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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雍凉有一半的驻兵,就算那帮悍匪敢进犯雍凉,雍凉也能抵御。”
  兰雪靖将长发挽至耳后,“就怕他们会找地方开道口子放北漠人进来。”
  苏衍,“你担心陇西?”
  兰雪靖点点头,“晁音一案令陇西没落,很多人必然心生不满,若是这个时候赵元初去挑唆他们,这些人……”
  “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陇西也该掂量着些,给北漠悍匪开口子撕咬大盛,一旦大盛乱了对陇西没有多少好处,赵元初会坐收渔利,他们晁氏一族可是什么也捞不到。”
  “如果赵元初许诺他们一些甜头说不定会有脑子发热的人去冒险。”
  苏衍,“我进宫一趟,这事得提前防着。”
  “早去早回。”
  两日后,苏兮荷往豫州北部后撤,赵元初趁着士气大增,拿出了嘉良帝的遗诏,颠倒黑白污蔑苏衍伙同燕熙宸篡改遗照,谋害真正的储君。
  兰雪靖就在等这一刻,古百越他没杀,就等着赵元初拿出遗诏,兰雪靖随后将古百越的供词放出,豫州没高兴多久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赵元初深知被摆了一道,风向这种东西随时会改变。赵元初最后悔的就是篡改遗照的时候强行拉兰雪靖入自己的阵营,兰雪靖对他们的行为了若指掌,还掌握了更多的证据,现在盛安和豫州各执一词,都在说对方是篡改遗照的佞臣,可盛安拿出的证据太多了,还有古百越这个知情人。
  不等他们多做考虑,苏兮荷带兵南下,一夜之间打下半个豫州,势如破竹。赵元初带人往南撤,他手下多水军,水上作战没问题,可是面对雍凉的骑兵当真打不过。
  赵元初知道会输,没想到输得这么彻底。刚有一点起色又被打入深渊,赵元初知道这一仗必输无疑,可他不想认命。
  苏兮荷乘胜追击,势要在两天之内拿下豫州,一旦豫州失守,赵元初将彻底失去落脚的地方。
  苏衍这个时候要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悄悄带兵去了宁远,这次他要彻底断了赵元初的后路。
  苏衍和苏兮荷前后夹击,在六水河边活捉了赵元初。想他赵元初宁远赵氏出身,满腹经纶科举高中,却也因出身赵氏备受排挤,最后被赶出盛安,他卷土重来一举做到了当朝太傅的位置,曾经一度操控着皇权,权利一旦膨胀人的贪欲也跟着膨胀,最后满盘皆输。
  赵元初手脚被绑着押在囚车里,他是个爱干净的人,如今满身泥泞,靴子里尽是泥水,囚车咯吱咯吱走着,灰蒙蒙的天渐渐放晴,日光穿过云层照亮了灰蒙蒙的天。赵元初盯着天空看了很久,他到底是怎么落得这般境地的,赵元初不自觉地笑了,他在笑自己。
  苏衍骑着马跟上赵元初的囚车,“赵太傅。”
  赵元初,“如今我已是阶下囚,摄政王就不要称我为太傅了。”
  苏衍,“你很聪明,也很有才华,可惜了。”
  赵元初自嘲着,“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到底怎么输的?明明白白怕上了高位,稀里糊涂就成阶下囚了。”
  苏衍,“从你满怀抱负走入仕途,被排挤后心灰意冷,你的热情变成了恨意,恨和权利会让人变得扭曲。你的仕途本该是康庄大道最终走成了独木舟,赵元初从你教唆燕熙宸篡改遗照那一刻,你已经回不了头了。”
  赵元初,“是啊,早已回不了头了,可人活一世总得去放手一搏,不去闯一闯岂知会是流芳百世或是遗臭万年?”
  “这个结局可是你想要的?”
