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待典山走到沈渊身边,他蹲下身,直勾勾地盯着沈渊。
  沈渊偏过头去,长长的银发落下,遮挡了半边脸。
  他不想看见典山,也不想被典山看。
  典山道:“汝还真把皇兄带回来送给吾啊。”
  “你什么意思?”居狼感觉不妙,“你不说只要我把阿渊带来,你就会把真相昭告天下,让阿渊忘记一却跟我回妖域的嘛,你骗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典山还在盯着沈渊,“吾只是奇怪,尔等一向对吾警惕,怎么会这么听吾的话将皇兄送来?再者,汝怎么舍得用这种方式对待皇兄?”
  居狼望着躲在一角落里的沈渊,心里一痛,喘不过来气。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当然舍不得。可比起丧命,我宁愿现在让他受点委屈。”
  沈渊道:“没用的。无论你做什么我的结局都是死。”
  典山道:“汝看,皇兄还在骗汝。”
  沈渊猛地转头,瞪着典山,“是你在欺骗居狼!你敢不敢告诉居狼我与婖妙娘娘真正立下的赌约?!”
  典山“哼哼”一笑,没有说话。
  居狼却对沈渊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骗我!”
  沈渊气极反笑:“我骗你?呵呵,我骗你?你知道我与婖妙之间立下的真正的赌约是什么吗?”
  居狼大声喊道:“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沈渊吼回去:“你都不知道赌约内容,你就说我骗你!”
  他咬紧牙关,恨恨地挤出一句话,“你是宁愿相信典山也不愿意相信我!——”
  苍梧殿中,沈渊与居狼的嘶吼声此起彼伏。
  典山揉揉耳朵,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光。
  居狼弱下气势,淡淡道:“我不管你们的赌约是什么,我只知道结局无论如何你都会死,而我不想失去你。典山有解决的办法,所以我信他,仅此而已。”
  知道劝不了居狼,沈渊跌坐回笼子里。
  居狼转身对典山道:“我把阿渊放在九离,一个月后你务必将人完好无损的送给我。”
  典山颔首,“汝且安心,一个月后吾必定将人完好地送给汝。”
  沈渊听着两人把他当铺子里的物品一样做着买卖交易。
  典山势必要得到他,也拿出了诱人的买金。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交易完成,毫无疑问,他成了典山的。
  居狼真的把沈渊送给了典山。
  沈渊望着愈走愈远的居狼,待完全消失在视野中,他眼中的光一下子熄灭,黯淡无光,梦呓似地自言自语道:“你真的忍心把我送出去。”
  典山弯下腰,送目望去沈渊,嘴角咧开一个尖锐而阴森的笑容,鬼魅一般,“呵呵,其实宇文明船上那一夜汝并没有与折丹发生什么,那个真正与汝发生什么的是汪盼。”
  听闻,沈渊眸中的光唰地一下被点亮,很快,又变得无光黯淡。
  说什么都晚了。
  知道什么也都没有用了。
  典山道:“对亏了汝一再抗拒,才能不费一丝气力就叫居狼患得患失,相信吾跟其说的话。”
  沈渊沉声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典山答:“吾说汝与婖妙打了个赌,赌汝回来找真相,待找到真相后,汝立即会死,若没有找到真相,汝就会安然。”
  “对,无论找没找到真相,时间一到我都会死。你把时间节点安排在季春祭典,为的就是骗了居狼后,让我剩下的那点日子在妖域不会好过吧?”沈渊哂笑一声,讥讽道:“你倒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变得聪明了,还知道真假参半地说话更叫人信服。”
  典山嘴角一抽,面露不虞,眼角迸发出一股阴厉狠劲,仿佛已经想好要怎么折磨沈渊了。
  他继续道:“居狼听信了吾的谎言,明知找到真相后汝立马会死,可还是要帮汝沉冤昭雪后再另其它。居狼真的很在意皇兄呢。正好,娘娘也叫吾帮汝找出真相,吾只得顺水推舟答应居狼,顺便扯个慌,叫居狼把皇兄送给吾。”
  沈渊气到极处,无可奈何,蹙眉笑问:“小山,你怎么会这么坏呢?”
  典山笑道:“孤与皇兄是双生子,汝这么好,那吾必是反面。天生的吧。良善不成事,有情不成帝。”
  今天太多次气极反笑了,沈渊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哈哈哈,你再说你是天生的帝王?”
  典山半点不谦虚,“当然!”
