩子,兰雪靖很多时候都很孩子气,也挺淘气,苏衍喜欢惯着他。
  两人原路返回后,都累得不轻,出了瓷器坊后直接去了古玉斋。钱高跃不在铺子里,听说去进货了。苏衍灌了一壶凉茶,茶水沾湿了衣襟还有袒露的胸膛,兰雪靖不掩饰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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