  赵元初垂头苦笑,“我想过很多结局,唯独不是眼下这个。”
  苏衍攥紧缰绳,“你期许的结局是天下大乱,群雄逐鹿,你一展雄风搅弄风云,可是赵元初你有没有想过,这天下还没到那个时候,北国虽有衰微之兆,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盛世家横行不假,可是这些世家在一定程度上也稳定了大盛,至于北漠,各部落之间纷争不断,没有余力来插手大盛的局势,赵元初你想得太好,可实际远远不如你所想。”
  “是啊,我所想所愿只是纸上谈兵,好想做了一场荒唐的梦,梦醒了太可笑了。”
  苏衍,“真该庆幸你所愿没有实现,天大大乱受苦的只是百姓,如果看不见弱小终究会被弱小蚕食,就像现在大盛的世家,从前垄断仕途,终于报应到自己身上。”
  赵元初呆呆望着不停倒退的河岸,河面清澈干净,他终于平静了下来,好像一场惊险的梦,梦该醒了。
  豫州的叛乱平息了,那些有蠢蠢欲动之心的人这下再也不敢有别的想法。
  五日后赵元初被押入盛安城,等着他的唯有死路一条,宁远赵氏也被牵连,岁安趁机没收了宁远赵氏的家财,把他们贬为庶人,一下又收上来不少钱财充裕国库。宁远赵氏现在恨透了赵元初,而卢陵赵氏怕被牵连主动割席,还让出了部分船运的掌控。
  苏衍此去也有十日,兰雪靖又是一封信也没写,气得苏衍回盛安第一件事就直奔安西王府找兰雪靖算账。
  “你这么绑我做什么?”兰雪靖双手被苏衍按在身后绑着。
  苏衍拿起另一条绸带绕过兰雪靖的脚踝,“绑你做什么?自然是收拾你。”
  “我错何事了要被惩罚?”兰雪靖可真委屈,苏衍不在的这些天他药按时吃,也没偷倒,怎就要被惩罚了。
  “现在还不知做错了什么,行!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你长个记性!”苏衍绑好把人翻过去,兰雪靖长发铺在床头,几缕挂在枕头上。
  “这么多天不见就是不写封信,以为上次我去扬州你长记性了,谁知早忘得一干二净。”苏衍解开兰雪靖的衣衫,像在慢慢剥开一块白玉。
  兰雪靖倒也不挣扎,“我写了,想着你也快回来了就没送出去。”
  “还找借口!”苏衍在兰雪靖锁骨上磨牙。
  “苏衍你放开我,你绑着我怎么一解相思之苦?”
  “谁说我要解相思之苦了?我在收拾你!”
  兰雪靖绷紧后背,苏衍似咬非咬地磨牙实在折磨人,兰雪靖在这种事上最不喜慢条斯理,“衍哥哥我错了还不成,给个痛快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这就折磨了?还有更折磨的,慢慢受着!”苏衍抬手捂住兰雪靖的嘴,兰雪靖挣扎着,眼角沁出泪水。
  苏衍到处点火,把人燎热了反而从容地正了下襟口,“我还得去审赵元初,晚些时候回来。”
  “你!”兰雪靖涨红了脸,胸前的衣衫几乎被完全扯开,肩颈随处可见红痕,“苏衍你确定这么对我?”
  “确定!乖乖躺着,本王晚些时候回来疼爱你。”
  “苏衍你混蛋!”兰雪靖挣了下,完全挣脱不开,“苏衍你真不打算放开我?就这么把我丢在床上…”
  “对,就这么丢在这儿,我跟胡杨说好好守着你的门,不会有任何人看到的。我去了!”苏衍还真就这么出门去了,兰雪靖呆了好久,狠狠咬牙,“苏风扬我跟你没完!”
  胡杨守在门口也不敢往里看,苏衍吩咐他好好守着门,谁来也不让进,但是兰雪靖怎么喊也不许开门。
  “胡杨开门!”
  胡杨迟疑了一下,“摄政王说了不能开门!”
  兰雪靖狠狠咬牙,“好啊,现在我的话都不听了。”
  “不是,主人的话胡杨一定听,可是……”
  “可是什么?我才是你的主子,赶紧开门给我松绑,你再不给我松绑信不信我一头撞死给你看。”
  胡杨吓得赶紧推门进来,兰雪靖说到做到,胡杨可不敢逆着他的意思,一进门见兰雪靖手脚被绑着,衣衫散乱,根本不用多想,“主人……”
  “给我解开!”
  胡杨给兰雪靖松绑,兰雪靖抬手狠狠戳了胡杨的额头几下,“臭小子,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这么听苏衍的话,你跟他去得了。”
  “主子您千万被这么说,我……”
  兰雪靖解开脚踝上的绸带,“苏衍你给我等着!”
  辅国司大牢,赵元初一脸平静,一月前他出逃盛安,一月之后被当阶下囚押回来,大起大落。
  牢门打开,苏衍提着一壶酒进来,“吉祥楼的女儿红。”
 
第143章  纸上幻梦,终归尘土1
  赵元初自嘲地勾了下唇角,“说实话,吉祥楼的女儿红虽是名声在外,却名不符实。”
  苏衍倒了一杯酒放在赵元初跟前,“虽是名不符实,可赵太傅每次去还是必点此酒,可见是在迁就某位友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涉政王想问什么直说无妨,如今我已是罪人之身,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苏衍抿了口酒,“确实名不符实,味儿不对。说说南琴吧,你们二人是何时走在一条船的?”
  赵元初仰头长叹一声,“这事说起来就久远了,大约六年前……”
  六年前赵元初初入盛安城任大理寺丞,不过在大理寺的日子并不好过,同僚有人排挤他也有人敬而远之,赵元初表面上装作不知,其实心里头比谁都清楚,可没办法啊,谁让他出身宁远赵氏,虽是名门望族却无入仕机会,赵元初好不容易坐到了大理寺丞的位置,本以为可以一展宏图,却处处碰壁。
  吉祥楼是个好地方,凡是想攀附名门望族的往吉祥楼跑就是了,赵元初也喜欢吉祥楼,倒不是他想攀附谁,而是坐在这里可见官场百态。
  赵元初素来喜欢一人饮酒,不叫任何人作陪。那夜正值中秋佳节,赵元初多喝了几分,出门的时候撞到一白衫男子,“抱歉!”需看了几眼,是个好看的人,不过那双眼睛晦暗不明。
  “赵大人喝多了。”南琴的声音如一碗平淡的水。
  赵元初仔细端详了下南琴,“敢问这位先生是?”
