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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可欺(古代架空)——行云何处

时间:2023-10-05 08:21:47  作者:行云何处
  容锦没想到,有外人还能强行闯入无字碑里层。
  黑刃幻化出无数的刀光剑影,冲着聆枢而去。
  聆枢正待,一举毁灭黑刃。
  牧流落在冰山之上,“聆枢,手下留情。”
  聆枢把玩着手中的黑刃,任由它怎么逃窜,都无法逃出他的五指山。
  牧流强撑着一口气,“容锦,我不知道,你为何觉得是我杀了灵杉,但是我可对天道发誓,若是我是杀害他们的凶手,便让我受九重雷劫,万劫不复,身死魂消。”
  “我愿意带你离开无字碑,查明其中的真相。”
  聆枢嗤笑,“牧流仙尊,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仙尊吗?”
  穿水净卷起牧流,法相消失。
  就在聆枢想要摧毁黑刃之时,湖底掀起滔天巨浪。
  黑刃化形,容锦仰天长笑,笑中带泪,“万骨化灵阵,你们今日谁也走不掉,你们都要尝遍人间最恶的苦楚,跟我一样痛不欲生。守着一座死碑,人不人,鬼不鬼的,孤零零的一个人,活了这么多年。”
  一只只白骨的手,伸出湖面,拉着聆枢,誓要将他拉进湖底深渊。
  聆枢眼神充满杀机,穿水净万道流光竟奈何不了万骨化灵阵。
  “没用的,万骨化灵阵原本是为牧流仙尊所准备,如今,就让你尝尝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聆枢越是束手无策,越是挣扎。
  容锦越是感觉到复仇的快感,“此处早已被我炼化成为苦海,所谓苦海无边,便是看血祭之人的修为的高深、执念的深浅......悲欢离合之苦、贫穷困厄之苦、生离死别之苦.......七情六欲,不公之道,衍化的世间诸多情感,万般皆是苦楚。你们就在苦海沉沦吧……”
  聆枢带着牧流,被成千上万支白骨手抓着,坠入碧湖。
  那种力量无法挣脱,令聆枢焦躁,不耐烦。
  容锦深感大仇得报。
  聆枢一巴掌扇向牧流,隔着湖水道,“要是你敢说,你没留后手,我非先杀了你不可。”
  牧流一直等待,容锦最后的能力显现,这样,他才能将无字碑的隐患,彻底消灭。
  牧流神魂传音,“聆枢,可否将穿水净的神通,从我身体内收回。”
  聆枢掌心附于他的胸口,化解穿水净的残余灵力。
  牧流趁机抱住他,亲吻他的耳侧,神识传音,“聆枢,我很开心,你回来找我。”
  聆枢推开他,“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因为血契,所以才回来的。”
  牧流唇角弯弯,一手牵着他,一手掌心之力化出巨大的旋涡。
  聆枢知道,他们要出去了。
  牧流在心底默念,聆枢,真遗憾,相聚,总是很短暂。
  我们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牧流以身为刀鞘,收伏黑刃,彻底断绝容锦这个阵主与万骨化灵阵之间的联系。
  聆枢神色巨变,再要阻止已来不及。
  生死一线,聆枢再次用血契,将二人命运相连,共同承担黑刃带来的毁灭性的痛苦。
  牧流,都一千年了,你都改不了这种性子,非得以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解决吗?
  真的很痛啊……
  只是当初,自己就是这么被他吸引的。
  巨大旋涡之中,两人被巨大冲劲分开,聆枢逆流而起,抱着他无知无觉的身体,视如珍宝一般的抚摸。
  牧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穿水净的万道流光,携卷着他们,离开了无字碑。
  人事不知。
  在凌霄神殿外,游舟带着左右护法,越阡陌、锦瑟,数十异人。
  “南宫银,吾尊你一句人皇,是看在你家老祖宗初代人皇的面子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寅站在神殿前,后面是龙骧卫三千将士,上百天师。
  南宫寅未开口,一旁的大监指着游舟,“魔人,圣帝跟前休得猖狂。”
  南宫寅道,“阁下既然与圣祖皇帝有旧,便知,此处不得擅闯,是圣祖皇帝亲自定下的规矩。”
  游舟深知啊,然而救人如救活,刻不容缓。
  他心焦如焚,怎么可能再等下去。
  要知道,他离开落安城,可是答应了幽浮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换来的救人机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在这时,守着无字碑的天师匆匆赶来,“圣帝陛下,圣帝陛下,有人从无字碑里出来了。”
  南宫寅第一反应,是那些被镇压的怪物,从无字碑闯出来了。
  命令天师们随他而去镇压。
  天师喘过气来,“不是怪物,是活人,活人从无字碑里出来了。”
  游舟一听,难道师父与师娘出来了?
