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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盗墓笔记(盗墓笔记同人)——魔泪潋滟

时间:2023-09-29 10:48:11  作者:魔泪潋滟
  在层层叠叠被包裹的谜团中,张起灵一直试图将吴邪隔绝在一切诡计之外,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一步步将他引入了阴谋的中心。直到最后,他甚至都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局内人,亦或自始至终只是个被牵连的局外人。
  一切如斯,没有人能预测未来如何,那些过往似乎是永无止尽,又似乎是一个轮回。他无法不感喟,或许这就是命运,兜兜转转了那么久,终是回到了一切迷局开始的地方!
  吴邪驾轻就熟的爬上了围墙,亦如当初,院子里尽数是枯黄虬结交错的杂草,满眼衰草萋萋的惨淡景象。靠在院墙上的那棵枯朽的死树早已断了,掉下来的部分隐没在草丛中,只能看到寥寥落落的黑色朽枝。
  大门处的铁锁链仍在,不过已经锈迹斑斑,仿佛轻轻一拉就会断裂,而那道纸质封条早就不见了踪迹。迎面一扇窗框上的雕花木窗,此时正躺在地上腐烂变黑,露出了一个足够大的方形黑洞,吴邪右臂一撑轻巧的翻身而入。
  虽说外面天光大亮,但楼里一片昏暗,犹如自成一体的另一世界,不过比起上次伸手不见五指的情景,眼下不知好了多少倍,况且这次的准备也更为充裕,让他的心或多或少的安定了一些。他打开了狼眼,阴冷森然的大堂一如往昔,只是东西更破烂,尘土更厚重,纵横的蛛网也更繁密。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景象,录像带里的画面,在吴邪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甚至恍若看到了,在地上以诡异姿势爬行的“自己”留下的残影,一刹那仿佛两个世界,悄然无息的重叠在了一起。他的脊背滚过一阵恶寒,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冷汗,不得不承认这栋小楼的阴森可怖程度,每次来都好似第一次那样,能把人吓个半死。
  吴邪先前很好奇,那时张起灵和黑瞎子从这里带走的究竟是什么,后来他试着问过,无奈张起灵太高冷,每次都是沉默以对。再然后发生了很多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探究了,而今重新回到了这里,他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上次吴邪来这里有明确的目标,就是为了去306号房间一探究竟,可现下他也不知道想要在这里找寻什么,或者发现什么。也许是当年无法进去一探究竟的,那用水泥封起来的二楼,也许是地下室里那神秘的纯黑石棺,也许是没能深入察看的任何一处角落……
  吴邪没有在大堂里耽搁太久,他一手擎着狼眼,一手拎着冷钢大白狗腿,小心翼翼的走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他下意识的照了照阶梯的踏板,发现上面有着一些杂乱无章的脚印,不清楚是不是他们上次来时留下的,但那些脚印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他轻轻的把脚放上去,木板立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犹胜从前,想必十年间又腐朽了不少,不晓得还能不能承受住他的重量。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断没有被几块烂木头逼得退回去的道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更加谨小慎微的踏出每一步。
  越往楼上走光线变得越幽暗,仿佛逐渐陷入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墨色大网,木头摩擦的吱呀声,回荡在寂若死灰的窅黑中,着实让人心惊胆战。终于到了二楼,吴邪悚然大惊,从前楼道口封堵的水泥,已经破开了一个大窟窿,原本就不太平整的墙面上,遍布着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骇人抓痕。