  他说:“皇兄,孤准备了一份大礼。”
  “给我?”沈渊笑着,“哈哈哈,恐怕我受不起。”
  典山道:“为汝好,皇兄一定要收下。”
  已经听了太多为他好这种话了,沈渊背靠铁笼的栏杆,偏过头去,整个死气沉沉的。
  典山转身朝苍梧殿外一吼,“来人!将吾一早备好的水缸抬进来!放满忘川水!”
  既然宇文明船上那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沈渊也就无所惧怕了。
  听闻,他道:“你要喂我忘川水?试问忘记了一切,你还怎么用留影珠抽取记忆?你岂不是违背了婖妙吩咐下去的事?”
  典山满不在乎,自有打算,“汝尚且不知当年东海青龙一族、何梦访一家被杀的真相,那拿汝的记忆出来有什么用?吾知道一切,不如用吾的。”
  听话中之意,东海青龙一族被屠之事还有蹊跷。
  眼看下人将一人高的大缸抬上来,一桶接着一桶地往里面灌满忘川水,他在心里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不能忘记……
  忘川水从缸中满溢出来,典山朝沈渊一揖,装模作样地说:“请吧皇兄。”说罢,踱步上前,打开铁笼大门。
  “我不要!”沈渊往角落里挤了挤。
  见状,典山弯下腰,半个身子伸入牢笼里,大力地将沈渊从笼子里拽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其实居狼汪盼的心思很危险阴沉,但是他能压制,可是阿渊的死是触发点,稍微触及就爆了。
  人都有自己的临爆点嘛,一触及就变得不像平日的自己了,反正单一去看待一个人,人很复杂嘛……嗯……
 
 
第0243章 【死地】八
  典山很粗暴地将沈渊从笼子里拽出来,带到盛满忘川的水缸前,抓住沈渊后脑勺,用力往水中按去。
  沈渊拼命挣扎,水花四溅,但以一位尚池城出生的奴隶身躯,完全敌不过高大强壮的人皇典山。
  他紧闭眼口鼻,并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不能忘记……
  两三分钟后,他渐渐停止挣扎,典山才将人拉出来。
  “咳咳咳!……哈……哈啊……”润湿的银发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下巴缓缓流淌而下,落入缸中,激起道道涟漪。
  典山揪着他的发丝,问道:“吾是谁?”
  沈渊大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典……典、典山……”
  听闻,典山一咬后槽牙,再次将沈渊按到缸中,另一只手也深入水中,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多少沾一点忘川。
  忘却前尘,一干二净,只一滴忘川就能让人变成一张白纸。
  沈渊在心中默默挣扎:我不能忘不能忘……嗳,我不能忘记什么?……婖妙娘娘?对,我没有做那件事,是她做的……什、什么事?……东海两岛?……
  沈渊完全没了动静,典山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扯着头发将人拉起来,沉声问道:“汝是谁?”
  “我……咳咳!”沈渊呛了口忘川水出来,他想了想,奇道:“我……我是谁?”
  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典山又问:“汝可还记得与婖妙娘娘的赌约?”
  “呵呵呵!”沈渊尽似疯狂地笑着,恨道:“我当然记得!是她!是她诬陷我将我关在镇魔塔里!”
  典山愤懑,放开扯住沈渊发丝的手,转而扼住他的脖颈,一个翻身,将后腰抵在水缸边缘,面朝向自己。
  看眼神就能看出,沈渊已经忘了一切。
  他的那双眼睛像无人来至的极寒之地中的一块寒冰,澄澈而静谧,太干净了。
  典山道:“汝看着吾!知不知道吾是谁?!”
  沈渊打量着他的脸,稍稍歪了歪脑袋,缓缓吐出一句话:“你是谁啊?”
  典山更觉得气愤了,“饮了忘川汝什么都忘了,为什么偏偏记得那些仇恨?!”
  说着,双手掐住沈渊的脖颈,往水中按住,疯子一样失态癫狂,狂吼道:“汝为什么不能忘记?!快给吾忘了!给吾忘了这一切!!”
  沈渊泡在忘川水里,眼前是一片混乱,耳边也是一派混乱与哗啦啦的水声。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知道这个人好像因为他不愿忘记什么而很痛苦。
  可他不愿忘记什么?
  耳畔的混乱中一个声音不断重复道:“婖妙婖妙……”
  婖妙又是谁?
