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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看去手巾,竟有鲜血!
  沈渊一下白了脸。
  宇文明急忙补充说:“等二位忙完再为小女诊治也不迟,不过是今天、明天,这两天的时间而已了嘛。”
  宇文风谣附和道:“我是太过担忧海蛟龙才会得病。若真为我好,便快些杀了那海蛟龙。”人在病中,体力不足,这句话好像用尽了她全部气力。
  既然宇文风谣都这么说了,沈渊也没必要纠结下去。他重新看了眼汪盼,只见汪盼眼底两片青淤。
  他想:一定是昨晚想一些事想到很晚的缘故吧,明明是他的事,他却在一再耽搁。
  他悻悻地说:“那……继续吧……”
  汪盼问:“宇文小姐何时与海蛟龙认识?”
  “不需要认识,海蛟龙掐指一算便知晓谣谣了。”宇文明抢答道。
  汪盼不满宇文明代宇文风谣回答,反驳道:“海蛟龙若会掐指一算,也不会在此兴风作浪,它不会无缘无故指定献祭宇文小姐,总有契机。”
  “没有没有……”宇文明这会儿倒不再察言观色了,一再否认。
  越是否认、代为答之,就越有隐情。汪盼“嘭”地一拍桌子,只听碗筷好一阵琳琅碰响。他瞪一眼宇文明,沉声道:“请宇文小姐回答。”
  ……宇文明再不敢抢话。
  宇文风谣说道:“儿时。”
  沈渊与汪盼大为震惊。
  为不耽误时间,沈渊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汪盼接着问:“具体什么时间?”
  “记事起。”宇文风谣仍是回答得很简短。
  关于她与海蛟龙相识的具体事宜,汪盼不想过多地过问,但不明白宇文明为何要隐瞒这件事。他转而问到宇文明,“宇文老爷为何一再干扰宇文小姐回答此事?”
  宇文明被汪盼叫到,先是一瑟缩,再哀求道:“昂琉湾大多书院皆是老夫出资建造,请看在老夫做了这么多好事的份上,还请不要抓老夫哇!——”
  “宇文老爷究竟做了什么?”汪盼追问。
  宇文明哭腔道:“老夫……老夫老来得子,与亡妻就只生养了谣谣这么一个孩子。这人老了就希望儿女在身边,儿孙满堂,其乐融融,实在……实在是舍不得把她献祭给海蛟龙——便……便编造了海蛟龙索要少男少女的谎言,希望它得了这么多少男少女便可以放过我家谣谣——”
  虽说宇文明爱女心切,但做法实属愚蠢且坏。
  沈渊大怒,却念及宇文明年纪较大,便好声好气地劝说:“宇文老爷,你不能为了自己,便让昂琉这么多父母老无所依。”
  宇文明不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有错,“他们总还能再生一个孩子,老夫失了谣谣就真的老无所依了——”
  宇文明一位老人家了,其观念根深蒂固,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改变。
  沈渊不想再与宇文明理论下去。
  他刚消气,就听见汪盼在旁小批一句:“宇文老爷把他们生养一个孩子付出的感情心血置于何地了?——”
  声音很低,宇文明大概率听不见。
  期间,宇文风谣没说一句话。
  沈渊看去,只见她丝毫没动容。
  不知是病魔缠身,没精气神的缘故,还是其它,她面上不说谴责,听父亲为自己做这么多,连点感动都没有。
  很长时间后,汪盼重新开口问到宇文风谣,“宇文小姐,为何那海蛟龙定要你去献祭?难道,只因你从小能看见它?”
  宇文风谣缓缓摇头,“不甚知之。”
  汪盼道:“海蛟龙的目的还得问海蛟龙。”他点点头,说了句“好”,又问:“那敢问宇文家为何会与龙伯相识?”
  听闻,沈渊一懵,“龙伯是谁?”
  宇文风谣没回应他的问题,说道,“我体质特殊,记事起便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遥记七岁时,我曾因惹上那些东西而被害落海,是龙伯将我救回。”
  身体虚弱,她说一句话便要歇息好一会儿才会接下去说。
  汪盼耐心听完,道:“从此你与龙伯便经常见面?”
