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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皇叔(穿越重生)——灾降尘/卿卿阿沐

时间:2023-10-02 09:48:36  作者:灾降尘/卿卿阿沐
  “我去,我我我把结界打破了?”我趴在石壁上不敢相信。
  “诉离,你在哪,是不是在偷懒了。”外边传来高问言的声音。这又不是PS,怎么一件填充啊,为了保险起见,只能施个小小的障眼法。
  “皇叔,哈哈,皇叔,我在这儿呢。”我特意绕道从另一边的竹林出来。
  “敢偷懒,你知道的。”高问言从身后拿出一根竹藤。
  “皇叔,不用了吧。”之前偷懒懈怠时候皇叔总是用竹藤打我屁股,如今,云鹤和马骢都在,在这么打,我这脸上怎么挂得住啊。
  “王爷,陛下定不是有意的。”云鹤正喂马骢吃着一块儿糕点,听到动静就跑了出来。
  “呦,怎么,诉离不听话要被长辈打屁屁了吗哈哈哈。”马骢两手拿着一堆好吃的跟了出来,看见了这幕,意料之中的嘲讽。
  “皇叔,我也是要面子的。”我握住竹藤的顶端,弯着腰,双手带着竹藤左右摇摆,撒娇似的讨好高问言。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叔,当初是你求我教导你的。日日偷懒怠慢的也是你。”高问言严肃的脸让我不寒而栗。说完便从我手中抽出竹藤,快速的抽拉让我的双手一阵火辣。
  “啊。”等我摊开双手,手心已是两道红红的印子。高问言一鞭一鞭得打在我屁股上。我不敢躲开,即使失去重心,跌到了别的位置,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走回来。
  “哎哎哎,高问言,可以了,不至于。”气氛变得诡异起来,马骢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拽住高问言,却被一把推开,幸好云鹤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并示意马骢不要添乱。
  “够了,够了......”我双手拽紧衣角,低着头小声说。
  “我说...够了!”我突然回手,发力拽住竹藤。这一声怒喝不仅吓住了马骢和云鹤,等我抬头看高问言,他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我不清楚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他们的表情,我看的一清二楚。
  接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何时松开了竹藤,也不知道高问言何时离开的,只记得有人把我拽回了屋里,好像是马骢。到了夜里,我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
  “喂,你没事吧。”马骢走了进来,还带了梨子给我。
  “我不知道,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用衣袖擦了擦,就咬了一口。
  “你是不知道您今天的表情,真的把我们都吓到了。”马骢也啃着梨。
  “什么表情?”我问。
  “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神情,当然,我们并没有认识多久,但是你那表情真的瘆人。”马骢接着把一整个梨都啃完了,直接把胡儿扔出了窗外。
  “怎么个瘆人法儿?”我问。
  “这你叫我怎么说啊。”马骢一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就,就是收不住了。”我挠头。
  “得了,走走走,回你屋儿去,我要睡觉了。”马骢把我推下床。此时我才反应过来,这是马骢住的屋子。
  “回屋儿,不,我不回去。”想起高问言,我就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脱了鞋蹦上了马骢的床。
  “哎哎哎,我可没这癖好,你给我下去。”马骢用被子裹住自己。
  “小马驹,帮帮忙吧,你叫我怎么回去啊,高问言那张冰山脸,我怕冻死啊,再说,现在这情况,多尴尬啊。”我拽着马骢的被子不松手。
  “我能收留你一时,总不能收留你一世吧,你还是好好的和高问言道个歉吧。”马骢和我面对面蹲在床上。
  “我,道歉,凭什么,我哪里错了啊。”听着话,我就来气了,明明是高问言不分青红皂白打我,可是我看别的书的事儿又不能告诉他,倒是自己憋了一肚子气。
  “那,我就收留你几天啊。”马骢到底是被我磨的妥协了。
  翌日
  “陛下,这是王爷今日叫我给你的一些基础心法和基础招式的书。”还没等我和马骢起床,云鹤就捧着一摞书,放到了床前。
  “嗯,知道了。”我骑着被子翻了个身。
