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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镜头(近代现代)——绊倒铁盒

时间:2023-10-07 09:03:34  作者:绊倒铁盒
  喻呈突然就觉得没意思:“算了,没事。”
  此时正在备妆的潭淅勉,盯着这平淡的四个字,猜测这个人是不是生气了。有点脾气是好事,会生气,就会放手。
  可是很快又来一条:“刚刚笑死了,有人问我你是不是不行。”
  “哪里不行?”
  “那里不行。”
  ……
  又不像是生气了,还在这开他的玩笑。
  潭淅勉被扬起的散粉刺得眯了一下眼:“你怎么说?”
  “我说,我也觉得潭淅勉不行[吐舌]。”
  后来潭淅勉没再回,要是放在八九年前,这人好胜心强,又要面子,横竖要跟他打一架的。但现在,也就当玩笑话,看过就算了,好像还不如他手头的工作重要。
  喻呈忙碌一整天,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他洗完澡躺在床上还不忘取消第二天预订的西餐和酒店,因为定金不退的缘故,本来已经遗忘的那种难受的情绪再次泛了上来,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蛋糕不能退,只能明天取回家自己吃。
  但在零点的时候,他还是给潭淅勉发了“生日快乐”,还附加一个笑脸。没错,为了让潭淅勉不觉得愧疚,他甚至还发了一个表情包。
  他看着自己发出的绿色对话框,觉得自己实在无药可救。
  为了请这一天的假,他连轴转几天,现在不用给潭淅勉过生日,一下松了弦,等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他起床吃过饭,去蛋糕店取蛋糕。
  考虑到潭淅勉的职业需要控糖,他选的是一款尺寸很小的生日蛋糕,椰子咖啡味,白色的奶盖状奶油上立着一个翻糖做的小椰子,透过透明的盒盖,看上去很精致。离开的时候,店员说赠两个生日蜡烛,问他要什么数字,其实好像用不上,但还是要了2和5。
  7月,南京的夏天已经到了一种不顾人死活的程度,午后更甚。喻呈裹着冷气从蛋糕店一走出去,就凝了一身水汽,很快又变成沸水似的在身上滚。好不容易快到家,在十字路口等灯的时候,手机震动,喻呈拿出来,一开始看不清屏幕,直到把亮度拉到最大,又如兜头一盆凉水——
  “儿子,小潭是不是回国了?”
  发消息的是宋西婧,不是喻翰景,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赵逾磊说的?还是别的什么同学?喻呈犹豫半天要怎么回,最后决定装傻:“是吗?我不知道。”
  宋西婧瞥了一眼在书房工作的喻翰景,摁捺住回拨电话的冲动,打字回复了句:“我都看到网上的采访了。你去文昌拍谁,还要瞒我?”
  没想到让母亲大人拥抱互联网时代,最先坑的是自己。
  喻呈此时既热且烦,同时也清楚被知道是迟早的事,潭淅勉要回来,是潭淅勉的事,他也不能不让人回来。
  “碰巧。”
  他回了没什么情绪的两个字。然后打开家门,摁开空调,趿拉着拖鞋将蛋糕放进电冰箱。
  可等走回客厅,看到茶几上躺着的2和5的蓝色数字蜡烛,心里突然涌上来巨大的沮丧。
  原本他今天是平静地做着这一切的,但父母的不理解好像突然压垮了什么,让他得不到回应的爱变得有那么一点可笑。
  他就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直到响起一阵敲门声。
  大概响到第四声,他才反应过来去开门,第一反应是宋西婧,但她敲门不会这么大声,也可能是快递,或者是该交物业费。
  可等打开门,门外站着刚好抬起手,差一下没敲下来的潭淅勉。
  “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喻呈觉得这是一场炎热造成的幻觉,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你怎么回来了?”
  潭淅勉看起来很热,也没来得及换私服,一边把原本就松垮的休闲领带进一步扯散,一边走进屋里去,语气是笑的。
  “因为你说我不行。”
  作者有话说:
  潭淅勉:速买机票,我要八百里加急回去证明我自己!
  下一章懂的都懂!
 
 
第43章 “好学生也得会哭,会求”
  竟然会有人因为这个改变行程,喻呈简直哭笑不得:“你就为了这种事回来?”
  涉及“名誉”,也不能说不重要吧。潭淅勉想。
  他没直接回答,一边走一边看了喻呈一眼:“喻老师,你在沙滩上裹得像木乃伊,在家都穿这么性感的?”
  喻呈低头看自己,很正常的短袖加短裤,裤子是短了点,但大夏天的谁在家穿长裤:“我……怎么了?”