  宇文风谣道:“不。总共见过三次面罢了,哎——”
  汪盼与沈渊皆在这句话中听出极大的哀怨与遗憾。
  两人沉默着,宇文风谣自己接下去说道:“第一次,我七岁,他救我;第二次,我十四岁,仍是他杀了狐妖救了我,并告诉我他的名字;第三次……”她低头笑了笑,道:“便是今年了,我二十一,还是要他救我。”
  沈渊听不出其中意味,只是鼻头一酸。
  汪盼默默看他一眼,转头问宇文风谣,“冒昧地问一下宇文小姐。”
  “请问——”
  “小姐在七年又七年中,能带给自己最大安慰的,是什么?”
  “我与龙伯第一次相识时,他救下落水的我。当时正处隆冬,寒风中他折下一枝梅花予我,对我说了一句话。你若不介意,我可以说与你听听。”
  “请。”
  “不历彻骨寒,哪得梅花香。”
  “我想在后面加两句。宇文小姐,可以吗?”
  “请便。”
  “对错本无凭,何故君错承!”
  一时间,整个宇文明府都飘盈着汪盼的声音。
  宇文风谣惊得双目圆睁。她不知汪盼言语中的是谁,但听他的语气,那么坚定,想必是很欢喜那人的。
  跟着,只见汪盼说完话,直直地送目去看沈渊。
  沈渊正低头玩手指,也不知方才他们的谈话,他听进去几分?
  汪盼话中人已明了,宇文风谣掩唇一笑,道:“你想护他?据龙伯与我透露的话来说,那恐怕会很难。这局面就像一个‘井’字,横竖逃脱不得。”
  汪盼微折眉头,小心地问道:“可否详细告知?”
  宇文风谣摇头,“你们要找的真相龙伯都知道。”紧接着,她站起身,“好了,我没什么要告诉你们的,也就知道这么点而已。”
  见宇文风谣走了,那意味着话也谈完了,沈渊忙问汪盼,“龙伯是谁啊?”
  “龙伯就是老龟。”
  “老龟?”沈渊稍微思忖一番,惊道:“蓬莱井下那只老龟?!”
  汪盼摇头,“准确来说,龙伯是老龟,但不是蓬莱的老龟,而是沉入东海那两座岛的某一座岛中,某一口井下的老龟。”
  沈渊“哦”了一声,复而又疑道:“既然龙伯是沉入东海那两座岛的某一座岛中某一口井下的老龟……”太绕口了,他喘口气,继续道:“说明龙伯知道沉岛真相啊,为什么不先请他来作证,反而先出岛来这儿呢?”
  汪盼道:“龙伯出面作证是有条件的。他要求我们必须先帮宇文风谣解决海蛟龙,他才能帮你作证。”
  “龙伯真奇怪。”沈渊道,“如果昨天他帮我作证,今天我们就能出岛来,也不耽搁解决海蛟龙,他偏偏做得这么麻烦。”
  汪盼也想不明白龙伯此举的目的,只能说:“感情本就奇怪,染上它的人会变奇怪,无可厚非。”
  言闭,一时无人再说话。
  常言道,人一闲,就容易胡思乱想。
  沈渊平白无故地想起昨晚的情景。
  实在搞不懂汪盼为什么要咬他,说的那些话也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肉麻归肉麻,回想一遍那话,他居然想笑,而且是止不住的,发自内心地想笑。
  想着想着,沈渊便扬起嘴角。
  汪盼看见沈渊面露笑意,脸通红通红,便蹙起眉。他看向沈渊脖子上的红淤,虽然沈渊把衣领立了起来,但仍若隐若现。
  索性,两人纷纷红着脸,不说话。
  半晌,汪盼举头送目看眼太阳方位。
  日正当午。
  他故作镇定对沈渊道:“走吧。这个时间,何梦访他们应该向岛主解释清楚了,我们去接应他们。”
  “他们来干嘛?!”沈渊没料想到何梦访、向延也会出岛来。
  听闻沈渊语气是吃惊中带着点失望,汪盼一反常态地反问他,“怎么,你不想他们来?”
  沈渊也不知被戳中了心事,还是什么其它不知所谓的原因,竟然有些心慌。他断然否定:“才没有呢!”
