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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古代架空)——绿色小白梨

时间:2023-10-07 09:08:19  作者:绿色小白梨
  他看着萧竟的眼睛,轻声问:“如何?”
  萧竟擦拭手上乌黑血迹,半晌冲他轻松笑道:“没有问题,我们这就出发。”
  元玉谈垂眸不语,萧竟推着他往左道走,道:“我们出口相见。”
  四人分成两路行动。
  元玉谈与惜无命一路,惜无命在前,元玉谈在后。
  惜无命边走边抱怨:“真奇怪,好好一座寺庙,竟也学那些不入流小门派设些机关密道。”
  元玉谈道:“奇怪的是你,你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惜无命道:“我看见那个叫陈百悦的偷东西。”
  “你自己偷盗宝物无数,现下怎么想起管教起别人?”元玉谈的眼睛黑而静,“你瞒了事情。”
  沉寂半晌,惜无命终于开口:“正因我半辈子偷盗无数,所以才想在穷途末路时,做些好事去还债。”
  元玉谈的眼神更加冷:“你是什么意思?”
  “元神护,给你看个宝贝。”他从怀中悉悉索索半天,掏出一指节长短的树叶子,小心地捧在元玉谈眼前。
  似是脱离根部汲养,叶子脉络泛黄。
  “我自记事起,我的祖师爷就告诉我,我的命格与一棵树绑在一起,它命数已尽,我自然活不久。”
  “这种话你也信。”
  “我也不想信。”惜无命抽鼻子,“自那日与你镇压活死人之后,我时常夜中梦游,睡觉前明明躺在床上,第二日睁眼时却发现身处千里之外的地方,这不对劲。”
  “就算我凌波步能飘十层,也不能一夜千里吧。”惜无命拍脑袋,苦恼着,“近日更是奇怪,我竟不记得前几日都偷了什么东西,像是身体不听使唤,莫名其妙忘记一些重要事情,清醒时日一日比一日少。”
  元玉谈不说话,看着他。
  惜无命继续道:“元神护,你说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过了很久,元玉谈才道:“你像得了癔症。”
  “好吧。”惜无命闷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抬头一看,无尽黑暗里终于迎来一簇光亮,出口近在眼前。
 
 
第58章 你走吧
  再往上攀爬一步便是出路,惜无命突然停脚。
  他移身挡在元玉谈身前,神情凝重而仓皇,欲言又止地望过来。
  “元神护。”
  元玉谈:“?”
  惜无命谨慎环顾四周,脸压得很低:“我有事情告诉你,很重要。”
  元玉谈表情不变,一动不动看着他。
  惜无命咽了几口唾沫,似乎即将说出来的话十分为难,纠结半天,才吞吞吐吐:“刚才你与那个陌生男人举止亲密,加上你的肚子恢复如初……总不能是为他生了个孩子吧。”
  元玉谈怔愣,冷着脸打断:“这就是你的重要事情?”
  “当然不是。”惜无命打哈哈,“你太严肃,我先铺垫一番,省得一会儿你恼羞成怒要杀了我。”
  “我现在就想把你的舌头拔了。”
  闻言,惜无命赶紧端正神色:“我并非有意打探你与他之间的私事,只是我必须将所见所闻告诉你,我不能冷眼旁观你被他人所骗。”
  元玉谈道:“你直说。”
  惜无命道:“我之前说,我怀疑我夜中梦游,短短一晚便能到达千里之外的陌生地方,离奇的是,我曾在那千里之外的无人之境,见过他。”
  “谁?”元玉谈问,“萧竟?”
  惜无命忐忑点头:“难不成那位萧公子也梦游?”
  元玉谈静默半天,纯黑眼眸下情绪汹涌,面上仍是镇静道:“不是梦游。”
  “我也觉得奇怪,就算是梦游,如何能一夜千里,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惜无命晃着脑袋,道,“总之他有事瞒你,你也要小心他为好,他长得不像个好人。”
  狭窄潮湿的机关内道气氛陡然难言起来。
  过了会儿,元玉谈静声道:“你是中了傀儡术。”
  惜无命惊奇:“那是什么?”
