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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皇叔(穿越重生)——灾降尘/卿卿阿沐

时间:2023-10-02 09:48:36  作者:灾降尘/卿卿阿沐
  “啐!”抬头看见一脸衰样的人上了台,不屑的啐了我一口。
  “他们这群怂包都怕了你了,我可不怕你,管你哪里来的歪门邪道,老子一对青铜雀弧斧还怕了你一把破扇子不成。”那人叫嚣着。
  “焚情崖,高诉离。”我也算见惯了这号人物,便也不会追究。
  “长空墟,申晧。”那人十分高傲的行了礼。
  “噗!”我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哈哈哈,长空墟,还肾好哈哈哈。你家怎么想给你起的名字啊。”我笑的连方知都快握不住了。
  “你笑什么,找打。”申晧不明白我在笑什么,反正怎么看都是在嘲笑他,立马冲了过来。此人也是功底扎实,我也算是用尽师门所学,才能应付过来。
  “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个东躲西藏的偷油老鼠,招招皆虚,焚情崖难道皆是胆小如鼠之辈。”申晧抡着斧子砍在方知上。
  “那我就让你知道侮辱我师门的下场!”我凑到他耳边说。趁他不备,我抽回方知,亮出扇叶利刃,划过他腋下,站到他身后等着看好戏。
  “果然是鼠辈,敢偷袭我。”申晧从一侧腋下摸出一把血来。
  “偷袭?哪有这么光明正大的偷袭,是你蠢钝如猪。”我优雅的扇着扇子,不知怎么了,刀刃上的血腥味竟让我觉得十分兴奋。
  “啊?怎么回事,啊~”申晧突然伸手去抓受伤的腋下,因为伤口的撕裂,引得一阵哀嚎。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的刀上刚做了保养,光是磨亮了也是无趣,我就撒了些亮晶晶的痒痒粉,你看,好看不?”我伸手给他看我带血的扇叶,看着他那副想挠又不能挠的样子,真的是十分解气。
  “阴阳怪气的作甚,能教出你这种下三滥的小人,焚情崖那位难道不觉得愧对师祖吗,当年能养成欺师灭祖的东西,如今怕不是要重蹈覆辙吧。哈哈哈”申晧见打不过,倒是拿焚情崖和师傅说事儿了。
  “你在说谁?我师傅也是你能品评的,什么欺师灭祖的,你说可以我,胆敢在对我师傅有何不敬,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合上方知攥紧在手里。
  “那倒是要看是谁满地找牙了。”申晧恶狠狠的说
  “不善法术,光凭蛮力还想与我对招儿,不自量力。”我转过身。
  “呵,我自仙法修心,武法修身,自不会惧你这种鼠辈,就凭你,废物养出来的废物哈哈哈。”申晧甩了甩膀子,扔起斧子在空中转了一圈,这架势是要发大招了。
  “花里胡哨。”我背对着申晧,仰头看天。
  “你说什么?呀~看招。”申晧手持重斧冲过来,每一步都震得台子晃儿。
  “我说过,不许你再侮辱我师傅。”我感觉此时的自己竟然不像是自己一般,摸着方知上的血,有了一种甚是渴望的感觉。
  “偄天鸣沙!”在他双斧与我的头颅仅一指之差时,我迅速转身,身体周遭黄沙飞扬,似黄沙,又不似,糊着申晧的双眼,在接着是全身,使他动弹不得,席中见状,皆投过来视线,连其他战台上的人都停止了打斗,看着被黄沙包裹的申晧。等我反应过来,包裹着申晧的那团沙已经越来越小了。
  “这位师兄,停下来吧,我们长空墟认输了。”长空墟的几位师兄弟突然扑上台子拉着我。
  “我,我干了什么?我不会停下来啊!”身旁的人大力的摇晃着我,清醒过来的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
  “快停下你的法术,我长空墟愿为你马首是瞻,放过我师兄吧。”一行人突然对我磕起了头。
  “不是我不放,我真的不会停下来啊。”我也被自己吓的不轻,以前练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我慌了神,发抖的和他们一样无助。就这一片人的哀嚎声和惊呼声中慢慢看着申晧变成了一堆白骨,一堆新鲜的,带着丝丝血肉的白骨,两把青铜雀弧斧也冷冷的躺在一旁。
  “高诉离,你够冷血,够无情,这只是各派比试切磋,即使签了生死状,各派兄弟哪些不是点到为止,即使见了血,也不会要人性命,为何你如此心狠手辣,我们都如此恳求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师兄,我长空墟定与你焚情崖不共戴天。杀了他!”带头的长空墟的师兄冲我喊着,一群人便要扑上来。马骢和同门师兄弟还有大会主办帮派的人忙帮忙拦着。马骢一把扑上了我。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第二十七章 酬苍大会(下)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耳边充斥着叫骂声,我人生头一次眼泪唰唰的掉。整个人像个木桩似的被推来推去,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台,怎么回到卧房的。
