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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何靖风不明白何远山此举有什么意思,便问到他,他只以:“君子来而不往非礼也”就打发了。
  记事起,何远山一直教他什么贤君之道啊、君子之道啊,这些范范而又假大空的道理。
  有谁闲的没事干成天君子曰、圣人曰的,平头百姓哪儿用得着这些。
  这些道理毫无用武之地,完全不如拳头有用。
  何靖风只把这些东西当屁,听个响就忘了。
  这几日,他在槐树林待够了,准备偷偷收拾东西独自离开。反正他每次离家出走,何远山总能找到他。
  离开前,他把一棵槐树当成沈琅槐,说了一些告别语。
  说完,正要离开,沈琅槐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邀道:“幽婆川边合欢花盛开,这几日正是赏花的时候,有赏花会,人山人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先是何远山莫名其妙要报答沈琅槐,后有沈琅槐无故邀他逛花会。
  这一个个都怎么了?
  他本想拒绝,哪知远处传来一记十分甜美的女孩声音:“喂,你不是要找同伴与我一起逛花会嘛——那你快点儿啊——”
  听闻,何靖风眼前一亮,转身看去。
  那是一位如同紫粉色花朵般梦幻轻盈的女孩儿。
  顷刻间,他一阵心悸,冷汗直冒。
  “她、她、她好美呀。”他一脸痴相地遥望那女孩儿,“沈兄,她是谁啊?”
  “她很美吧——”沈琅槐也痴痴地凝望她,喟叹道,“前几日我在花会遇见了她,便跟着她,直到今天我才鼓起勇于邀她一同前去花会……我尚且还不知她叫什么。”
  何靖风问:“这几日我们不见你影子,是因为你去跟着她了?”
  沈琅槐颔首,“嗯。”
  何靖风心道:看着沈琅槐挺雅然的,没想到会去做跟踪女孩的事儿哇。
  他又问:“你既然已经与姑娘约好,又回头来拉着我做什么?”
  沈琅槐脸颊一红,垂下脑袋,头上雪白经纶滑下,遮去半边脸,他嚅嗫道:“我、我……我没和、和姑娘单独相处过……”
  合着是拉上他当挡箭牌了!何靖风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君子不夺人所爱。他不确定自己看见那姑娘与沈琅槐在一起会不会生气,便拒绝了沈琅槐的邀请。
  夜晚,天气晴朗,槐树林里环境清幽。
  何靖风选了个星辰月光充足的位置,盘腿坐下,反身一倒,横卧在地,枕着双臂仰面瞭望,视线越过婆娑树影,望向夜幕。
  天空与他所在的这块土地相比实在是广阔又自由。
  看着,他蹙起眉头,想到典、何两氏交战不断,他与何远山原本生活的地方就是叫战事摧毁。
  他们冒险逃至妖域,只因妖域比人世安定,而且那些妖对他俩比人对他们亲切多了,还叫他们:“人神。”
  想到这儿,何靖风发出“呵呵”的笑声,“物以稀为贵,没想到我这个人界的混渣在妖域倒被奉为神了。”
  说罢,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长剑猝不及防地横在他的脖颈上。
  他脸色一白,问道:“你、你什么人?”
  那人冷声道:“九离来人。”
  又是那些自称九离杀手,要他和何远山人头的人。
  那人毫不浪费时间多废话,说完,举起利剑,挥舞下去。
  耳边风声飒飒,是长剑破风而来的声音,何靖风心道此次在劫难逃,闭上双眼,安然地等待死亡。
  冷风从脸颊吹过,预想中人头落地的剧痛没有来袭,反倒是那要杀他的人哀嚎一声,头颈分离。
  月下,鲜血喷薄而出,洒了何靖风一脸,那人的无头身体缓缓倒下。
  惊魂未定,一早和沈琅槐一起去花会的那位女孩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
 
 
第0226章 【抱朴】六
  典婵与沈琅槐初见时便在幽婆川合欢花会上。
  当时,从九离派出来抓她复命的人莫名其妙就找到了她,仿佛有人专门向他们揭发了她的行踪似的。
  她毫无防备地被抓住。
  可她是九离的公主,那些人就算要抓,也不能伤害分毫。
  她就叫嚷着说自己逃出皇宫没带盘缠,饿了好几天,饮水充饥,若再不吃饭就要活活饿死。
  那几人只好带着她去寻个吃饭的地方。
  她又嫌弃自己被绑着,像个犯人,若是叫人看了去,又认出了她,那九离皇家的尊严全毁了。所以就算饿死,她也不能同意跟他们一起去。
  哪儿叫她被饿死。
  那几人纠结半天,终是解开了绳子。
  典婵一路蹦蹦跳跳,沾花惹草,寻找时机逃跑。
  于是,她看见人山人海的合欢花会,又在五彩缤纷,落花如雪中看见了沈琅槐。
  女人、孩子、披红戴绿者、灯红酒绿,幽婆川中河灯三千盏,仿佛阳光下万千金色水珠,照得树枝间的合欢花一片雪亮。
  河灯皆被合欢花色所迷,缓缓地向天边飘去,去看看远处的花色。
  幽婆川火光粼粼,繁华倒影。一棵两人合抱的参天合欢下,有一位头戴白色经纶的男子正在放河灯。
  花影下,他低垂着双眸,注视自己方才释放的河灯,缓缓飘向远方,显出一副郁郁伤心的模样。
  色相世界,虚幻空华。
  互见彼此,浮华皆空。
  一下子被那男子吸引了目光,典婵痴望着男子道:“他,是他,就是他。”
  带她回去九离皇宫的几人一脸迷茫,“他?”
