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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某人?你说得某人是什么人?”
  寇啸挑挑眉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谁躲我,我就说谁,沈领司我可没说你。”
  寇啸先发制人,把沈夜檀的后话给堵死了,沈夜檀头一次吃瘪, “既然没说我,寇长司搁这儿阴阳怪气什么,大热天找我不痛快?”
  “有话跟你说。”
  沈夜檀漫不经心着,“我还有事没做完,有什么话赶紧说。”
  “你这两天躲什么?”
  “躲?”沈夜檀笑了,“我躲你作甚?这两日荣清王提审晁游,密卫署忙着清点贪墨的金银,忙得家都没回,我哪里有时间躲你?”
  “那现在就跟我走!”寇啸拉起沈夜檀往酒楼走去。
  “拉拉扯扯做什么?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沈夜檀甩开寇啸的手。
  “沈夜檀你怕什么呢?”
  “怕?寇啸你是没睡醒还是热昏头了?我怕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拉扯,有话就在这儿说,我这两日没睡好,想早些回去歇着。”
  “没睡好?不会那夜后你就没睡不好了吧?”寇啸想到那夜冲动过的吻心上一热。
  沈夜檀拳头攥得生疼,“那夜?那夜是哪夜?如果没有旁得我就回去了。”
  眼看沈夜檀要走,寇啸忙截住他的去路,“还说没躲着我,沈夜檀你怕我真吃了你不成?”
  沈夜檀甚是疲惫,更多的是不想面对寇啸,“我说寇长司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就帮我把这几日的卷宗整理一下,而不是缠着我没完没了的说胡话。”
  “行,整理卷宗!走!”寇啸拉上沈夜檀往前走。
  “你拉我去哪儿?”
  “去你家!整理卷宗!”
  沈夜檀的府宅离密卫署很近,这宅子修得甚是雅致,他文官出身,府邸打理得井井有条,“你这府宅修得好啊。”
  沈夜檀甩开寇啸的手,“寇啸你到底想做什么?”
  “帮你分忧!来者是客,不给杯茶吃?”
  沈夜檀府上只有一个老仆,很多时候都是他自己在打理园子和做饭,沈夜檀亲自端上茶,“喝吧。”
  寇啸眯着眼接过茶,放下茶杯逼近沈夜檀,吓得沈夜檀不由后退一步,“寇啸,你不是要喝茶,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寇啸手覆沈夜檀额头上,“这么烫,你发热了不知道吗?我去叫大夫。”
  “发个热就叫大夫,你是当我多弱不禁风。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寇啸才不理会他擅自请来了大夫,还亲自去煎了药,沈夜檀换下沉重的官服,见寇啸在有模有样煎药,忍不住发笑,本以为他是个粗人,谁知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沈夜檀晕得厉害,扶着柱子勉强站住,寇啸见他快昏倒了,手里的蒲扇一丢忙把人抱住,“都这个样子还逞强,你这个人的嘴比死鸭子还硬。”
  “放……放开我。”
  寇啸把人抱进屋里,“好好躺着,我去端药。”
  沈夜檀昏昏沉沉,沾了床困意如山倒。沈夜檀文武双全,十七岁高中状元入了云渊阁,以笔为刀,直言不讳,被朝臣排挤。嘉良十五年,豫州官占民宅闹得天怒人怨,下面官员多次上奏都被人暗中拦截。逼得老百姓联名进盛安城递血书,刚好被他看见了。
  那年他十九岁,接下百姓的血书直接送往御书房。晁音知道后将沈夜檀拦在了御书房外,沈夜檀执意面圣,在大雨中跪了两个时辰。
  大雨倾倒,雨水拍打着他的眉眼,沈夜檀膝盖跪得生疼,他必须要面圣,要亲自把老百姓的血书递到嘉良帝跟前。
  “真执拗啊!”头顶多了把伞,寇啸粗言粗语,“别跪了,陛下和晁相在议事,天黑之前怕是不会出来的,你就是跪到明天也见不到陛下,回去吧。明个儿再来!”
  沈夜檀没有抬眼,继续跪着,他今日必须要面圣,他就是执拗。
  “真固执啊这人!沈大人,你就是把腿跪断了陛下今日也不会见你。”
  “这与寇长司没有关系。”
  “榆木脑袋!”寇啸气呼呼地打着伞离开,没走几步又走了回来,站在沈夜檀身边给他撑伞。
  雨下个不停,沈夜檀就这么一直跪到了天黑,嘉良帝被晁音拖着,根本无人敢通传沈夜檀在外面跪着的事,这都是晁音事先吩咐好的。天黑了雨还在下,沈夜檀倒在了雨中。他那晚烧得昏迷不醒,醒来发现衣衫不整地躺在寇啸床上,他那时不喜欢寇啸,觉得他是个趋炎附势之徒。醒来不但没给寇啸好脸色还把人骂了一顿。
  沈夜檀迷迷糊糊,头上一片冰凉,寇啸就坐在他的身边,和那年一样,沈夜檀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安西王府,兰雪靖追着萤火虫跑来跑去,“苏衍,这是什么啊?”