  尤其是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水泥残渣,大部分都掉到了洞口的外面,一眼就能判断出这个洞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破开的。之所以称之为“东西”,是因为无论怎么分辨,水泥墙上的那些痕迹,也不像是人类能够制造出来的。
  不明觉厉,细思极恐,吴邪不由得警觉起来,一颗心跳动得越来越快,声如擂鼓,冷汗已经阴湿了后背。上回来此地,他遇到了变成禁婆的霍铃,这次会出现什么,他也不得而知。他虽然恐惧却不会退缩,毫不犹豫的把大白狗腿衔在口中,单手撑住黑洞的边缘,猛一用力便翻了进去,尽管身体有些失去平衡,但动作算得上流畅。
  大概是里面的空间相对封闭,甫一进入,吴邪就感觉到这里的潮湿和腐朽,比外面更为明显。他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臂掩住口鼻,手电的光射穿浓重的黑幕,光线下混着数以万计的尘埃颗粒,清晰可见。狼眼的强光比打火机的火光不知道亮了多少倍,把本就不算大的空间照的一览无余,走廊两侧的墙皮脱落严重,上面还有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黑色霉斑。
  从结构上来看,楼道两边应该共有十个房间,其中四扇房门的位置上都封着水泥,余下的六间屋子里,有四扇油漆木门紧闭,两扇敞着或宽或窄的缝隙。门板上除了日积月累堆聚起来的灰尘,还散落着一些痕迹分明,比人类手指细长很多的不知名爪印。
  吴邪一下子头皮发乍,直觉二楼里面被封住的东西,只怕比地下室的禁婆还要诡秘危险,当然前提是那些东西还在这里。他没有直接进入那两扇房门开启的房间,而是按照顺序一扇门一扇门的逐个尝试。房门紧紧闭合的四间屋子都锁的很严,他用力推了几下根本打不开,除非有钥匙否则就只能破门而入。
  左边的第二个房间开着条小缝,吴邪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锈迹斑斑的门轴发出了“吱扭”一声刺耳的锐响,在落针可闻的环境里,听起来格外瘆人。木棂花窗上糊着很多黑黢黢的东西,他猜想应该是一层层的报纸,积年累月已然发了霉,窗外的阳光几乎透不进来,屋里如同夜晚没开灯的房间一样黝黯。
  吴邪手里紧握着大白狗腿,全神警戒的走了进去,纵使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他依稀觉得房间里的陈设和306很像。他想也没想最先来到了那个大衣柜前,柜门受潮变形的有些厉害,他用手中的刀几下就劈开了一个大口子。借由狼眼的强光往里面看了看,柜子里灰蒙蒙雾茫茫的,空空荡荡的一无所有,靠墙的背板也完好无损。
  他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这里没有密道。
  检查完了房间里最大的家具,吴邪又来到了老旧的木头写字台边,桌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土,摆着两三张胡写乱画的废纸。几个抽屉里空无一物,除了发霉变形的木板,就只剩下一只已经变成干尸的老鼠了。
  他有些失望的走到了床边,床底下有一个满是灰尘的纸盒,他用手中的刀把盒子够出来,拿刀尖挑开盒盖,里面只有一双有些腐坏的胶鞋。床上的被子规规整整的叠放在床头,由于受潮已经变黑了,纵是嗅觉失灵也能想象出,此刻正散发着很浓很刺鼻的霉味。他用刀把被子掀到一边抖了抖,又翻了翻枕头,一个黑乎乎的物体,“啪”的一声猝然落到了地上,带起一片尘土。
  吴邪心头一紧,连忙蹲下查看,一个老旧泛黄发黑的笔记本,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眼前的地面上,他顷刻间就联想到在306号房里,找到的那本陈文锦的笔记。他迫不及待的把笔记本捡起来,借助手电的光线仔细翻看着,饶是本子的外皮受潮严重,可里面的纸张还算保存完好。
  第一页就有几个极为熟悉的字体跃入眼帘,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拓本生意,对于笔迹有着比普通人更高的敏锐度,他绝对不会看错,那是他的字迹,他苦练了多年的瘦金体!