  南宫寅对着龙骧卫,让他们带着那些活人出来。
  阮行复领命。
  自那日之后,他日日后悔,当时自己被凤台的身份,吓到了。
  待太子甄告诉他,凤台的异人身份。
  他自此魂不守舍,脑海中都是凤台的一眸一笑,一言一行。
  就算凤台是异人,他从未伤害过自己。
  这是才醒悟过来。
  当日他大错特错,伤害了凤台。
  一马当先,步履匆匆。
  待看到地上躺着的人群当中,真的有凤台时,他疾步上前,抱住他,“凤台……”
  聆枢站起身,放眼四望,没有牧流的身影。
  龙骧卫一边扶着醒着的人,抬着昏睡的人,望着殿外走。
  一边小声交流。
  “没想到世上真有修仙者,看到没有,他们可以一直飘在空中,真是长见识了。”
  “是啊,原以为天师们已经是很厉害的,没想到,他们更厉害。”
  “幸亏圣帝陛下,以一己之力,阻止了他们进来。”
  “都议论什么,赶紧出去。”
  修仙者?
  聆枢神识外放,发现了游舟来了。
  算他有良心,还知道来救人。
  只是,人皇毕竟是牧流的子孙后代,论辈分,游舟可比人皇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这岂不是以大欺小了。
  神识传音,“游舟?”
  “师娘?你没事?”
  “无碍,只是你师父他尚未出来,我得进去一趟。你带着你的人,回落安城。”
  游舟不放心,“师娘,还是由游舟陪你一起进去吧。”
  “不必了,你的身体还以为吾没看出来吗?”
  “……”游舟肉身毁灭,现在所凝聚的身体,乃是附在幽浮的本命法器之上。
  聆枢收回神识,身体隐于无字碑里。
  游舟只好听从师娘的话,收兵止戈,“走,随吾一道回去。”
  锦瑟道,“阁主?不救人?”
  游舟道,“他们无碍。”
  锦瑟瞬间明白,他们获救了。
  “左护法,右护法,将莫凡与凤台,一起带回去。”
  “是。”
  阮行复眼睁睁的看着明艳的女子,骤然出现在他身侧,卷起一阵风一般,带走了凤台。
  随着游舟他们的离开,刚刚风云大作的天空,瞬间万里晴空。
  南宫寅沉思,号令异人,额间没有魔纹,除了落安城的陌桑阁阁主,恐怕再无其他人,能号令这么多高阶异人。
  南宫寅以为他们所救之人,是莫凡与凤台。
  见他们已离开。
  便问天师,“为何有这么多人,被无字碑吞噬?”
  为首的秦天师,根本不明白,这么多普通人、修士,是何时被无字碑吞噬,又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南宫寅下令,“秦天师,太子甄,此事交由你们二人查办。”
  “是,儿臣领命。”
  “遵命,圣帝陛下。”
  如练和尚在赢离被救走之后,一直没走。
  刚刚的对战,他也在现场观战。
  “南宫施主,问题解决了,现在您可有时间与小僧论道一番。”
  南宫寅不理会他的话。
  如练道,“无字碑之事,还没有解决,因为还有二人,还在无字碑里。”
  南宫寅止步,确实,那日与自己对战之人,尚未出现。
  以防万一,南宫寅留守凌霄神殿。
  如练不死心,想要跟上,被天师们拦在外面。
  子夜,聆枢带着牧流一出现,南宫寅便发觉一股强大的力量。
  外面的如练亦是如此,神色严峻,魔修的气息!
