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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天师只玩玄学不搞哲学(穿越重生)——我谁

时间:2023-09-29 11:26:24  作者:我谁
  “哇——”
  “啊!梁故渊,你好幼稚。”
  “跟你学的。”
  “你眼镜还在我手里喔。”
  梁故渊挑衅地扬眉,没了眼镜的遮挡,如墨的眉眼彻底露了出来,狭长的眼睛里一点都没有平日的冷静自持,他笑得像个刚出头肆无忌惮的小年轻,“怎么,恼羞成怒要撕票啊。”
  头一次看见笑得这么灿烂的梁故渊,陆闲闲愣了愣,憨头憨脑的冒出一句:“梁故渊,你这样笑好好看,你要是一直笑得这么好看,我就带你去山上的溪里钓鱼行不行?只有我知道那里能钓到鱼喔。”
  “小没良心,不好看还不带我去?”
  陆闲闲很认真的思考了下,叹口气,“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虽然沉默着,但气氛与平日的冷凝完全不同,两人终于有了点同居的熟稔。
  直到半夜,梁总裁躺在被窝回想今天的事件,莫名想起了吊死鬼——会吊下来一下一下用脚尖踢你的后背哦。
  梁故渊面无表情地翻个身,默默把被窝外面的脚缩回来,算了,今天晚上还是平躺着睡吧。
  —
  第二天,陆闲闲快快乐乐跟着他上班去了。
  梁总裁就在隔壁,听着秦迟的报告。
  “所以,突然有人联系到了我们,自称是陆闲闲的家属?”
  “对,他们说自己是陆闲闲的爷爷和堂弟,听说他出了事,想把他接回老家。”
  梁故渊看着文件头都没抬,“各方面消息都对的上?”
  “能对上,但是……我们之前没查到他老家还有爷爷和堂弟这样的亲戚,甚至他的老家都没找着。”这俩亲戚就好像突然蹦出来的一样。
  所以有一定可能,他们是来骗人的。
  根据以前的资料,陆闲闲来到苏城之后第一时间投奔了梁家,据梁故渊所知,那之后陆闲闲基本没有回去过,一直呆在苏城,谈到亲人时,他只说自己只剩下一位父亲还在世。
  后来查明,他口中的父亲只是他雇来演戏的而已。
  可是现在,居然出来了两个自称是亲戚的人。
  梁故渊思躇片刻,将陆闲闲叫了进来询问。连他都没查到的事情,陆闲闲更不可能知道了。
  “要不我回去一趟看看吧。”若真是前主的亲戚,他也得负起责任。
  梁故渊没拒绝,安排助理给他订机票。
  一直到出发前一天,梁故渊叹了口气,还是跟着他一起上了飞机。
  “你不是很忙吗?我可以自己去。”
  梁故渊看了看他的兔子背包,还是放心不下,赶走了秦迟,总裁这次要亲自上阵,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传播封建迷信!
  —
  陆闲闲的老家在一个山沟里,路不好走,地方也不好找。为了给陆闲闲创造社会实践机会,梁总裁硬生生没带助理,两个人从飞机到越野再到城际公交,最后走了半里地才总算从一条小土路里杀进去。
  玉井寨背靠玉井山,寨子安在山腰上,基本通不了车,只能靠脚一步一步走上去。两人从城际公交下车之后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来到山脚下。
  梁故渊穿着一身休闲装,疑惑地看向突然停下的陆闲闲。“怎么了?”
  他仰着头,看着环绕在山顶的一团阴气,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望着他。
  玉井山位于山脉断绝之处,原本的山脉走向应该是自西向东,一线通天,偏偏在玉井山这儿高出来一截,就像是一条平滑的直线突然打个磕巴凸了出来,坏了整座山脉的气势。
  赶巧了,玉井山正点在龙脉的吉位上,整座龙脉都养着这么一座山,让玉井山像个坠在山脉中的婴孩,损坏整座山脉的气运不说,还将好的全吸到山上去了。
  这位置养出来的人,必定各个都是油光水滑的大耗子。
  玉井寨青山绿水,除了人不多,啥都挺丰富,保留了山村野林的原滋原味。
  天黑之前,两人总算联系到了陆闲闲的爷爷,山里信号断断续续的,一进入山里,陆闲闲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旁边在水田里种地的农民伯伯是个穿山甲,担着扁担的大妈是个麻雀精,一路走过来,居然没一个人!
  “喂!是闲闲表哥吗?”