  “什么?”我迷糊的听了云鹤的话,等完全消化之后,我 一骨碌爬了起来。
  “陛下有什么话要我带给王爷吗?”云鹤问。
  “哦。”我仅仅回了这一个字,看来高问言真真的被我气到了,真的打算不关我了。
  “好,我会回王爷的,对了,王爷说了,您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就是了。”云鹤说。
  “不必了。”我起床穿好了衣服,捧着书一路小跑进了竹林。
  “干嘛啊,大清早的。”马骢从被窝里探出脑袋。
  “没事儿,你若是困就在睡会儿。”云鹤支起窗子,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有好吃的吗。”马骢费力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云鹤。
  “有。”云鹤回身看到床上的马骢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二十四章 没事找事高明昌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和你皇叔置气?”马骢蹲在石凳上看着我。
  “不是我在置气,你别打扰我练功。”虽回着他的话,但是我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不是我说你...”还未等马骢说完,我便脚一蹬地,轻功飞上了山头。
  “陛下近日来很是努力,寅时起,亥时睡,整日窝在竹林里,就连我也说不上几句话了。”大屋内,云鹤向高问言报告着。
  “王爷还是不肯和陛下和好吗?”云鹤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上一次他露出与此相似的表情,还是我伤蔺云的时候。”高问岩苦笑。
  “王爷。”云鹤不知该说什么。
  “结果还是蔺云把他伤的似鬼非人。”高问岩合上最后一贴奏折,走到窗前,看着山头上诉离的身影。
  “陛下已经全然不记得过往,王爷何必担心。”云鹤跟在身后。
  “记忆这个东西,靠不住,若是他哪日想起来,他可还会留在我身边?”高问岩说。
  “陛下此番参加酬苍大会,为的就是...就是离开您,您可有何准备?”云鹤问。
  “他不是为了离开我,他要的是自由,他若赢了,我给他便是,但是,他从未说过不许我伴他身旁。若是他非要离我而去,我就在断一次他的经脉,断的完完全全,或像以前一样,囚在宫里就是了。”高问岩抬了抬眉头,转了转脖子,看着诉离的神情变得凶狠起来。
  “王爷......”云鹤紧张了起来。
  “放心,他赢不了的,酬苍大会,高手如云,新人辈出,如今的诉离资质一般,就算我教他高深术法,他也学不会,赢不了。”高问岩又坐回桌前。
  夜
  今夜高问岩早早的躺下了,但是屋里的灯一盏也没灭,诉离站在门口想进却又迈不开步子。
  “夜深了,你还要在门口喂蚊子多久?”床上的高问岩说。诉离并没有说话,进了屋,关上了门,解了衣裳,躺下。
  “对不起。”许久,我终于打破了沉默。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高问岩并没有回答我。
  “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逼疯了?”我受不了了,坐起来,冲着高问岩的背影喊。
  “哈哈,哈哈哈。”他慢慢的翻过身,看着我,就这么笑着。
  “你笑什么啊,我问你话呢。”我扒啦开高问岩要摸我脸的手。
  “你说,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比这几日还疯呢。”高问岩歪着脑袋看我。
  “什么意思?”我问。
  “你可是对蔺云断的干净了?”高问岩坐起身来,伏在我耳边问。
  “你怎么扯到这儿了?他是我师父。”我推开他。
  “酬苍大会后,你准备去哪?回焚情崖?”高问岩问。
  “你说什么呢?我要的仅仅是自由而已,去哪里,再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问起我的计划。
  “现在离酬苍大会仅仅不足一月了,我希望你能整理好一切,不会再朝三暮四。”高问岩竟起身穿了衣服。
  “你什么意思?”我定定的看着他。
  “来这甪嵉谷已数月,我能教你的已经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日子,希望你自己处理好身旁的所有,酬苍大会之后,胜负与否,自由与否,看你自己的了。”高问岩走近,低头吻了我的额头,抬头起身时,厌恶的看了看我头上的白玉簪。
  “哎,那我什么时候能在见到你啊?”在他走出门前我拽住他。
  “没多久了。”高问言留下了一抹不可言说的笑容。
  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还是没有完全意识到高问岩已经走了。
