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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莲花手拿深情剧本(穿越重生)——魏什么

时间:2023-09-29 11:21:16  作者:魏什么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祁念猛然向前冲去,要不是有安全带他恐怕就得一头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小少爷,狞无是酒吧!”大熊着急的回过头去看祁念,“那可是酒吧啊!”
  “就算陆擎先生未婚出轨您也不能自暴自弃去那种地方啊!”
  “大熊说的对,小少爷……”
  祁念深吸一口气,放在身侧的拳头都硬了,“再多说一句话你们工资就没了。”
  “大熊,开车~”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在哪儿都行得通,祁敛给原主找的这两个保镖很好,很蠢很单纯。
  ‘狞无’是京城最豪华的酒吧,不是最大的,也不是后台最硬的,却能让无数的权贵趋之若鹜。
  原主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可陆擎会,沈既白也会。
  陆擎是玩客,而沈既白是幕后的老板。
  越是有钱的人,他们的欲望就越深,那些难以启齿的,不为人知的欲在‘狞无’都能很好的抒发。
  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
  所有人都没有身份,在这里人们可以尽情的疏解着自己的欲望。
  身体的欲望是最低级的,高级的欲望只会被隐匿心底的最深处,他人不可窥。
  “谢谢。”
  祁念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面具,人鱼姬色的蕾丝在蜿蜒而下,一抹蓝色的鱼尾贴顺着脸部轮廓贴在下巴处,唇色殷红,垂眸间羽睫颤动。
  侍应生的呼吸暂停的一秒,视线无意识的追随者这位美到雌雄莫辨的客人,背影消失的时候,他的脑海中还残留着方才看到的纤细后颈,是浅绿色雪纺衬衫都压不下的白。
  祁念没让大熊和二豹跟着,原主的这两个保镖,标志性太强,这两天出场有点多,万一遇到‘熟人’,可就没意思了。
  酒色与美色在酒吧内交织,无数带着面具人的穿着凌乱的西装,握着酒杯,更有甚者在沙发出亲吻缠绵。
  下午六点酒吧内就已经如此热闹,放在整个京城也就只有‘狞无’一家。
  不分昼夜的狂欢,每一秒都是欲望的挥发。
  祁念坐在二楼的卡座上,纤长的指尖搭在透明的高脚杯上,猩红热的液体随意他的动作荡起涟漪,散出了馥郁的香,酒未尝人已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二楼的祁念。
  有的人就是带着种别样的魅力,一个侧颜便足够撩拨人心。
  犹抱琵琶半遮面便是如此。
  祁念支着头,拨弄着手边的红色流苏,嘴角溢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不愧是男主啊,沈既白能从淤泥里一步一步的爬到京圈内,单靠着一张脸可不行,更多的是他那张清冷无波的脸下狠戾无情的手段。
  红色的流苏是不希望被人打扰。
  祁念的视线懒散的扫过其他的地方,大部分的卡座上都挂着铃铛,双手敲击就能发出清脆的响引人侧目。
  那是敞开了门渴望被发现。
  太乱的地方很不可控,但祁念坐在这里几个小时,都未曾被打扰。
  能在一处充满了权利和酒色的地方留出一条安全线,并不简单。
  ‘狞无’做到了,或许这样说不太准确,应该说是沈既白做到了。
  这里的所有交易,钱色的,权利的,不堪入目的通通都是两厢情愿。
  而祁念不愿意被打扰,只需要挂上红色的流苏,便能止住那些垂涎心动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酒吧内的风光也变得暧昧,空气里的酒气熏染着人的神经,麻痹着人的大脑。
  沙糊糊:“宿主,陆擎和沈既白已经陆续到了。”
  祁念轻笑了一声,面具在灯光下流光溢彩,轻叹着开口,“好戏快开始了。”
  坐了几个小时,他腰都快软了,得活动活动了。
  晚上十点,才是‘狞无’最热闹的地方。
  祁念看着舞台上身姿婀娜的少年,戴着黑色的蕾丝面具,紧身的v领衬衫勾勒处纤细的腰肢,嘴里叼着的玫瑰都压不下那丝娇媚。
  躁动从这一刻开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朝着舞台上看去。
  “艳而不俗,确实漂亮。”
  怪不得能在‘狞无’成了小招牌。
  沙糊糊扫视了一下,‘啧’了声,“比你还差点儿。”
  “是吗?”祁念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具,薄纱柔软,上面细小的钻摩擦着指尖,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酥麻,嗓音空灵飘渺,“那你说,我能成为狞无新的花魁吗?”
