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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总以为自己是替身(近代现代)——范二先森

时间:2023-10-10 10:17:21  作者:范二先森
  意识变得浑浊,夏星言又开始呢喃出了傅沉的全名。
  这一次,傅沉听到了,没有见到夏星言的脸,光是靠着这把熟悉的声音,配上曾经肆无忌惮的叫唤,往事的回忆慢慢被勾了起来。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一点一点攥紧,喉结滚动了两下,矛盾的情感在心中反复翻搅。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傅沉坚定地认为这是这个假的夏星言另寻的阴谋。
  傅沉警告道:“假若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叫我,我会考虑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而意识混沌的夏星言并没有听到傅沉的威胁,而是掩耳盗铃般陷入了梦境之中。
  这一次不是梦到傅沉。
  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是严酌礼,那个手上有心形疤痕的男人。
  夏星言这一回终于看清了这个拯救自己的男人的模样,原来是严酌礼。
  他冒着生命威胁将夏星言从恶人手中解救出来,才让沈烁顺利找到了他,他才来到了傅沉的身边。
  严酌礼被那些人注射了药物,那会儿,夏星言在惊恐中缺失了这部分的记忆,当下全部记起来了。
  眼角情不自禁地流淌出了泪水,那段时间的恐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时身上的疼痛和那会儿的惧意产生了对冲,渐渐让夏星言的情绪有了崩溃的预兆。
  好冷,好饿,好疼……
  保镖不敢擅自进行接下来的电击惩罚,重新拨打了傅沉的电话,汇报道:“傅先生,他昏过去了,请问要怎么解决?”
  傅沉命令道:“看好了,别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其余时候,傅沉只要简单地示意,底下的人便能立马意会,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却难倒了保镖们。
  既要逼供,又要保证这个人的生命安全,这是他们前所未有的任务。
  但他们不敢质疑傅沉的做法,只能惴惴不安地接下。
  既然夏星言昏迷了,又要保证他活着,就不能再继续进行电击了。
  保镖让之前的医生再过来,确保夏星言是没有受到生命威胁的。
  而对这一切还浑然不知的严酌礼正急火攻心,每天都要和沈烁联系上几次,但得到的答案日复一日都是一样的。
  沈烁暂时找不到夏星言在哪里。
  但他一直在尽心帮严酌礼打听。
  沈烁和严酌礼的猜测一致,都认为傅沉知道夏星言发生了什么事。
  但傅沉不肯说,便只能从他身边的人身上下手。
  今天傅诗的状态好了些,沈烁被允许进入病房探望她。
  “傅诗妹妹,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白糖糕,偷偷带进来的,要不要尝尝?”
  沈烁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糖糕,鬼鬼祟祟地塞给傅诗。
  之前也是这样的,傅沉对于傅诗的饮食要求比较严格,而沈烁则总是扮演一个溺爱妹妹的哥哥,神不知鬼不觉给傅诗带来她喜欢的食物。
  而她也会瞒着傅沉尝一点,因为医生也说了,是可以吃少量,只是傅沉过于严格了。
  可是这次她罕见地拒绝了。
  “怎么了妹妹?”沈烁问道。
  傅诗面露难色道:“沈烁哥哥,我不敢乱吃东西了,我这一次要赶快好起来!”
  沈烁看出了傅诗眼里另一层为难,试探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傅诗这几天观察了一下傅沉,渐渐发现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在悄然发生。但这几天她没办法接触其他人,终于等来了一个沈烁。
  傅诗终于决定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你这几天有见过星言哥哥吗?”
  沈烁微微一顿,没想到傅诗言语中的犹疑竟然是和夏星言有关。
  “没有,酌礼也在找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诗却摇头:“我不太清楚,只是我问过哥哥,他的态度有些反常。”
  傅诗接着说起麦片的事情:“医生说我中毒的原因是那些麦片,麦片是星言哥哥送给我的,他不可能下毒,但我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
  沈烁似乎快抓住了答案,惊讶道:“那些麦片是夏星言给的?确定是因为那些麦片中毒的?”
  傅诗回答道:“医生说是。”
  沈烁拍了一下大腿:“那糟了!”
  他接触傅沉的时间最长,再清楚不过傅沉的为人,傅诗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当初仅仅因为半路跳出来的一个算命先生,就即刻将夏星言送走。
  那么这一次,夏星言定是迎接着更难以置信的处置。
  沈烁急忙道:“妹妹,我有点事需要马上去确认一下,先不陪你了,你乖乖的啊。”
  傅诗向来善解人意:“好,路上小心。”
  出了医院的大门,沈烁立马联系严酌礼:“小诗说,导致她中毒的那些麦片是夏星言送的!”
