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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怨鬼废土御兽养崽(玄幻灵异)——佩鲁索纳

时间:2023-09-30 21:54:21  作者:佩鲁索纳
  他们是掉进水底了?还是被卷到了什么地方?
  季然擦了擦眼睛,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身上,跟着葛洲起身:“葛哥你感觉如何?身子可安好?可有受伤?头晕么?会不会——”
  一骨碌话被葛洲抬手打断,他无奈地蹙眉揉了揉耳朵。
  原本没什么事,再这么叽里呱啦问下去,耳朵就要出事了。
  葛洲:“没事,我很好。”
  季然这才放心:“那就好。”
  “你醒来多久?当时是什么情况?”
  “啊,我其实也早了没多久,醒来之时就看到葛哥你躺在身侧一动不动,吓得我连忙叫你,但一直没有醒,还以为……幸好我探了探鼻息,虽微弱但好在没有大事。”
  鼻息?
  葛洲晃神一瞬。
  是的,虽说变成丧尸,但或许也因着他奇怪的保有自我意识而身体机能不同,如今仍能有呼吸心跳,或许这是唯一还活着的迹象。
  只是这个“活着”多有讽刺。
  季然偷偷瞅了两眼葛洲,见他没有别的反应悄悄松了口气。
  他其实没有全说,当时葛洲不省人事,他当溺水,连忙又是毫无章法地为他渡气,想着水下渡气既然有效,那说不定给葛洲渡气也能让他转醒。
  生活在古代又没有医学常识的季然,自然不知道人工呼吸,也不知道如何以筒吹气。没想到却歪打正着地做对了,尽管没有他这番渡气,葛洲强大的身体也能自我重组正常机能。
  看来是不知道不记得了。
  季然偷偷摸摸地揉了揉嘴唇,往后缩了一步,拢着自己的长发拧水。
  “葛哥,咱们这是在哪里呀?”
  问的什么猪话?
  他可是晚醒来的那个,怎么会知道。
  葛洲:“你醒来有没有留意到这里有什么?或者听到什么?”
  这地方实在是昏暗且单调偌大,走了多久都像两边看不到尽头一般,皆隐在黑暗中。
  季然想了想,以拳击掌,道:“啊,说起这个,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你还会考虑该不该说?”
  “……”季然动了动嘴,“当时在漩涡升起前,我好似听到了一道幽婉的埙声。”
  葛洲:“什么声?”
  “埙。吹埙的声音。”
  “……”
  两人对视两秒,季然猛拍脑门,心领神会过来,拉过葛洲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个“埙”字。
  “一种乐器,大概……”季然比划了一下,“大概长这个样子。”
  葛洲听完蹙眉,乐理知识他懂得不多,平时都是拿枪拿刀,这双手就没碰过乐器。
  但这听起来也是不常见的乐器,为何在这里出现。
  况且他当时并未听到。
  葛洲:“你是说有人在吹埙?水下还是水上?”
  若是水上还好,要是水下的话……
  季然摇头:“非也,只是有些类似,但应该并非埙声。”
  “……”不会说清楚?
  葛洲不动声色地审视季然,之前他失去意识的样子又回想起来,那样狠又简单粗暴的攻击方式。
  他试探道:“只有这个吗?”
  季然脸色丝毫没有变化,非常正常地乖巧真诚点头说:“对的,葛哥。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葛洲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敷衍回了一句:“走吧,顺其自然。”
  然而心里却没有表面这般无所谓。
  几乎不用犹豫怀疑。
  这小子在撒谎。
 
 
第23章 为什么被活埋?
  ===============================
  季然的湿长发难干,拧了半天还是水哒哒的,想做鬼应当不会感风寒,也没再管它。
  两人就这么走着,乍一看仿佛忙于目的。
  倒是葛洲难得搭话聊闲:“季然,我记得你说是被人活埋致死,为什么活埋?”
  这话他昨天刚遇上时就问过,那会见他不愿说便没再问,只心中记住,然而这小子三番两次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简直就像走火入魔,本来对他就多有警惕保持质疑,现在更是觉得要打听一番。
  季然把头发挽在背后,闻言看向葛洲:“葛哥为何突然问这?”
  “不能问?”
  “唔……”
  “又是过去了不足挂齿?”
