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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安之沉声道:“你不要骗我。”
  赤子厄一脸淡然,看不出方才是在撒谎,坚定地说:“以我与你小子的交情,我不会骗你。”
  安之道:“那好。温言你说。”
  “我……”温言刚要实话实话,赤子厄一把拉过他,推到身后,说道:“温言能说什么?小子,你不信我?”
  安之道:“温言说是你阻止他将居狼昏迷一事的真相告诉我。”
  听闻,赤子厄回头瞪了一眼温言,继续装傻道:“什么真相?居狼不过是多睡了几天而已。”
  彻底失了耐心。安之一把捞起居狼的腰,将人往上一举,扛在肩上,独自离去。
  见状,赤子厄慌忙跟上。
  温言一边跟上两人,一面如实道来:“居狼是被困在你与简风子经历的那场梦境中了。”
  听闻,安之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与追来的赤子厄劈面撞见。
  两人面对面,相差半步之遥。
  安之问:“久困其中会有什么后果?”
  赤子厄犹豫一会儿,非常不情愿,撒气般地说:“会死。”
  听闻居狼有性命之危,安之的大脑瞬间失控,恼怒地大喝一声:“你就这么想居狼死?!”
  “当然。”赤子厄大方承认,“我根本忘不了这条畜生对你做了什么龌龊事。”
  那位突然出现的浩昌,也叫安之提防居狼;赤子厄如是说;温言也是这么警告他,只是温言碍于跟他的友情,一直支持、站在他的一边,跟随他做的决定。
  “不可能。”安之不信。
  赤子厄道:“这条畜生是爱你、对你好,可他只是为了得到你。他完完全全地为了他自己,半点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不然也不会对你……”他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安之追问,“对我做什么?”
  顿了半晌,赤子厄才道:“要一个拼命想活着的人去死;逼一个心死的人活着。这就是他做的事,强人所难。”
  闻言,安之诧异。呆愣了一会儿,他向知道剧情走向的温言确认道:“是吗?”
  温言在赤子厄身后无声地点了点头。
  居狼看似英锐肃穆,冷若冰霜,可对沈渊就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他小心翼翼,非常温柔地对待沈渊,半点不会强迫;
  他比任何人都绝对地维护、信任沈渊;
  只要是沈渊对他露出一点点好,他就会激动得红了眼角,咬着嘴唇,一如少女般的娇羞,不敢抬眼看看那颗眉上雪,只怕眼神太炽热,将其融化不见;
  他等了沈渊那么多年岁,心意一如从前,半点不会随着时间长河而被冲刷淡忘。
  这样的对沈渊一心一意、为他考虑,这么好的居狼怎么会强人所难呢。
  “既然他坚定地维护我,那我应该坚持相信他。”安之的神情严肃,杏眼泛出如山般不可动摇的眼神,“等他醒了,我再亲口问他。我要他亲自跟我说。”
  “你!……说到底,你连我们也不信,只相信这个畜生!”赤子厄气不打一出来,愠然拂袖,背过双手,转过身去,遥遥地看去一边。
  安之扛着居狼,没理会暗自神伤的赤子厄,走向温言,“我知道你有办法让他醒来。”
  “对。我有。”温言点头,劝到安之,“逸舒君说得半点没错,你确定还要……”
  “我确定!”安之的声音掷地有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那好。”温言妥协,“我帮你入梦居狼,但能不能将困在其中的居狼带出来,那只能看你自己了。你在梦中待得时间长了也会出不来,所以你的时间只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时间一到,无论你有没有成功,我都会把你从梦中拉出来。”
  “好。”安之颔首,答应下来。
  “不用了。”赤子厄道:“居狼被困自己的执念中。而小子你就是他的执念。哪儿有本体排斥本体的?只需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你往他身边一躺,手与手十指相扣,等你睡着了,也就入梦了。”
  “咦~”听闻,温言发出声音。
  赤子厄转头看向他,双眼充满疑惑,“你咦什么?”
  温言满脸不理解,“情侣才十指相扣,俩大男人十指相扣躺一起,不觉得奇怪吗?”