  典婵道:“他就是那个放河灯的男子呀,你们没看到吗。”
  那几人看去幽婆川。
  人群络绎不绝。
  他们道:“这里都是放河灯的人。”
  典婵道:“可他独一无二。”
  她将那几人抛至脑后,无意识地向那男子走去。
  “公主!”推开一路挡在身前的人,那几人追上前去。
  玉山雪水融化,分流至妖域,再回归鬼域,容入忘川河——从玉山到妖域的那条河流就是幽婆川。
  河灯承载了人对彼岸之人、此岸之人的相思,沈琅槐的思念便是母亲。
  每到合欢花会的这几日,他总会为母亲与自己放归两盏河灯,只望幽婆川汇入忘川时,母亲能在鬼域收到他的念念不忘。
  想到那夜父亲与那女人将自己与母亲带到妖域槐树林里杀害,他默默流下两行清泪。
  正当他起身要离开时,一个女人大声唤道:“公子莫走!”
  并不想让自己哭泣的样子被人看到,没有理会,毅然决然地抬步要走,衣袖却被人拉住。
  回头看去,是一位十八、九岁,身着粉紫色流仙群的女孩。
  白皙的瓜子脸配上一头利落的马尾辫,有些飒爽,又有点弱不禁风。
  “你哭了?——!”典婵看着那颗蓄在他下巴处的眼泪。
  明明两人第一次见面,沈琅槐却看都不敢看她,连忙别过脑袋,低声责怪道:“大庭广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竟然怎么大胆子,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他气鼓鼓的,指责意思不浓,反倒像被被心上人调戏的小女孩,既生气又害羞。
  典婵起了调戏他一番的心思,笑道:“家中姐姐一直说我胆小,唯独说我面对喜欢的人才会胆子大起来。”
  听出话中的意思,沈琅槐脸颊一红。
  刚要推开典婵,余光中见几位与那日夜里追杀何靖风的人一般打扮的人。
  很显然,他们的目标就是这女孩。
  “跟我走——”他拉起典婵的手。
  典婵巴不得他带自己走,又能与他单独相处,还能摆脱了父皇的追捕,“好哇!好哇!”
  眼下正是色相世界最盛的时候。
  所谓猛男怕缠女,女追男隔成纱,这是典娥教给典婵的追爱名言。
  此后几日,典婵一直缠着沈琅槐。
  面对典婵的死缠烂打,沈琅槐总是红扑扑着脸,不敢看她,说她长得可怕,看久了会害他心脏乱跳,疼得慌。
  也不讨厌典婵找他,甚至主动告诉自己所在槐树林的方位,说:看她与其它男子说笑,我的心比被她缠着还疼。
  典婵明白了——沈琅槐定也欢喜于她。
  她要找个机会向沈琅槐说明,确认关系。
  于是,她在合欢花会的最后一天向沈琅槐发出了邀请。
  幽婆川上红药桥,桥下河灯浮浮,桥上星辰淹没于灯光中,连无尽夜空也染成淡黑色。
  此刻桥上只三三两两个人路过,典婵与沈琅槐站在桥上,望着河面。
  典婵仿佛身处梦境般惴惴不安,说道:“我其实是九离的公主,那天你看到的那些人是父皇派来带我回去的,并不会伤害我。”
  “哦,没关系。”沈琅槐道。
  典婵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出来吗?”