  齐羽!一个名字似惊雷般在吴邪的脑子里乍响,难道这竟会是齐羽的笔记吗?他怀着忐忑不安又隐隐兴奋的心情翻看了下去。后面的几页,每页都只有零零碎碎的三两句话,写的全是一些有关天气和当时心情的内容,遣词造句看着有几分压抑。他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这本是齐羽的日记?真是难为那人在这种境况下,还能有闲情逸致去记录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吴邪的眼底划过一丝失望,当初找到的陈文锦的笔记,至少是本工作日志,却没成想这次发现的只是一本寻常的生活随笔。他耐住性子又往后翻了几页,纸张上的内容由极其凌乱琐碎的只言片语,逐渐变成了一些毫无意义的莫名涂鸦。
  正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一张和之前有着天渊之别的页面,猝不及防的出现在眼前,上面挤挤挨挨的写满了字,每一道笔画都工整无比,彰示出写字人的心情,也如止水般平静。
  吴邪立时来了精神,随手把大白狗腿放到了写字台上,一手执着狼眼,一手端起笔记本,认真的阅读起来。接连翻了好几页,他发现上面记载的是一些齐羽生平发生过的事情,恰似一个垂垂老者凭借记忆书写的回忆录。
  而这些密密麻麻的字里面,出现了几个相当熟悉的名字,其中之一是他绝对意料之外的——张起灵!
  笔记里齐羽自述的故事,或多或少解决了一些这么多年,始终横亘在吴邪心底的疑问,可是他却半点得到答案的解脱感也没有,反而越看心情越沉重。他没想到张起灵和齐羽早有交集,齐羽当年貌似对张起灵很感兴趣,只不过仅凭短短的几页记录,他看不出那种兴趣到底属于哪种。
  曾经在海底墓里,张起灵被迷晕前,最后一眼见到的那个人,就是易容之后的齐羽,也是齐羽带着所有人出了墓道。原来老九门里有人一直命令齐羽除掉张起灵,但他不愿意,更没有伤害晕过去的张起灵分毫。
  在走投无路之下,他才会选择跟组织的势力合作,把整支考古队都弄到了距离西沙甚是遥远的格尔木疗养院里,切断了外界与张起灵的全部联系,让那些想要置张起灵于死地的人们彻底失去了目标。只是当时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与他合作那些人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否则他一定不会选择这种引虎拒狼的下下策!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码字中......
 
第28章
  随着页面翻动,一张不大的卡片飘飘摇摇的掉了出来,吴邪的余光瞥到了,赶忙蹲下把东西捡起来,拿在手里一看,居然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那个人的眉眼是如此熟悉,只是笑容让他感觉到了些许陌生。记忆中的人总是眉眼淡泊,笑容清浅,可是这张照片上的笑容却很明媚,如冰川消融润泽万物,让人觉得宛若如沐春风般和煦温暖。
  对于这样一个凭空出现的笔记本,不了解整件事前因后果,以及来龙去脉的吴邪,不是没有怀疑过上面记述内容的真实性。可看到照片上那人的笑容,他就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了,想不到张起灵和齐羽,不止是交情匪浅那么简单。
  吴邪没想到似冰雪尘封的张起灵,在齐羽面前会展露这样的笑颜,他的视线凝结在张起灵弯起的唇角上,心中涌起一股异样。说不清道不明,很沉重,很压抑,闷闷的,酸酸的,无端的让人窒息,隐隐抽痛。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张起灵从一开始就会待他与众不同,为何一次次的出手相救,原来不过是因为他这张和齐羽如出一辙的脸!
  吴邪突然很想放声大笑,笑自己的愚蠢,也笑自己的可悲,哪成想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会错了意,殊不知那人心底的眷恋,全都悉数给了另外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影子!难怪张起灵每次离开时,都那么毅然决然,说不定早就已经很厌烦,他一而再再而三,锲而不舍的追逐了。
  吴邪的脑中无法抑制的出现了一个念头,闷油瓶,你对我这么好,是把我当成了他的替身吗?!
  可惜我是吴邪,不是齐羽!
