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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古代架空)——绿色小白梨

时间:2023-10-07 09:08:19  作者:绿色小白梨
  元玉谈一愣,嘴里话顿时全忘了,气道:“你别打岔!不然现在我就把你阉得干干净净。”
  萧竟莫名下、身一凉,乖乖闭上嘴。
  元玉谈算是发现了,萧竟此人不同于常人,任何威胁言语到最后都会变成胡搅蛮缠,遂咽下口中话转身就走,压着火道:“下个月你别进我屋。”
  萧竟紧跟其后,刚要拉人手,就听身前那人冷漠道:“也别碰我。”
  萧竟不敢在他气头上惹事,老实跟着,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小道避人耳目直至陈百悦失踪的后院。
  院中一排屋子,用于提供庙外人士落脚休憩,虽简陋却布置规整。每间屋子单独配钥匙,门上挂锁完好无损,窗户也没有毁坏痕迹,跟着伺候的下人也说自家主子在屋中从未出门,却光天化日之下无故消失。
  元玉谈进入屋内,只见屋中央摆放一圆形浴桶,桶内水早已冰凉,陈百悦的外袍里衣规规矩矩放在木挂钩上,床上被子叠起,桌上摆放着未来得及引用的茶水。
  萧竟在一旁道:“寺庙里也不忘洗澡,洗完澡也不穿衣服,真是骚气。”
  元玉谈瞥了他一眼,萧竟立马改口正色道:“确实奇怪,他赤身裸、体的,走不远,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难不成这屋子会吃人。”
  元玉谈蹙眉,细细查探,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随口问:“信件上还说了什么?”
  萧竟走到他身侧,道:“不用担心,他身上有定位仪。”
  元玉谈深吸气,努力克制平静:“你怎么不早说?”
  萧竟拿出一八角圆盘,平放桌面静待指针旋转,片刻眉眼一敛,道:“在地下。”
  脚下地面坚固完整,元玉谈踩着走了几个来回,并未发现蹊跷。
  萧竟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幽幽道:“洗个澡也能闹失踪,总不能是遇见采花贼了吧。”
  刚说完,屋内光线突然变暗,道道铁墙如同新生从地上冒起,“嘎吱”一声,脚下平坦地面忽而深陷,如同张开大嘴,萧竟快速揽过元玉谈,两人身形一起往下掉落。
  不知飞落多久终于碰到硬地,萧竟寻了一处干净地方放下元玉谈。地洞里漆黑无比,地上有点湿滑,踩上去黏糊糊的,寒气直扑全身。头顶早已望不见那间庙里小屋,只有半空崎岖的阶梯小道,盘旋上百个弯,直通黑暗深处根本望不到头。
  元玉谈转头,见萧竟正看着他。他的眼睛锋利而明亮,即使在黑暗里也炯炯有神,黑色外衣在下落时被嶙峋石壁划破,露出一截带着血痕的结实手臂。
  两人安静对视半晌。
  萧竟忽然咧开嘴笑,干脆把破烂上衣全部一脱,露出里面挺拔精悍的上身,抬手动作时牵动腹部流畅精锐的肌肉,大喇喇地往元玉谈身前凑。
  他离人很近,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好黑啊。”
  未等元玉谈反应过来,他就展开手臂欺过来,嘴里念叨,“我好怕,我怕黑,还怕鬼,你抱抱我。”
  元玉谈太阳穴突突地跳,抽搐着声音道:“你怕不怕黑我不清楚,不过你一定不怕鬼。”
  萧竟还想再争辩两句,黑暗中一双发白的手颤颤巍巍勾住了他的背,甚至还轻轻拍了拍。
  元玉谈敛息静眼观看,如同死人般灰白的手突兀地出现,在寂静黑暗里显得十分瘆人怪异。
  萧竟眉毛一抬,倒是没有被吓到半分,最讨厌这种小儿把戏,面露不耐正准备拧断那只装神弄鬼的手臂,底下传来陈百悦快要咽气的声音:
  “萧兄,你再压一会,我就真的变鬼了。”
  萧竟“啧”一声起开身,大发善心地开始挖土救人。
  萧竟挖得很快,不到一会儿就挖出了四条腿。
  元玉谈:……
  他立即上前去辨认两颗被泥土糊满脸的头颅,一颗眨巴眼吐泥的是陈百悦,另一颗惊慌无措的是惜无命。
  两人皆是狼狈不堪,惜无命还好,虽浑身都沾着湿泞脏土,身上衣物却都好好穿着,没眼看的是陈百悦,浑身上下竟是不挂一物。
  萧竟脸色一变,立即挡在元玉谈身前,将之前脱掉的破烂上衣扔到陈百悦头上,嫌弃道:“骚里骚气,哪都玩裸、奔。”
  陈百悦赶紧将衣物系在腰上遮住重点部位,缓了缓才爬起身道:“我在地里头埋了两日你才来救我,我就不追究了,怎么到地方了你也不急着寻我,只顾着坐我头上跟小情人腻腻歪歪耍流氓!”他几乎声泪俱下地控诉:“太不是人了!”
