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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皇叔(穿越重生)——灾降尘/卿卿阿沐

时间:2023-10-02 09:48:36  作者:灾降尘/卿卿阿沐
  “这小子,得了,我带你进去。”我带着马骢进了屋。
  “啧,总算是比之前着火的破屋子强多了。”马骢放下包裹感叹道。
  “废话,焚情崖还能亏了你。”我也收拾好了行李。
  “你说为什么宫里的暗卫要杀你啊?”马骢倒了一杯水。
  “暗卫,他们不是。”我抢过他手里的水。
  “为什么,他们不是说自己是宫里来的暗卫吗?”马骢又倒了一杯。
  “他说你就信啊,那个刺客杀人时候还有功夫自报家门啊,还说的这么详细,生怕漏了点什么,说不定连宫里的都不是。”我放下茶杯。
  “啧啧啧,也是。”马骢点头。
  “哎,我今儿个睡哪啊?”马骢拉住正要出去的我。
  “在我这儿打地铺呗。”我扯开他拉着我的手。
  “哎,你不是说焚情崖不会亏了我的吗。”我快速离开,只听到马骢在身后喊着。
  云离谷
  “呼~我不能慌,还要不久就是酬苍大会了,最后这几式,学会了也有个底。”我躲在一颗树下,翻看着《厌祉衢书》。
  “阴在六...极到底该怎么练啊?”我被最后两式卡住了,这书不厚,招式仅五,却让我这天资愚笨之人练上了几月才勉强会了前三式,每日还要躲着高问言和云鹤他们,更别提能有多大进展了。
  “诉离。”蔺云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啊?师傅。”我慌忙的将秘籍藏于怀中,起身行礼。
  “你...怎么在这儿?”师傅走到我身侧,就这样站了一晌儿,一起看这谷中百里红枫。
  “师傅?为什么云离谷里都是枫树啊?”我侧过脸问蔺云。
  “因为从前这里的主人说我穿红色好看,自己也喜欢上了红色,原来满是桃花的稚嫩色他不喜欢,我就把这里变成了四季红枫的山谷。”蔺云解释给我听。
  “哦,那你一定很珍惜她吧,这么大手笔啊可是。”我笑道,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的被师傅诊视着。
  “诉离,酬苍大会快到了,你练习的如何了?”这句话像是鼓起了勇气似的。
  “啊?还好。”我回道。
  “诉离,我这次会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如何,你想要的,我会帮你。”蔺云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这次?师傅为什么这么说?”我听出了这句话的毛病。
  “没,没什么。”蔺云停住了要摸我头的手。
  “师傅......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夕阳混着枫叶泛出的红光映在我的脸上。
 
 
第二十六章 酬苍大会(上)
  “起床了,起床了。你这一天天吃着睡着跟头要出栏的肥猪似的。”回到焚情崖后,马骢倒是和以前一样,日过三竿还不起,每每我练功回来还得负责叫他起床。
  “哎呀,你练功又不是我练功,我多睡会儿怎么了?再说咱俩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不要这么暴躁吗。”马骢揉着眼睛。
  “谁和你同床共枕,是你死皮赖脸的蹭床。”我把马骢赶下床,准备收拾床铺。
  “睡地下多硬啊~哎对了,是不是要到酬苍大会了。”马骢挠挠头,手里攥着的被子。
  “你可算是还记得,就在后日。”我整理好了床铺,转身看着马骢。
  “那你加油。”马骢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拳头。
  “起开。”我把他的衣服扔了过去。
  “哎,云鹤和高问岩也会去是吧,听说酬苍大会是在苍稷山上举行的,还听说有决赛参赛者被打的直接从苍稷山的断崖上掉下去的。”马骢穿好衣服坐了过来。
  “我是听说了,苍稷山上,曾在第一届酬苍大会上决赛时,焚情崖的老师祖范阗和城垣垌的一位不知名的师祖大战时,最后几招以剑画地,相辅成圆,痕不灭,印不消,位于悬崖之巅,后世加以修建成了决战的主战台。”我告诉了马骢我这几日的所见所闻。
  “哎,你听谁说的啊。”马骢问。
  “龚鞠洳啊,他说的好玩的地方啊。”我说。
  “啊?怎不带上我啊。”马骢大怒。
  “带你?叫你起床你起了吗。”我不是没叫上他,是实在叫不起来。
  “你俩还偷偷下山了,你师父知道吗?”马骢问。
  “小点声,要死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