  “在下南琴,司乐坊的乐师,见过赵大人。”
  赵元初见他身后背着琴,他虽没见过南琴,不过南琴二字他还是知晓的,“原来是宫里最负盛名的琴师,失敬失敬,赵某喝多了,还望先生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南琴,“先生看起来不高兴,像是心里憋着一团火,我也独身一人,在这熙熙攘攘的红尘里找不到一个可以共饮的人。若是赵大人不嫌弃,今夜南琴陪大人不醉不归如何。”
  南琴身上与生俱来的清雅,谈吐让人极为舒适,赵元初打开门,“先生请进。”
  南琴放下背在身后的琴,“赵大人可否要听琴?”
  赵元初三分醉意,“先生之琴艺赵某已闻许久,今日若能听得先生之琴声是赵某之幸。”
  南琴轻轻拨动琴弦,就像他的人一样,南琴的琴声清雅极了,赵元初心中那团躁动不安的火在南琴的琴声下渐渐平息,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自打那以后,赵元初和南琴相谈甚欢,南琴不止琴艺高超还学识渊博让赵元初佩服不已。赵元初也常向南琴倾诉多年来的不得志,南琴极为动容,两人常一起感叹命运的不公和仕途之艰险。
  南琴极为会蛊惑人,而被蛊惑之人常常深陷其中不自知,南琴向赵元初道出了嘉良帝的身世,一开始南琴也只是当对知己好友吐露秘密一样说起这件事,实则在慢慢引诱赵元初入局。
  赵元初那时并不知南琴还有个身份就是悟真,南琴让替身悟真接近赵元初,以血统那一套深深套住了赵元初,赵元初在不知不觉中被拉入局。
  直到悟真案彻底闹大,辅国司到处抓人。晁音为了替嘉良帝掩盖真相以假乱真,闹得满城风雨。当时的盛安城,老百姓出门在外说话都得看看身边是不是有辅国卫,辅国卫四处抓人,有人仅仅只是谈论了几句就被抓进了辅国司。
  盛安城人人自危,赵元初一下害怕了,辅国司一连抓了好几个悟真的替身。赵元初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入了局,为了自保不牵连赵家,赵元初暗中帮南琴清理了很多证据。直到辅国司传来悟真已死的消息,赵元初才彻底幡然醒悟,这一切或许是南琴的局。
  赵元初开始怀疑南琴,暗中调查了很多东西向嘉良帝请求重查此案,最后在审理一个知情人时不慎将人打死,被大理寺同僚上表参了一本,因此被贬出了盛安,赵元初这才真正意识到南琴的可怕之处,暗中调查南琴的身世,直到查到了郑卿真,赵元初才彻底明白自己被人当了棋子不自知。
  赵元初被贬出盛安后与南琴还是常有书信往来,赵元初早已怀疑南琴,可是他觉得南琴还有利用的价值,两人开始了面和心不合的合作。
  直到汤石河一案,赵元初才终于认清南琴的可怕之处,汤石河一案是多方势力角逐失败的后果,但是南琴在其中浑水摸鱼,他派人在汤石河守卫的饭菜里下药,致使精锐之兵腹泻,让沙漠悍匪屠戮,还截了许游报信的文书,白石城被屠,耀州失守。
  苏衍放下酒杯,放在桌沿边的手指骨节发白,“汤石河一案是南琴从中作梗?”
  赵元初一杯酒没喝完,“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此人的势力竟然遍布各处,兴许是郑卿真留给他的。”
  愤怒如燎原烈火烧着苏衍的心,“汤石河防线崩盘,白石城被屠,耀州失守,数万无辜者命丧北漠悍匪的屠刀之下,此种滔天罪行,他当真不怕下地狱。”
  赵元初笑了,“南琴若是怕下地狱他就不会这么做了,他敢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下地狱。这人城府深不可测,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提前给自己留好退路,亏得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廷琴师,若是在朝为官,必然会搅得天下大乱。”
  苏衍,“新安变法他是不是也从中搅局了?”
  赵元初摇摇头,“我猜他肯定参与了,可是我没有证据。”
  苏衍眼中的怒意更重了,“那么莫白桑之死……”
  赵元初甚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了,莫白桑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他最大的错就是注意到了南琴,甚至拿住了他的把柄,逼得南琴不得不亲自动手杀了他。”
  “莫白桑是他亲自动手杀的?”
  赵元初,“是,这一点我可以肯定,还记得扬州假/币案前来告御状的长史尹康撰写的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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