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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怨鬼废土御兽养崽(玄幻灵异)——佩鲁索纳

时间:2023-09-30 21:54:21  作者:佩鲁索纳
  他妈的感觉被骂了。
  他管不住自己嚣张的嘴,挑季然这个无意间冒犯了他的少年的刺,反问道:“你不是人啊?”
  问完自己倒是一愣,对哦,这小子不是机械人吗?机械人也不能算是人。
  季然真诚点头,正想回答,葛洲突然喊:“阿蚊。”
  他将手中的铁链抛向阿蚊:“接着。”
  阿蚊很是训练有素地飞过去,叼住铁链,动作干脆利落。
  这一打岔,季然忘了要回周齐阳,反而想起了另一件事,又往葛洲身边凑:“葛哥,之前那红衣女子,是人是鬼?”
  葛洲目视前方,挑眉问道:“你们做鬼的不能感应吗?”
  季然眨了眨眼,诚实地回答:“我第一次做鬼,还不太熟练。葛哥你的意思是,那女子是鬼?”
  葛洲:“是人。”
  活人,完完全全没有经过任何改造的活人。
  季然对这个答案有些吃惊,因着那骇人模样怎么也令人联想不到是个人,虽说如此想多有失礼。
  不过他又想起另一点,义正言辞劝道:“那方才你出手如此重,都不会怜香惜玉,差些将她打死可如何是好?女子本就不易,须得好好呵护才是。”
  没想到这千年鬼思想道还挺前卫,倒是没有史册上记载的一些封建迂腐。
  葛洲说:“放心,她没事。”
  他虽然下手看起来很狠,但其实都不会留下重伤,只是暂时能限制对方的行动,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季然又不是周齐阳,闻言稍稍一愣就明白了葛洲的意思。他不由得在心中赞了好几句。想到周齐阳、“小崽”以及红衣女子对葛洲的说辞。
  季然有点委屈不平。
  他们都说葛哥的不好,但是葛哥有多好他能不知道?
  嘭——
  走神没看路的季然撞上了葛洲,葛洲扭头蹙眉道:“打醉拳?”
  季然:“......”唔,好像也还好。
  虽然是个小城,但就人来说,还是有些步程的。
  终于到城市指挥中心时,天色以及全然黑了下来。
  灾难之后的黑夜危机四伏,就连夜色也黑得更加彻底。即使是葛洲,也没有百分之五十的信心可以无所顾忌地在外游荡。
  指挥中心是幻蓝城灾后领导指挥大家重建与防控的领导层。有训练的士兵,有研究的专家,还有下令的领导者。
  葛洲走进最里面的房间,门上贴着“张大校”的牌子。
  里面的陈设很简洁,一张办公桌,一床红漆皮沙发 。过了太久的时间,上面皆布上了层厚厚的灰。
  然而沙发矮圆腿下隐约露出点深蓝色,葛洲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把军刀。
  联盟对于各军衔有着不同颜色的军刀配备。中将是黑色,大校是黄色。而现在手中这把深蓝色军刀,却是上将配备的。
  这样一个小城联盟派大校来指挥很合理,幻蓝城想必也应该就是由这个“张大校”坐阵。
  而这把深蓝色的军刀的出现......
  “深蓝色,我靠,上将的刀,比你还高级。”周齐阳靠着门框边,抱着双臂嘲讽地说,“只可惜出现在这里。”
  “好漂亮的匕首。”季然赞叹道。
  这把军刀的刀刃透亮锋利,确实不错。
  “是么。”葛洲合上刀鞘翻转刀身,眯起双眼打量了半响,眼中不知名的情绪流转。
  简单的房间再没有别的。
  已经是夜间10点,葛洲和季然不需要睡觉,但是小崽和周齐阳需要。况且小孩正在长大,没有良好的作息对身体也不好。
  葛洲找了一间房间,里头沙发盖着防尘布,将布掀开还算干净,拍了拍灰就把小崽放上去。
  夜里越来越黑,路上葛洲用左手点亮,这么看去发光的左手显得有点滑稽。
  三只肥蚊子体积太大,存在感太强,被赶回了季然的御兽空间里修炼。
  耳朵里只能听到周齐阳的呼噜声,和小崽偶尔的吧唧嘴,不知道梦里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
  葛洲靠着墙边坐着假寐,把周齐阳踢到墙角。
  季然这个最不需要睡觉的鬼,原本说愿意陪葛洲说说话打发时间,结果自己枕着葛洲的肩膀就睡了起来。
  看得葛洲甚是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又黑暗的空间,轻如鸿毛又缓慢的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一步一步脚尖点地,竭力抑制住声音。
  那隐在黑夜里的人走了几步后停下,弯腰朝那闭着眼的身影身处如獠牙般的手!