  “嘿嘿嘿,去,给我拿点好吃的。”马骢笑嘻嘻的伸手。
  “你丫过分了啊。”我直接拍下他的手。
  焚情崖 云暮殿
  “岑鄂,岑鄂,你看,我在茧织上绣了你的名字呢。”一大清早,焚情崖的云暮殿里聚满了人,不论是参加的还是去观战的。
  “鞠洳,别闹了,师傅来了。”岑鄂还未来得及高兴一秒,就看到了进来的蔺云,忙把龚鞠洳拽到身后。我与马骢站在队伍最末,倒是与刚进来的蔺云四目相视。蔺云倒是不像以往一样冷冰冰了,这可能是我见过他最柔和的目光了。
  “掌门,时辰到了。”儒墨师姐从台上走下来,提醒蔺云。
  “今日酬苍大会第一日,本门参与者不少,本门这几年曾受重创,弟子都为新人年幼,所以本座不求你们能大放异彩,务必以自己为重,在此次酬苍大会中以学习、切磋为主。”台上的蔺云说完后,变用眼神示意儒墨师姐。
  “此去苍稷山,路途并不远,途中跟好队伍,不许擅自离队。”儒墨师姐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排成两列队伍,由儒墨带队,师傅蔺云走在最前。
  “诉离,你真要上场啊?”路途过半,龚鞠洳一路走一路吃。
  “废话。”我从他手里抢过来一包桂花糕。
  “我看你啊,能进前十都费劲。”马骢从我手里的袋子拿了一块桂花糕。
  “你们啊,最好别小看我。”我护住手里的袋子。
  “都不要闹了,马上就到了。”岑鄂师兄从队伍前方跑过来提醒到,拉走了乱跑的龚鞠洳。
  “是。”进了苍稷山的会武场,玉盘山,城垣垌,长空墟的人已经到齐了。我踮起了脚尖,在城垣垌的队伍里寻找着穆晓成。
  “所有人,半个时辰后集合,我们焚情崖的坐席在西边的石阶,所有参赛者名字已经上报,会有人宣读对战双方,为师会与各派掌门坐在评判席上,和一位外宾共同判定,现在可以自行热身去了。”蔺云对大家叮嘱着。而我还是急着找穆晓成,看遍了其他三派也没寻到踪影。
  “诉离。”蔺云抓住了差点蹦起来的我。
  “师傅?”我转身看着蔺云。
  “你忘了这个。”蔺云从袖子里拿出了白玉簪,慢慢的插在我头上。
  “谢师傅。”我摸了摸头上,笑着谢了谢师傅,转身便离开了,可是我不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对他笑了。
  “穆晓成!”最后还是在人堆儿里发现了穆晓成,我张开双臂要去抱他,在一瞬间,他却把我推开了。
  “怎么了?”我看着他。
  “今天,咱们俩可是对手哦。”他笑着说,可是我是第一次看到他笑的这么假。
  “不是。”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加油。”穆晓成似乎并不想和我多说一句话似的,直接从我身侧走开了。
  “他这是怎么了?”只剩我愣在原地。
  “诉离,你怎么跑的那么快啊。”马骢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拉着我回了席位。
  接下来各大门派掌门的训话我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直到台上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把我震惊了。
  “恭请王爷入席。”各大掌门突然严肃了起来,上台的并不是别人,就是高问言。
  “高...高问言?”马骢使劲的摇晃着我。
  “别晃了,我也是才知道。”我和马骢一样的震惊脸。
  “高问言也是裁判,那你不完蛋了。”马骢说。
  “裁判又不是只有他一人,结果也不是只有他说的算,怕...怕什么。”我心底也没把握,但是这天下人都看着呢,他也不能藏私心吧。
  “高诉离。”大会上负责指引的师兄喊着我的名字。
  “到!”我赶忙从想象里抽离出来,举手示意。等我慌慌张张跑上台,我的对手已经站在台上半天了。看服装是玉盘山的人,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哼,还以为弃赛了呢,啧啧,真不愧是焚情崖的作风啊。”那尖嘴猴腮的人双手抱肩,一脸不屑。
  “比试开始。”我们这个小台的指引人员说完便退下了台子。
  “焚情崖,高诉离。”我恭恭敬敬的施了礼。
  “玉盘山,李末。”腰都没弯一下,敷衍的来了一句。
  “冒犯啦。”我趁他回礼的时候,悄悄抽出方知,在经过他身侧的时候留下邪魅一笑,最后一阵风的速度跳到他身后。
  “嗯?你个卑鄙小人敢动老子的脸,你给我等着。”李末迅速转身看着我,感觉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几滴血流了下来。
  “承让。”我颇为得瑟的合掌。
  “有本事用真功夫较量。”李末抽出背上的双刀,拧了拧脖子。眼看着激怒了他,我也不敢在猖狂了,双手背过身去,双腿分开一定距离站定,微风吹起一侧头发,脸上胡闹的表情也收敛了起来,氛围颇为严肃。