  “诉离,你到底修了什么法术啊?”马骢到了杯茶给我。
  “你也觉得我不修正道?”我回过神来问马骢。
  “不是,就是你这个也太残暴了点吧?”马骢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当时不知道怎么就完全沉浸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修了什么法术。”我来回摆动着方知。
  “我们是朋友,我是相信你的为人的,但是你小子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马骢大喊。
  “你喊个屁啊,大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套招法了。”我赶忙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起身去关门。
  “诉离,师傅要见你。”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是岑鄂师兄。
  “大师兄,师傅找我是因为今天的事儿吗?”走在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知道,不过师傅情绪并没有多大波动。”岑鄂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哦,谢师兄。”岑鄂师兄带我来到师傅的门前便退下了,我轻手轻脚的推开师傅的门。
  “师傅!”关好门后,蹑手蹑脚的站到了师傅身后。
  “诉离,你和我说实话,高问言都教了你什么。”蔺云静静的在榻上打坐。
  “师傅,今天的事儿与他无关,我也不是故意杀了申晧的,我不知道那法术竟然如此邪门。弟子愿一人承担后果。”我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自是不能把皇叔扯进来,虽然不是亲叔叔。
  “诉离,为师信你,但是不论你从何处学到的,以后都不要在用了,外界所有质疑为师来回应,不论这次酬苍大会不论你的成绩如何,你都是我的弟子,是我焚情崖的人。”蔺云慢慢起身走近,扶起我,对我说。
  “谢谢师傅,弟子明白。”我起身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诉离,你...可曾想起过什么,或者,是否感觉到熟悉?”蔺云问我。
  “师傅是何意?”我不解。
  “曾经,有一个人和你很像,也是在我身旁这般调皮。”蔺云笑了笑坐回了榻上,不经意的侧头,露出了异人的猫瞳。
  “是谁啊?是他们口中那个...欺师灭祖的人吗?”我跪坐在地上,伏在蔺云腿边,小声的问。
  “对,他叫阿离,和你的名字很像,但是他虽调皮,却和你的性格还是有些不同的。”蔺云摸着我的头。
  “阿离,似乎我在梦中曾经听过这个名字。”来到焚情崖不久,我总是能梦到些古怪的事情,似乎曾在梦中听过这个名字。
  “那日,你突然提了一嘴的大白云可是也在梦中听过?”蔺云问我。
  “恩,是啊,不过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些对话。”那只抚摸着我头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师傅,你能和我说说你眼睛的故事吗?”我抬头对上了师傅的眼睛,居然就这么大胆的提出了这个许久的疑问。
  “师傅,对不起,我...”我也觉得自己是唐突了,连忙道歉。
  “是你问的话,无妨。”师傅的手也继续抚摸着我的头。
  “在很久以前,师傅曾收了一个徒弟,他叫阿离,相貌可爱如你一般。”说道这里,师傅笑了笑。
  “怎么可能,弟子明明长得是俊俏的。”我反驳道。
  “他也会偷懒,闯祸,不过师傅还是很喜欢他的,你跌入的云离谷,是师傅送他的秘境,除了师傅和阿离,从没人进去过,也没人能进去。”蔺云说。
  “那,我那日是怎么进去的.”我也曾返回寻找,却再也找不到那日的入口。
  “可能,是机缘吧。但是,阿离走了一条错路。”蔺云接着说。
  “什么错路?”我问。
  “是被功利迷了眼吧,为了一些事情,修了魔道,入了邪,骗了我,伤了儒墨,杀了我师傅。”说道这里,蔺云的手在我的头上握紧了拳头。
  “师傅,疼~”蔺云的手指勾住了我的头发。
  “啊,对不起。”师傅慌张的帮我理好了头发。
  “为什么啊?这个师兄为什么要杀了您的师傅啊?”我继续问。