  “这……”季然哑然。
  葛洲冷冷看他一眼:“死都死了,两千多年的事,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这句话仿佛是一记震人心魄的锣鼓,敲得季然浑身一僵,苦笑道:“你说的对。”
  他微微低头,隐在目光里的情绪如一把陈旧的古琴,弹一弹才会有醇厚的声响。
  “大概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吧。”
  回忆如过眼云烟,模糊了重要人的面容,却加深了那些杂闹的声音,和经历过的体验。
  葛洲:就这几个字?之前不是一张小嘴吧啦吧啦个不停,挺能说的么?
  “目的呢?”
  “目的?”季然抬头。
  葛洲:“要你死的目的是什么?”
  “要我死的目的?”季然喃喃重复一遍,低下了头,复而又抬起来目视前方,“陛下是在……顺从天意。”
  “什么?”
  “上天要我死,老天爷给的指令,陛下他……他……”季然眼睛不停晃动,瞳孔像是不稳,视线越来越模糊,“他……只是顺天意,非有意而为之……他……”
  他越说声音越虚越飘,葛洲一直注视着他观察,见他神情恍惚摇头晃脑,立刻福至心灵得朝他脑袋上开了一巴掌。
  直接把季然打清醒了。
  “唉哟。”
  他捂着脑袋吃痛,委屈又不解地看向葛洲。
  然而葛洲分给他的目光却意味不明,又仿佛意有所指,幽深的双眸似乎穿透他的身体一寸寸地擦过他的骨头,更不要说他那颗早就不再跳动的心脏了。
  季然低下了头,扯住葛洲的衣角,小声询问:“葛哥,你怎么突然打我?”
  “你不知道原因?”
  “我……我不知道呀。”
  葛洲勾了勾嘴角,冷得出奇,没有半分笑意。
  季然被他看得如坐针毡,全然一副不明所以,又被他气势吓到的害怕模样。
  葛洲到底是暂时放过他了。
  他把衣服一脱,盖在了季然脑袋上:“头发擦干。”自己则穿着件贴身短袖往前走。
  季然把衣服扯下来露出一双眼睛,神色复杂地看着葛洲杯衣服勾勒出来强劲有力的身材背影,一时间张开了嘴,似有难言之隐,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擦着头发跟了上去。
  一路上不知走了多久,周围还是一模一样的景象,非常统一的昏暗,再无其他。
  季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各种说话,葛洲偶尔回应一两声,更多时间都留心经过的一切。头顶远远的拱形壁板,再到脚下的路,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却还是没有头绪。
  因为什么都没有。
  小崽不知怎么样了,季然也无法联系上阿蚊,想开他们的距离应当超过太远。
  葛洲无比理智,即使如今出境仍旧保持百分百的冷静,以至于能够精准地接下从前方黑暗里射出来的冷刃小刀。
  小刀从季然额头旁擦过去,连带着吹起了他旁侧的头发。他本放松,全然相信有葛洲在不会有问题,也就没那么专注警惕,对暗藏的杀机浑然不觉。
  这一下瞬间头皮发麻瞪大了双眼,机械般扭动脑袋,就见咫尺间葛洲的二指夹着匕找到的刀柄。
  天……
  季然咽口水,胆战心惊地抬头看葛洲:“谢、谢谢葛哥……”
  他话音刚落就被葛洲抓着带到身后。
  季然:“葛葛葛哥,前方可是有人?”
  “嘘。”葛洲专注警惕。
  季然捂嘴,不再发声。
  葛洲全神贯注,单手握军刀横在胸前,凝神倾听。
  前方安静一片,再没有动静,不知停下多久,季然注意力有些松散,正从他手臂后探出半个脑袋,突然就被葛洲拦腰一抱跳了起来。
  哗!
  又是一把小刀从他们方才站着的地方划了过去。葛洲跃上墙壁借力一蹬,光线太昏暗,若不注意,断然是看不清的,那刀是朝季然的方向扔的。
  有人在前面伺机而动,看来原本打算已静来混淆他们视听,借此迷惑两人往前试探,然而葛洲沉稳从不冒风险,那边的人这才等不及再次出手。
  然而这一出手倒是叫自己暴露了。
  葛洲飞快地踩在墙壁上往前跑,机巧躲过接连扔过来的小刀。
  对方也在后退,然而速度却全然不及葛洲,很快就被追上。
  隐约的身影从黑暗里露了出来,一时间只能瞧见一个奔跑的背影。
  个子没有葛洲高,身姿也没葛洲挺拔强实,看上去年纪应当不大。
  季然从御兽空间里召唤出了阿蚊两个发育良好的孩子:“抓住他们。”
  他的蚊子和普通的蚊子不太一样,一吸食人血就直把人吸成人干。
  葛洲立刻打断:“别,留活口。”
  两只肥蚊子蓄势待发,突然又被自己的主人叫住。
  “慢慢慢着!”
