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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条狗【穿书】——十三页岩

时间:2023-10-12 13:39:05  作者:十三页岩
  他家小狗湿热的身体上还沾着汗水,轻颤着,在傅青逸有力的收拢的手中溢出细腻脂肉,喘息声钩子一样,伴随着迷离的眼睛一起,渗透出别样的低哑性.感。
  傅青逸忍不住笑。
  “刚才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不知道跑,还要眼巴巴地往我身上贴,”他狎.昵地亵.玩着身下人的肢体,弯起眼睛调笑:“这么黏人啊?我听话的小狗。”
  谭佑霜收腿挺腰,屈起膝盖将笔直的小腿架在傅青逸腰上,脚背绷紧。哪怕他的五官再锋利冷峻,听见这话时还皱起了眉,浑身肌肉隆起,却抵不住整个人像淌着水般湿漉漉的,从头到脚染着情.欲的莹光。
  “不是小狗,”谭佑霜乌泱的眼珠盯着傅青逸看,说话时隐约泛出鼻音,他凑过去吻傅青逸泛着凉意的鼻尖,偷得一个吻后,垂下眼小声解释:“是喜欢你……”
  傅青逸心脏都要被泡软了。好乖。
  傅青逸掐掐谭佑霜的脸,口气娇惯道:“撒谎,这么会撒娇,明明就是小狗。”
  “……”
  嗯,是他哥奇奇怪怪的执拗。
  谭佑霜在心里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办好。他身上酸软得厉害,但仍然像棉花糖外的那层糖絮,暖烘烘地试着把自己裹在傅青逸身上。
  言谈停顿间,傅青逸骨节分明的手又在往下滑。
  谭佑霜经常见到傅青逸用那只灵巧的手转笔。他修长的指骨动作间总带起慢条斯理的懒,眉目也是松弛恬淡的。现在这只手仍旧带着点漫不经心,却是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到谭佑霜后腰下的那团白皙软肉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把玩着,仿佛找到新奇玩具的幼童般兴味盎然。
  “哥——”
  谭佑霜挪了挪腰想逃开,还没移动两寸又被傅青逸抓回来继续。
  他耻得拖长了声音,扬起飞红的眼尾,不得不抬起小腿肚去磨傅青逸还在出汗的腰背。
  线条流畅的腰背带着青年人特有的青涩和欲,谭佑霜抬高腿,仰头看傅青逸艳鬼似的眉眼。
  傅青逸没有像平时一样流露出虚伪的笑意。
  他嘴角绷着,乌黑的眼睛锁在谭佑霜身上,贪婪地扫视着,如花般容颜在占有欲和攻击性的衬托下竟然展现出圣洁的美感,让谭佑霜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出去。
  ——实在太美了,像神性的高高在上的鎏光。
  “唔……”
  谭佑霜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因为愣神间,傅青逸的另一只手又流连到了谭佑霜的胸口,略显下流地掐弄了几下。
  “好了,”宛若有电流流经的肌肤轻轻发颤,“哥。”
  真是小孩子脾气,没得到答案就不打算放人吗?
  面对一言不发只知道抓着他摸来摸去的傅青逸,谭佑霜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好啦,”谭佑霜带着点鼻音,无奈妥协道:“是小狗是小狗……但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狗好不好?”
  也就只有你了,其他人我可是不买账的。
  谭佑霜在心里默默说。
  “听到了,再讲一次!”
  傅青逸兴冲冲地压下来,脸贴到谭佑霜侧脸上,吧唧亲了他一口。
  “……”
  这么高兴?
  说句话而已,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讲一次就再讲一次呗。
  谭佑霜在心里偷偷批评他哥真没出息。
  但转过脸,对上傅青逸温柔期待的眼睛时,谭佑霜嘴巴不知怎么忽然僵住了。
  他的头顶仿佛正在冒烟,红着脸耗费好半天才把脑袋转过来,用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傅青逸,闭上眼睛再次哼哼说:“嗯,我是哥哥的小狗——呃啊!”