  潭淅勉将目光从他脚踝处的白色运动袜上移开,在客厅老旧的沙发上坐下:“没什么,挺好的,应该多穿短款,别那么闷。”
  被对方盯得有点脸热,喻呈下意识拽了一下衣服的下摆,问:“你喝什么?咖啡?冰水也有……”
  “冰水就行。”
  上一次来是晚上,看不清,这次潭淅勉仔细打量这间熟悉又陌生的房子,也不知道喻呈一周回来几天,看起来整洁得不像话,放眼望去,陈列最多的是书,其次是相机和镜头。视线扫过茶几上的蜡烛,他明明说不回南京,这人还是准备了。
  “有蛋糕?”
  “有。”
  喻呈兴冲冲跑到厨房,又把蛋糕从冰箱里取出来,和冰水一起摆在茶几上。
  “我还没有吃饭。”潭淅勉说着就要开动。
  喻呈着急起来:“等等,许个愿吧。”可是他手忙脚乱找不到打火机。
  最后还是潭淅勉从裤兜里掏了打火机出来,把2和5点着了。
  上一次一起过生日好像是九年前,那时候在场的还有潭宁栩和宋东凭,如今事殊时异,只有喻呈一个,更应该尽心尽力、恪尽职守,他在他身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他闭眼,然后唱生日歌。
  但潭淅勉没有,两秒后,他潦草将火焰吹灭。就说:“好了。”
  再例行公事般地把蜡烛拔下来,扔进盒盖里。就好像并不是别人给他过生日,而是他好脾气地给喻呈过一样。
  “许过了?”
  “许过了。”
  “但你都没有闭眼。”
  “谁说许愿一定要闭眼。”
  “……那倒也没有。”
  或许是家庭影响,喻呈是仪式感更强的那种人,什么时间做什么事,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但潭淅勉完全没有这种东西的约束,他只是想吃蛋糕,并且很快吃掉了一个三角。
  不过喻呈并不介意自己精心的准备,被迅速地消耗了,事实上,刚刚那种沮丧感已经消失殆尽,他觉得不管是因为什么,潭淅勉此时此刻坐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没有准备礼物,本来是要请你去外面吃饭。”喻呈有些局促地拿起手机,并且故意把订了酒店的事隐去了,“如果你晚上有空,我再看看那家餐厅还能不能订……”
  潭淅勉无可无不可,喝过水后另起了话题:“你之前说有工作上的事要跟我讲?”
  喻呈停下摁动屏幕的手指,抬起头。
  “噢那个……”他的表情有些迷茫,好像不知从何说起,“我昨天被返片了。就是我发现拍完《杏仁》回来以后,我好像没什么灵感了。你会有这种情况吗?比如很难投入其他工作……”
  也不难想象。热带的海岸,炽白的日色,潮湿密集的老街,广阔的绿色植被,相比拥挤湿热,由钢筋水泥筑就的都市,显然是前者更激起灵感。
  但还不止。还不止这些。
  人也不对。
  这里没办法裸露足够多的皮肤,没有不遮掩的欲望。喻呈又回来两点一线,戴面具,做假人,做好儿子,好员工,做喻老师。
  潭淅勉看着他笑了一下。只这一眼,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热带的潮热感又回来了,喻呈的目光简直没办法从他的面孔上移开。他今天好像是从什么场合上下来的,罕见地戴了耳钉,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下方,是早被解开的领口,露出带着汗意的麦色锁骨和胸肌的上端。
  “没灵感?”他放下叉子,往后靠了靠,牵出一个更加漫不经心的笑,“可能是操少了。”
  性的确是艺术家灵感的一大来源。但这句话或许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说。只不过他选择了最露骨,最下流的,他知道这样说喻呈会脸红,而且他也确实脸红了。但他不知道喻呈会这样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有一种很痴情的感觉,却偏偏没多害臊。
  “那……潭淅勉……”他又喊他的名字,换了个姿势跪上沙发,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泛起白褶的棕色皮革更深地凹陷下去,“可不可以给我一点灵感。”
  潭淅勉没想到会这么快进入正题,但直接进入正题也好,这样就不必去谈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回来。其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是因为喻呈为工作苦恼,因为知道喻呈可能会准备他的生日,也或许是因为性。
  他昨夜在酒会被人搭讪,一个混血儿,长得很漂亮,金色的头发,有摄影师提出要给他们拍一组照片,那个中英混血拉着他的手,延着自己脖颈往下摸……
  太瘦了。潭淅勉觉得一使劲就碎了。也觉得自己对太漂亮,太过复杂的,反而失了兴趣。
  他好像更喜欢喻呈看着他时,眼睛里那种干净而纯粹的东西,不附带价值的判断。他掐着他的脖颈,他明明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他,但是他只是温顺地把脸颊抵在床单上,痛苦地哼吟他的名字。