  季然连忙叫停,以蚊子的速度,差一点前面的人就嗝屁了!
  他看了看葛洲,发现他灰青色的脸色是看不懂的神情,季然不明所以,却直觉前面这人或许是葛洲认识的人。
  “葛哥,你是不是认识?”
  葛洲也在思忖。
  按季然的话,若是吹埙的人在水下,那会是前面这个人吗?
  “嗯。”算是吧。
  还真认识?他只是随便一猜,随口一问,居然还真是。
  季然倒是有些好奇前面这人到底是谁,伸长脑袋想看那人长什么样。
  “葛哥,你如何认的呢?就一个背影能看出认识与否?”
  “看衣服。”
  “衣服?”
  虽然只能看清一个朦胧的身影,但是那一身衣服葛洲再熟悉不过了。是联盟B级士兵作战服。
  他不知是何心思,原本不打算废话,却顿了一下,还是解释:“联盟的作战服。”
  季然恍然大悟:“原来是同僚。”
  是不是同僚还未可知。
  眼看就要追上,那人戴着密网面罩回身频频查看,兴许是察觉到自己抵挡不了快被追上,咬牙掏出军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葛洲蹙眉神色一凛,当即冻到了季然。就见他抓住肥蚊子摔臂一挥,直接朝前面那人砸去!
  哐当一声,军刀掉落,那人被撞得翻倒在地,猛地往前滚了好几个圈撞到墙又回弹落地,这才停下来。
  季然被放下来,连忙接住被弹回来的两只蚊子,抚摸安慰。
  那人面罩被砸得裂成两半,勉强撑起身体时从脑袋上滑下一半,另一半虚虚挂在脑袋上。
  他咳了好几声,血水咳在地上,抹着嘴上的血扶墙站起来。
  仅仅是一半的脸,葛洲已经认出这人了。
  他停在那人面前,一如过往严格肃容的冷面中将。
  “尊尊?”
 
 
第24章 为兄弟们报仇
  =============================
  尊尊?
  季然顺势看了一眼葛洲。
  叫得可真亲昵,不像他的作风。
  被唤作尊尊的男子身体猛地一震,咬唇抬头看向葛洲,眼中全是复杂看不清的情绪。
  葛洲松开季然,走到尊尊的面前。
  季然有些莫名地低头看了一下方才搂着自己腰的位置,又顺着那只离开的手看过去。
  葛洲个子高,在半弯着腰的尊尊面前自下而上俯视,沉声问:“谁教你没战斗就自杀的?”
  还是以前那样的声音,还是以前那样的语气。
  什么都没变。
  尊尊又摸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血,不知是方才被打吐的,还是自己咬破唇流出来的。
  他敛容哑着嗓子:“葛中将。”
  这道称呼以往总是怀着崇敬和憧憬的,而现在,却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再无半分敬意。
  “问你呢。”葛洲没在意他别扭的称谓,再问一次,“谁教你自杀的?”
  尊尊一顿,曾经葛洲说过的话霎时间回荡在耳边,他说过,“战场上会死人,怎样的死法都会有,但绝不能是自杀”。
  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如今又有什么意义?
  他尊敬的葛中将,他心中如神一般存在的葛中将,无数次带领他们赢得战场的胜利,无数次教导他们磨练他们。
  这样让他当作榜样存在的葛中将,居然背弃了联盟!居然和智繁勾结,残杀了那么多将士!
  各个身首异处,死不瞑目!
  这不是他认识的葛中将!
  这个残忍的联盟罪犯,怎么可能会是他尊敬的葛中将!
  尊尊自看得联盟发的通告后一度不信,疯狂跑去联盟总部求证,然而事实摆在眼前。
  那些脖子上的刀痕,那些留下来的足迹,全都指向了那个他最不愿意相信的结果。
  葛洲背叛了联盟。
  尊尊因擅闯机关总部,被关押了一周,他失魂落魄了一周,将曾经的葛中将扼杀在了自己心里的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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