  严酌礼心头大震,他一直知道中毒的原因,但并不知道牵涉到夏星言。
  不过,他无条件相信夏星言的为人,可他不确定,傅沉相不相信。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小烁。”
  严酌礼迫不及待去找傅沉,傅沉此时此刻正在车库亲自对夏星言用刑。
  夏星言刚刚挨了傅沉一巴掌,耳朵和嘴巴都流血了。
  他之前检查出有凝血障碍,这下子血怎么样都止不住,那些血迹甚至染红了傅沉的鞋底。
  提及凝血障碍这事,傅沉更加确定,面前这个夏星言不是他认为的那个,医生提过,这种病症通常都是与生俱来的,以前的夏星言没有这种疾病。
  上次因为无条件信任所以没有质疑这件事,现在又让傅沉有了一个推翻的理由。
  “不是我、不是……”
  “我、没有解药……”
  夏星言几乎是蓄起全身的力气才重复呢喃着这两句。因为他想提醒傅沉,不要再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自己身上了。
  可得到的却又是一下踩踏。
  傅沉发狠似的踩在他的心口。在一刹那间,夏星言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但他无瑕顾及新的伤势,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耳朵,试图想要止住源源不断的鲜血。
  然而徒劳无用,那些流出来的血水很快就浸湿了半张脸,夏星言不停地擦拭,却在不经意间抬眸时,对上了傅沉无关痛痒的表情,那只手便一下子失去了气力。
  明明应该习惯了,不得再白日做梦,可夏星言却贪婪地奢望着,傅沉愿意再对自己笑一笑。
  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他的笑容是这般珍贵,得到的那一方好似无价珍宝一样,一直偷偷地珍藏于心。
  “傅先生……傅先生……”
  夏星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明明一张嘴就会流血,嘴巴会很痛。
  但他好像是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即将要失去这个机会了。
  夏星言开始不停地抽搐,耳朵嗡嗡作响,心脏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
  可他刚刚赌气般的顶撞让傅沉的火气还未散去,视若无睹地看着这一切。
  过了好久,才让医生进来替夏星言检查。
 
 
第37章 “先生,您有没有喜欢过我”+言言的生父夏飞驰
  傅沉离开车库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严酌礼等了他许久,聪明的男人知道严酌礼的来意,却表现得十分淡然。
  严酌礼一刻都不能等待,追问傅沉:“言言呢?你是不是把他怎么了?!”
  这还是严酌礼第一次对傅沉表现出无礼的一面。
  傅沉脸上带了一点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点冷意,他扫了严酌礼一眼:“怎么?你现在是来跟我要人?酌礼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把你送出国外!”
  严酌礼不受他威胁,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我从前当你是亲大哥所以尊重你,如今我发现,你只会来这一套是吧!见谁不顺眼就不管死活把人送走!”
  傅沉却没有被激怒,低低地笑了起来,反问道:“你知道多少你这么质疑我?”
  严酌礼斩钉截铁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全部不关星言的事,他不会下毒不会害人!你赶紧告诉我他在哪里!?”
  严酌礼开始失去了耐心。
  傅沉却始终不冷不热的,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把夏星言交出来。
  他冷静道:“有本事就自己去找!我很忙,就不奉陪了!”
  傅沉丢下这句话给严酌礼之后便离开了家里。事到如今,他不太指望能从夏星言嘴里撬出一句实话,只能先将傅诗送到国外医治,欧海林在那边给她找了国际权威的医生。
  事不宜迟,傅诗在当地医疗团队的协助下,顺利到了国外。
  傅沉也跟着过去,顺便探望欧海林。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傅沉命人将夏星言也一起送过去。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两人的恩怨没完,傅沉不会让这个人好过,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抵达之后,欧海林很快就帮傅诗安排妥当一切的治疗事宜。
  “阿沉,你别太忧心了,我知道你宝贝这个妹妹,但也不能让她左右你的情绪。”欧海林提醒傅沉,他总在强调,傅沉是做大事的人,不能有正常的感情,哪怕是亲情。
  傅沉一向敬重欧海林,虽然不认同,但不想与他争论,道:“我会注意的,Warren.”