  元玉谈道:“我幼时曾听闻一禁忌术法,若练至十层可破除生死大道获得不死躯体,但不死身并非真正永生,他有两个弱点,其一是身躯见光便腐烂,其二是他需要不断寻找活人更换新身,之前你与我封印镇压的活死人就是修习此道。那日归来后,你行为怪异难以解释,其实是活死人在你身上做了手脚,他把你视为新的躯体。”
  惜无命睁大双眼:“什么意思?所以我并非梦游。”
  “你的身体被远在天边的活死人操控,先是神智错乱,到最后会变成一副完全失去意识的空壳子,身体彻底被占据,完全沦为活死人的傀儡,也就是他的下一任躯体。”
  惜无命完全惊愣,不愿相信甚至是恐惧:“那我的下场岂不是比死还要惨。”
  元玉谈道:“在完全失智前,毁了活死人的身体,你还有救。我们被一同引来这座寺庙,怕也是有人背后故意操纵。他们定然有别的目的。”
  “目的不是你,也不是我……”元玉谈望着眼前明亮的出口,无言沉默半晌。
  忽而不知想到什么,他脸色变白,喃喃道:“是……萧竟。”
  元玉谈奔跑出洞口,快速巡视四周,还是那座寺院,人来人往香火四溢,只是不见萧竟。
  四周的欢声笑语宛若隔断,他什么也听不见,胸口跳动一次比一次紧。
  他失去方向一般,停在茫茫人群里。
  “元神护!”身后传来陈百悦的呼喊,“总算找到你了!”
  马车无声疾行,元玉谈与陈百悦分开两边坐着。
  诡异的沉寂。
  元玉谈出声:“萧竟在哪里?”
  “他过些日子便回,你不必忧心。”陈百悦笑道,“我带你去无忧山庄游玩几日……”
  “是许覆交。”元玉谈看着他,“寺院机关内道是许覆交做的手脚,他的目的是除掉萧竟。”
  陈百悦仍是面不改色道:“你多想了。许覆交功力远不如萧兄深厚,萧兄临时有要事处理,现行回了麒麟渊,你不必忧心,过几日他便接你回去。”
  元玉谈沉着声音,“萧竟有什么要事?你们不必把我当傻子。”
  陈百悦收起折扇,叹气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元神护。刚在内道之中,萧兄有走火入魔之势,他怕伤着你,所以……”
  “走火入魔?”元玉谈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帮着他骗我。他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被人操控失了神智。”
  陈百悦打开折扇挡脸,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得守信。”
  元玉谈夺过他手中折扇,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萧竟从未走火入魔,这一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既然说许覆交远不是萧竟的敌手,为何这么久以来萧竟都不能如愿杀死他报仇,除非他有什么软肋掌握在许覆交手里,而萧竟执着于生饮亲生骨肉心头血练就齐天功法,正是为了破除这一软肋。”
  “你说,会是什么软肋?”元玉谈缓缓抽出背后长剑,抵在陈百悦喉头。
  陈百悦不敢动,冰冷刀尖离他脖子咫尺分毫。
  最后他无奈长叹:“我要是不说,你今日恐怕不能让我安生回去。”
  “萧竟确非走火入魔。许覆交痴迷长生不老,擅自修炼不死身禁术,他在百名孩童里挑中萧竟作为自己的傀儡,后更是残忍杀害萧竟父母,以收养名义将不知情的萧竟带回八大门。直到一日萧竟撞破他的诡计,许覆交仗着在江湖上的威望名声,污蔑萧竟勾结魔教,一夜之间,众门派视萧竟为洪水猛兽无人敢搭救,走投无路之下,萧竟只能投奔臭名昭著的麒麟渊。”
  “萧竟虽未完全成为许覆交的傀儡,但十分神智里始终有一分被他所控制,好在他功力精湛,能压住,只是短则几月长则一年,总会有一段时日处于神智无主的状态,也就是他对外宣称的走火入魔。”
  “萧竟修炼齐天功法,便是为了彻底摆脱许覆交的控制,如今有了你,他便放弃修炼,只是如此,他永远近不了许覆交的身,更别论报杀亲之仇。”
  元玉谈颓然:“因为我么……”
  陈百悦安慰他:“他偶尔闹个失踪而已,不会影响你们夫妻生活的。”
  元玉谈眼神一沉,道:“你漏了一处,许覆交刻意引我们过来,并将我们两路分开,就是为了暗地里操作不死身禁术,他想吞噬萧竟的所有神智。”
  “啊?”陈百悦愣了愣,“不能吧,萧兄与往日失智时候一样,只是嘱托我带你前往无忧山庄,除非他亲自过来寻你,不然不能放你走……”
  说到这里,陈百悦彻底傻眼。
  元玉谈立即起身朝外走。
  “你去哪里?”陈百悦急急拉住。
  “去找萧竟。”
  “你知道萧兄在哪里?”
