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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兰雪靖拿出食盒里的虎头寿包笑得像个孩子,“苏衍这不会是你做得吧?挺可爱。”
  苏衍摇摇头略显惆怅,“我可没这手艺,没来盛安城之前每年生辰阿爹都会做这个给我,今个儿的是阿姐提前半个月吩咐苏全准备的。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苏衍从怀中掏出一虎头荷包,细看不难发现针脚歪曲扭八,“我做得,送你。”
  兰雪靖上看看下瞧瞧,拿到眼前晃了晃,“苏衍这是你绣得?”
  苏衍喝了口桂花酿看向湖面,耳根泛红,“嗯。”
  兰雪靖实在不敢想苏衍绣荷包的样子,一想笑到不能自已,“还真是你绣得啊,咱们荣清王真是心灵手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舞得长枪绣得荷包,当真大盛好男儿。”
  苏衍咬着后槽牙,面上泛红,“不要给我。”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之理,不过你怎么想起来绣荷包了?”兰雪靖打开荷包,是平安福。
  “我去庙里求来的,你带着。”苏衍没有看兰雪靖闷头喝酒。
  兰雪靖收好平安福,“好,我带着。苏衍你的心我收到了,我会平安顺遂,我保证。”
  “知道就行,以后少做些让我心惊胆战的事。”
  兰雪靖盯着苏衍的耳垂细瞧着,“不细看你这耳洞还看不出来。”
  苏衍摸了摸,“你不说我都忘了,没出生之前,阿娘和阿姐都希望我是个女孩儿,尤其是我阿姐非常想要个妹妹,谁知我是个男儿身,打小给我阿姐当妹妹养了,非得打个耳洞给我戴耳坠,我扭不过她,到我十来岁的时候还戴过呢。阿爹也跟着胡闹,之前还弄了副狼牙耳坠给我戴,不过来盛安的时候落在雍凉了。”
  兰雪靖眯着眼,“狼牙耳坠啊,北漠王族男子常有佩戴,你戴应该很好看。”
  苏衍捏起兰雪靖的下巴,“你喜欢戴耳坠的男子?”
  “倒也不是,从前在北漠的时候瞧见他们戴怪好看的。你别误会,我在北漠可没相好的。”兰雪靖故意补充了一句。
  苏衍搂紧兰雪靖的腰,“不许有,我吃醋。”
  兰雪靖,“好大的醋劲儿。”
  “是,我醋劲儿大,子虞你该知道的,对你永远我只想据为己有。”苏衍窝在兰雪靖肩头,危险的气息如猛虎慢慢靠近猎物。“子虞,为何我们遇见得会这么晚?”
  “不晚刚刚好。”
  “不,太晚了,对我来说就是太晚了。”苏衍用力抱着兰雪靖,恨不得把他融入骨血。
  “苏衍……”
  苏衍这才发觉自己太过用力弄疼他了,他很多时候力道都把握不好,弄疼兰雪靖了都不自知,他不想兰雪靖痛,“对不起,我……”
  “无妨,不过这么抱一下就完了?”兰雪靖回身圈住苏衍的脖子,“今日不知是你生辰,没有备礼物,不如我把自己送你如何?”
  “不如何,因为你本就是我的,这个礼物不作数!”
  “苏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今日不太对劲儿。”兰雪靖的直觉素来很准,苏衍很多时候情绪是外露的,但很多时候也是不外露的,因为有些东西他藏得很深。
  苏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子虞,你知道吗,我来盛安七年了,七年了,连阿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雍凉的虎崽子来得时候还是有阿爹的孩子,如今虎崽子长大了再也见不着阿爹了,更见不着阿姐了,没见着苏青山最后一面是苏衍心中永远的痛,苏兮荷从未同苏衍提过苏青山最后是什么样子,苏衍也没问过,无意中听苏全说过,苏青山最后眼睛都没合上,雍凉山高水远,苏衍再也回不去了。
  兰雪靖心痛,苏衍不该承受这些,“在下兰雪靖,自北国来,先父明德太子遭人诬陷含冤而亡,我自幼长在冷宫,如今虽有个宁王的头衔,实则是个无权无势之人,良田家宅都没有,上苍眷顾才有幸得苏衍怜爱,此生无以为报,惟愿余生携手共白头。敢问身份尊崇的荣清王,可愿将自己交付我这样一个人?”
  苏衍红着脸笑笑,“你知道的,我岂会不愿意?”
  兰雪靖,“我无家财更无功名,你真愿意委身我这样一个人?”