  忽然,那个人停下了疯狂。
  银发飘散在水中,在眼前纷乱,那个人掐着他的脖颈,前倾身体,将一张扭曲疯狂、愤怒得双目鼓突的脸送到他面前。
  一会儿,那人放松了神态,变得痛苦起来,哭着哀求他:“皇兄就忘记婖妙娘娘吧好不好?……汝一直记得这些不觉得很累吗?”
  沈渊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在为他好。
  他颤抖地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衣袖。
  那人吓了一跳,掐住他脖颈的手骤然松开。
  噗通一声,他的整个身子划入水缸中。
  他实在没有气力起身了,便如一片浮萍般随着水流沉浮,缓缓下落。
  忽然,那个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捞出水,问道:“吾是谁?”
  沈渊站在缸中,摇摇头,“不知道。”
  典山又问:“汝是谁?”
  沈渊答:“不知道。”
  勾唇轻笑,典山满眼期待地继续问:“汝还记得与婖妙娘娘的赌约吗?”
  他屏住呼吸,等待着沈渊的回答,紧张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默了默,沈渊反问:“谁是婖妙娘娘?”
  听闻,典山愣了愣,“汝忘了?”
  沈渊眉头一蹙,“我忘了什么?”
  喜出望外,典山高兴得哈哈大笑,“汝真的忘了!就知道汝一直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只要吾哭着求汝几句汝就会妥协,哈哈哈!”
  滴答滴答,湿润的衣服不断往水中滴着水。
  沈渊看着他,不明所以,“你不会是个痴呆吧?”
  “汝才是痴呆!”因为儿时的经历,典山最讨厌被人说是傻子。
  沈渊睁着双纯净的眸子,“那你是变态吗?”
  典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他走到沈渊跟前,一把将他抱出水缸,放到地上,褪下披在身上的紫色暗纹大氅给他穿上,灌输一些错误的信息给他:“汝是尚池城的奴隶,吾是九离的皇。汝在尚池城得了重病就快死了,是吾将汝带回来治疗痊愈。不信汝可以看看腰间是不是有块烙有‘奴’字的烙印。”
  沈渊褪下大氅,摸去腰间,的确有一块凹凸不平,看去,真的有个“奴”字的烙印。
  典山继续骗他:“吾的皇后生性爱吃醋,见吾带汝回来,还以为汝是从外带回来的新宠,趁吾不在就把汝放在水缸里。汝受了很多委屈折磨吧,都失忆了。哎,不过多亏了吾即时赶来,这才救下汝。”
  “是吗?”沈渊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可骨子里知道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便说:“谢谢主者,我定会报答您,万死不辞。”
  听闻,典山笑了。
  嘴角还未放下,阮庸破开殿门,大骂道:“你还真是不知廉耻,没有一丝一毫同理心,和畜生没有两样!”
  典山扶沈渊站起身。
  沈渊道:“不许骂我的恩人!”
  阮庸失笑,“他才不是你的什么恩人,他是你最恨的人之一。”
  沈渊大脑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听谁的。
  阮庸将沈渊拉到身后,警告到典山:“你休得再骗他!”
  “好好好。”典山道:“吾不是汝的恩人,而是仇人。”
  说着一把推开阮庸,拉过沈渊到身边,说道:“本来吾打算偏偏汝,让汝心甘情愿地去妖王居狼那儿呢,既然小庸不让吾,那吾只能对汝发狠了。”
  说罢,签起沈渊的手,就要将他关回笼子中。
  阮庸一再救助沈渊,阻止典山的行为,“你不能这么做!”
  典山高声唤道:“来人将阮庸带走,没有孤的命令谁敢放其出来,杀-无-赦!”
  阮庸已是五旬老者,轻而易举地被带走。
  笼子里,沈渊拖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移动到笼子边缘。
  笼子很矮,他只能半跪着,双手握着栏杆,举头仰望着典山,问道:“为什么我要去妖王那儿?”
  典山道:“居狼痴情于汝,特地将汝送给吾调教好了再送还给其。”
  沈渊问:“居狼为什么要我?”
  典山道:“居狼爱汝,自是要去做巫山云雨之事。”
  沈渊现在如一团白纸,新生的婴孩,天真无暇,“什么是巫山云雨之事?”
  典山默声无言。
  可一个声音一直在沈渊脑海里不断重复:“你是居狼的养父,你把他从小养到大;居狼贵为妖皇,自然要品性端正,而你名声狼藉,会坏了他的清誉,万劫不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