  谭佑霜颤抖着眼睫,哑着嗓子忽然叫了一声。
  一朝被偷袭,谭佑霜脏话差点顺着粗哑的叫喊一起飙出来。
  他的背弓起,被傅青逸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缓了几秒,才睁开眼睛龇着牙凶巴巴喊:“我知道你很兴奋,但能不能先别这么兴奋,哥!”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傅青逸用一句话把谭佑霜堵了回去。
  谭佑霜慢半拍地眨眨眼睛,发现自己这会儿除了一点酸涩外,竟可悲地只感觉到了幸福和心动。
  我也是,他心里说:真的真的好爱你。
  “……做吧,没生你气。”谭佑霜小声说:“我也爱你。”
  看样子是两辈子都逃不过他哥的魔爪了。
  ……只是这样真的有点像小狗。
  谭佑霜跪在床上,撑起结实有力的手臂,长长的眼尾扫了扫身后的傅青逸。他的臀腿都绷得很紧,腰却塌下来,腹肌起伏,身体的曲线显得格外诱人明晰。
  傅青逸细细密密的吻率先落在谭佑霜背上凸起的肩胛骨处,再沿着脊线一路往下,直到把谭佑霜逼出近似呜咽的颤音。
  然后他破碎的哭腔又被傅青逸的手捂回去。
  伸进口腔的手指许多次落在他的虎牙上,暧昧地摩挲。谭佑霜的舌头被手指摆弄着,吞咽变得困难,咽不下去的津.液将傅青逸的手指弄得湿淋淋的,身体涌出的液体也将床单弄得湿淋淋的。
  “幸好没在地毯上,不然好难洗。”这是谭佑霜第二天睡醒睁开乌溜溜大眼睛后的第一句话。
  傅青逸比他先醒,听见他呆头呆脑的小狗盯着他看一会儿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险些笑出声来。
  “对的,哥哥的乖乖小狗,你真的真的——超级聪明。”
  傅青逸先起后落,跌宕起伏地说完一句话,努力憋了一会儿,再憋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笑,花枝乱颤地倒在谭佑霜身边。
  “诶,”傅青逸笑弯了眼睛,摸摸谭佑霜的脸颊,真心实意道:“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一般吧。”
  倒也没有你可爱。
  谦虚的谭佑霜摇摇尾巴,幸福享受摸摸,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面对他哥的十级滤镜。
  “等等,你嗓子磨砂了似的,要多喝水。”听见谭佑霜的嗓音,傅青逸从床上弹起来,咚咚跑出去拿了杯温水递到谭佑霜手里。
  咕咚咕咚。
  慢慢喝完水,小狗嗓子还是有点疼。
  可能是因为昨天喊得太厉害了?
  想到具体原因,谭佑霜脸颊发烫,低下头把脑袋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刚放下水杯就看见小狗变身鸵鸟的傅青逸:“……”
  “怎么了?”他疑惑问。
  “我们……”
  谭佑霜闷在被子里,声音细若蚊呐:“……我们昨天做了成年人该做的事情了?”
  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哎哟,好纯。
  愣两秒才反应过来的傅青逸险些被他笑死。
  “对啊。”傅青逸过去扯扯谭佑霜的被子,好笑道:“失忆啦?乖乖狗狗。”
  谭佑霜把脑袋埋得更里了。
  “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分什么你对我负责我对你负责了,”好半天,谭佑霜才闷在被子里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噢。”
  “你问啊。”
  “我真问咯。”
  谭佑霜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头顶的黑发已经睡出了一道摇摇晃晃的呆毛。
  他表情肃穆,义正辞严问: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想结就结啊,年龄到了就去找个地方扯证。”傅青逸笑起来,眉眼弯弯:“我也想合法馋你身子。”
  “好,那大学毕业了就结婚。”得到了保证的小狗直接敲定时间,美滋滋往后一躺,然后因为不小心扯到身后而躲在被窝里龇牙咧嘴。
  看清了一切的傅青逸:“……”
  “别乱动,好好休息,今天我给你熬粥喝。”傅青逸摸摸谭佑霜的脑袋:“好久没尝到我的手艺,有没有想过?”
  “当然想啊,做梦都想,”谭佑霜握着傅青逸温暖的手,用脸颊贴近傅青逸的掌心,轻声道:“……哥,只有你一个人会因为我胃疼给我熬很久的小米粥。”
  “……你说得我好心疼。”
  谭佑霜抬起了眼睛,灿烂地冲他笑。
  “既然心疼我的话,我可不会松开你的手了,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报告,傅青逸申请纠正一下长官的措辞。”傅青逸晃晃谭佑霜的手。
  “讲。”
  “不是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傅青逸认真说:“而是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无所畏惧,毫无顾忌。
  我们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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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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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傅青逸,一个平平无奇的人。除了从小早熟一点以外,好像生长到那么大也没有什么别的优点。
  嗯……早熟兴许是我的一个缺点也说不定。
  总之,我第一次想到死亡的时候年龄很小,约莫是十岁?