  苏衍举杯,“我不在乎你是否有家财,更不在乎你是否有功名,苏衍要得只是兰雪靖这一人。”
  “好,从现在起苏衍就是我兰雪靖府上的一家之主,余生不管贫穷富裕,天涯海角,风吹到哪儿我跟到哪儿,非你不可,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苏衍捂住兰雪靖的嘴,“不要死,我们谁都不死,我们要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兰雪靖,“白头偕老,生生世世不分离,苏衍,我…我心悦你。”
  苏衍面上红了,吻上兰雪靖,“我也是,今生非你不可,生生世世都要缠着你。”
  兰雪靖手中的酒杯被苏衍取走,欺身过来,“子虞,能遇见你也是上苍对苏衍的眷顾。”
  兰雪靖捧着苏衍的脸,“不要不开心,今日所言皆是我的承诺,若违此誓永世……”
  苏衍用唇堵下兰雪靖的话,发狠地亲吻着他,“宁愿你背弃于我也不要以重誓诅咒自己。”
  “你这头笨虎,再这么惯下去我真要给你宠坏了。”
  苏衍抵着兰雪靖的额头,“就要把你宠坏,我要给你全天下最好的一切。月亮就该被捧着。”
  兰雪靖抱紧苏衍,“苏衍我再也听不见北国的风了。”
  “从今往后我的子虞就是天上月,风雪过眼皆化雨,长路漫漫唯春顾。”
  船幽幽随波飘着,粼粼湖光如剪下的月光碎在湖面。
  沈府,沈夜檀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他不知为何能睡那么久,不过这一觉醒来人倒是精神不少,“六伯,寇长司呢?”
 
第120章  狐狸捉鬼,怪力乱神1
  薛六放下备好的茶点,“回大人,寇长司回辅国司了,说还有很多卷宗要整理,他今日亲自去见荣清王了,说您身体不适,需得休息几日。”
  “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休息几日,寇啸这人也真是,怎么这么喜欢擅作主张。”沈夜檀抱怨着下床穿鞋,不得不说休息了一整日疲惫之感确实不见了。
  沈夜檀又坐回床上,昨夜一整晚反反复复的发烧,寇啸寸步不离,这人别看着跟个莽夫一样,照顾起人来甚是细心,今早沈夜檀吃不下饭吐了几次,服过药一直睡到傍晚,许久没这般病过了,他常年习武极少病倒,这次也不知怎地竟病倒了。
  夕阳红得似火烤,沈夜檀穿了衣裳往辅国司去。从前密卫署总是压辅国司一头,两边一直面和心不和,这些年没少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不过好在都是些小打小闹无伤大雅。
  不过沈夜檀只身一人来辅国司倒是新奇,以往谁都知道沈夜檀一登门必然鸡飞狗跳,不过今日他没带人还身着常服,着实令辅国卫吃惊不已,到底什么风把沈夜檀吹来了。见他直奔寇啸那里,众辅国卫等着看热闹呢,要知道这两人见着面哪次不是吐沫星子乱飞。
  就连不苟言笑的袁仁望都等着看好戏呢,见沈夜檀进门后,一众辅国卫灰溜溜凑过去。
  寇啸昨夜彻夜照顾沈夜檀,今日又忙于整理晁家父子的卷宗,一整日都没闲下来过。这不已经累得伏案睡着了,沈夜檀叹气摇摇头,将整理好的卷宗拿过来,不得不说寇啸整理的卷宗比他在行,分门别类,何时提审的犯人,口供一一做好批注。
  这人还真是粗中有细,沈夜檀瞧了瞧伏案睡着的寇啸,面色疲惫了不少,胡茬都长出来了。沈夜檀盯着瞧了一会儿,取来衣裳给寇啸披上。
  躲在门外等着看热闹的辅国卫傻了眼,“袁少司,沈领司和咱们长司不会………”
  袁仁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个,那个……应该不会,沈领司眼光高着呢,哪里能看得上咱们寇长司。”
  “袁少司您说什么呢?”
  袁仁望也不知自己怎么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可刚才沈夜檀给寇啸披衣裳的举动实在惹人误会,“走走走,赶紧干活去,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袁仁望推着一众辅国卫赶紧离开,不过还是想不明白沈夜檀那样一个孤高的人怎么就看上寇啸了,实在想不明白啊。
  寇啸迷迷糊糊醒过来,头还蒙蒙的,衣裳掉在地上,抬头见沈夜檀碧水轻衫坐在一旁翻阅着卷宗,“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沈夜檀未束发,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斜进来的半截夕阳余晖落在他身上染了一层昏黄的光晕,少了些清冽。
  寇啸揉揉发酸的肩膀,“怎么不叫醒我?”
  “见你累睡得熟,索性让你再睡会儿好了,已经天黑了吃过饭就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整理。”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山头,早着呢,走,我们去喝一杯。”
  两人并肩出了辅国司,吉祥楼的雅间,寇啸畅快地饮酒,“今个儿感觉如何?”