  然后他就在南京了,在仙林佳苑。喻呈已经扑过来吻他。急不可耐,不知满足。
  这人身上穿的睡衣和短裤,早就被他剥光了,就剩脚上的白色袜子,他掐着他的腰将喘息着的喻呈压进沙发里去。
  衣料在皮革上擦出响声,质地粘连皮肤,熟悉的触感让潭淅勉想起往常过年时,他和爸妈来喻呈家拜年,两家人就坐在这个沙发里,他坐不到两分钟就难安分,要盘起腿,嘴也不能闲,一边吃果盘一边不耐烦地听潭安林和常苒夸喻呈是好学生,站有站样,坐有坐样,不会把腿到处乱放。
  但现在,喻呈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他没穿衣服,头发凌乱,嘴唇上沾满了口水,最没形状。
  咚。
  不是心跳。
  是敲门声,在这时候。
  咚咚——
  这回轻而慢,潭淅勉停下来看着喻呈,这人浑身僵硬,脑子里已经分辨出答案,有点要哭的样子,他说:“好像是我妈……”
  敲门声没有要停的趋势,喻呈用力挣动了一下,被潭淅勉近乎是粗暴地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去,更大幅度地抬起他的双腿。
  潭淅勉将手指伸进去,若有似无地浅浅顶弄。
  喻呈只能咬紧嘴唇,避免发出声音,因为极度的忍耐眼睛完全是湿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此时的潭淅勉看起来这么可怕,只能再一次重申危险:“她有备用钥匙,如果她……”
  如果她打开门,就会看到自己的儿子,浑身赤裸,和人在沙发上性器相对。而对象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潭淅勉。
  但是潭淅勉没有回应,更没有停下,只是眼神蓄力一般地凝视着他,手在下面一下一下弄他的睾丸。
  敲门声渐渐变成性药,喻呈感觉全身被刺激地发烫、发紧、发痒,觉得下面空得要把自己吃掉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止息,变成喻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宋西婧,她立在外面打他的电话。
  喻呈不想接,也接不了,他失了智,迷蒙着双眼,依稀瞧见潭淅勉将手机拿了起来,倾身去拦的刹那,被来自下身的震动击溃。
  他张大了嘴,失控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沉闷的尖叫。
  “能感觉到吗?”潭淅勉看着他笑,笑容有点儿假,因此看起来很恶劣,他把他妈妈打来的电话做道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你还能舒服多久。”
  喻呈完全听不到,他抽搐着,好像被潭淅勉逗弄地完全进入了另一个时空,忘记了一门之隔的危机,忘记了大逆不道、不知廉耻,他带着哭腔小声喊:“潭淅勉……
  “我是不是说过,别光喊人,要什么,得会说。”
  “进来……”喻呈激烈地扬起泛起青筋的脖颈,近乎哭出声来。
  潭淅勉笑了一下,缓慢地说:“态度要好一点吧?”
  “请你…求你…”喻呈说,“操我。”
  电话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潭淅勉盯着喻呈潮红的面孔和失控的眼泪,缓慢抽出腰间黑色亮硬的皮带。这一刻他难以遏制地泛起不算磊落的念头——
  好学生又怎么样?
  好学生也得会哭,会求,他才会操他。
 
 
第44章 “你把我变苦了”
  结束大概在傍晚,洗澡的时候又站着做了一次,这次很不一样,潭淅勉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亲他柔软的发尾和裸露潮湿的颈项,再从肩膀往下,一根一根手指地吻,从后面很慢地一下一下*他,呼吸很沉又很温柔,像是在玩情人间的小游戏。感觉得到他有点累,而水流增加了这种缱绻。
  等喻呈喝完水回到卧室,发现潭淅勉已经睡着了,早起赶完通告,然后赶路回南京,还是挺消磨人的。
  喻呈蹑手蹑脚,在床边坐下来看潭淅勉睡觉。他的耳钉在暮色里闪,稍稍变换角度,眼睛就会被刺痛一下。这人睡觉长手长脚地展得很开,常常上翘的嘴角此时会捺下去一点,有点严肃。
  这张床其实也不是潭淅勉第一次躺,高中时他经常跑来睡午觉,一开始喻呈嫌挤,但禁不住宋西婧热情地把人往家里揽。因为在宋西婧的心里,食堂不好吃,外卖不健康,小孩子得在家好好吃饭,睡一觉,下午才有精力去上学。
  可潭淅勉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常苒是个画家,有时候跑画展一出门好几天,而宋西婧是全职在家,她自觉应该帮忙照顾好潭淅勉和潭宁栩,反正也就是中饭添两双筷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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