  “他在麒麟渊。”
  陈百悦不解道:“为什么一定是在麒麟渊?”
  元玉谈没有回头,跳下马车,道:“若是他被许覆交控制了大半神智,定要想方设法练就齐天功法,我与他的……孩子,在麒麟渊。”
  傍晚,麒麟渊,元玉谈骑马屹立在大门外。
  众教徒知道他与门主的某种暧昧关系,心照不宣地打开门。
  元玉谈一路奔向寝殿,推门而入,小小木床里空空如也。
  元玉谈随手抓住一个巡逻弟子,厉声问:“萧竟呢?”
  弟子被他的严厉模样吓得哆嗦,“半个时辰前,门主带人出去了。”
  “孩子呢?”
  巡逻弟子有点懵:“什么孩子?”
  元玉谈没有时间解释,立即问:“左连仁呢?”
  “不……不知道。”
  元玉谈没有耽搁,转身跳上马。
  他仿佛不知劳累一般,一刻也不敢休憩,终于在天完全黑前到达凌霄山。
  他直接跨门而入,途中师兄弟皆是热情与他问候,他无暇停留,直奔掌门殿。
  短短十多步路便行至门口,元玉谈脚步倏而停止,思索再三,还是敲开了门。
  “师父。”他跪地行了个师徒间的大礼。
  桌旁的元凛闻声抬头,放下手中笔久久不语,最后叹气道:“总算回来了,那个媚宗的的妖女伤着你没有?”
  元玉谈轻道:“没有。”
  “这些日子未见……”元凛目光落在他平坦的腹部,顿时明了,直接问,“你腹中的孩子,是萧竟的,那个妖女说的可是真的?”
  元玉谈低声:“是。”
  虽早有准备,但亲耳听见乖徒弟承认,元凛还是震惊地说不出话,脸色凝重:“什么时候的事?是你们第一次交手之时?是他强迫了你?”
  元玉谈跪伏撑地,垂眸不语。
  见状,元凛手捂胸口,气得胡子颤抖,“魔头!真是个无恶不作的魔头!”
  元玉谈喉咙发涩,愧疚不安道:“师父,萧竟与我……”
  “孩子呢?”元凛打断他,厉色道,“孩子绝对不能落到萧竟手中,萧竟心狠手辣,既然他能强行让你一个男子怀上孩子,定没安什么好心!那孩子定被他用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元玉谈抬头道,“师父,萧竟不会……”
  “那个魔头什么做不出来!你何必替他洗脱。”
  话说到这,元凛回过味来,试探道:“玉谈,你同麒麟渊一道了?”
  元玉谈低下头,回:“不,是同萧竟。”
  “你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元凛来回踱步,气急道,“他强迫你做那种事其心可诛,你为何还要与他一道!”
  忽而他眉头紧皱,不可置信道:“玉谈,你所说的一道该不会是……”
  在他的注视下,元玉谈缓缓点头。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元凛彻底被打击,怒其不争道,“先不说他同你都为男子,以往你最看不上这种狂人恶徒,世间好女子多的是,你为何相中那个魔头。玉谈,你同我说实话,是不是他胁迫你了?”
  元玉谈脸色苍白,眼神却笃定:“是我心甘情愿。”
  “你!”元凛气得坐回长椅,捂着胸口缓了半天,叹道,“魔头心术不正,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敛了多少不义之财,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师从小是如何教导你的,如今你不仅不想除掉他,还……你太让我失望了!”
  元玉谈伏地叩头,轻声愧道:“师父,是徒儿对不住……”
  “你跟我说对不住有何用,你去问问那些被萧竟残害无辜受死的亡灵,问问他们肯原谅你么?侠之义,当除百害护民安,为此就算粉身碎骨也算死得其所,你现在这般不分黑白,为师倒是要问问你,若是日后萧竟手刃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你又怎么做,是睁只眼闭只眼蒙混过去,还是拔刀相助与萧竟奋死抵抗?”
  “我会阻止他。”
  “那他如果非要动手见血呢?你又如何确定他听你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他萧竟做得还少吗。八大门百来弟子是如何惨死在他手下的,媚宗是如何被他残忍灭门,竟是一个活口也不肯留。他萧竟与那些人有何深仇大恨,需冷血至此,玉谈,你细想想,萧竟天性狠戾,视人命如草芥,你又如何管得住他?”
  元玉谈僵着身子,攥紧五指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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