  沈琅槐道:“你说我便听,你不说我也并不多过问。”
  典婵道:“恒耀何氏老早就有与我们九离永结秦晋之好的意思。他们过来替他们的孩子提亲,可天下人都知道何氏的孩子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狸猫。狸猫换太子,那真正的太子早不知在什么地方了。原本他们是向我姐姐典娥提亲的,可姐姐性子刚烈,又另有心爱之人,父皇念着还有我,便抽了姐姐的神骨,让她成为凡人,放姐姐与那男人走了。”
  沈琅槐道:“所以你要替你姐姐与何氏联姻。”
  “对啊。”典婵抬头,看去微微泛蓝的夜空,闻着合欢花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何氏一直派人寻找孩子,可都找了这么久了也没找到。我可不想做一只狸猫的妻子。可能那孩子早就死了也不一定,那我嫁过去不就是被冥婚了嘛。”
  “嗯。”沈琅槐简洁地回答。
  典婵向沈琅槐靠近,问道:“那你愿与我私奔吗?”
  沉默半晌,沈琅槐转身,回避了她的目光。
  “怎么,你不喜欢我?”典婵问。
  沈琅槐摇头,“不。”
  典婵又问:“那你躲开我是什么意思?”
  沈琅槐严肃地说:“你说恒耀何氏老早就有与九离永结秦晋之好的意思。这很好。你我私奔是小爱,天下太平则对大数人都好,这才是为神者的大爱。”
  听闻,典婵愣住。
  半晌,心叫难过淹没,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见状,沈琅槐上前,温柔地拂去她的眼泪,轻轻地拖着她的瓜子脸,柔声道:“为神者的大爱并非就要完全放弃自己的小爱,无爱者怎么爱世人?天下中有我的存在,你就把对天下人的好,也当成是对我好了。天下太平我亦安,天下大乱我置身其中又怎能安呢?”
  典婵哽咽地说:“你、你当真……这么想的?”
  沈琅槐点头,“是。”
  话音刚落,典婵重重地打下他的双手,用衣袖狠狠抹去眼泪,转身跑开。
  ……
  面对何靖风,那女孩的声音既清淡又柔和,还带着一丝冷意,完全不像她唤沈琅槐共赴花会时那般甜美清澈。
  他意味深长地望向女孩,又在两者目光相碰的一刹那,偏过脑袋躲了过去。
  他的双瞳子在暗暗颤抖。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一头扎进了那女孩的粉紫色烟云中,那种朦胧而不可言说的情愫熏得脑袋昏昏的。
  “喂,你没事吧?”见他始终不说话,女孩再次问道。
  “你……你叫什么?”何靖风反问道。
  这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这令刚从九离皇宫逃出来的典婵捉摸不透。她不想多事,便沉默不言。
  但何靖风必须要开口了,他道:“我叫何靖风……你不是和沈兄一起赏花去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我?我嘛……嗯……”典婵在不知不觉间哭了起来。
  听闻典婵在低低地哭泣,何靖风关切道:“你哭了!——?”
  这与典婵与沈琅槐在花下初遇时她说得话一样,她一边哭一边气道:“你干嘛学我!”
  “我……”何靖风无措,“我没有……”
  “沈琅槐只想着成神、大爱,根本不在乎我!……呜呜……”说着,典婵哭得更大声了。
  何靖风心道:才过去一晚,怎么两人就闹掰了呢。
  想着,典婵突然往他怀里一扑,也不管眼泪鼻涕,统统往他衣服上抹,“我才不想回……九离嫁、嫁给一只狸猫……”
  何靖风心一沉,“你这么漂亮,怎么能嫁给一只狸猫!”
  “对啊!”典婵呜咽道:“都怪何氏跑过来联姻!我看他们早有与我九离联姻的打算,这才不将那只狸猫扔了,反而一直养到现在……他们、他们就是纯纯地来羞辱我!”
  听闻典婵嘴巴里说的这些,何靖风立马意识到:这个在怀里哭泣的女孩是典婵。九离的公主。继典娥离开后,她就是未来九离的继承者。
  这一刻,他对典婵朦胧不清的情愫立即被他定性为爱。
  “不哭了不哭了,再哭你就要哭成狸花猫了。”他哄到典婵,“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沈琅槐跟你在一起。”
  闻言,典婵果然停止哭泣,但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问道:“什么……办法?”
  何靖风答:“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夫君。”
  典婵立刻推开何靖风,厉声否认:“不行!”
  何靖风的心一阵刺痛。他惨兮兮地露出一个微笑,落寞地说:“我说的只是一种计策而已。我当然不会成为你的夫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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