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竟(骄傲):我给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就我先脱*****,又把他*****,又那样*****他刚开始还抵抗,可后来经过我********,又******,然后他就控制不住********,我很开心,继续******,还*********,我能发现他喜欢,我就*******,把*********,最后**********
系统:你们好激烈哦。
江湖众人:我们也想听,为什么会消音。
系统:大家快拉住元神护,他要砸音响了,我们的设备可是很贵的,不管了下一题,最喜欢对方身体哪个部位?
萧竟:嘴还有**。
系统:为什么你一说话就这么多消音。
萧竟:我怎么知道。
系统:一周几次?
萧竟(嘚瑟):你应该问一天几次。
系统(擦汗):对方最喜欢在哪里?
萧竟(想都不想):水里。
江湖众人(起哄):哦~哦~
元玉谈: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喜欢在水里!
系统:大家镇定一点,下一题,话筒终于开始动了,这一题是元神护回答,对方什么时候最性感?
元玉谈:我不想答。
萧竟:我帮他答,就是********的时候。
系统:好吧,下一题,哎?元神护把设备完全砸坏了,一百道题还没问完呢,我们马上抓紧修,修好我们继续。敬请期待!
第53章 长夜漫漫
元玉谈不想顺着他的话,却还是忍不住回怼:“活口也不留!”
说完又开始后悔,他发现自己真是着了萧竟的道了,三言两语也要争个输赢。
他抿紧唇,下巴微微敛起,冷淡着一张脸,只有鼻翼急促煽动,明显在憋气。
萧竟被他这模样弄得心痒难耐,凑近过去想偷亲两口,门外有人急急出声。
“门主,属下有要事禀报。”。
左连仁一进来,就发现门主脸黑得不行,整个人凶残不已,眼神又冷又沉,像是要马上要张嘴吃人。
而一旁的元玉谈则面色稍显慌乱,离门主远远的。
左连仁不敢出声,小心翼翼递出手中信件,萧竟看也不看,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拖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望着元玉谈,道:“我马上回来。”
萧竟一走,整间屋子又恢复安静。
元玉谈低头看着木床里的孩子,孩子很乖,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打量过来,好像一点也不怕他这个面生之人,手脚在空中乱蹬乱晃,嘴里兴奋地“哇啦”,哼着元玉谈听不懂的话。
元玉谈犹豫片刻,僵着身子俯下身,放轻动作,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孩子更开心了,手脚蹬得更加欢实,乌黑眼珠发着光,精气神十足,奶声奶气高兴地乱喊着。
元玉谈被他逗笑,与孩子之间的生疏感顿时消散不少。
不知不觉天已擦黑,元玉谈刚关上门,一只手挤进门缝,如风一般,整个人敏捷窜进了门内。
是萧竟。
他嘴角擒笑,道:“我有事跟你讲。”
元玉谈深深望了他一眼,转身进卧房,淡声道:“我也有事跟你讲。”
萧竟墨眸隐隐期待,问:“你先说。”
元玉谈:“我要回凌霄山。”
萧竟脸上笑意凝滞,追问:“我白日讲,我想跟你有个家,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元玉谈抬眼看他:“明白。”
萧竟:“你真的懂?”
元玉谈不耐:“你把我当傻子?”
萧竟想了想,说道:“我发现山下附近有几只小贼,鬼鬼祟祟不可不防,你在这里小住几日,等抓住他们再回去不迟。”
“你还怕几只小贼?”
“我怕我错杀无辜。”萧竟按住他的肩膀坐下,“需要你在这里,我才能放心动手。”
元玉谈才不信他的鬼话。
萧竟开口:“玉谈,我明日去金玉城中一趟。”
元玉谈沉默半晌,没什么起伏道:“嗯。”
萧竟笑:“你个小没良心的,竟是一句挽留话都没有,那我现在便走吧。”说罢佯装叹气走到门边。
元玉谈坐在原处,一动不动看着他。
萧竟一脚踏出门外,回头道:“陈百悦遇到了麻烦,我十日后回来。”
“孩子有奶娘照顾,你要是愿意带着他,就带他一起回凌霄山。”“你注意别再着凉,夜里天凉,你关了窗户再睡。”
“我会飞鸟传信给你,你记得回信。”
“你到了凌霄山若是遇到麻烦,要及时通知我,若是实在不想与我通信,告诉左连仁也行。”
“玉谈,我走了?”