  “不会啊,又不是做什么。”安之道:“只有情侣才能十指相扣吗?你先入为主了吧。”
  无论是温言帮其入梦,还是按照赤子厄所言入梦,都需要一处安静的睡眠之地。
  安之只想到沃野馆二楼的雅间,所以三人便去了那里。
  安之躺在床上,正准备与居狼食指相扣,心下却别扭起来,迟迟不不去手。
  半晌,心下一狠,手臂蛇一般地窜进居狼手臂下方,握上他的手。
  一刻钟时间过去……
  “哎呀我睡不着!”安之忽地抱怨起来,“太热了!脑袋乱糟糟,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根本静不下来!”
  赤子厄奇道:“你心叫汪岛主掏了心,怎么砰砰跳个不停?”
  “我……”安之语塞,胡乱地说:“躺在居狼身边,还十指紧扣,我就是静不下来,睡不着。”
  赤子厄无奈地长吁一口气,拿起腰间葫芦,倒出有一条线香。
  线香尚未点燃,已清香满屋。
  安之奇道:“这是什么香?香味好特别,像盛夏早晨的露水,带点青草味与栀子花花香,好清新的味道。”
  赤子厄一面点燃线香,一面道:“素馨香。当年在浔武我们可着了这东西两次道。”
  安之努力地维持眼皮不下阖,可线香一经点燃,睡意便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第0160章 憾事 二
  浓厚的雾气弥漫空间,一股一股黑色丝绸般悬在空气中,缓慢飘动。
  安之所在的地方光线有限,昏暗混沌,却不至于什么也看不见,能看清物体的大体轮廓。
  已经在这里走了好些时候,腿脚发酸,他抬头看看,雾气笼罩,看不出天空、时辰、所处方位。
  无奈,只能继续走下去,直到找到居狼。
  突然,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浓郁的雾气中浮现出一道白光。光芒经过雾气润儒,已变得柔和涣散。
  “居狼?”安之提步追上光线。
  随着他的靠近,居狼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直到完全跳出浓雾,清清楚楚地映在他杏眼的眼底。
  “居……”安之本想唤他与自己一同回去,话未出口却吞进肚子里了。
  居狼背对着他,但对面发生的事他看得清楚。
  是一群鬼域的厉鬼。
  他们聚集在一处,好似在享受什么美味的食物。
  跟着,最外围的一只厉鬼似是察觉到居狼的目光,转头看去。
  那只厉鬼长得十分恶心。消瘦干枯的身体,灰色的眼瞳,松垮而布满褶皱的皮肤,头顶几根细细的发丝飘动。
  最主要的是,它的唇周糊满鲜血,嘴巴里叼着一根白玉似的芊芊手指。
  它正在咀嚼那根手指。
  见状,安之恶心地捂住了嘴巴。
  下一秒,居狼在手中凝出一根白羽,抬手用力掷了出去。
  如一束白光直刺入雾中,白羽破风而行,呼啸着驶向那只厉鬼,直接穿透了它的胸膛。
  “啪嗒”——厉鬼消散,嘴里的手指掉落在地。
  闻声,原本聚集一处的厉鬼们纷纷抬头,寻声望去。
  昏暗中,上千双不止的鬼目凝视着居狼,不时眨巴眨巴。
  两者对视,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
  少顷,上千只厉鬼起身,群狼扑食一般地奔向居狼,争先恐后。它们嘴巴大张,露出如犬牙般交错尖利的牙齿,晶莹的黏液顺着嘴角流出,拉出细丝。
  “别……别过来!……”见状,安之心中恐惧,忘了这是梦境,他不会受伤,也不会疼痛,下意识往后退去。
  刚退下一步,居狼点地轻起,踩着一只厉鬼的秃头,一跃至半空中。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群企图将他拉下高位的厉鬼们,凤目中流转着如刀般寒光四射,凌厉的杀气,“腌臜货竟敢毁他!今日我便荡平这鬼域,一个不留!!”
  居狼像一只身手矫健的黑狼,闪电般地落入距离那群厉鬼的不远处。
  眼帘低垂,浓密纤软的睫毛覆在凤目之上,“阿渊——”他轻声地念着,“我来寻你了,你出来见我好不好?——”
  跟着,伸出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地上。
  只因他刚刚发出了声音,那些厉鬼立即改变了方向,全数向居狼扑杀而去。
  “小心!”安之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忍不住提醒道。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提醒,居狼突然抬起眼睛,眉头微微蹙起,剑眉如刀,眼神狠厉地盯着那些厉鬼。
  嗡!
