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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古代架空)——绿色小白梨

时间:2023-10-07 09:08:19  作者:绿色小白梨
  元凛继续道:“玉谈,你年纪尚轻,现下被萧竟三言两语诓骗,为师不会怪你。如今只要你跟萧竟划清界限不再来往,我就当没有这回事。”
  “师父……”元玉谈深吸气,几分脱力道,“徒儿这回……不能听你的。”
  向来乖巧的徒弟竟然为了一个魔头忤逆自己,元凛愤慨道:“难道你也要跟着萧竟去杀人?”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无辜之人。”
  “若是他做了呢?你又该如何自处,你让天下人怎么想你,怎么想凌霄山,你这一举动会给凌霄山招来多少骂名。玉谈,你现在是被那些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你静下心好好想想。”
  “若是他做了,我不会坐视不管。”
  见他油盐不进,元凛重重叹气,瘫坐在椅子上,“你不听为师劝阻,萧竟现下发疯一般搜寻无极功法残卷,而这残卷,为师手中也有一份。我受许掌门所托,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守住这份残卷,若是有朝一日,萧竟为了残卷,要杀了你的师父……”
  “我会与他恩断义绝,势必亲手除掉他!”元玉谈抬头,一字一句坚定道。
  元凛摆了摆手,仿佛忽而苍老:“自从你八岁进入凌霄山,我一直视你如己出,元懂有的,你一样不落,他没有的,我也尽力满足你,你如今功力精湛,在偌大的江湖上排上名头,为师一直期盼你大有所为,如今……是我管教不方,怪我,怪我啊。”
  元玉谈心中一窒,发哽道:“师父……”
  元凛:“你与江湖大义大道背驰,善恶不分,我担不起你这声师父。”
  元玉谈已然红了眼:“师父,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许覆交为一己私欲杀萧竟双亲不是恶,为修炼不死身残害萧竟不是恶。为何萧竟报杀亲之仇是恶,为活命潜逃麒麟渊也是恶。”
  元凛猛地转身,问:“你说什么?”
  元玉谈将所见所知全盘托出:“许覆交并未身死,他隐瞒众人修炼禁术,他托付给师父的无极功法残卷也并非什么镇门秘籍,而是失传已久的江湖邪术不死身之术,萧竟发疯一般寻找这些残卷,只是为了不成为许覆交掌控的行尸走肉……还请师父将残卷交给徒儿。”
  元凛久久不语,似是这番话造成剧烈冲击。
  半晌,元凛苍老的声音无力响起:“不管你所言真假,我手中残卷都不能交予你。”
  “为什么?”元玉谈双唇发白。
  “我信你,可偌大江湖中人如何信你。你是我徒儿,自诩知道实情,你口中话我都不能全然相信,那千百个遭萧竟毒手的无辜之人呢,他们又怎会信你一人之言,他们只会认为你与魔头相勾结迷了心智。萧竟作恶太多,而许掌门数十年来博施济众救困扶危,人品厚重威望极高,今日我若是将手中残卷交予你,那我们凌霄山上上下下便会陷入难堪境地,你的众师弟也会被认为善恶不分、是江湖正义大道的叛徒。”
  “师父。”元玉谈已经彻底红了眼,哽咽着问:“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玉谈。”元凛摸他的脑袋,如幼时敦敦教导一般,“世上万事并不是非黑即白,许掌门功可抵过,便是善,萧竟罪有应得,是恶。”
  “为什么!”元玉谈彻底忍不住,信仰崩塌一般哭着道:“师父,不是的!”
  元凛背过身去,嗓音苍凉而无奈:“当今世道,人心所向便是善,人人弃之便是恶,你多说无用,愿你早日迷途知返。”
  元玉谈颤着声音:“师父,你是要赶我走吗?”
  元凛背过身去,没有回答。
  元玉谈顿时浑身发冷,道:“师父,凌霄山是我的家,师父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走,我无处可走。”
  元凛叹气不语。
  “师父……”元玉谈茫然而惊慌地跪着上前抓住他的衣摆,“我不能走,这里是我的家。”
  “你一日与萧竟有牵扯,就一日别踏进凌霄山。”元凛缓缓道,“师父不能为你一人弃整个凌霄山不顾。”
 
 
第59章 我喜欢腿长的
  元玉谈睁眼在屋中坐了一夜,绵长黑夜宛若一道密墙将他身体牢牢禁锢,转不了身,喊不出口,徒能四肢僵直,一动不能动。
  天边新日照旧徐徐上升,元玉谈从梦境与现实中解脱出来,不带一物,悄悄离了弟子居。
  途中偶遇几个小师弟,皆是亲切与他打招呼。
  元玉谈低眉不语,如失了魂魄般,身形匆匆脚步飞快,甚至算得上是仓皇逃离。
  他直到出了凌霄山大门,才肩膀松落下来。空中烈阳刺目,元玉谈眩晕片刻。
  萧竟现在,会在哪里?会在做什么?
