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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天师只玩玄学不搞哲学(穿越重生)——我谁

时间:2023-09-29 11:26:24  作者:我谁
  “从体型上来说,它至少扒了三代人的坟,才能长那么大个头,肥嘟嘟的。”
  梁总裁一个健步冲到水冲头旁边,疯狂冲洗自己的额头。
  “我还可以描述一下它的外表,你还要听么?就是白白的,肉肉的,咕涌咕涌地在你额头上……”
  “闭嘴吧你!”
  头一次看见总裁这么不拘小节,扎个马步蹲在水池边洗脸,一点都不像昨天一样,计较水凉池子位置低。陆闲闲笑出了声。
  “不准笑。”
  “哦。”他努力憋住嘴,眼睛还是忍不住弯了。
  陆狸扶着爷爷,慢吞吞从堂屋走出来。
  “早啊表哥,早啊梁哥哥。”陆狸的狐狸眼底下一片青黑,衬得一张小脸儿都蔫儿了。
  梁故渊无视小夹子,继续清洗自己脑门。
  “梁哥哥~”
  三个字硬是说出了九曲十八弯的跌宕起伏,听得陆闲闲都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梁故渊看过去,正好看见一只小蜈蚣在陆狸的裤脚下若隐若现,梁总裁忍不住退后三步。
  陆狸尴尬的笑笑,状似不经意的扔掉袖口的蜘蛛:“我去准备早饭。”
  看来这两位昨天也没睡个好觉,毕竟他把罐子砸了,剩下两条死人蛆直接投送到了这两人的床上,一人一条,杜绝厚此薄彼。没有罐子的阻挡,百虫更兴奋了呢。
  没一会儿,陆狸端上来一盆子馒头和一盘土豆丝,还有一盘红豆炒绿豆。陆闲闲伸出去的筷子拐了个弯,收了回来,一脸疑惑地看着王八爷爷。
  “二位知道红豆绿豆有何含义吗?”
  梁故渊:有中毒的寒意
  “红豆配相思。”
  “绿豆配王八。”陆闲闲凉凉瞥了一眼。
  “相思太苦。”
  “王八大补。”
  被他盯着的王八爷爷感觉后背一凉,“嘿嘿,好诗。”
  能不是好诗吗,他师弟琢磨了一晚上才想出来的暗号,因为当时师弟正在失恋,所以以红豆入题,两人一年只能见一次的机会,师弟用来念叨他这两句诗。
  能有这句暗号,这个寨子估计就是他师弟安排的。就是不知道,师弟陆柄到底在这藏了什么东西,还专门派了只王八守着。
  吃过早饭之后,爷爷把脚边的蟾蜍踢开,叫住了陆闲闲。
  “来,闲闲,今天爷爷带你去寨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好叭。”
  “我陪你去。”梁故渊放下只吃了三两口的饭,站起来。
  “哎呀,祠堂重地,外人还是别来比较好,陆狸,带梁总出去转转。”
  梁故渊本能感觉不对劲,但陆闲闲朝他眨了眨眼,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示意他稍安勿躁。
 
第32章
  陆闲闲跟着王八老爷爷,一路走到了旁边的小红庙里。
  庙里更简陋了,供台上没放佛祖金身,反而放了一块两米高的月白色石头,一张断腿的木头桌子斜歪着,两个蒲团随意扔在地上。
  王八爷爷闭上了门,颤悠悠地问:“请问,是怀山人霁野君吗?”
  “是。”陆闲闲也没惊讶。
  “哎呀,您总算回来了。”老王八眼泪直接掉下来。
  总算能摆脱陆柄那个混球的禁锢了。想他活了上千岁,大多数时间都被困在这里等人,外面的花花世界他是一眼没见过,活得太憋屈了。
  “怎么回事?”
  “咳,说来话长啊。”老王八一边抹着小眼泪,一边偷瞄陆闲闲,“当初我还是只小王八,陆柄大师就把等待您复生的重任交给了我。您这个壳子就是我给找来的。”
  “壳子?”
  “对对对。当时陆柄大师算到您会复生,特意让我给您准备个壳子,我可是上天入地花了百年才找到这么个合适您的壳子啊。谁知道一时没注意,让个孤魂野鬼给钻了空子,我们又没办法驱赶他,就只好先养着,等您回来,嘿嘿。”
  他说的孤魂野鬼大概就是之前的陆闲闲。怪不得,原主的命格如此轻,被广告牌扇了一巴掌就魂归故里了,合着是躯壳与神魂排异了。
  “那昨天的死人蛆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为了确保您确实是霁野君啊,之前那小子骗过我们,可把我们害惨了。”
  他们这些小妖小精,被那人耍的团团转,那人离开前甚至一把火烧了整个寨子,把陆狸辛辛苦苦养的石蒜,啊不是,彼岸花烧了个精光,还把壳子给偷走了,差点给他一只千年王八吓成黑白的。
  索性,后来陆狸学会上网了,才得知了陆闲闲的消息。
  “什么消息?”
