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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皇叔(穿越重生)——灾降尘/卿卿阿沐

时间:2023-10-02 09:48:36  作者:灾降尘/卿卿阿沐
  “哎呀,我又不像你们,我自诩家世显赫,不愁吃喝功名,修仙问道也不过是为了躲避家里给我许的那个世家小姐。”袁浮光说。
  “哼,小孩子脾性,你志不在此,玩上两年,回家领个功名,娶个娘子,岂不美哉,如此你更应该去寻寻乐子,不必每日都来叨扰我。”穆晓成整理好书,起身推袁浮光离开。
  “哎哎哎,你等我说完啊。”站在门外的袁浮光虽是一副料到了的表情,但是还是难掩脸上的失落。
  “我知道你经历了国仇家恨,此番酬苍大会是你证明自己的机会,你志向在此,我也并非想阻拦,只是你说的这两年,你若是肯陪我玩就好了。”袁浮光的声音越来越小,盯着门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郊外草屋
  “哎哎哎,诉离,醒醒,天亮了。”马骢推醒我。
  “啊?怎么了,高明昌走了吗?”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这一伸不要紧,我完全忘记我是睡在了横梁上,直接掉了下去。
  “哎呀我去。”脸着地的我久久没能爬起来。蹲在横梁上的马骢伸出来想拉住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你说你急什么急啊。”马骢跳下来走到我身边拉我起来。
  “我那时急吗。”我揉了揉肚子,看看四周,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走吧。”我和马骢背起小包袱。
  “两位这是想去哪儿啊?”大门突然被踢开。
  “咳咳咳。”我俩往后退了一大步,还是被扬了一身灰。
  “高明昌?你没离开?”马骢诧异。
  “啧,哎就我出去买个早饭的功夫儿,两位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呢?”屋外高明昌手下的人直接抬了把椅子放下,高明昌就正正的坐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油纸包着的热乎乎的包子。
  “哈哈哈,我们这不是路过吗。”我拉着马骢笑嘻嘻的往门口凑了凑。
  “睡了一晚上横梁,二位还这么有精神耍嘴皮子啊。”高明昌还不忘咬了一口冒油的包子。
  “啥,你知道我俩在顶上啊。”我说。
  “得了,没工夫和你卖关子,这次过来,就是和你商量个事儿。”高明昌嘴角一扬。
  “又憋什么坏呢。”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马上就是酬苍大会了,到时候我兄长高问岩也会到场。”高明昌又咬了口肉包。我和马骢同时咽了口口水。
  “你要怎样?”我问。
  “我要你杀了他,杀了高问岩。”高明昌说。
  “他是你兄长!”我喊道。
  “那又怎样?”高明昌反问我。
  “你都不念及一点骨肉亲情?”我说。
  “骨肉亲情?真是可笑,你就是帝王家出身,谈及骨肉亲情真是可笑之极。”高明昌抬手用袖子捂住嘴狂笑。
  “我为什么帮你?”我打断了他。
  “你难道就不恨他夺了你的权?”高明昌问。
  “呵,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若是我刺杀成功,下一个丧命的就是我了吧。”我一脚踩在门槛儿上。
  “此话怎讲?”高明昌问。
  “你连摄政王都杀了,还会留一个无权的皇帝吗?”我双手抱肩。
  “哼,还挺聪明。”高明昌站起身来。
  “再说,以我的水平,能伤了高问岩?”我说。
  “你只管回答能或不能就行了。”高明昌走近。
  “不能。”还没等他说完。
  “再说,《厌祉衢书》可是个好东西。”高明昌说。
  “你怎么知道。”我慌神了。
  “那就可惜了,我只能把顺序换一换了。”高明昌用袖口捂着鼻子往后退了退。
  “这是,酒的味道?”马骢嗅了嗅。
  “本以为用不上的,告辞了。”高明昌伸手拿起没吃完的肉包子,拱了拱手行了个礼,手下的人直接关上了大门,差点夹到我的脚。
  “他这是要干嘛啊?”马骢尝试拉开门却失败了。