  “你又憋什么坏呢?甭管憋什么坏,老子都要给你打趴下。”李末倒是不信,一转手,反拿双刀直直的冲过来。一刀直逼我眼前,我背着手,叉腿后仰,倒是躲了过去,李末立刻将另一刀向下劈过来,我立刻反握方知向上挡住。
  “呀!”李末大喊一声将双刀往空中一扔,正握住,大力向我砍来。
  “嘁。”我打开方知,在将一半法力凝聚在扇子上,在李末双刀即将落下之时,扇叶一扇,将李末的双刀打飞,李末见武器失去控制,也不再去管其他,直接用掌中凝了气,攻向我的腹部,以我的身形速度定是躲不过的。相信我,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我脑子里想了无数逃离方式,不过结局都会是被扇到台下。不过一直偷偷练习的《厌祉衢书》还从未在真正的对战中用过。
  “流、水、梵、音!”我沉住气,赌上一把,直起身子,直面李末,双手在胸前交叉握拳,双腿前后岔开,更好的挡住攻击,那团攻击力极强的气马上接触到我身体时,我便发起了反击,使出了《厌祉衢书》的第一招,真气上涌,借着陈瑾娚的内丹发功,穿过那团气,将李末的攻击变成我的回击,我的法术穿透他的气团,将气团化为我的真气,最后变成流水一般,在李末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在他面前变成针雨,万针穿身,倒地不起,席中一片呜呼,见李末倒地不起,众人立刻上前查看,不见利刃,不见血流,面容惨白,已无生气。
  “焚情崖,高诉离,胜!”一位大会的指引弟子宣报,并在我手腕上系上了代表每一场胜利的红布条。
  “诉离,太棒了!”马骢和焚情崖的同门欢呼着。
  “啧啧,这也太不人道了啊,直接给杀了。”也不知道是哪派弟子在身后来了一句。
  “就是,焚情崖的作风真的是越发癫狂了。”另一人跟着附和道。
  “大会已签订协议,生死不论。呵。”穆晓成看似也是刚下擂台,手里拿着获胜的红布条,我刚想说句恭喜的话,却被他最后的冷笑噎了回来。
  我站在台上,看着穆晓成看着他对我笑,对我行礼,转身离开,那副样子,就像个陌生人,直到马骢来拉我,我才发现已近黄昏,人早就散了,偌大的场地就我一个人呆呆傻傻的站在这里。
  “诉离,你怎么了啊?”马骢担心的问,如果不是他手里拿着个咬了一半的鸡腿,我一定会很感动的。
  “马骢,他死了...”我说。
  “诉离,你别吓我啊。”马骢看我的状态不对。
  “我不是故意要他的命的。”我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哭腔。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抱抱抱抱。”马骢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了。
  “呼呼呼~”到底是谁一天天吃了就睡啊,夜里被马骢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只能出来走走。知道现在我也还没能真正的认识到我杀了一个人,我也不能相信,人也会这么轻易的死去,从小到大,第一次杀人啊,最后寻得一无人之处,倚靠在一处山角凉亭,话说这苍稷山并不苍凉,山水丛林,红花檵木,却闻不得一声鸟叫。
  “我好想没教过你这种法术。”高问言的声音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我就像那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学的东西也是东拼西凑的,您师从一派,怎会了解我这种可怜的要饭孩子。”我也懒得回头看他,未等到回应,我便忍不住回头,却不小心吻到了高问言的手指,愣了许久,我慢慢的把脸挪了回来。高问言轻笑一声,继续吧斗篷盖在我身上。
  “给我盖斗篷倒是跟我说一声啊。”我嘟囔着。
  “夜深了,早些歇息吧。”一阵开扇的声音过后,脚步声也远了。
  “耍什么帅啊,大冷天的还扇扇子。”我讪讪的裹紧了斗篷。
  酬苍大会第二日
  “高诉离,高诉离在不在。”昨天的事儿让我想的太入神,以至于台上的人喊我的名字,我也没有反应。
  “诉离,喊你上去了!”马骢拍了拍我。
  “这儿!”我立马跑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次对战,所有人像是畏惧我一般,寥寥几招就败倒下来。
  今日的最后一场开始了,我愣愣的站在台上,昨日之事,影响甚大,以至于到现在,比试顺利的自己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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