  兰雪靖像个天真的孩子追着萤火虫跑,点点荧光在他的白衣边上飞来飞去。兰雪靖抓住一只萤火虫,仔细敲了敲,“这是虫子?”忙甩手放了萤火虫,“这么漂亮的东西竟然是虫子。”
  苏衍拿着一壶酒慵懒地倚在藤椅上,“刚才不还说漂亮来着?”
  兰雪靖扑苏衍怀里,“我不喜欢虫子。”
  苏衍揉着兰雪靖的头,“你是怕虫子吧?”
 
第117章  以雪靖血,告别往昔2
  兰雪靖没有做声,继续往苏衍怀里钻,“今日提审晁游问出什么来了?”
  苏衍喝了口酒,“没问出什么来,他们晁家的人嘴可真硬,不过他的管家倒是吐了个一干二净。不过我更在意那些杀手,他们为何要杀你?不会又是北国来得杀手吧?”
  兰雪靖夺过苏衍手上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呛得面红耳赤,“这酒怎么这么烧人?”
  苏衍俯身过来,亲吻兰雪靖唇边的酒水,“烧刀子自然烈,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它这个名字,月下喃语旎,酒香美人香。”
  “没个正经,大热天喝这么烈的酒,你是与众不同还是更喜欢找罪受?”
  “自然是与众不同,不然怎么俘获你的心。还没回答我问题呢,那些杀手究竟是什么人?”
  兰雪靖趴在苏衍膝头,把玩着他悬挂在腰间的青玉,“应该不是北国来得杀手,但是可以肯定是冲我来得,今日出了刑部大门就有人跟着,我猜他们是怕我从刑部查出什么东西来。”
  苏衍去抢酒壶,兰雪靖高高举起,“所以你在刑部发现什么了?”
  兰雪靖酒壶举得高,“昌隆三年,肃王熊宗肃无诏令私自返回盛安,也是那一年庄德太妃落水而亡。”
  “熊宗肃?”苏衍提高了声音,“我记得熊宗肃和祈王高牧生是同窗,庄德太妃是高牧生的妹妹,当年若没进宫庄德太妃或许就是肃王妃了。是不是还有旁得事?”
  兰雪靖仰头喝了一口酒,呛得泪眼汪汪,这酒不管喝几次他都无法适从,“自然是有,昌隆一年在摘星楼设宴为熊宗肃接风,当时庄德太妃也现身了,同年十一月庄德太妃有孕。”
  苏衍一顿,“所以……”
  兰雪靖眼尾泛红,酒气和他身上特有的香气交织在盛夏的夜晚简直就是迷情香,兰雪靖勾住苏衍的脖子,“所以庄德太妃腹中的孩子兴许是熊宗肃的,这也能解释为何昌隆三年熊宗肃冒着杀头的危险无诏令返回盛安。”
  苏衍夺过酒壶把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昌隆三年郑卿真巫蛊案,是宣仁太后和晁音所为,而庄德太妃是宣仁太后的妹妹,难道也牵扯进了郑卿真巫蛊案?即便如此庄德太妃又有什么害怕的,她的姐姐是太后,身后还有晁音帮衬,所以熊宗肃冒死返回盛安是为救庄德太妃?说不通啊。”
  兰雪靖,“不一定是救庄德太妃,如果是救孩子呢?”
  苏衍,“可为什么会牵扯到庄德太妃的孩子?庄德太妃的孩子和郑卿真巫蛊案扯不到一起啊。”
  兰雪靖面上起了红晕,“郑卿真一手扶持昌隆帝登基,宫中很多事不见不得不知晓,郑卿真下狱,为自保拿这桩宫中秘闻要挟庄德太妃更或者要挟宣仁太后。”
  苏衍认同,“极有可能,这不是小事,事情过去了多年,到底谁害怕你把这些陈年旧事挖出来。”
  兰雪靖扯了扯襟口,喝了烈酒身上起汗了,“是啊,即便我把这桩陈年旧案挖出来会对谁有影响?为阻止我探查真相不惜派出杀手。宣仁太后虽已死,可梁王还活着,苏衍我们去宗人府会会梁王,兴许他还知道些什么。”
  苏衍扶着兰雪靖的腰,“才喝两口就上头了。”
  兰雪靖是有些晕了,身体开始飘乎乎的,似有若无的笑容更像一种无形的引诱,“苏衍,我头晕。”
  “我抱你进去歇着。”
  兰雪靖摇摇头,“不想睡。”
  “那你想做什么?”
  兰雪靖眯着眼睛,眼尾仿佛被阿芙蓉染红,“我想……”
  兰雪靖带钩子的眼睛从苏衍的唇到喉结再到胸口,他目光每往下移一寸,苏衍身上就烫一分,兰雪靖咬着下唇,饮了烈酒的唇红得如火烧,他扬起头,眉眼低垂,高贵又轻蔑,“苏衍,我热……”
  兰雪靖微微俯下身子,含着春水的眸子多了几分捕猎的危险,这种眼神苏衍许久没见过了,兰雪靖烦恼着,“我热,可有消暑之法?”