  实际上,不怪吴邪胡思乱想,毕竟张起灵明明知道他和齐羽有着相同的面孔,却在他提起那卷录像带时只字不言,宛如在刻意回避。倘若是从前的吴邪,纯粹把张起灵当成过命的兄弟,或许还不会在乎。可是现在他甚至都不敢确定,张起灵每次注视他的时候,是不是在透过他的脸,追忆着另外一个有着同样容貌的人。
  但眼下这种诡异至极的情况,显然不适宜伤春悲秋顾影自怜,经过多年的磨砺,吴邪早已经学会了在任何绝境下,都保有一份理智。发觉到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他心绪纷乱的合上了笔记本,随手放在了登山裤的侧袋,打算有了足够的时间再好好研究,又把那张黑白相片,视若珍宝般的收进了外套内侧的防水口袋里。他再次环顾了一遍这个已经没有秘密的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径直来到了右边的最后一间,也就是另外那个没有完全关严的屋子。
  随着房门一点点开启,吴邪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屋子里的光线明显比刚才那间昏暗了许多,空气也更加浑浊呛人。他把狼眼旋至最亮,眼前依然一片模糊,似乎强光也无法穿透四周弥漫着的重重黑色浓雾。空气中浮动着无数的尘埃微粒,恍如有意识似的往眼睛里,口鼻里钻,使他不由自主的抬手遮挡。四处诡异的情形,让他直觉探到了危险,可他没有回头,而是更加慎重小心的往前挪动着步子。
  吴邪走到房间的中央,努力适应着周遭的空气,渐渐觉得笼罩于周身的黑雾,好像稀薄了很多,狭小的空间也一点点尽收眼底。屋子的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尘埃,散落了一些老旧报纸,污渍斑驳的墙壁上,有很多锐物弄出来的尖利划痕,乍然看去犹如几十年前的犯罪现场。
  吴邪在空落落的房间里各处探查,从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几个他绝对不想看到的六角铜铃。他心中倏然一惊,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其中一个,发觉铜舌已断,他又捡起了地上的其他几只,结果每只的铜舌都断了。他用大白狗腿翻了翻地上积满灰尘的报纸,在其中一张的下面,找到了一把已经有了些锈迹的钥匙。
  吴邪拾起钥匙来到了走廊逐一尝试,想要看看这钥匙究竟能不能打开四个紧锁房间中的一间。忽然“咔嚓”一声轻响,其中的一扇门应声而开,旋即跃入眼帘的景象着实让他头皮一乍,登时呆愣在了原地。
  房间的中央正停着一只巨大的纯黑色古棺,似曾相识的画面,刹那间让吴邪产生了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仿佛此时此刻,他正处于十多年前的那间黑暗的地下室里。待心中的惊悚稍减,他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可以说除了这座石棺空无一物。
  吴邪强压住满心的惊惧,走近那座石棺仔细看了半晌,又摸了几下,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的脊背滚过一阵战栗。纵然石棺上面的纹路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认为这口石棺和地下室的那口,几乎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石棺上面没有人为敲凿损坏过的痕迹,让他得以确信,见到的是两口截然不同的石棺。
  这次过来根本是孤军奋战,他特地拿上了趁手的家伙,可是并没有带开棺的器具,别无选择他只能抬手,尝试性的推了推棺盖,果然纹丝不动。虽说遗憾,不过他没有张起灵的发丘指,在没有后援和工具的情况下,他不会冒然开棺。但就在他的手指,不经意拂过棺盖一角的时候,感受到下面平滑的石板上有一处凸起,非常细微,颜色和石面一致,不留心的话很难发现。
  吴邪执起狼眼,围着石棺转了一圈,用手谨慎仔细的把棺盖上的石面摸了一遍,只觉察到那一处异样。他无法确定这处凸起是不是开棺的机括,也不知道石棺里是否存在危险,理智上告诉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可行动上却犹如被蛊惑了一般,鬼使神差的对着凸起的部分按了下去。
  机关运行的声音没有如期而至,石棺整体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凸起的部分,像压力开关一样,缓缓向上升了起来。到达一定的高度后,表面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般层层剥落,露出了里面比成年女人的手掌略小的一件东西。吴邪谨小慎微的将东西取了下来,放在手心里认真端详,石块大概厚三四厘米,触手生寒,通体墨黑,质地好似一方古玉,上面没有雕琢任何纹路,极其温润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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