  “这还不明显,八成是要烧死我们。”我四处寻找出口,却发现这破败的小房子竟没有一处可强力拆卸的地方。
  “我去,这房子怎么这么密闭透风的。”马骢扒开杂物,却发现窗子也被钉上了。
  “小马驹,别浪费力气了,歇会儿,保存体力。”我实在拆不动了。
  “还保存体力,一会都死无全尸了。”马骢看着冒进来的浓烟说。
  “先趴下。”我拉住马骢。
  “哎,听你们刚才的对话,你是...皇帝啊。”马骢说。
  “对啊,怎么,也想捅我这昏君两刀。”我打趣道。
  “不是,毕竟能让皇帝陪葬,好像也不错。”马骢笑嘻嘻的说。
  “不错个鬼,你这顶多算给我殉葬的。”我一拳敲在他头上。
 
 
第二十五章 酬苍大会前夕
  “师傅,你看。”阿离第一次踏上茕择(原阿离长剑名),御剑而行。
  “当心,别摔了。”蔺云宠溺的看着自已最操心的徒弟。
  “啊啊啊。”阿离正得意,脚下一失力,还是摔在了地上。
  “都叫你当心了。”蔺云走近将他扶起。
  “师傅,我的簪子断了。”阿离起身扑灰,却发现地上躺着已经断裂的白玉簪,心疼的捡了起来。
  “哈哈,这不就好了。”蔺云看着都快急哭了的阿离笑了笑,覆手一挥,在看时,白玉簪已经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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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离,诉离,你醒醒,别是被烟呛晕了吧。”马骢大力摇晃着诉离。
  “老子好着呢。”我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才发现四周的浓烟已经散尽了。
  “怎么回事儿?”我问马骢。
  “不知道啊,我就比你先清醒了一会儿而已。
  “算了,先出去。”我拍拍马骢。
  “走,啊,呼呼。”马骢率先跑去推门,绕后就被烫到手。
  “哎,我说你那两个眼珠子是摆设吗?门都烧成这样了,还敢用手去开。”我深深的为小马驹的智商感到心酸。
  “那你开。”马骢捧着烫红了的猪爪喊道。
  “砰!”不会踹开吗。走出门来,我还不忘弹弹鞋面上的灰。
  “你说是谁救的我们啊?”马骢骑上了马问我。
  “不知道,但肯定是认识你我的人。”我也骑上马儿。
  “是不是高问岩和云鹤啊?”马骢驾着马儿凑过来。
  “人家都不露面,我怎么知道。”我拉紧缰绳,猛地夹了一下马肚子,快速朝前跑去。
  “哎,你等等我。”马骢也拉起绳子在后边追赶。
  焚情崖
  “你师弟要回来了,帮忙把青翀台收拾一下。”今日心法课结束,蔺云叫住岑鄂。
  “是诉离师弟要回来了吗?”岑鄂诧异道。
  “诉离要回来了?”龚鞠洳蹦到岑鄂身旁。
  “恩。”蔺云也没有多说,收拾好桌面便起身离开了。
  “师傅是说诉离要回来了吗?”龚鞠洳又问了一遍。
  “师傅要我把青翀台收拾出来。”岑鄂说。
  “走,我和你一起去。”龚鞠洳拉着岑鄂就跑出了殿。
  焚情崖 山下
  “可算是到了。”我下了马。
  “这一片山石岩壁的,怎么就到了啊?”马骢气喘吁吁的拉着他那匹尥蹶子的马跟在我身后。
  “这就是你见识浅薄了。”我插着腰向他显摆。
  “啊?”马骢好不容易把马安抚好了。
  “看我的啊,津静......”我摆好手势,闭上双眼,刚准备念旧被突然发出的巨大声响打断了。
  “纳命来。”几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从左侧的丛林里冲出来。
  “诉离,小心。”马骢一把拉过还在摆pose的我,长刀正好划过我的刘海儿。
  “好险!”我定了神,拍了拍小胸脯。
  “报上名来。”马骢从背上拔出令陨。
  “来者何人!大白天穿夜行衣,怕不是失心疯的病人从医馆跑出来了吧。”我抽出方知躲在了马骢身后。
  “你说完狠话躲我身后来了,是不是有点不讲义气啊。”马骢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嘿嘿,马骢哥哥武力高强,我之前呛了烟,丹田气浊,再说,我若是不小心惊动了陈瑾娚的内丹,你这一路跟着我不就白费了吗。”我使劲忽悠着马骢,不是我胆小,在没有了解这些人是哪方势力之前,我还不能露底儿。
  “吾乃皇室暗卫,今日奉旨取你项上人头。”为首的黑衣人说。
  “奉旨?奉谁的旨?”我问。