  村口的大槐树旁边一个少年在向他挥手。陆闲闲一眼就看见了少年努力收回去的狐狸尾巴。
  是只刚学会化形的小狐狸。
  “那就是你的弟弟,陆狸。”梁故渊看了看手机上秦迟发来的信息,确认他就是陆狸。
  “哥哥。”小少年虽然个头不高,但是长了一双标准的狐狸眼,小眼神跟沾着胶一样,看人都是腻腻乎乎的。
  梁故渊本能感觉到不舒服。虽然不少人都用眼神勾过他,但还是第一次像陆狸这样又漂亮又危险,让他一瞬间就提高了警惕。
  “闲闲表哥,我是陆狸,时间不早了,先带你们去爷爷家吧。”陆狸一字一挑的语气让人极不舒服,这嗓音一顿至少三个夹子。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梁故渊把手机递给陆闲闲,示意他看。
  梁故渊: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这地方他越看越像是噶腰子的组织。
  陆闲闲:好像是的哦
  一寨子妖怪怎么可能是陆闲闲一个凡人的亲戚,铁定被骗了。
  梁故渊:山上没信号,等会要是出了意外,你别乱跑
  毕竟这里都是深山老林,一不小心跑进了后山,危险程度直接超级加倍。
  陆闲闲:放心,我保护你
  梁故渊想了想他惊人的战斗力,没拒绝。
  陆狸在前头领路,路是刚铺的水泥路,宽度勉强容得下一辆小三轮,两边修长的竹子被篱笆围了起来,竹叶郁郁葱葱,遮住了一大半天空。前面的路越走越黑。
  小风一吹,梁故渊忽然头皮一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夜里风凉,二位小心。”
  这种环境下,陆狸尖细的嗓子让人心脏像被人捏了一把,听得梁故渊直皱眉。
  浑身不舒服的感觉陡然消失,梁故渊一扭头,发现陆闲闲把手搭在了他肩上。
  “还有多久?”
  “啊,快了快了。”他加快脚步,领着两人走出竹林。
  “你有没有不舒服啊?”陆闲闲凑到他耳边问。
  要说不舒服倒也没有,但就是觉得有些违和,这地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死鬼开派对,又欢快又惊悚的。
  “暂时没有。”
  “那就好。”这样妖气阴气混成一团的地方,他还真担心梁故渊身体适应不了。
 
第31章
  竹林外边更热闹,一排排小巧的石头房子,好奇的小孩子们身子藏在大门后边张望着。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边青砖搭起来的戏台子,两串大红灯笼看的他心慌,一左一右的对联仿佛是天书一般,看得久了甚至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那是什么地方?”梁故渊指了指那戏台子。
  “戏台呗,逢年过节,村长会请些民间剧团来这唱唱戏、耍耍杂技之类的,村里会杂耍的人也不少呢。”
  陆狸笑着和他解释。
  陆狸把两人带到了寨子最里面的小院里,旁边就邻着一座红墙小庙,小巧精致,建得跟孙悟空二郎神斗法的时候大圣变得那座小庙一样。
  最奇怪的是,庙周围居然开满了红色花朵。
  陆狸偏头去看他们,狭长的狐狸眼睛似笑非笑:“二位,彼岸花呦,后面连着的是黄泉水,可别轻易去碰。”
  “彼岸花?”
  梁故渊见缝插针给他科普:“彼岸花,学名石蒜,根茎有毒,不能碰。传说是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也有说是黄泉河边,不过都是封建迷信的传说罢了。”
  陆闲闲似懂非懂地点头。
  陆狸:……我辛辛苦苦引黄泉水浇花花,你跟我说封建迷信!?