  “您扒了某导演裤子的消息啊。”老王八试图拍马屁,“嗯,不愧是您,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陆闲闲:……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陆柄大师说,秘密皆在石像里,您给看看,这石头有什么古怪的?”
  月白色石头很眼熟,陆柄曾经扛着这块石头来找他点过灵。陆柄似乎想要雕刻一尊石像。
  “陆柄让你们供奉这尊石头的?”
  “对啊,这石头也无人像,虽然点过灵,但是半分灵气都无,任我们怎么拜都没用。”
  陆闲闲捡过一个蒲团撂在地上,“给我拿三只香。”
  “好嘞,一炷香二十块钱,您是扫码还是现金。”
  陆闲闲:……蛤?
  老王八心虚地捂住嘴,“咳咳,职业病职业病。”
  上好了香,一道金色供奉钻进了石像里。陆闲闲挑眉,他这师弟好像在给谁攒供奉赎罪?
  有罪之人不可抬上供台,所以供台上摆的都是位列仙班的神仙们,人间的香火让他们仙力恒昌。陆柄反其道而行,供了尊石头。若是陆闲闲没猜错,大概是有人像的,只不过藏在里面,外面盖了层石头料子而已。以这种方式偷了供奉,为里面的有罪之人赎罪罢了。
  陆闲闲大概能猜到陆柄供的那人是谁。这些都是他师弟的孽缘,他不好插手。
  “陆柄还给你们交代了什么?”
  “请您跟我来。”
  老王八像掀开幕布一样,掀起石头前面的空间,率先钻了进去。后面跟着的陆闲闲猝不及防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再睁眼时,周围环境皆变了,一旁一个背着光、穿着僧袍的男人擒住了他的手。
  “放回去。”那人语气淡淡的。
  “我不!”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刚偷来的包子。
  那人终于肯无可奈何的扭过头,施舍般看了他一眼。
  陆闲闲眼里两泡眼泪要掉不掉。“我饿!”
  僧人松开了他,无奈地叹口气,从袖袋里摸摸索索掏出三个铜板,递给了一旁气势汹汹的大妈。“给你,就当是我买了。”
  大娘接过铜板,心满意足地离开。僧人捏捏钱袋子,沉默地朝相反方向走去。
  陆闲闲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哎。”他黑黑的脏爪子抓住僧人的袍角,“你是不是很缺钱?我……我还你钱。”
  那人终于停下了脚步,正眼看着他,“不必。你不是说你的同伴还在等你吗?回去吧。”
  “啊!”他着急忙慌地撒开僧人就往回赶。
  他差点忘了,小九还在等他回去。
  陆闲闲终于想起来了,这是自己十五岁时候的事情,那时候自己和小九费尽心思,总算从鬼窝里逃了出来,可惜两人为了躲避养鬼人的追踪,分道逃亡,自此他就失去了小九的消息。
  被师傅捡回去之前,他被人打伤了脑子,什么都记不得了。没想到他的师弟居然帮他找到了记忆。
  记忆中,他没管那僧人,拐了几个弯就去找人。
  他和小九是分开逃跑的,他选了左边的路,小九选了右边。现在,他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分岔口,顺着右边的小路跑进去,他左右张望着,还是没能看见小九。
  一边的院墙里忽然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
  “哥……救命……”那声音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他着急地攀上墙,却被莫名的屏障弹了下来。这是养鬼人设的禁制,他一个小屁孩当然破不了。他解不了,但是有人能解开!他瞬间就想到了刚刚那僧人,急忙转身跑了回去。
  大概是太久没有进食的原因,他跑得太快,很快嘴里涌上一股铁锈的味道,眼前一阵阵发黑。
  “砰”的一声,他捂着被撞到的额头,眼睛彻底看不见了,他茫然抬头,寻着着声音。
  “怎么又是你?”