  狞无的‘花魁’是在开业之初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在开业之日由客人选出,之后便不再变动,一直到有挑战者出现与花魁相争,再由当日的客人以手中玫瑰为票选出新的花魁。
  挑战失败者,三年之内不可踏入‘狞无’。
  而现在的花魁,是蝉联了最久的人,挑战者无数却从未有过失败过。
  沙糊糊沉默了一下,还没等开口祁念已经点亮了桌子上的彩灯。
  彩灯现,花魁争。
  PS:大家多多评论,魏魏会更有动力~啵啵~
 
 
第6章 豪门假少爷的虐渣剧本
  颓靡的酒色充斥着人的神经,祁念从旋转的楼梯中走下,面具之下露出了半张瓷白的面颊。
  所有人的视线在这一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包括整个狞无里唯一一个私密包间里的沈既白和坐在暗处带着黑色面具的陆擎。
  沈既白透过玻璃看向外面,这块玻璃可以隔绝外面所有人的视线,可是从内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整个酒吧风景。
  “沈总,已经很久没有人挑战阿醉了。”
  沈既白端着酒杯,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有一瞬间他觉得好像对上了人鱼面具下那双勾魂摄魄的眼,有些熟悉,却无从得知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祁念一步一步走上中心的高台,唇间挂着一抹清淡的笑,映着晃动的光影,过膝的白色短裤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瓷白的肌肤被光影被晕染的玲珑剔透,薄薄的一层,似乎呵一口气就会融化掉。
  伶醉看着朝他走来的人,口中的玫瑰掉落在手心,往日里冷傲的眉眼第一次染上的防备。
  对于自己有威胁的人或者事,大脑会第一时间的反应过来。
  伶醉能感觉出来这绝对不是以前那些人可以比拟的。
  在一个人的气质足够特殊且耀眼的时候,脸反而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
  花魁的争斗听起来很复杂,但其实很简单,一支舞的时间就够了。
  伶醉已经表演过了,只需要祁念再跳一支舞就够了。
  十数位侍应生端着满盘的玫瑰交在了每一个顾客的手心。
  陆擎已经半醉,卡座上红色的流苏遮住他的眉眼,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桌子上开到了极致的玫瑰带着晶莹的水珠,陆擎把玫瑰捏在手里,恍惚间想到了祁念的唇,委屈咬住时也是如此的艳色。
  这已经是他今晚无数次的想起祁念了。
  伶醉退下舞台,漠然地隐匿在了黑暗里,随后走进沈既白的包间内一言未发的坐在了沙发上冷眼看着外面的灯光落在祁念的身上。
  音乐转变的间隔有短暂的静谧,这抹静谧在此刻显得尤其特殊,是所有人都看向舞台的正中间没有人说话的默契。
  很短暂的安静之后音乐升起,祁念抬起头看向最高处的灯源,指尖顺着下巴流连过脖颈,似抚摸,似缠绵。
  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了形状好看的锁骨,乌色的头发在灯光下似云雾,等下低下头时红唇微勾,似樱桃初绽,潋滟动人,只有那双瞳仁漆黑的眼眸溢出缕缕凉薄倨傲。
  清冷的浅绿色雪纺衬衫随意的祁念的动作摇曳,最淡的颜色,却在此刻成了最浓的欲。
  一举一动皆勾人心魄,到了这种地步,跳的是什么舞有没有性感的动作都已经不重要了。
  偌大的酒吧在这三分钟内除了音乐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祁念的身上,有人还未喝酒已经面色通红,更有甚者已经屏住呼吸,连眨眼都舍不得,好像下一秒舞台中心的人就会羽化而去。
  音乐结束时,猩红的液体顺着唇齿没入喉咙,高脚杯落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发出了细微的响,沈既白的唇染了酒色,凤眸凝望着台上缓缓放下双手的祁念,嗓音慵懒低哑,“阿醉,你输了。”
  虽然还没有投票,但是胜负已分。
  沈既白的眸色深沉地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随意交叠,修长的指尖还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姿态雅致而冷酷。
  伶醉是无狞最完美的艺术品,却在这个时候被衬托的平凡无奇。
  一句话的时间,祁念的脚下已经堆满了玫瑰铺出了一条玫瑰花路,嘈杂的酒吧在这一瞬间拥有着不属于它的安静。
  沙糊糊手忙脚乱收集着弥漫在酒吧里的好感值,路人甲乙丙丁的好感值系统无法检测,但如果堆积到了一个庞大的数值就可以收集用来兑换成积分。
  沙糊糊看着本来空空如也可几分钟内变得小康的积分条嘿嘿嘿的笑,“还得是你呀。”
  这具身体还是有些弱的,不过一支舞祁念的额头上已经有薄汗溢出,他掀起眼皮看向台下的那些人,视线略有停留却能让人清楚的知道,没有一个人的获得了他的视线。