  在那个年龄段的某一天,我不想写作业了,坐在书桌前走神了半个小时。
  之后,我就挨了我妈一巴掌。
  她跟我说,如果不想学了就滚出去打工,反正她也是十几岁就出去打工的。
  她砸碎了家里的两个碗,骂我真是没用的孩子。她转身时流着眼泪小声咒骂,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把我生下来。
  这就是我第一次想到死了。
  我妈傅春鹃好像总是会把这样一些话挂在嘴上。比如说不想学就别学了,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比如说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孩子?比如说我生病了,她在给我买药的时候同时也会骂我,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生病了都是你活该的。
  我长得高,站在筒子楼上从上面往下看的时候,有一种天生的失重感,仿佛从这里落下去就能得到解脱。
  第一个拽住我,没让我跳下去的慰藉是我的小狗。
  那只叫饭饭的小狗,杂毛小土狗,他们都以为它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流浪小狗。
  其实并不是的。
  它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偷偷凑过来舔我了。我知道它喜欢我。我也喜欢它。所以我把攒了很久的钱偷偷拿出去,讲了老半天的价,然后在狗贩子那里买到了它。
  饭饭好能吃啊。
  它不拆家,但是喜欢出门,还喜欢喝我的牛奶,每次看到我插吸管的时候都要急哄哄地扑过来用脑袋拱我的脚,然后我就板着脸,把牛奶举得很高,还要批评它:“吼,你这只贪图富贵的小土狗!”
  它当然什么也听不懂,笨死了,还一个劲地扒拉我,两条腿站立起来,好像想跳起来从我手里抢走我的牛奶。
  ——如果那时候给它就好了。
  饭饭从楼上摔下去的时候,我其实看见了,从楼顶上偷偷往下看的。
  我本来想看催债的人走没走,却没想到看见了它血慢慢流出的样子,抽搐着,白花花的东西染着血,让土色的毛也变成了另一个颜色。
  好难看。死是那么难堪的事情。
  我妈并不理解我之后为什么会冲下来抱起我的小狗哇哇大哭,并不理解我为什么会为了一只已经死掉的狗和她吵成那样。
  可能最简单的理由就是,在她心中,那只是一只被捡回来的,在我们抚养下得以侥幸多活几年的畜生吧。
  但明明不是啊。
  它是我辛辛苦苦换来的,是那一群小狗里唯一与我建立了联系的,第一次见面就我很喜欢它它很喜欢我的小狗啊。
  我憎恨成年人。
  憎恨不理解我的我妈,憎恨会因为追不到债就把我的小狗从楼上推下去的成年男人。
  在他们眼中,金钱和某些东西是划得很分明的。他们的心肠好硬,这让我觉得恶心。
  我不想长大了。就这样死掉吧。
  我的第二个慰藉在这个时候拉住了我。
  他真的是很可爱的一个小孩,和我的小狗很像,但是又不一样。
  他不太自信,性子好像要更加怯懦一点。我看着他的眼睛,总是能从里面找到出对我的信赖,好像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了一样。后来无数次想到死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他和他的眼睛,想到他伸出软乎乎的手抱我,小声小声地喊我哥哥的场景。
  但我不好。
  我没做什么,并且,我的恶意很大。
  在看向他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止自己阴暗的想法,想把他折断在我手里,甚至会充满恶意地想,他那么喜欢我的话,能不能让他和我一起死掉?
  ——他会的吧。
  越到后来,我就越忍不住这样的想法,越到后来,我也就越忍不住更加唾弃自己。
  我果然从小到大就是伪善的人,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但是现在,哪怕他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写下这封自白信,我也想把我埋在泥土下最腐烂的根系剖给他看。
  谭佑霜。
  你以为良善的人在小的时候其实想过死,而且不止是自己死。我曾经想过放一把火把家里全都烧掉,赤红的火舌将舔舐过每一个角落。而这对我来说会是一场痛快的报复,针对我母亲的报复,针对我所厌恶的那个成年世界的厌恶。
  即使我现在倒回去看,总惊讶于那时我的扭曲,但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我。
  嗯……
  这封自白信突然写得有一点艰难。因为我才写到这里,我第二个慰藉,目前也是我最爱最爱的人就着急地扑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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