  两人跟着陆狸一路走进旁边的院子里。
  院子里开了盏灯泡,当中的条凳上坐着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佝偻着背在剥豆子,他背后是一间一层的砖房,看着怪简陋的。
  “嘿嘿,闲闲来啦?哎呀,旁边就是梁总裁吧,你看你们来就来——”老人家慢吞吞地起身,语速倒是一点不慢:“……还真没带东西啊,没带就好,没带就好。”
  老人搓了搓手,绿豆眼眯了眯。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失望。
  梁总裁好久没体会这种尴尬的场面了,他礼貌地欠了欠身,“这次来的着急,疏忽了,下次闲闲再来,一定给您捎些苏城的特产。”
  老头子闻言笑了笑,脸上松弛而粗糙的皮肤都挤在了一起,让梁总裁下意识皱眉,觉得不对劲。
  “没事没事,天色也晚了,你们先住下吧,明天我带……闲闲去村子里溜达溜达,他不是失忆了吗,他从小就住这儿,看看能不能让他想起些什么来。”
  “好,那先谢谢您了。”
  陆狸带着两人去了东屋,里面就一张挺大的木头床,旁边还有一张看起来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立柜,以及效果堪比哈哈镜的梳妆台,条件简陋到令人发指。
  不过,梁故渊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用镂空花墙围起来的茅房,茅房旁边的猪圈,紧邻着东屋的鸡窝,每一点都让他抓狂,比较下来,这屋子反倒是他最能接受的了。
  “先将就着住吧,咱家这条件可比不上城里呢。”
  陆狸走到柜子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柜里拿出一个巨大的折叠纱罩。
  “山里面晚上蚊虫可不少,用这个挡挡吧,晚上睡觉记得用上啊,你们早点休息吧。”
  梁故渊皱了皱眉,这都深秋了,哪里来的蚊虫。倒是陆闲闲一脸好奇地展开纱罩,看起来就是一个加大版的折叠蚊帐,没什么奇怪的。
  两人简单用院子里的水龙头洗了洗,就这么囫囵躺在了床上。
  陆闲闲在床上玩着蚊帐,刷一下打开,再合上。倒是梁故渊摘了眼镜,双手交叠,规规矩矩躺在床上,尽量减少与身下一股馊味儿的床单接触。
  “这蚊帐是非用不可吗?”他无奈地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他。
  陆闲闲展开纱帐,舒舒服服躺在他旁边,“对啊。”
  他看了看自己周围的纱帐,“我感觉自己现在像一盘隔夜的菜。”
  这玩意也太像饭罩子了。
  “陆闲闲,你有想起什么吗?”
  “唔,没有。”
  “对那两人也没什么印象?”
  陆闲闲小声嘀咕:“什么人啊,那就是一个大乌龟和一只小狐狸。”
  他轻笑一声,“你比喻倒是挺精准。”可不就是一只绿豆眼大龟,和一只瓜子脸小狐狸吗。
  陆闲闲倒是没笑,他白日里观察过这栋屋子,东南西北四角分别镇着金物,构成一方镇术,像是要把什么人囚起来。不过镇术气数已去,被囚的那人估计已经破阵离开了。
  他只是担心,若是那乌龟重新坐与四方中位,骑上中柱,那就算是他破阵也要费些功夫。
  “怎么了?”
  “怕乌龟骑……”
  “怕……怕空欢喜?”他顺嘴一接。
  “怕来的不是你……不是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陆闲闲摆手,把挥之不去的旋律扔出脑子,“我是害怕乌龟骑上中柱,阵成。”
  梁故渊越听越迷糊。陆闲闲越讲越兴奋。等他停下的时候,四周只剩梁故渊的呼吸声了,赶了一天路,他早就困成了狗,实在没忍住困意。
  “嗯?怎么,不讲了?”梁故渊意识恍惚的嘟囔着。
  “睡吧睡吧。”陆闲闲拉了灯。
  半夜。
  梁总裁闭着眼睛睡得正沉,丝毫不知道,此时陆闲闲正饶有兴趣地捏起爬到他耳边的蜈蚣。
  各种各样的虫子齐聚一堂,将两人的床围了个水泄不通。梁故渊那边的纱帐已经漏了好几个洞。陆闲闲咬破手指,用血在他枕边画了个符,小虫子们便不敢靠近了。
  他翻身下床,趴到床底,果然在床下扒拉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陶罐子。他毫不在意地扯了块床单,擦掉上面的蜘蛛网和灰,就是一很普通的腌咸菜罐子,比他巴掌稍微大点,上面绘着扭曲的虫子花纹。
  陆闲闲毫不犹豫地拔出上面的塞子,一股酸了吧唧的味道冒出来,味道之难闻,连睡梦中的梁故渊都没忍住皱了眉。
  罐子里面有三条扭来扭曲的白色尸蛆,他捏出来一条观察,这玩意一般是用死人养出来的,这种虫蛊带有死气,能招来百虫。
  这招式倒是死不了人,就是怪恶心的。
  “嗯……陆闲闲?”梁故渊艰难的睁开眼睛,想要去看旁边悉悉索索是什么动静。
  陆闲闲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睡!”
  “哦……”总裁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陆闲闲看着满手虫子粘液,再看看总裁脑门上通红的巴掌印上面也是这玩意儿,心里突然有点愧疚。
  三条虫子,被他一不小心拍死一条,还弄脏了总裁聪明的脑门,这可怎么办。
  —
  第二天,梁故渊摸着自己红了的脑门有点奇怪。
  “怎么感觉怪怪的。”
  陆闲闲心虚地咳了一声,尽职尽责给他递香皂找毛巾。
  “陆闲闲,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被点到名字的陆同学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你确定要知道吗?”
  “什么?”
  “昨天,在你额头拍死了一只虫子。”
  “哦。”总裁面无表情,仔细擦着自己沾上水的头发。
  “死人蛆,应该是刚从死人身体里爬出来就被放到我们床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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