  “我师傅麟渊上尊,德高望重,是我和儒墨的师傅,那年的酬苍大会上,阿离勉强撑过几轮,却在最后关头用了没人见过的法术冲进了决赛,毕竟双方损伤不大,大家也没有在意,可是决赛之中,阿离走火入魔了,红着眼,发了狂,除了对手还杀了不少人,师傅与几位仙长一起阻止都无用,甚至,杀了我师傅,我和儒墨也被打伤,但是,不久,他似乎清醒了些,认出了我,慌张的向我解释着,高问言却突然出现,与阿离举止亲昵,想要带走阿离,世人皆知高问言所修之道亦正亦邪,师门为鬼域荒鎏,在其他仙上与高问言厮打时,我便质问了阿离,他承认学了邪道之法,可是他决绝不承认自己会杀人,我便提起地上的断剑,给了他三剑,一剑,欺师灭祖。二剑,百约百叛。三剑,忘恩负义,叛离焚情崖,欺我心,盗我情。”师傅说道此处哽咽了起来。
  “后来呢?”我问。
  “后来,他被我从苍稷山上踹了下去。”蔺云说。
  “他死了?”我问。
  “我不知道。”蔺云笑了笑。
  “没有发现尸首吗?”我继续问。
  “苍稷山壁,断壑沟渠,荆棘丛生,深不见底,跌下定是生还不了的。”蔺云说。
  “但是,我后悔了。”蔺云突然抓住我的手。
  “师傅?”我想挣脱出来。
  “阿离,我后悔了,我修得一法,以魂祭,以魄锁。我与鬼域荒鎏做了个交易,我把自己的一魂一魄,一只眼睛做位交换条件,与荒鎏换了个让阿离重生的机会,我已不在乎他是用什么方法了,即使是邪魔外道又如何,只要能让阿离回来,不论他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他。”蔺云激动的回应。
  “所以,阿离回来了吗?”我抱紧激动的师傅,让他靠在我的胸前。师傅没有回应我,只是慢慢的抱紧了我。
  “王爷...”云鹤提醒躲在门外的高问言。
  “走吧。”高问岩等到屋里灯都灭了才回了一句。
  决赛日
  “阿离,你一晚上没回来,上那去了啊?”马骢睡眼惺忪的问我。
  “哟,不容易啊,你还能发现我丢了呢。”我把他按回观众席。
  “对了,今天你要加油啊!”马骢给我塞了一块烧饼。
  “算你还有良心,老子进了前三,请你吃好的。”我拍了马骢的脑袋一下,大口嚼起了烧饼。
  “诉离,今天加油啊。”龚鞠洳不知道从哪里挤过来,坐在了马骢身旁,偷了马骢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诉离师弟,外界的谣言你不必担忧,我和师傅会处理好的。”意料之中的岑鄂师兄出现了。
  “多谢师兄,还有师傅。”我对着岑鄂师兄道谢,那可怕的招法我断断是不会再用了,我暗自说道。
  “焚情崖,高诉离!”大会的指引师兄叫到了我的名字,我慌忙告别了座位上的朋友们。
  这次的战台不一样,位于悬崖之巅,整个台子是圆形的,地不平整,说是先祖决赛只是,打到这里,用剑气所化,后辈就以此为界。前几日同龚鞠洳来的时候四周还未围上铁链。
  “只要赢了这一场,就能进前三甲了。”我为自己打气。
  “哦?是吗?”我听到声音,转身去看。
  “穆晓成?”我看着眼前站着的‘对手’。
  “今日我可不会让你,我得赢,对不起了。”我看了看穆晓成,自酬苍大会见面起,感觉他对我的态度变了好多,却也从不给我了解的机会,那就只能赛场上见分晓了。
  “彼此彼此,今儿个,咱把过去的恩怨一次了清。”穆晓成拔出腰间的圆茎剑,直直的冲了过来。
  “我们?有什么恩怨啊?”我一时还反应不过了,若不是剑气先行,我还愣着神呢。
  “你把话说清楚。”我抽出方知抵挡着。
  “今日,就把你灭了我族的仇一并报了,看着你那假惺惺仁义的嘴脸,也是真真的够了。”穆晓成眼睛瞪着,刀刀刺向我的要害。
  “我什么时候灭你族人了?这个锅我可不背啊。”难不成是我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干的?
  “你本名高月,字诉离,乃当今圣上,对吗?”穆晓成突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高月...”怕是穆晓成把我的身份摸的差不多了,确实,高问言也从未正经的叫过我的名字,刻在扇子上的诉离二字原来是我的字啊,难不成之前的‘我’真的杀了穆晓成一族?就在慌神儿的功夫,穆晓成结结实实的在我肩上留下了一道子。
  “额~”我捂住受伤的右肩膀。
  “穆晓成,我们冥试那日,我可是救过你的,我真不知道你家族的事情,怎么说呢,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我不是什么皇帝了,现在,你面前的高诉离,只是一个焚情崖的小弟子而已,我希望你能信我一次。”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能直接说皇帝嗝屁了,我只是个穿越过来的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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