  “诉离,小离离,你看见云鹤没,今天他怎么没来啊?”马骢蹦跶到我的床前。
  “你怎么了啊?”马骢趴在我的床上看着我。
  “云鹤不会来了。”我转头回答他。
  “为啥啊?”马骢问。
  “高问岩说还剩不到半个月,让我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儿,他说以后会见面的。”我也开始起床收拾。
  “什么时候?”马骢问。
  “不知道。”我说。
  “那你想在去哪啊?”马骢跟着我起来。
  “你管的着吗?”我开始收拾剩下的家当。
  “啧!”马骢叉着腰看着我。
  “好好好,您老跟着吧就。”我背上了自己的小包袱。当然,也把那本翻烂了的《厌祉衢书》带着了。
  “哎,你等等我啊!”马骢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骑着高问岩留下的马出了结界。
  “在山上待的都快与世隔绝了。”马骢骑着马跟在我身侧,我俩趁天黑之前下了山,经过的城里街道繁华,我不禁想起上次与鞠洳、大师兄一起偷下山,但是却一别不见了。
  “你准备去哪啊?”马骢问。
  “不知道,若是要处理好我的烂事儿,还是先回焚情崖吧。”我想了想,多少是我的错,师傅总归是我师傅啊。
  “行啊,反正我得看着你。”马骢踢了踢马肚子,一下跑到了我前面。
  “是是是,你知道怎么走吗你。”我拉紧缰绳,装了马骢的马屁股。
  “怎么走啊?”马骢吓得趴在马背上问我。
  “额,我好想也不是很记得了。”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路痴。
  “......”
  “今儿就在这破屋将就一宿吧。”天黑透之前我俩总算问明白了路,找到了一间废弃的屋子。
  “哎,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昨天还有小鹤鹤o(* ̄︶ ̄*)o给我铺被子,带好吃的呢,今天就要与你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了。”马骢铺好了一堆干草。
  “呕~又小骢骢,又小鹤鹤的,你俩可真恶心。不愿意你回你的蓬莱寨去啊。”我也拽来了一堆干草,铺好准备今晚就睡在这上边了。
  刚刚躺下闭眼,就听见了院里似乎是有些动静。
  “马骢,起来。”我立马坐起来。
  “怎么了又。”马骢不耐烦的问。
  “有人,上梁。”我直接把他拽了起来。
  “主人。”大门被推开了,是紫玉,身后是高明昌。
  “人呢?”高明昌坐在我铺的那堆干草上。
  “属下看着他们二人近了屋的。”紫玉回到。
  “就是这么看着的。”高明昌问。
  “属下马上去追。”紫玉直接跪了下来。
  “不必,今儿天也晚了,等天亮吧。”高明昌不慌不忙的躺下了。
  “是。”紫玉和一干下属回道。
  “我去,他们不是要在这呆一晚上吧。”马骢在蹲在我耳边说。
  “妈的,我铺的床啊┭┮﹏┭┮。”我的内心现在想的是这个问题。
  “要不...我还是下去吧,反正他之前和我做过交易,不会伤我吧。”马骢说。
  “不会伤你,你知不知道他上次把我害的多惨啊,你这些日子都在甪嵉谷内,如今又与我同行,高明昌可能早把你划为我这边的了。”我觉得不能我一个人受罪,必须拉他下水。
  “也是...”马骢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欠高明昌一个承诺,若是现在下去了,他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
  城垣垌
  “少爷,您准备的怎么样了?”密室里一位白发老者拄着拐杖蹒跚走来。
  “我准备的已经够久了。”穆晓成在榻上打坐,听见老者的声音后,扭了扭脖子。
  “少爷可有把握?”老者又问。
  “把握?呵,不过几年,他一句忘了就想一笔勾销吗?我穆家,个个骁勇善战,少数归从仙途也是无上尊荣,若不是他诬陷忠良,我又怎会落得寄人篱下。”穆晓成从榻上走下来,摸着供在烛台上的剑。
  “少爷您一定要让那小子身败名裂。”老者说。
  “龚叔,我不要他身败名裂,我要他死。”穆晓成说,这表情与往日的美目笑眼不同,脸上的狠劲儿凶的瘆人。
  “穆晓成,穆晓成。”屋外传来喊声。
  “少爷,您快上去吧。”龚叔提醒道。
  “什么事?”一眨眼的功夫穆晓成已经端坐在书案前。
  “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袁浮光坐到穆晓成面前,翻了翻桌子上的书。
  “没事儿多练练功,酬苍大会马上就要到了。”穆晓成夺过袁浮光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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