元玉谈还是不言语,看着他。
萧竟两只脚踏出门外,转头道:“累了一整日,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说罢他合上门,隔断两人视线。
过了会儿,他把门打开一条缝,见元玉谈仍是坐在那里。
元玉谈道:“不是急着走么?”
萧竟道:“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元玉谈又不说话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如既往的疏冷,眼神又轻又淡地瞥过来,在半空中与他对视。
虽不言语,却挠得萧竟心头发痒,根本无法挪开视线,他重复道:“你休息吧。”
半晌,元玉谈凉凉道:“我不想睡。”
萧竟原地怔愣,看着他,仔细嚼着他口中话,越嚼越激动,如滚滚热油直往脑顶冲,心中一横,也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实在忍不了了,两大步上前,抓着人肩膀提起来抵在墙上,狠狠啃咬了上去。
元玉谈这次很乖,没有推开他,安静地闭上眼,甚至配合地张开牙关,任由他翻搅拨覆,肆意勾弄。
鼻息交缠,萧竟顺着白花花的脖颈一路吸/吮,死死压着人,怎么亲都亲不够,恨不能将人活吞入腹,陷入疯狂般想让对方时时刻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就算是根头发丝也要。
灼得烫人的热气拂过胸前至耳侧,重重碾压一遍又一遍,元玉谈如浴在热泉之中,大汗淋漓,无法自主吞.咽,长长的眼睫不安起落,遮住那双起雾的清明双眼。
元玉谈的喘气声很轻,克制隐忍,像小猫一般急促而凌乱,却一声不落的全部牢牢锤进萧竟的心脏里。
长长的一吻结束,萧竟鼻尖抵着额头,呼吸沉重,喉结滑动,着迷地看着他,眼里是厚重到浓稠的情愫,纯粹而放纵。
“玉谈……”他没再动作,只叫着元玉谈的名字。
元玉谈睁开眼,茫然而安静,呼吸仍是不稳,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红润又勾人。
萧竟脑子混沌却又无比清晰,俯身靠近他耳侧,问:“玉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元玉谈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大口呼吸懵了半晌,才有些急又有些气道:“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傻子!”
萧竟心里激动,直接抱着他滚上榻,力道太大太急,一个没注意,推着元玉谈脑袋撞上了床沿。
元玉谈痛呼一声。
萧竟清醒几分,急忙去查看,“撞哪里了,我看看。”
元玉谈捂着头上的包,简直不想见人,根本不让他看。
萧竟手臂面对面环着他,没再动作。
“好些了吗?”
元玉谈缓解半天,才放下手,在黑暗中跟萧竟对视。
萧竟的眼睛又黑又亮,直直望着他,“还疼吗?”
直到现在,元玉谈才躁得慌,特别是腹部顶着个硬东西。
两人就这么无言安静相视半晌。
“我想继续。”萧竟一动不动,好像是非要从他嘴里等出“我不疼了”的开始命令,“可以继续吗?”边说边用力顶了顶。
元玉谈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只觉得他怎么那么多话,要他怎么回,简直烦死了。
他思绪混乱,口不择言:“孩子在内室。”
萧竟道:“他睡着了。”又补上一句“房子隔音,也挺好的。”
元玉谈后知后觉,脸上烧起来一样,气道:“我又没问你这个!”
萧竟忍不住低笑:“是我不对,我想继续,可以吗?”
元玉谈瞪着他,心里烦得不行,“你能不能别那么多话。”
萧竟手尝试着抚上腿,道:“我看看你。”
元玉谈嘴唇有点干,朦胧中看见撑在床头的手臂呈出青筋,缓缓向着后腰部移动,顿时又羞又恼:“你要看什么!”
萧竟吻上他,哄他:“不看了不看了。”带着他的手往下。
混乱中,掌心触感炙热,元玉谈五指快要握不下,趴在萧竟身上,听他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
萧竟悉悉索索,从枕头底下掏出一金盒,打开。
元玉谈:“是什么?”
萧竟道:“蜂蜜膏,让你不会受伤,我很早就准备好了。”
元玉谈脸红得要滴血:“那是什么东西?”
萧竟小指剜了点送进嘴里尝了尝,道:“甜的,跟你一样。”
元玉谈不可置信,“你还吃?”