  南宫寅只感觉不寒而栗。
  如练施展轻身之术,不顾规矩,闯入神殿。
  牧流额间的红色魔纹,如血般鲜艳,他醒过来之后,发觉聆枢又做了傻事。
  气的浑身发抖,心疼得呼吸都快要停了。
  “大师,救他。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如练念了一句佛号,上前查探,随后摇头,“施主随我一道回广寒寺,他的情况,我暂时只能用涓滴汇流之法缓解,若不能取出他体内那庞大而又可怖的力量,是无法救他的。”
  牧流没想到,聆枢竟然竟黑刃吸进自己体内。
  牧流看着手臂彻底消失的不死鸟,黯然神伤。
  他宁愿聆枢对他喊打喊杀,也不想他变成这样,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死气。
  一旁的南宫寅,看着牧流。
  一排排宫灯,照亮了整个神殿。
  他清晰看见,那人与圣祖老祖宗长得真是太像了。
  “好,我答应你。”
  牧流看了一眼南宫寅,明明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青年,却露出长辈看晚辈一般慈爱的眼神,出言赞扬,“不愧是晓天的子孙,你做的很好,无字碑的危机,我已化解,日后不会发生生人误入。只是,生人进凌霄神殿,恐怕有人故意为之,此事要好好查证。”
  随后,抱起聆枢与如练,身形一闪,消失在神殿。
  南宫寅神色大变,能喊自己皇爷爷南宫天为晓天的人,除了皇爷爷的大伯,开国圣祖,不会再有他人。
  南宫寅跪拜行礼,在心中默念了一声,“老祖宗。”
  皇爷爷一直不相信,老祖宗身死。
  只是几百年没消息,他们都以为他已经……
  皇爷爷是对的,老祖宗还活着。
  这等好消息,得告诉皇爷爷才是。
  东陬白帝城,东临学宫。
  南宫天收到孙子飞鸟传讯,霍然起身,“大伯真的还活着!”
  急急御剑,一路上用无数的飞行符,夙夜星驰,回到皇宫,人未至,声先闻,“大伯,在何处?”
  “什么,走了!为何不留下?”
  “皇爷爷,你先别着急,老祖宗他身份好像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他是异人。”
  南宫天咆哮,“阿寅,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迂腐!”
  之后,南宫寅被训斥了半晌,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待南宫寅口渴了,方才问,“大伯去往何处了?”
  这个南宫寅是知道的,将他们去往广寒寺的事情,一并告知。
  南宫天一听广寒寺之名,片刻不再停留,只留下一句,“给我跪在太庙里,对着老祖宗的画像,反思一下。”
  “是。”
 
第47章  阑珊
  路上,谢翡再次有了意识,只是这一次,像是意识在融合,在无字碑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谢翡看向怀中的陵亦,苍白的脸色,生死未知。
  抚摸着陵亦冰凉的手掌,十指交缠。
  这种突如其来的在乎,担忧,心疼,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谢翡自己都很吃惊。
  到底是受牧流影响,还是自己真的在乎陵亦,之前只是未发觉。
  “大师,你一直在凌霄神殿?”
  “小僧发觉无字碑异样,也不知道为何,每每都被无字碑扔出来。”
  谢翡不免牙酸,真是好命。
  他们在无字碑里可是九死一生。
  眼神落在陵亦身上,他体内的黑刃,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取出来。
  用神识感知,他能够听得到,容锦所化的黑刃,含冤而死的戾气,还有悲伤情绪。
  如练道,“陵亦施主被尸气缠绕,像是死了,实际上,还有一息尚存。不过,小僧只能护住他的心脉,想要救他,得回广寒寺,找我师父。”
  “大师已经知道,我是异人的身份,为何此时又愿意帮我了?”
  “小僧自幼修习心眼神通,你是小僧唯一看不到内心的人,小僧很在意。”
  心眼神通,那就不是偷窥人的内心吗?
  “……”修习这种神通,说出来真的好吗?
  “在施主入无字碑之后,小僧时刻在想,施主的异人身份。在施主救了那些普通人离开无字碑之后,小僧突然觉得,这么多年,修习心眼神通,却拘泥于表象,是小僧修行不够。”
  谢翡眼见如练一边虚空飞行,一边顿悟了,金光大现。
  锃亮的头顶,闪闪发光。
  谢翡收回视线,抚着陵亦的胸口,有缓缓跳动的声音。
  陵亦,一定会没事的。
  谢翡试图驱除他身上的死气,然而,毫不起作用。
  摩罗道,“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他没事。根本无需你相救。他不与你相认,是因为,在他心中,有更重要的人。”
  赢离握紧了手中的若水剑,谢翡,为什么?
  摩罗继续蛊惑,“你不过与短短相处几载,他们在一起数年,出生入死,生死相随,感情自是你不能比的。你为了他叛出师门,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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