  熟悉的声音,就是那僧人!他激动得拽住他。
  “救人!救救我弟弟。”
  僧人被他莫名其妙的拽住。
  “你眼睛怎么回事?”僧人拧眉看着他已经流出血泪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你先去救我弟弟好不好,求你,求你了!”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就要磕头。
  有个姐姐教过他,求人一定要给人家磕头,流的血越多,他们没准就会心软。后来那姐姐给养鬼人磕头求他们放过自己,磕得整个额头血肉模糊。姐姐如愿从鬼窝离开,他再也没见过那姐姐。大概是磕头真的有用,她被心善的养鬼人放走了吧。
  当时,他被小五捂着耳朵,没听见叫了一晚上的惨叫,只是记住了姐姐说的这句话。所以他现在狠狠地把脑袋砸在地上,希望有人能救救小九。
  脑袋还没磕到地上,就被一双手托住了脑门。
  “起来,告诉我在哪。”
  他撑着软虚虚的腿,“在前面那个灰墙里面!他被关在里面,有禁制。”
  他想快步跑过去指路,结果被路上的小石头一脚绊倒,摔了个狗啃泥。手掌好像擦破了,扎进去不少小石子。
  一只暖呼呼的手牵住了他,“我带着你,别乱跑。”
  僧人带着他停在一处院落前,冲天煞气让这一片的天儿都是阴沉沉的。
  “这里面是什么人?”
  “很多养鬼人,应该还有小鬼。”
  养鬼人是一群做鬼生意的人。这年头,鬼能害人也能为人所用,怨气越重,鬼就越有用,越能卖个好价钱。厉鬼炼成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于是就生出了这么一种职业——养鬼人,专门炼制厉鬼,怎么凶险怎么来。
  他们带着的小鬼,不是真正的鬼魂,而是人,质量最好的小鬼就是阴气重的小孩儿,年龄不能太大,活得也不能太顺利,必须要满怀怨气。所以他们养小鬼的地方叫鬼窝。
  小鬼长到一定的岁数,要么喂给现成的厉鬼,以增长厉鬼的怨气,要么就是残忍宰杀,而后炼制,让小鬼变成厉鬼,这就是养鬼人的活计。
  他和小五、小九都是小鬼,按年岁排下来,他是里面的小八。除了他们三个,其他人都死掉了。小五因为长得好看,前两年被卖出去了,后来他和小九钻了空子,才从鬼窝里面逃了出来。
  提到养鬼人,僧人厌恶地皱起眉,“你是从里面逃出来的?”
  “嗯。”他有点胆怯,害怕再次被送进去。他五岁的时候就是被娘亲卖出去的,换了一串铜板,他数不清楚有多少,就是感觉娘亲还挺高兴的。
  娘亲笑了他也跟着笑,被养鬼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都被卖了还傻乐呢,不会是个傻的吧。”
  那边僧人扣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门里没人答应,僧人干脆一脚踹开了门,一阵阴风卷着两人直接把他俩带了进去。
  “锵”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他后知后觉摸了把脸,湿乎乎的。
  “怎么了?”他努力睁大眼睛,依旧是一脸茫然,什么都看不见。
  肩膀一沉,僧人的手按住他,他像是找到避风港一样往那边挪了挪。
  “我们被关在里面了。我先给你治好眼睛。”
  肩膀上的手消失了,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只暴露在草原上的兔子,随时有可能被老鹰叼走。
  “喂,你走了吗?”他抖着嗓子,小心翼翼开口,等了一会无人回应。
  “那……有人吗?”他声音很小,既害怕没人,也害怕有人,害怕那些总是殴打他的养鬼人出现,再次把他带走。
  “别动。”
  有人碰了碰他的双颊,带着井水的凉。
  “你没走?”
  “没有,闭眼。”
  他听话地闭上眼,一条浸满水的布条轻轻擦着他的眼睛。他揪着自己的衣角,直挺挺站着。
  “大师,你叫什么名字啊?”
  “沉言。”
  “你是哪个庙的和尚?等我以后有了钱,我去捐些香火钱。”
  “无根浮萍。别动,能看见了吗?”
  他努力眨了眨眼,大致只能看见个虚影。他胡乱点头,不想给僧人惹麻烦。
  和尚把手里的布条扔给他,“自己擦。”
  布条上有药,他仔仔细细把眼睛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才总算看清了那人的脸。沉言的确是个沉默寡言的和尚,即便穿着僧袍,也盖不住他脸上的冷漠。右眼下面一粒小痣,让他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
  “我弟弟呢?”
  “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走了,他们在内部下了禁制,把我们关起来了。”
  那群人跑得快,还留了一手来恶心人。屋子里的禁制让两人出不去也就算了,院中还留了一只镇宅鬼,冲天怨气让他忍不住皱眉。
  “你叫什么?”
  “小……小八。”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有点拿不出手。
  “走吧,看看周围,这里被放了一只镇宅鬼,他暂时躲起来了,你小心些,别被他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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