  萧竟不耐烦打断:“你衣服呢?”
  陈百悦难得害臊:“不正洗澡呢吗,谁知来了一个采花大盗。”
  三人把目光挪向蹲在地上的惜无命。
  惜无命连连摆手,解释道:“我发现他偷偷顺走庙里的金樽像,所以……”
  陈百悦道:“所以他就绑架了正在搓澡的我。”
  元玉谈:……
  元玉谈蹙眉,问惜无命:“你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你自诩江洋大盗偷抢了半辈子,怎么如今竟还管起别人偷东西了?”
  惜无命:“这就说来话长了。”
  萧竟在一旁嗤笑:“不是江洋大盗吗,怎么改行做起采花贼了,眼神也不行,男女分不清。”
  惜无命憋红脸,更加用力摆手:“不是的!”
  元玉谈突然想起什么,道:“所以地下密室的机关触发语是采花贼。”
  萧竟恍然大悟状,趁机捉起他的手殷切道:“还是元神护睿智。”
  元玉谈僵着身子,甩开他的手,有点生气压着声音道:“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全忘了。”
  “没忘。”萧竟赶紧背家法,“外人面前不能拉你手。”
  元玉谈烦得不行,退开两步,别别扭扭不肯同他站一起,黑着脸。
  萧竟没什么情绪的黑眸扫了眼地上两人。
  陈百悦很上道:“元神护,我不是外人。”说罢看向这里唯一的外人。
  蹲在地上的惜无命目瞪口呆,深知对方不好惹,不知所措尝试道:“其实……你们不用把我当人看的,你们继续就好。”
  元玉谈脸色更加黑,眼神冷冷警告萧竟。
  萧竟立马转开话题道:“眼下问题如何能逃出这里。”
  陈百悦望着半空中的悬梯,也认真道:“按理说沿着梯子爬能出去,不过不能保证,若是爬到头发现竟是死路,岂不是功亏一篑。”
  萧竟也点头,道:“所以你先去探路。”
  陈百悦:“???为什么是我不是你,你内力最为高深,怎么也轮不到我吧!”
  萧竟些许得意道:“你怎么跟我比,我是有家室的男人,有媳妇有孩子金贵得很,不能随意冒险。”
  陈百悦哽住,看向惜无命。
  惜无命连忙摆手:“我说过,你们不用把我当人看的。”
  作者有话说:
  小宝们是不是都开学了呀,还有人看吗
 
 
第57章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三人僵持之际,忽而身后传来一苍老声音。
  “此梯又名百转梯,无头无尾,出不去的。”
  元玉谈循声望去,只见一身材瘦弱的僧人盘卧在光滑巨石上,面容慈祥温和,头发剃得干净,身穿一袭淡蓝色袈裟,手持禅杖,自成一派悠然威严。
  僧人抬起手指,笑得诡异:“出路在我身后。”
  元玉谈沉声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出路在我身后。”僧人仍是笑意亲和,甚至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成不变。
  “装神弄鬼。”萧竟冷呵一声,身形如风闪瞬时欺压到他身前,扬手掐住僧人脖颈。
  僧人呜咽两声,头上脑袋竟是脆弱如纸般咯噔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元玉谈身前。
  原来竟是一蒙了人面皮的机关假人。
  身首异处,机关假人口中仍是呓语:“出路在我身后。”
  元玉谈朝断头僧人身后看去,两道黑漆漆的洞口横在左右两侧。
  陈百悦害怕道:“这个假人好像要害我们。”
  萧竟不屑嗤笑一声道,“怕什么。”说罢直接抬腿迈过去。
  元玉谈微一沉吟,对他道:“你等下。”
  萧竟停脚转头回望,黑黢黢的眼眸淌出柔色:“你不用怕,我去去就回。”
  元玉谈抿了抿唇,厉声道:“我没说我怕,让你等你就等。”
  他走至假人头颅面前,问:“我们应该选择哪条路。”
  假人的金制眼珠转了转,高深莫测道:“天机不可泄露,不同的人自然要选择不同的路,否则只能死路一条。”
  “那我们应该如何选择?”
  假人勾嘴笑:“天机不可泄露。”
  萧竟不耐烦地抬了抬眉毛,直接上前一脚踩在假人头上,嗤弄道:“废话真多!”
