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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安之余光瞥了眼堂前挂着的画,上面画着位身披青衣的白发人,画里那位不是沈渊是谁?再回想权权对他说:在付游家看到一幅画,画中人与他一模一样。结合一下,面前那人就是付游,而这里就是他家,而且,昏迷前,自己眼前看见的只有付游。傻子都知道是他吧。
  当然,安之不会告诉他自己怎么猜到是他。
  安之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不光是记忆,你信不信现在我动动指头就可以杀了你?”
  说着,展眼瞧去付游,捕捉到他瞳孔里那阵战栗。
  暗笑一声,安之继续道:“在我没动怒前,你最好放了我。”
  “哈哈哈!”付游笑得前呼后仰。
  “笑什么,不相信我?”
  听闻,付游停下大笑,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微笑,转眼目光又幽沉下去,几个大步走到安之面前,“如果你真的恢复记忆,不可能这么沉稳,你忘了,你是位疯子!会发疯的!”
  安之心中暗道:眼下情况,我觉得你更像疯子。
  “如果你没到这个边陲小镇,这里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它有点寥落却很温馨。容家不会世代守着你那破院子,不知变通,容融更不会因为你而死!”付游俯身下去,双眼满是颓唐的红血丝,他恨恨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被害者与受害者一直以某种相对公平的规定作客观评估,但人作为封闭的单体,看到的片段不同,对此理解定义也不尽相同。
  安之噎住——真,无可争辩。
  付游直起身,走到画前,一把撕下,再转过身来,将画举至安之眼前。他指着画里的沈渊道:“看到了吗?你旁边画着副枯骨,你对我说‘纵使世间有枯骨生肉之术也不愿回到人间’,可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
  “凭什么!”安之吼道。
  付游愣了一下,看着安之稍显愤怒的面孔,吼回去,“你说什么!?”
  两人对视一秒,付游眼里充满杀意,安之虚下几分声音,道:“我的意思是、是我们不能用局部去代表整个事件真相。生死之事,除了沈渊自己,别人不能去为他做决定。你替人家做决定,这不是犯罪嘛。”
  “那又怎样!”付游长叹一声,恢复极缓极轻的语气,说:“一个镇子的人都没了,如此残忍的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的阐述。
  安之又是语塞——沈渊即是魔神,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好像……也挺符合设定……
  “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付游又出声。
  安之送目看去,看到付游手里拿着一支玻璃管,里面东西黝黑黏腻,正四处蠕动,顺着管壁攀爬。
  安之问:“什么东西?”
  付游淡定地回答,“应声虫。”
  安之瞳孔锁紧,“你怎么会有应声虫!?你不会想把那东西给我用吧?!!”
  付游不顾安之情绪,继续问:“董天逸和容家阿祖把事情跟你说过了吧?”
  没想到付游“武器”都亮相了,却依然用嘴炮“攻击”。
  不过能拖就拖,说不定已经有人在赶来救他的路上。他说谎道:“哦、哦……没多少,刚说一半被打断了。”
  付游问:“那你想听听我那晚跟随容融在曹元放家外看见什么了吗?”
  安之不想,但要拖延时间,便点着头说:“想。”
  “那天晚上,我在街上无意发现容融,正想与她叙叙旧,可她却没注意到我。她行色匆匆,我便亦步亦趋,一直跟到曹元放家门口才现身,我劝她不要与曹元放走太近,她不听。死倔!我不放心容融,在窗外偷听她和曹元放的谈话。一直到容融回了家,曹元放一点破绽都没露。正当我准备回去时,便听见他骂了句‘蠢货!’,然后我从窗户缝隙看到里面……够恶心的……”付游皱了下鼻子,“我看见他手里拿着应声虫,他正在吞吃它们!”
  “就是自那天晚上后,他们都认为我疯了,我才没疯!愚蠢的人!他们没经历过,不知道那些虫子的可怕!我在述说事实!”付游咬牙切齿,“就是因为你出现在镇上,那些虫子就跟着你来了,所以只要你死了就好,一切都不会再次发生。”
  说着,他拿着那管应声虫朝安之走来,“你现在这么弱,是杀你的大好时机。弑神会遭天谴,你是神族又怎样,我已经活了很久了,活够了!”