  沈夜檀眼睛游离着,“还好,荣清王今日怎么不继续审晁游了?”
  寇啸,“不知道,别看他从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实则是个很有城府的恶人,有时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听闻在等一个重要的证人。”
  沈夜檀,“苏衍不是凡品,待在盛安城可惜了,不过我有些担心,他和同北国质子走得太近,终究……”
  寇啸接着喝酒,“我也有些担心,不只荣清王和他走得近,如今陛下也听他的,万一…不免让人多想,别看他这人柔柔弱弱的,盯着看久了脊背发凉。不过荣清王和他已经不算走得近了,两人同进同出,很多人议论着呢。都说红颜祸水,蓝颜更祸水。”
  沈夜檀眉头深蹙,“你瞧着我说做什么?我祸谁了?”
  寇啸笑得开心,“沈夜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可没想过你会武,碧水长衫,冷冷清清,谁知道打人那么疼。”
  沈夜檀起身去开窗,“谁让你没事来挤兑我?”
  “这话说得,我何时挤兑你了?你可别冤枉人。”
  沈夜檀背对着窗,“我刚到密卫署的时候,耀州刺史崔添案需要你们辅国司协助,你怎么回我的?”
  想起这事寇啸就难受,“我…我那时候纯属喝多了,绝对不是有意针对你,你别多想。”
  沈夜檀看向窗外的灯火,“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针对我,反正我是在你们辅国司碰了一鼻子灰。”
  寇啸起身,顺着沈夜檀的目光往外看去,“哎呦,你这人还真记仇,我在这里跟你赔不是了,自罚一杯。”
  “这就过去了?”
  “那你想怎样?我寇啸是个粗人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你想怎样赶紧说。”
  “都过去那么久了,跟你斤斤计较多没意思,喝酒。”沈夜檀坐下倒酒,寇啸按住他拿酒壶的手,“大病初愈,悠着点。”
  沈夜檀甩开寇啸的手,“叫我来喝酒又说大病初愈,寇啸你存心耍我呢?”
  “行行行,你喝你喝。”
  沈夜檀紧紧攥着刚被寇啸按过的手,觉得手背发烫,寇啸盯着溢出酒杯的酒水轻笑,“酒撒了!”
  沈夜檀手忙脚乱地放下酒壶,面上一时慌乱起来。
  “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寇啸凑过来。
  酒气和寇啸身上特有的气息让沈夜檀为之一怔,受惊地往后撤,“做什么?”
  “你慌什么啊?我又吃不了你。”
  “那就坐远点好好说,靠太近我嫌热。”
  寇啸没有听径直凑过来,一下把将沈夜檀按倒,“寇啸你发什么疯?”
  寇啸笑着,“你知道的,沈夜檀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从见你第一眼,我他娘的记到现在,魔怔了一样想着你。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个粗人,可……”
  寇啸趁着酒劲儿把藏在心里多年的话一股脑地全倒出来了,沈夜檀吃惊着,不知作何言语。见他一副吓着的样子,寇啸苦笑,“吓着了?”
  沈夜檀不语,他不知道是不是吓着了,可他沈夜檀何曾被吓着过?
  寇啸凑近,“你不是挺能说吗?从前朝堂之上谁说得过你啊,现在倒是哑巴上了。”
  “先起来,别压着我。”
  寇啸将沈夜檀的手压过头顶,“不起来,你昨晚抱着我的时候,我就想了。”
  沈夜檀挣扎起来,“放手!我不喜欢……”
  “不喜欢?”寇啸摸着,“沈夜檀你的嘴永远都不诚实。”
  “你!寇啸你他娘的疯了不成?看清楚我是个男人!”
  “我跟你共事多少年了,你是不是男人我不清楚?”寇啸发狠地钳着沈夜檀的手腕,“你还在逃避,沈夜檀你到底要口是心非到何时?”
  “我没有口是心非,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
  “没有?”寇啸大笑,“没有吗?那为什么我每碰一下,你身上就热一寸?”
  “我…喝多了,寇啸你别这样,我……”
  寇啸狠狠掰着沈夜檀的下巴,“你的嘴真是够硬!”
  寇啸灌了口酒渡进沈夜檀嘴里,烈酒入喉,又辣又呛人,寇啸趁着沈夜檀喘气撬开他的唇齿,他越躲越被缠得难以离开,渐渐身上没了力气。沈夜檀不知怎地,开始慢慢回应着寇啸,他素来矜持冷静,一心想着尽忠报国,满腔热血,可宦海浮沉磨去了他一身的锐气,做了密卫署的领司后成为皇帝的爪牙,他的心似乎也跟着磨灭了。
  昔日种种过往云烟,他早忘了自己当年是什么模样了,大概只有跟寇啸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偶尔想起从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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