 
 
第20章 把心里话说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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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声几乎听不到的轻响。
  那只五指如骨爪般伸出去的手就这样被生生截住了,动作轻柔,连抓住手腕都没有束缚之意。
  “谁?”
  屏住多时的呼吸猛地破开,那只骨爪的主人周齐阳急喘气一口,神经瞬间紧绷。
  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太吓人了,视觉受阻,听觉却无限放大,然而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吐息。
  手腕上搭着的,仿佛是冰冷的蛇信子。
  “葛洲?”他颤着声音试探着。
  然而对方却仍旧沉默。
  周齐阳觉得自己像待俎的鱼肉,热锅上的蚂蚁,冷汗几乎要浸湿整个后背。
  “你是谁?”
  “哼。”那人终于张口,“熏。”
  少年清润的声音太好辨析,周齐阳立刻猜到他是葛洲的那个小孩了。但目前自己的境况分明容不得他像之前那边对季然嚣张,当然,他也因心里发慌下意识心虚。
  周齐阳闻言反倒真的疑惑:“熏?什么熏?”这人发什么疯?
  “熏悟空的熏。”
  “……”
  有病不是?
  梦游?
  他妈的他不会被这个梦游的小子吓出一生冷汗了吧?周齐阳突然一惊,瞬间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可谁能知道他是季然啊。
  他一边庆幸又一边吃瘪,没好气地想甩开季然的手把人踹一边去。
  然而他借力一挥,谁知那手却像是被胶水粘在手腕上一般。
  这人有毒?
  周齐阳暴躁。
  眼看小崽正在睡觉,他伸个手就能把这小孩掐死完成组织的任务,这种上好的机会换作白天哪能有?白天葛洲后脑勺都像长了几对眼睛似的,他哪儿有机会出手?也就现在趁他睡着……睡……
  睡……
  葛洲……他、他需要睡觉吗?
  嘭——
  一束光突然射过来,打在了沙发旁面对面对峙的两人侧脸上。
  周齐阳心里咯噔,蓦地像是堵住了嗓子眼。若季然的手像是蛇信子,那现在这束光打过来时,他觉得自己被一条蟒蛇死死缠住了,勒得脖子随时会窒息。
  这下完了。
  “说你脑子没用,也不必你这么快就要丢掉。”
  周齐阳额头滑下一滴冷汗,抱着铁链的手指骨节都掐得泛白,咽着口水僵硬地缓慢扭过头。
  葛洲发光的左手搭在翘起的膝盖上,睁着双眼,目光直直地看着周齐阳:“好好放脖子上。”
  周齐阳:“……”哪里敢说话,话里头威胁的味道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季然。”葛洲喊道,“过来。”
  “好的,葛哥。”
  季然放开手,听话地回到葛洲的身边坐下,和葛洲一起闭眼假寐,仿佛刚刚在黑暗中无声无息的蛇信子不是他所作为一般。
  周齐阳腿都麻了。
  他突然觉得果真什么锅配什么锅盖。
  这俩都是他妈的异类!瘆人!
  灯光又消失了,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唯独熟睡的小崽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命悬一线的紧张事件,躺在沙发上睡得特香,抓着雪白的中衣不停嘬,一看就是做了美梦。
  周齐阳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甚至不敢朝小崽的方位看一下,因为即使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仍旧能感受到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几乎能肯定,如果现在他想殊死一搏将小崽杀了,恐怕还没碰到小崽,自己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葛洲……
  可恶,这家伙!
  真他妈……厉害……妈的,烦死了!
  一想到这人从小就仿佛点满了所有技能,周齐阳就忍不住像小时候那般崇拜,就像方才一句威胁,其气势都叫他心惊胆寒,可他妈的……靠!总有一天让他跪着叫爸爸!
  周齐阳忿忿不平又只能忍气吞声,轻手轻脚地挪到角落,不惊扰旁边两位装睡骗人的祖宗,闭上眼睛入眠。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阳光从狭小的窗口照了进来,正好洒在了季然的身上,他靠在葛洲的肩头,默默看着那一句缕阳光从金丝勾勒的靴子,慢慢爬到自己随意搭在腿边的手上。
  也不知看了多久,恍如隔世。
  直到葛洲轻轻将他的衣袍往上拉了拉,才大梦初醒一般,恍惚了片刻这才抬头直起身子。
  冷寂的双眼却含着一丝温暖。
  葛洲:“醒了?”