  苏衍凑近,兰雪靖故意后仰不给他吻,“我问得是消暑的法子不是让你吻我。”
  苏衍按住兰雪靖的后脑勺强硬把人压入怀中,“这就是我消暑的法子。”
  兰雪靖这次倒是矜持上了,不肯张嘴让他进来,还挣扎了起来,他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苏衍的野劲儿上来了,凶猛地强吻着兰雪靖的唇,直到撬开他的皓齿,让兰雪靖彻底没了力气挣扎。
  越亲越热,兰雪靖酒劲儿上头,整个人悬浮着,紧紧抓着苏衍肩头的布料,苏衍将人扛上肩头。
  “做什么?”兰雪靖口气软下来。
  “做什么?刚才故意的是不是?”苏衍强硬地捏起兰雪靖的下巴。
  兰雪靖无辜地摇摇头,“什么故意的?我哪里故意的了。”
  苏衍手上使劲儿,“挣扎什么?你很清楚一挣扎我就兴奋,还故意那么做。”
  “我没有。”兰雪靖一副真被冤枉的样子,苏衍很清楚这是他的管用伎俩。
  “还不认。”苏衍抓起兰雪靖的脚踝把人拖过来,贪婪的眼神满是侵略,“你最喜欢口是心非了。”
  脚踝给苏衍握着,兰雪靖翻不起浪来,开始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拉拉苏衍的衣袖,“衍哥哥,别欺负我好不好?”
  “不好,你最喜欢我欺负你了,欺负到你哑着嗓子求饶。”
  “才有没有!”
  “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苏衍将兰雪靖的腿放在肩头,危险地勾了唇角,“小狐狸最不诚实了。”
  “你!”
  “我什么我?我最会让口是心非的小狐狸说实话。”
  “苏衍……”兰雪靖不喜欢被人拿捏,苏衍除外。
  第二日兰雪靖先去宫里请了旨,燕熙宸面色极差如身染重病,可还偏偏讳疾忌医。兰雪靖也劝不动他,先拿了圣旨去宗人府。
  宗人府关着的都是皇亲国戚,虽是被圈养着,但生活上不会太差,除了没有自由。
  梁王到了宗人府据说过得还不错,行至西苑琴声悠悠,这日子倒也惬意。兰雪靖刚进来,梁王燕允录眯了眯眼,继续拨动琴弦,“莫不是我喝醉酒了,你不是已经死了?”
  兰雪靖勾勾唇角,“梁王殿下,我不是莫白桑,我是北国宁王兰雪靖。”
  燕允录上下打量了一下兰雪靖,“挺像。”
  兰雪靖坐下,“是挺像莫白桑还是挺像朝辉公主?”
  一听朝辉二字,燕允录脸色骤变,不自然地停下拨弄琴弦的手,“不管你是北国人还是南国人,朝辉二字还是不要提的好。”
  燕允录继续拨弄琴弦,兰雪靖听得出他心烦意乱,“梁王殿下常年在这里闭门不出,如何认识的莫白桑?他来找过你对不对?”
  燕允录,“他来问了我一些事。”
  兰雪靖,“可是朝辉公主?”
  “不是,问了我一些昌隆三年的事,还有庄德太妃的事,庄德太妃是我的姨娘。”
  兰雪靖,“他问了关于庄德太妃的什么事?”
  燕允录在宗人府待二十几年了,看似被圈养得没了脾性,“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你是北国宁王,也是北国送到大盛的质子,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万一你居心不良我岂不是罪上加罪?”
  兰雪靖笑容天真,“你若担心我居心不良就不会提朝辉二字了,梁王殿下您在这里呆二十多年了,看似早已看透一切其实心中的恨意一天也没有消失过,而且近来迎来了转机所以你的琴声满是欢喜和期待,像即将出笼的鸟儿。梁王殿下,您早知道我会来。”
  燕允录伏案大笑,“聪明。说吧你想问什么?”
  “在此之前我能不能先问殿下一些问题,晁音是不是来找过您,告诉您当今陛下天寿将至,明王无治国之才,小太子尚年幼,一旦陛下驾崩,他会扶您上位,所以您才会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燕允录用看恶鬼的眼神瞧着兰雪靖,明明看着单纯如孩童,却让人毛骨悚然,兰雪靖坐下,“那殿下可知如今晁家父子均已下狱,陇西势力虽遍布朝堂,可眼下赵家势力和晁氏势均力敌,晁氏一倒,以赵元初为首的赵氏必然伺机上位,一个戴罪之身圈禁宗人府多年的王爷和一个年幼心智不成熟的孩童,哪个更好掌控就不用我多说了,王爷在宗人府对外面的事了解得不多,大盛要变天了,可王爷不见得会有机会重见天日,甚至荣登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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