  嘶哑的声音在堂前回响,显得那样森然。
  “唉!你虽然亲身经历过那件事,老实说,对!很可怕!沈渊也确实疯,但说不定他疯也是被别人害得,对不对?谁没一两个隐情?”安之剧烈挣动,企图以他那点力量挣脱,实际起到的作用却很小,根本不足以挣断绳索。
  “系统,咱能别这么矫情嘛——反正很废柴,就说有什么外挂,让我使使吧。”
  【好的。】
  【作者有话说】:今天还是双更。老样子,晚八点见。
 
 
第012章 
  时间已接近黎明,在温暖季节,水汽经过一晚凝结成露水,挂在草叶尖尖。
  ——啪嗒坠下。
  脚下是广袤水域,水域中央矗立一棵巨木,一束幽蓝光线从头顶某处渗透而下,将巨木笼在里面,花飞叶落,装点过三三两两凋零的霁色树叶。
  空气里寂静得压抑,仿佛梦境,又觉身处上古遗迹。
  “系统,这是什么外挂,休眠啊?暂停不代表就过关了啊!”安之的声音在空间荡出重重回声。
  系统没回应安之。
  “什么情况?……系统不会出故障了吧,那我怎么办?我还想回现实世界呢。”
  “无咎——”
  忽听有人在唤安之的乳名,声音缥缈而温柔,不知何处来。他笑道:“系统换CV了,我觉得原来百度翻译腔挺好的。”
  “又在说胡话了。”幽远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充盈整个空间。
  安之正迷茫不解声音来源,忽见一道青色身影从远处传来。白发醒目。
  来人比常人要白许多,甚至是有些病态的苍白,却不显得羸弱,依然掩不住他的清俊之貌。
  安之心道:这应该是沈渊吧。这么好看,跟我长得很像嘛。顶着这张脸四处走,很难不惹人注目吧。
  沈渊向他走来,步步生莲,脚步轻缓,涟漪层层,周身似有光。
  不久,脚步停在安之面前。他的眼眸柔和,似乎已在那里等了安之很久似的,“可是想明白了,安无咎?”
  水面由两个以二人为中心漾开的涟漪。安之奇道:“什么?开外挂而已嘛,要想清楚什么?……哦!我知道了……又要花钱是吧?”
  “莫要再胡言。”说着,沈渊抬手。
  安之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忙闭眼闪躲,然而,只在眼皮传来冰凉触感,遂又听沈渊开口道:“睁开来看看吧。”
  闻言,安之睁眼。
  只见付游将应声虫玻璃管收了起来,弯腰捡起地上一枚碧玉。
  安之清楚,那枚碧玉是居狼的令牌。
  “那是在你挣动时掉下来的。”沈渊解释道。
  付游征征地看着碧玉,自语道:“封灵玉……找了半天居然在你身上!呵呵……他会做到什么程度呢?你们自相残杀会更有趣……”
  “他?他是谁?什么封灵玉?这不就是居狼的令牌吗?”
  安之带着问题还想继续看下去,眼前却突然一黑,紧跟着,沈渊清隽的面容出现,只听他说:“你可知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现在只有接受我,你才能脱险。”
  这番话一说明,安之算是明白了:看来这个是沉浸式体验的外挂。
  “我不要,谁知道你会做什么。”关键时刻他居然改口了。
  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沈渊短暂怔住,很快又勾唇轻笑,道:“到这里,一切可不由你了。”
  ……
  在董天逸家坐了一宿,实在坐不住,居狼起身,走到窗边,沉默着。
  曹元放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肥胖的身躯整个陷了进去,呼噜声阵阵,睡得好不舒服,跟没事人一样。
  他翻过身,跌落下来,惊吓之余嘴巴里发出一阵迷糊而含混的声音,他深深地打个哈欠,坐起身,再看眼屋外,俨然已经是清早。
  “我劝你不要继续等下去的好,去那位半神家看看。”
  “你的话我能信?”