  季然:“常澜?”
  两人同时出声。
  葛洲:“?”
  季然立刻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竟被葛洲的双眸吸引,将他误当作了好友常澜,这太没礼数了,连忙道歉:“抱歉,我迷糊了。”
  那边周齐阳还在打电钻呼噜,和小崽的吧唧嘴交相呼应。
  “认错人了?”葛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一勾,“别搞什么替身梗。”
  他这一勾,倒是把面前这个傻白甜少年的傻瓜基因唤醒了。
  季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葛洲笑,虽然只是轻轻扯一扯嘴角,但……
  “葛哥,你模样生的得真好看……”
  成熟男人身上的气势本就泠冽,再加上葛洲一身难以靠近的威严,如此这么一笑,却反倒反差十足,如冰雪初融。
  试问哪个男子不想长成脊背宽阔,顶天立地的坚毅男人?
  笑只是一闪而过,葛洲挑眉敲了一下他脑袋,又板起脸来:“小基佬?”
  “基佬?这是何物?”季然不懂。
  “断袖。”
  “啊……”季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猛地跪坐起来,脸色羞得绯红,“葛哥莫、莫要打趣在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百姓不得安生,吾等何以言儿女私情?不可不可!”
  葛洲了然:纯情小处男。
  季然见葛洲态度随意,又觉得他可能不信,更加想要解释清楚,双手撑在葛洲两大腿上,情绪激动:“葛哥,你是不信?我真一心百姓,无心私情!”
  葛洲:“嗯。”
  敷衍!
  季然凑得更近,都能将葛洲灰色脸上透出来的丝丝血管数清楚了:“葛哥!”
  呼噜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周齐阳死鱼眼毫无情绪地直视着正巧在视线正中间的两人,清早起来,迎接太阳,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首先心里第一句:妈的俩傻逼。
  葛洲一个眼刀飞过来。
  周齐阳顿时吓得一激灵:卧槽,我刚把心里话说出声了?
  当然没有,只是他因昨晚偷袭未遂造成了下意识的心理阴影。
  很快,等小崽醒后喂了她一点兔肉干,又取来了一些水,装进季然一直挎着的行李包里,葛洲将它简单一改,变成背包方便携带。
  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最终扔给了周齐阳干。
  离开幻蓝城的时候,周齐阳走在最后,阿蚊又放了出来叼住铁链。
  没有人转头,也没有人发现,走在后面的周齐阳转身,深深地看了几眼身后的幻蓝城,才被抵着脖子拖走。
  而那眼中波动的情绪也在良久后才慢慢收回。
  季然:“葛哥,咱们现在去哪里呢?”
  葛洲:“杀人。”
  季然一惊:“杀、杀谁?”
  “煞。”
  只不过出现一个黑衣人,就能让周齐阳这个傻逼继续傻,居然都胆大地敢打起小崽的主意。葛洲心中冷笑,他倒是想看看这么个游走在黑暗里的组织,究竟有什么魔力。
  周齐阳落在后面半死不活的扛着一袋子水,身体的疲软还是没恢复,也不知道葛洲那家伙到底哪来的这么持久的药剂。
  显然他并不知道昨晚在他熟睡时,葛洲让季然又给他补了一剂。
  听力虽不如前面两个人,但他俩毫不遮掩音调的说话声很难令人忽略。
  周齐阳闻言脑中警铃大作,他猛地张了嘴,可理智让他想起昨晚的威胁,便只好又将差点冲出嗓子眼的暴喊咽了回去,蹙眉抿唇听他们继续说。
  “可那煞有多少党羽?葛哥你一人能否匹敌?”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如何去呢?”
  煞组织一看就是神出鬼没的,恐怕也没有公布的居所,这样的该如何找起?
  葛洲却意味深长道:“没事,有人带。”
  “有人带?”季然表情松怔,“周……吗?”
  “不是。”
  葛洲揽住季然瘦削纤细的腰肢,随手一带,将人抱下七尺高的斜台平稳落地。
  “别急,很快就来了。”
 
 
第21章 理论上的水下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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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不见幻蓝城时,视野却迎来了新的一片开阔。
  灾后的地形地貌是丰富多样,原掩藏在土地几千米的东西也都满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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