  尖锐的嗡鸣声撕破这方昏暗幽静的空间,如一把尖刀利落地划破了漆黑的夜幕。
  周围浓厚的雾气快速向居狼按住的那方地面聚拢。气浪疯狂地卷动,翻涌上窜,吹得他的发丝与黑色的衣袍飒飒作响。
  身体如飓风来临,剧烈地摇曳,所有物品向风眼靠拢。不过此地寸草不生,唯有乱石林立,安之静静地看着一切,丝毫不受飓风的干扰,一些巨石向他袭来,犹如穿过烟雾一般地穿过他的身体。
  “居狼看到什么了,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他暗自嘀咕。
  说罢,另一道红色身影从远处闪来,精准地落在居狼身旁。只见那人朝厉鬼抬起一条手臂,一道红色光影瞬间从她的掌中发出,将厉鬼们震得全数消散。
  红色光影快速扫向安之,却没有伤到他。他看着那红衣女人,认出她是木柿。
  “你疯了!”木柿厉声呵斥到居狼。
  语闭,周围的狂风停下,被吸入悬在半空的石块纷纷落地。
  木柿支起一道结界保护自己与居狼,不被乱石砸中。她道:“你居然要将我鬼域翻覆!鬼域覆灭,这些死去的人去哪儿落脚?在人间?那人间岂不成了人鬼共存的混沌之地!”
  居狼乖乖听着木柿的责骂,缓缓站起身,“江月,阿渊叫它们啃噬了——”
  “江月?”安之奇怪。那红衣女人明明是木柿的样貌,怎么居狼会叫她江月呢?
  “阿渊叫……”江月欲言又止。静默半晌,她才道:“不可能的。若真是叫它们啃噬了,我刚刚那一掌根本不能将它们打散得无影无踪。它们可是沾了魔神血肉了啊。”
  “可是……”居狼声音嘶哑,要哭不哭。
  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方才被厉鬼叼在嘴里,又掉在地上的那根断指,弯腰将其捡起,放在手掌心中,又走向一具冰棺。那冰棺里散落了许多青色布条。他将两物统统放在手心,重新走回江月身边。
  凤目里盛着泪水,闪出盈盈的光,他将两物送到江月眼底,没再说话。
  青衣残布、一截断指。
  只此两物,便已经能证明沈渊叫方才那些厉鬼啃食了。
  见之,江月踉跄一下,一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下。她似是不相信这结局,双眸含泪,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那是魔神血肉,这些厉鬼真沾上一滴不可能还这么弱……”
  说罢,冰棺中似是出现了什么,独自发出淡淡地白光。
  安之,包括居狼、木柿齐齐转过脑袋看去。
  只见冰棺中立着一位半透明水晶般的魂魄。魂魄周身若隐若现的白光,照亮了周遭一小方天地。
  青衣白发,杏眼依然明亮——那是沈渊的魂魄。
  安之浑身冰冷,一种恐惧夹杂着伤感翻涌在心中,心脏跟着扑通扑通疯狂地跳动,伴随星星点点的痛感,仿佛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子在切割自己的心脏。
  居狼走上前去,颤抖地伸出双手。他想触碰沈渊,可还没碰到,便放下了手。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出乎意料,沈渊并不忧郁,反倒有些小孩子气。他是笑着问的。
  “我是来带你回家的。”居狼已经极大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能听出明显的颤声,“你再好好想想,你可还有家?”
  “家?……”沈渊表情黯淡下去。
  他稍稍转头,清澈明亮的杏眼望向浓雾的某一处。
  安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九离的方向。
  片刻后,沈渊收回目光,折下头,委屈地喃喃道:“……如果我有家,有很爱我的人……他们不会让我死在这个地方的……”
  说着,他抬起头,回答到居狼:“孤魂野鬼,无家可归。”
  安之看见居狼将右手藏到身后,紧紧握拳。
  正盯着那只手出神,忽听居狼又问道:“那、那你可有挚爱之物?”
  沈渊摇头,“残念已断,记不起来了。”
  啪嗒——居狼身后那只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手掌中,溢出鲜血,一颗颗地砸在地面。他又问:“那你可还有留恋之人?”
  沈渊蹙眉,表情哀伤起来,“皆是驱赶与强求……”他果断摇头,“没有。”
  “可我……”
  “够了!”沈渊打断居狼继续说话,他一拂袖,愠怒道:“这几日总觉得忘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可我知道这几日比之前些年岁已经是我最开心的了,可你一来就强行招出我,问东问西,问得问题皆惹得我伤心。”说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溢出,流光熠熠,“我不想看见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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