  见状,元玉谈还未来得及阻止,假人头就被踩做扁扁一团,头皮剥落,露出一圆圆木质头骨。
  萧竟一不做二不休,身形闪至假人的断头身体面前,一手勾拳欲捅穿他的胸膛,一脚朝他下盘要害位置重重踹去。
  “去你的天机!”
  地上假人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似是没见过这种暴力阵仗,眼见萧竟的脚要落到他最为零细复杂的部位,连忙改口:“这位英雄请高抬贵手!”
  萧竟停手,斜着眼瞥过去,懒懒道:“原来你会说人话。”
  假人眨眨眼,似是在纠结。
  萧竟双手抱怀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强横气势凶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很烦”三个字,低沉嗓音透着不耐:“有屁快放!”
  假人自我开解片刻,似是败下阵来,也不咧嘴笑了,凄惨道:“大家同是为了生计奔波,都不容易,英雄何必当真,开个玩笑而已。”
  元玉谈:……
  元玉谈拿起地上头颅摆正到他的原身之上,假人脑袋旋了两圈才长舒一口气道:“还是好人多啊。”
  “我身后两道路,一道名为白璧路,一道名为喜新路,都能安全通至地面,不过不同身份之人需要选择相应不同之路,否则将触发洞内机关,到时则将水流漫涌蟒蛇蜂拥,你们都会被活活淹死,至于……”
  假人刚要卖关子,瞧见萧竟又抡来的拳头,立马平铺直叙:“就是左边路叫处男路,右边路叫渣男路,童子身去左,非童子去右。”
  听完,陈百悦惊愕:“贵寺设置机关都如此随意吗?”
  假人道:“我在这里守了八十年,你们是我遇见过最蠢笨的一批,其他人都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安然出洞,你们不信我就算了,还要打我,天知道我比谁都希望你们安全走出去,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陪葬。”
  惜无命出声道:“我们快些出去吧。”说罢径直走向左边路,回头一看,见身后的元玉谈抬了抬脚与他分道扬镳,居然走向了右边路。
  左边路就他一人,而右边路三个人。
  “元神护!”他不可置信大喊一声,“你?”
  元玉谈回眸静静看过去,道:“怎么?”
  “没什么……”惜无命摆摆手,哀伤道:“大概天意如此吧。”
  陈百悦这时候也不忘打趣:“好歹是个采花贼,你要加把劲了。”
  惜无命认命叹气,刚要抬脚进道,假人急急大喊:“不对不对!有人走错了!”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鸦雀无声。
  其中惜无命最为可疑,陈百悦喊他:“说的就是你,还愣着干嘛,快过来!”
  惜无命手指自己,不可置信道:“不能吧。”将信将疑小步挪向右道。
  假人又开始大喊:“错了错了!”
  三人这下彻底懵了。
  元玉谈敛眉沉思片刻,抬脚走向左道,并招呼惜无命过去。
  假人不出声反对了,仰天长叹:“终于走对了,你们可真难带。”
  萧竟神情骤变,浓黑眉毛抬得高高的,不满道:“我家宝贝怎么可能是童子!他……”
  “你住口!”元玉谈快速打断他,不自在地瞥了眼满脸看热闹的惜无命,冷着声音命令,“出去再说。”
  萧竟立在原地不动,陈百悦安慰他:“多好,孩子都俩月了,回头一看相好之人还是童子身,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喜事啊!”
  萧竟神情不明,没说什么,忽而越至元玉谈身前,抬手轻点他的定身穴道,压着声音:“我先进去查探,你在外面等着。”
  他转头冲陈百悦嘱咐:“你看好他。”
  元玉谈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萧竟独自朝着黑暗未知的右道里跨步而去。
  时间流逝变得异常缓慢,每一时每一分都无比压抑,元玉谈不眨眼望着面前黑暗,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里被无限放大。
  陈百悦最擅安慰人:“你放心好了,萧兄内力恐怖如斯,江湖遍地无敌手,总不能倒霉到遇见许覆交吧。”
  元玉谈更安静了,呼吸变得不规律,轻微不可闻。
  惜无命突然开口:“八大门掌门人许覆交?他不是已经遭人毒手惨死门中了吗?”
  陈百悦道:“他假死啊,兄弟。”
  元玉谈睁着眼,嘴唇发着白。
  陈百悦急忙道:“你家萧竟功力远在许覆交之上,许覆交不能奈他何。”完了补上一句,“除非他使些阴招。”
  刚说完,道内传来动静,萧竟走了出来,神色如常,赤、裸上身溅着黑血。
  他一言不发,径直走向元玉谈解开穴道,元玉谈终于能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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