  “那半神跟我是一伙的,现在全部人注意力都在我这里,他可好下手得很。”
  居狼冷哼一声,“他有你这等伙伴可真是好得很。”
  曹元放脸色白一会儿,红一会儿,嘴角一阵抽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拍了拍自己肚皮,朗声道:“我们本是齐心协力地饲养应声虫,后来才出了分歧。付游听我说要将应声虫运用在辞叶镇所有人身上的时候,他不同意,说:‘这些虫只能用来对付沈渊,不可滥杀无辜’。我听了他的鬼话不滥杀无辜,可我在想办法套出容家宝贝时,他却说杀了‘沈渊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后来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呵呵,又当又立,他真不想滥杀无辜就不要饲养这些虫子,我猜他成为半神之前脑子就不太清楚了。那沈渊是谁啊?能让付游见到鬼似的惦记老久……”
  “他不是你的谈资。”居狼压低了声音,夹杂寒意。
  曹元放立即噤声。
  居狼转身,眼睛狠狠剐他一眼,“带我去付游家。”
  曹元放这才舍得从沙发上起来,手摸上肚子,笑呵呵说:“我这……这还没吃早饭呢。”
  又遭居狼一记眼刀。
  他马上收敛了笑,“行,行。”
  ……
  安之走出付游家厅堂门,走到院子里,他弯下腰,双手伸进院中水缸中搓洗。
  血浆泛滥叆叇,在水中散出云雾状。
  洗干净了,那尖尖十指白皙到近乎透明。
  他举起手,对着太阳反复翻看,好像风雅人士端看墨画山水。
  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只是很温淡的兴奋,“哈哈……”他脸上荡出纯真而邪恶的笑容,仿佛做了坏事而不自知的孩子。
  “啧!”安之突然咂舌,看向紧闭的院门,整个眼球是诡异的墨色,盈满到好像要从他眼眶溢出似的。
  “阿渊!”居狼猛地推开院门。
  环视四周,只见点点血迹从屋里延伸到安之脚下。
  他的衣衫破破烂烂,清风拂拂,微微露出衣衫下肌肤,破烂之处全是绛紫色血痕,似是勒痕,又像擦伤。
  他只睁着一双混沌的双眼,神态迷茫,好像思维飞出了身体。
  “跟我回妖域,青丘泽妖域是你永远的家。”居狼的心顿时像被荆棘扎过,他迎上前,面上尽是担忧。
  青竹般秀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浮起,安之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抵在居狼额头,一缕银发正从肩头滑落,“可我与你才认识几天,我怎么信你?”
  曹元放从居狼身后探出头,瞧了安之一眼便吓飞一半魂魄,他自来是胸无城府,惊声大叫:“妈呀!有妖怪!”
  几不可见的,安之肩膀一阵战抖,忙的缩回手。
  居狼从抵在自己额间的那根手指清楚感应安之的情绪起伏。他紧握住那只手,像拿着至宝般怕摔了,脆了,“阿渊,你是至高无上的神,别听他胡说。”
  “我哪有胡说,九离典氏,恒耀何氏,哪个都长得丰神俊朗,再看看他,满眼邪气,一头白毛,不是妖怪是什么?”
  “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居狼带着收敛的磅礴怒意低吼道。
  曹元放只好后退几步,不再做声。
  “哈哈哈……他是神,他当然是神,不过是魔神嘛……”声音从身后传来,句句凌厉。
  几乎下意识地,居狼将安之护到身后。
  看去,付游依着门,衣服血迹斑驳,一条手臂不翼而飞,脸色惨白如纸,“他可嗜血得很呐!断我手臂之前,先断五根手指,等全部掰断下来,再扯掉手臂,你是没看见他当时有多适意,笑得多欢。”
  安之道:“我没有,没有……”
  “没有!?”付游转身回到屋内。
  转眼飞出一道黑影,重重地砸落到居狼跟前——断臂一条。
  是谁的,不言而喻。
  只是那五根指头扭曲着,程度夸张,倒真像被折磨过。
  “事实摆在眼前,”付游反问:“难道是我自己断得不成?”
  “我没有,真的没有……”安之摇头。
  居狼回头望了眼安之,道:“一人之词,有待查证。”
  “呵呵,明目张胆得偏爱啊。不过你尽管查证,但魔呢,应该去魔待得地方,以免害人,何况还是魔神。所以,”付游一字一顿道:“请、神、北、行。”
  闻言,安之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划过一些画面:
  若木华庭外满满都是人,他们都举着家中务农器具,更有甚者拿着剑,张着弓,铁戈闪闪。
  “请神北行!请神北行!请神北行!……”喊得震天动地。
  那些声音回荡在耳边,刺激安之的耳膜,突然,腹部突然窜起剧痛,随之胸腔泛起一股浓烈的铁锈味道。
  他呕出一口鲜血,意识陷入混沌。
  【作者有话说】:从下一章开始,就进入了汪盼沈渊的回忆篇。会出现很多角色,但是在这一篇中我不打算详细展开,而是放到居狼安之的剧情中去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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