  “自然是宫里权位最甚着,受死吧。”那人抽出双刃冲了过来,马骢在他冲到我面前时挡了下来。后边的黑衣人也接连补上,马骢一脚踢飞领头人,为我挡下了第二波进攻。我握紧方知,在他们未察觉的情况下,窜到了领头黑衣人身后,甩开扇子,扇叶上的一片片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若还不后退,我便杀了他。”我对着那帮小喽啰说。
  “暗卫从不惧死,杀了他们。”领头黑衣人说。
  “是!”小喽啰们还在与马骢缠斗。
  “你可别扯了,暗卫不是死士,尽忠为主没错,却没有以死向前这一说,你们根本就不是宫里的暗卫。”我手里的方知又贴近了领头黑衣人的脖子。这一问,也让其他人停了下来。
  “啊~”突然,那些小喽啰们都应声倒地。
  “怎么回事?”马骢不解的回头问我。
  “不是我施的法。”我也一脸疑惑,慌神儿之间,领头黑衣人,挣开我的束缚,也不管被剌开花的脖子和脸,拼了命的钻进了丛林。
  “你给我站住。”我和马骢同时慢了半拍的反应,准备去追的时候,人也就剩一团影儿了。
  “穷寇莫追。”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傅?”我回头看着一身红衣的师傅将独寒放回背上。
  “没事吧。”蔺云走近。
  “这就是你师父,哎呵。”马骢收了刀,走过来想看清蔺云,却被蔺云异于常人的眼睛吓了一跳。
  “你太过无礼了。”我踢了马骢一脚。
  “无妨,随我回去吧。”蔺云还是放下了一撮刘海儿挡住了右眼。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下?”路上我还是问了,这样一想,难不成刚刚也是师傅在破屋救得我们。
  “我就是知道。”蔺云温柔一笑竟让我沉迷其中了。
  “咳咳咳,我还在呢啊。”马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这种草药治疗咳嗽最管用了,来来来本大爷亲自喂你。”我醒过神来,从地上薅了一把野草,准备塞进马骢嘴里,马骢一路闪躲,我也和他踉跄的走着,转身之间撞到了一个人。
  “浪荡子,哼。”一袭红衣厌弃的的看了我一眼,没错,就是许久不见的儒墨师姐。
  “哎,什么人啊,不就撞了一下吗,给你赔礼道歉不就好了,这么骂人什么意思啊?”马骢的火爆脾气上来了,我只能拽着他往青翀台走。
  “我替她向你赔不是了。”蔺云追上来。
  “师傅何出此言,弟子竟不知您与师姐已如此亲密了。”我突然有些嫉妒,师傅替她道歉?师傅是她什么人?我已失宠了吗?但若是人家寻了个道侣,我不过是徒弟,有什么可嫉妒的。如此想来,此时言语到是显得我吃醋了一般。
  “儒墨是同门,师祖托我照顾她,我并非,你可是在意的很。”蔺云前半句还是些许慌张的语气,后半句确实带来些颤巍巍的期待。
  “师傅,弟子僭越了,天色已晚,弟子带好友回去歇息了。”想起刚才的过激言论,到时弄的我一脸不好意思,快快搪塞过去才行。
  “天色已晚?这青天白日的,哪晚了啊?”马骢在回廊上伸出头去瞧。
  “好,明日我再来寻你。”蔺云抿了抿嘴说。接着,我薅住马骢的辫子就往青翀台去。
  “鞠洳!”一进了青翀台就看见龚鞠洳撅着屁股在井边打水,我上去就拍了他的屁股。
  “哎,诉离,你回来了,可想死我了。”回头看见是我,龚鞠洳也没恼怒,直接一个猴扑窜到我身上了。
  “好了,诉离师弟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别闹他了,让他歇息吧。”岑鄂大师兄拎着扫帚向我们走来,顺手从我的身上拽下龚鞠洳。
  “你们怎么在这儿啊?”我问。
  “师傅说你今天回来,让我们把青翀台收拾一下,这位是?”龚鞠洳说着看到了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马骢。
  “哦,忘了介绍了,这是马骢,我...在山下交的朋友。”我一把捞过马骢。
  “你们好,我是马骢。”马骢也大方的打招呼。
  “我是龚鞠洳,他是大师兄岑鄂,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吧,明天带你俩看点好玩的。”龚鞠洳神秘兮兮的说完就拉着岑鄂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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