  他是否挣扎在失智之时?会不会已完全被许覆交控制了?会不会正在遭受折磨?他孤身一人,会不会……害怕?
  元玉谈无力闭上了眼睛,揉着眉心,强打起精神,快马加鞭朝楚天盟赶去。
  行了半日,他终于到达楚天盟。
  元玉谈掏出怀中令牌,守门弟子立马恭恭敬敬把人带了进去。
  议事大殿屋门紧闭,时不时传出爽朗笑声,乔盟主似与别人相谈甚欢。
  很快,门被推开,一男一女从殿内踏了出来。
  是八大门史无寅与林娇娇。
  他们二人轻飘飘瞥了眼元玉谈,没有停顿,直接从身前大步穿了过去。
  元玉谈转身,目送他们走出大门,纯黑眼眸不含任何情绪。
  守门弟子提醒他:“元神护,该您进去了。”
  元玉谈微一沉吟:“今日突有急事,我改日再来叨扰,请代我向乔盟主致歉。”说罢身形一跃,瞬时离去。
  史无寅与林娇娇走得不远,在城门处拐进一家客栈,径直走向二楼客房。
  元玉谈悄声跟上楼,佯装成小厮伏在门边。
  屋内隐约传来林娇娇刻意压低的声音:“乔老头性格强硬,我们不能硬碰硬,需想个完全之策。”
  她对面的史无寅嗤笑一声,也开了口:“怕什么。”
  听到熟悉声音,元玉谈瞬时睁大眼睛,心中一窒。
  那个披着史无寅面皮说话的人,是萧竟。
  顾不上多想,他整个身体趴在门缝处,往里查看。
  桌面坐着的男子,正两手撕开脸上假面,露出来的,是萧竟的脸!
  萧竟神情桀骜,很是不屑道:“没有人能在我这里撑过三天,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开口。”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萧竟眼神冷而阴森,重复一遍:“没有人。”说罢身形突然快闪至门边,长臂一伸震开房门,单手擒住那道偷听的身影,一把拖进屋内。
  他的力气很大很毛躁,手直接覆上了元玉谈的脖子,神色冷峻:“你是谁?”
  闻言,元玉谈顿时如坠冰窟,不安和恐惧犹如由内而外的寒气碾压身心,他不说话,呆呆地看着萧竟,面容灰败。
  面前的萧竟似乎很不耐,声音更是他从未听过的冷漠,咧开嘴角嘲弄道:“自寻死路。”
  他手中力气加大,掐着元玉谈的脖子抵在了墙上。
  在逐渐窒息中,元玉谈强压悸动,红着眼嘶哑出声:“你先放开我。”
  萧竟神情不变,扬手把他丢在地上,旋身坐回桌前,散漫道:“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老实交待。”
  元玉谈爬起身,冷静着声音叫他的名字:“萧竟。”
  萧竟眉毛不悦抬起,朝他看过来,“哪里来的废物?”
  “你不记得我了吗?”元玉谈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元玉谈。”
  萧竟嗤弄道:“元玉谈?凌霄山的人?”
  元玉谈脸色更加惨白,似被抽走所有力气,双手撑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形。
  他低着头不语,肩膀微微颤抖。
  见状,萧竟有些烦躁,冷着问:“你在门外偷听?你受谁指使?”
  直到现在,林娇娇才从突发变故中回神,急忙上前,劝道:“小七,这里是乔老头的地盘,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萧竟眼神凛了凛,不置可否。
  林娇娇示意地上的元玉谈,小声焦急道:“你快走吧,再不走我也救不了你。”
  元玉谈深深吐出心口浊气,沉默不言,低头不看屋内两人,转身欲走。
  萧竟皱眉,一腿横了过来,挡住他的去路,“他不能走。”
  林娇娇眼里闪过慌乱,“为什么?”
  萧竟手指不停敲打桌面,神色极其烦闷,不爽道:“他偷听了不该听的东西,不能放他走。”
  元玉谈抬眼看他,声音冰冷没有起伏:“那你想如何?杀我灭口?”