  有掌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安静到针落可闻的酒吧内随着第一声掌声的响起像是按下了狂欢的开关,如雷的嘶吼呐喊兴奋又热烈。
  所有人的眼神都痴迷又狂热的看着祁念,像是发了疯的信徒,终于得以窥见神明。
  祁念略微侧目,没被面具遮住的那一小片下巴玉白,看着戴着银白色面具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手里捏着一只白色的玫瑰。
  “宿主,这是沈既白。”
  祁念当然知道这是沈既白。
  整个狞无唯一的一只白玫瑰,这座酒吧只有一个人才有资格拿。
  祁念似来了些兴趣,指尖漫不经心的抚上了衬衫顶端的扣子,看着沈既白开口,嗓音清冽,“white。”
  白。
  整个狞无唯一的一抹白。
  在狞无沈既白这个名字无人知晓,但是white却无人不知,这是在明面上狞无最高的管理者。
  “感谢您。”沈既白走至祁念面前,穿着白色的衬衫,胸口处点缀着银色的链条,有些矛盾的情色禁欲感,“我很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垂首抬眸间便能动人心魄。
  低级的欲让人想睡,但高级的欲是让人想臣服,跪在地上祈求被赏一眼垂眸。
  祁念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白色玫瑰之上,顿了两秒抬起手接过,指尖点在了玫瑰中心的水滴上,似乎带着无尽的缱绻。
  可下一秒红色的玫瑰花路上就躺了一只孤零零的白。
  陆擎半眯着眼睛看着台上的两人,直到白玫瑰落地时候眉头才轻挑了一下。
  “你!”
  “阿醉。”
  伶醉跟在沈既白身后怒视着祁念,娇媚的脸上冷傲不愉,上前的脚步被沈既白轻飘飘的制止后,皱着眉不敢再造次。
  祁念的动作落在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太狂妄了些,可当视线落在舞台中心的人时又有种应当如此的矛盾感。
  谪仙本就有狂妄的资本。
  “恭喜您成为狞无最新一届的花魁,怎么称呼呢。”银白色的半遮面具未盖住那抹唇始终保持得体的微笑,“漂亮的先生。”
  “无漾。”指尖抬起勾住面前人胸口的银色链条,祁念慢悠悠的开口,“春心荡漾的漾。”
  已经是明晃晃的调戏了,伶醉咬着牙气的眼睛有点红,却因着沈既白没发话不敢动。
  祁念没有遮掩自己的目的,他等于告诉了所有人他是奔着white而来。
  陆擎坐在角落里,闻言眼里的兴味儿散了些,有些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没再去看台上,自顾自的喝着酒,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没有等到任何一条回复,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不论是祁念的还是沈既白的。
  他这次好像真的把祁念惹生气了,以前祁念从来不舍得跟他生气的。
  沈既白也把项目移交了他人,好像一瞬间他得罪了所有人。
  陆擎昂起头任由酒液流入他的喉咙,酒精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忘记不开心的事情。
  “开个玩笑。”祁念看着沈既白面具下越来越冷的瞳仁,松开了自己的指尖侧过头去看差点气成河豚的伶醉,“我喝多了随便玩玩儿,别见怪啊。”
  随便玩玩儿……
  伶醉忍无可忍的开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可没时间每天过来,不过……”祁念半眯着眼睛,透过面具能看到笑弯的眉眼,没被遮住的一侧脸颊陷出一个小小的坑,只半张脸已经足够窥见那抹艳色,樱红色的唇轻启,嗓音散漫随意,“如果white愿意陪我一夜,我也不是不能浪费一些时间。”
  花魁在每天晚上十点都要献舞,可又不仅仅是献舞这么简单,伶醉是唯一一个没带面具的人,他不仅仅是花魁更是沈既白的暗网。
  “你来砸场子的是吧!”伶醉冷笑了一声,抬起手挥了下,“小朋友,太猖狂了可是会被教训的。”
  从来没有人敢砸狞无的场子,把他的脸踩在脚下,甚至说出让white陪他一夜的话。
  这已经不仅仅猖狂这么简单了,这是明晃晃在打他们所有人的脸。
  “伶醉,你最近越来越冲动了。”沈既白脸上的笑意散的干净,面具下的凤眸散着冰封般的冷意盯着祁念,对着伶醉说话,视线却从头到尾没有移开过,“我们应该尊重客人的所有决定,既然这位先生玩开心了就送客吧。”
  送客即是在赶人。
  祁念轻笑了一声,潋滟的桃花眼慵懒的扫了沈既白一眼,随即干净利落的转身,白色的鞋子踩在艳红的玫瑰上,有香甜的汁液溢出,正中心的白玫瑰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被踩在脚底的时候与红色的汁液混染,变得赃污不堪。
  ****
  沙糊糊看着已经换好了白天出门时衣服的祁念,“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我没看懂你的操作,你不是要勾引陆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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