萧竟笑出声,道:“反正一会儿也要吃。”
元玉谈睁眼茫然看着他,明明每个字都懂,为什么连起来就不懂,不过萧竟没给他太多反应时间,翻身欺压了过来。
第54章 你脸红什么
直到切身体会品尝,萧竟才发现,原来元玉谈还有两副面孔。
平日里,冷酷顽固说一不二,可在某些时候,却又懵懵懂懂完全被动,特别容易哄骗,表面看起来镇定,只睁着一双迷惘漫雾的桃花眼看着他,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被人任意摆弄,他内心那些不可见人却又过分淫、邪的肖想,在他身上都能一一满足实现。
萧竟刚开始还控制,怕伤着人。元玉谈指尖用力划着他的后背,眼角眉梢绯红一片,蹙眉表示不适,抿唇隐忍着不出声,半晌后实在被弄得松开牙关,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他别这样弄、再弄就把他剁了的一些狠毒话,尾音都打着颤。
萧竟抱着他坐起来,堵上他的嘴。元玉谈又惊又恼,还是不满意,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用越来越水润的双眼怨恨加气愤地瞪着人。
此情此景,他这模样毫无威慑力,只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道,勾得萧竟心头一荡酥麻不已,感觉魂都要被勾走了。
犹如一把烈火烫得他理智全烧,心甘情愿深陷其中,完全失控拉着人狠狠欺负。
元玉谈后来又骂了些什么萧竟记不清了,只能清晰感受到呼在耳侧灼热甜腻的热气,以及清透嗓音变得嘶哑,轻晃着道够了不要了。
萧竟当然不会放过他,翻来覆去把人折腾得软成一滩迷迷糊糊的水,再没有一丝力气去说那些狠话,内内外外全是他的痕迹,到最后只能无助地揽着他,小声啜泣乖得不行,听话到他萧竟说什么就是什么,被恶意溅、满脸也没有抵抗。
萧竟一夜没闲着,变着花样欺负人,直到第二日正午金玉城中再次传来急信,才不得不停下来。
得到消停的元玉谈睡得很沉,一觉睡到晚上才睁眼。
他脑袋发沉嗓子发干,身上密密麻麻惨不忍睹,腰间尤甚,像被铁链子紧紧掐了一晚上,大腿、内侧也破皮红肿,又痒又疼。
屋内更是狼藉一片,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处处弥漫着疯狂与淫、糜。
听到动静,萧竟推门进屋,端着一盏清茶喂他。
清凉解渴的水滑进肚里,元玉谈才好受不少。
萧竟在他腰间摸了一把。
元玉谈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哑着声音警告:“你够了!”
萧竟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好笑道:“昨晚还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让抬腿就抬腿,让趴桌子就趴桌子……”
元玉谈脸色一变,惊慌羞臊地快速捂住他的嘴,放纵过后的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气道:“你闭嘴!”
萧竟心里麻麻痒痒,更想出口调戏,佯装惋惜道:“我埋头苦干一晚上,把元神护伺候得舒舒服服,谁知道元神护爽完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闻言,元玉谈隐忍不发作,推开他的手,一脸淡定地躲到床角穿衣服,垂头不语,只是耳尖通红。
萧竟忍不住低笑,道:“你衣扣系反了。”
元玉谈更加烦躁,冷眉威胁:“你再关不上嘴我就把你阉了!”
“元神护,敢作敢当才是真大侠。”
听着他的这些浑话,元玉谈早已忍耐到极限,穿好衣服后坐到桌边,离他远远的。
“元神护,你脸红什么?”萧竟还想再不要脸两句,桌上茶壶砸了过来。
他避身躲过,看出元玉谈真动怒了,知道话说太过能把人气跑,他虽牙根痒痒,总想让对方脸上出现一些从未出现过的神情,但还是忍住没再调戏。
萧竟乖乖闭嘴,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着些撩人情话,哄了半天,元玉谈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
元玉谈盘腿坐床上调息内力,调息了半天,只觉内力晦涩难通,生下孩子后他整个人体质虚弱不少。
元玉谈心烦气躁,睁开眼,见始作俑者仍杵在那里,没好气道:“你怎么还不走?”
萧竟刚开了荤正上头,根本舍不得离开他半步,黏黏糊糊抱上来,含糊不清道:“你摸摸,我好难受。”
元玉谈脸色发黑,额上青筋隐现,已经识破他床下说人话床上不当人的真面目,毫不留情一把踹走,沉声道:“你最好想正事,陈百悦遇到了麻烦,你怎么还不走。”
“晚一两天,他应该死不了,最多缺个胳膊腿,不碍事。”萧竟不死心又想抱上来。
元玉谈神情微顿,懵得说不出话,推不开人,咬着牙:“我们应该立点规矩。”
萧竟愣:“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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