  欧海林坐在奢华的红木椅上抽烟。即便是已经到了四十岁的年纪,岁月却对他格外宽容,那面容仍保持着年轻时候的魅力。
  欧海林悠闲地吐出一口烟雾,对着傅沉说:“总之小诗的事情你不需要再操心,这次难得过来,我有其他事情交给你。”
  傅沉顿了顿,答应道:“您吩咐。”
  欧海林在国外遇到了曾经的恋人夏飞驰,当年那人为了一己私欲盗窃了欧海林的机密给了敌方继而一走了之,将欧海林害得身败名裂。
  所以欧海林才会说,爱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傅沉听完欧海林的描述后问:“Warren是想让我去教训他么?”
  欧海林摆了摆手:“不,先不要打草惊蛇,他现在一个人在这边开了酒吧,我打算让你先接近他。”
  傅沉会意:“我明白。”
  傅沉办事向来不拖沓,当即就去了夏飞驰开的那间酒吧。
  原本以为这种不择手段的叛徒看起来应当是凶狠狡黠的,但夏飞驰和傅沉想象中的完全相反。
  他看起来儒雅温和,当他亲自过来招呼傅沉他们的时候,傅沉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脸上也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
  夏飞驰原本想向他们介绍类目,却被打断。
  “把你们这里所有的特色都端上来。”傅沉的其中一个保镖说道。
  “好。”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容,临走时,意味不明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夏星言一眼。
  傅沉带了三个保镖和丁览一起过来,连同夏星言也带来了。但他没有资格坐着,只能怯怯地跪在傅沉的脚边。
  把酒水端上来的时候,夏飞驰笑着对傅沉说:“先生,我们这间酒吧从来不生事端,大家来这边都是放松心情的,你看……要不要让你底下的人,也坐着,这样多不好看。”
  傅沉面无表情,只是轻抬眼皮看了夏飞驰一眼,没有回答。
  但夏飞驰也僵持在原地,再次提醒傅沉:“先生,麻烦你配合一下。”
  傅沉眉目一敛,将目光落在夏星言身上,意味深长道:“别碍眼,听到了没有!”
  夏星言被打怕了,颤着身子自觉地躲到桌子底下,将自己整个人藏了起来。
  夏飞驰握了握拳头,又很快松开,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夏星言的耳朵还痛着,那天流了太多血,可能是受了内伤,连带头部也时不时拉扯痛着。
  他从对傅沉还怀有一丝幻想到如今变得畏惧,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害怕。
  其中一保镖是抽烟的,抽完之后还假装不经意将烟头扔在了夏星言的身上。
  这是傅沉默许的,所有人都可以欺负夏星言,只要别让他死掉便可。
  夏星言柔嫩的手臂皮肤被烫了一下。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了,双目无神地缩在桌子底下,半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傅沉命丁览盯着夏飞驰,等时机成熟便去找借口靠近。
  不料还没等他们出手,夏飞驰主动找上门。
  他递了一张名片给傅沉,自报家门:“感觉和先生挺有缘的,认识一下吧。”
  傅沉看了名片一眼,淡淡介绍道:“傅沉。”
  夏飞驰像是习惯了他的淡漠,点头示意了一下。
  夏飞驰又看到了保镖往夏星言头上扔烟头,眉头一皱,却没有开口多管闲事。
  算是和夏飞驰认识了,傅沉的任务完成一半,便离开了酒吧。
  夏星言是被他用手铐拖着走的,在这个地方,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不必在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
  第三天,傅诗被安排进了手术室。虽然情况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却让傅诗遭了不少罪,这更是让傅沉将所有的怨恨发泄在夏星言身上。
  他没有收力,把夏星言推撞在了一张玻璃桌上。因为激烈碰撞,玻璃桌面四分五裂,夏星言整个人面朝下地倒了下去,全身包括脸部的皮肤都被玻璃碎刺破,血水不断地喷出来,止血又成了一件艰难的任务。
  在喊来医生帮夏星言处理的时候,对方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途中,他突然平静地问傅沉:“先生,您有没有喜欢过我?”
  傅沉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但随后又像是在质疑夏星言想玩什么把戏。
  夏星言整个人看起来很空,鲜血已经将他的衣料全都染红了,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他从前最怕疼了,但他发现,原来痛到极致,强烈的感觉产生对冲,好像就没有那么深刻了。
  夏星言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见傅沉没有回答他,又问:“您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吗?不要卡,不用网络,只要那部手机。”
  傅沉不清楚他的用意,迟疑了一会儿后轻蔑地问:“你现在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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