  “杀你?”萧竟张狂一笑,扫了眼他身后背的长剑,道,“你还不够格,传闻流云剑剑主武力一流,我看不过如此,泯然众人,不堪一击。”
  元玉谈忽然呼吸不畅,冷冷看着他。
  “那凌霄山的老头儿还把你当成宝贝,有眼无珠说的就是他吧。”萧竟脸上讥笑不掩,“不过你也不是全无用处,有他的宝贝徒儿在手,元凛必能交出手中残卷。”
  元玉谈无法隐忍,压抑着怒意道:“你还想威胁我师父?”
  “今日我就发发善心,留你两日性命,到时让你跟你师父一起升天。”萧竟眼中迸发凶光。
  元玉谈如被人狠狠捅了一刀,面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被抽走,攥紧拳头。
  一旁的林娇娇也是面色难看,移到萧竟身后,两手按摩肩部,轻声劝:“小七,我们带着他,行事不方便。”
  “方便。”萧竟推开她的手,气定神闲。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却极有力道,林娇娇不敢反驳。
  萧竟站起身,从袖中抽出百缠丝,站在元玉谈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知道他想干什么,元玉谈惊愕片刻,还未起身反抗,就被他强力压下肩膀,双臂被扭转至身后绑紧。
  “萧竟!”元玉谈狠狠看向他。
  萧竟不理会他,冲林娇娇问:“陈百悦呢?七星楼残卷他到手没有?”
  林娇娇急忙道:“我已嘱咐他见机行事,你不用担心。”
  听到“陈百悦”三个字,元玉谈恍惚片刻,萧竟并非忘记所有,而是独独忘了他元玉谈。
  或者说,是记忆停留在了某个时刻,一个与他元玉谈未相识的时刻。
  “陈百悦!”元玉谈激动道,“萧竟,你现在就去寻陈百悦!他知道,你被许覆……”
  萧竟嫌他吵,将桌布滚做一团塞进他口中。
  元玉谈嘴里话顿时呜咽一片,只能愤怒地睁大双眼瞪着他。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很规律的三声连着三声。
  紧接着,一个男子推门而入。
  是史无寅。
  他进屋看见地上被绑着的元玉谈,先是怔愣片刻,后面不改色俯到萧竟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说罢,他眼神示意林娇娇。
  林娇娇踌躇片刻,目光在元玉谈和萧竟身上流转,轻蹙着柳叶眉冲史无寅道:“表哥,你照顾好小七。”
  她刻意加重“照顾”二字。说罢,一步三回头走至门外,轻轻关上门。
  史无寅掏出怀中信件,犹疑地扫了眼元玉谈。
  萧竟道:“他已经是个死人,你继续。”
  史无寅松口气,把信件递到他手中,道:“这是密探才得的消息,信上写明了剩下的残卷下落。事成之后,我表妹……”
  “不喜欢。”萧竟果决打断,“不必再提。”
  史无寅几乎是哭丧着脸,道:“你都应了我表妹了,现在反悔算什么,那你到底喜欢哪种女子?”
  萧竟黑眸沉沉,忽而瞥着地上元玉谈,肆无忌惮上下打量,却不说话。
  元玉谈狠狠瞪了回去,眼底红血丝隐现。
  萧竟舔舔唇,移开视线,既嚣张又轻慢道:“我喜欢腿长的。”
  作者有话说:
  萧竟:救命!在作死的路上越奔越远
 
 
第60章 还你好了
  元玉谈双手被绑在床柱,屈膝坐在冰凉地面上,连日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他的身体几乎被掏空,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每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直到天色变暗,萧竟终于回到客栈。
  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细细研究手中地图。半晌,他收起地图,像是才想起屋内还有一人,斜眼看过去。
  地上的元玉谈低着头,眼睫微微垂着,一动不动缺乏生气。
  萧竟长腿迈至他身前,神色冷峻眼眸漆黑,居高临下看着。元玉谈肩膀低耸,萧竟看不清他眼里情绪,遂单膝蹲下,两指抬高他的下巴,拿出口中堵塞物。
  元玉谈脸色灰白如纸,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憔悴,似乎随时会闭眼昏迷过去。
  他无力睁眼,看清眼前萧竟,急急喘了几大口气,费力挤出细小嘶哑的声音:“萧竟。”
  萧竟眉宇压低,脸部表情深沉难以辨别,问他:“谁派你来的?”
  元玉谈自顾自喃喃道:“我是元玉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萧竟面色冷着,不带一丝感情:“我不管你是谁,你是许覆交派过来的?他想让你做什么?”
  元玉谈静静看向他,轻回:“我不是。”
  “那就别说废话,再出声我宰了你。”萧竟干脆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他身前研究起手中地图。
  元玉谈没再出声,似是累极了,闭眼休憩。
  等萧竟研究完地图,已至深夜,他扫了眼角落里的元玉谈,把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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