  汪盼暗暗一笑,“走吧。”
  沈渊提步向宇文明府外走去。
  两人已拉开一定距离,汪盼却还立在原地不动。他凝视着那道修长明媚的背影,见正午阳光洒落在沈渊身上,那活泼地左右摇摆的高马尾,叫光耀得乌黑油亮。
  回想岛民记忆中白发的沈渊,汪盼自言自语,喃喃一句,“岛主,我舍不得阿——”
  当然,沈渊大概率没听见这句。
 
 
第060章 【寻真】四
  二人沉默无言地在昂琉湾大街上走着。
  沈渊摸了摸右眼的眼罩,想不明白,木柿拿视力做什么,她眼睛明明很好啊。
  他猜木柿大抵是被逼无奈。只针对四十年前那群对她们母女群起而攻之的人,木柿有选择性的在浔武传疫,并无泛滥,其做法不能说错,也不能说对,只能说是有理智的疯狂。
  鬼域发生什么他不清楚,但浔武的事他了解。那百姓不明事实却赶尽杀绝,木柿触底反弹的力度也相对狠绝。
  哎……如果各自退一线,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过,他与木柿无冤无仇,相识不久,有什么原因她要拿自己视力呢?
  “在想眼睛的事?”汪盼突然凑近,低声道:“可以把我的视力给你。”
  沈渊猛地回神,忙“呵呵”干笑两声,说:“不用……我想不明白,木柿为什么要拿我的视力?”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木柿本人才能解答。
  他摇摇头,望了望湛蓝深邃的天空,又奇道:“木柿为什么求我杀她?”
  汪盼道:“有时,往往只一个念头就足够支撑一个人活着,目的达成,那人也就无可留恋了。”
  沈渊低头想了一会儿,才道:“那木柿太可怜啦!只靠一个念头活着。尘世风花雪月,好友亲朋,多值得留念呐!”
  汪盼又道:“风花雪月虽好,也有离开落幕的时候。烟火过后的黑夜往往更寂寥。”
  听闻,沈渊朝汪盼看去。
  漆黑的凤目,一副严肃的样子,不经意间却会流露出温和的神情。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差呢?真叫人琢磨不明白。
  “阿……”汪盼试探性地叫沈渊,“阿、阿渊……”
  “嗯?”沈渊回应到他。
  汪盼踌躇好一会儿,终是支支吾吾地说:“中……中午了……我们……我们吃完午饭再……再去接何梦访他们吧……”
  “好啊!”沈渊回答得十分干脆。
  他没有拒绝,汪盼长舒一口气。
  午时,阳光明媚,车马行人熙熙攘攘,来往不绝,沈渊与汪盼并肩而行,那一青一白的修长身影鲜活了一方天地。
  汪盼带沈渊走进沃野馆。
  两人一经落座,汪盼便唤来小厮,先点了两小坛遗子春,再叫沈渊点菜。
  少顷,菜上了一桌,沈渊吃得欢着呢。
  “阿渊……还记得在浔武客栈里……你、你说要告诉我什么吗?……”汪盼仍是小心翼翼,嚅嗫地问。
  沈渊放下酒,眨巴眨巴杏眼,微微歪过脑袋,一脸茫然地问:“告诉你什么?”
  知道他记不住,没想到真忘了。汪盼叹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道:“在浔武客栈你把我灌醉后,我问你:‘为什么喜欢喝酒,酒这东西怎么难喝’,你说:‘以后再跟我说为什么’。”
  沈渊眉毛快拧成麻花了,依然想不起来自己有跟汪盼说过这个。他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无需知道我的为什么。”
  “我想了解你!”汪盼注视着沈渊的双眼。他坚定而虔诚地低吼出声。
  沈渊忽地想到昨晚汪盼附在耳边说的那些话。再看汪盼,那眼神炙热而真诚,叫他拒绝不了。
  虽然不记得什么时候跟汪盼说过,但要解答也不难。
  他微微一笑,招手唤来小厮,点了盘多加辣椒的辣子鸡。
  不一会儿,小厮将菜端上桌。
  沈渊对汪盼道:“你吃一口辣子鸡嘛。”
  因要辟谷,汪盼犹豫一会儿才动筷。
  他在辣椒堆中翻找好一会儿才找出一块鸡肉。
  辣子鸡入口那一刻,沈渊藏在酒杯后的唇也轻轻一扬。偷笑之后,他小嘬一口遗子春,待酒一入口,汪盼便呛出咳嗽声。
  “咳咳!……”汪盼的脸辣得通红,半张着嘴,隐隐约约能看见粉粉的舌尖。
  顺势,沈渊递过去一只盛满遗子春的酒杯。
  汪盼忙接过,刚送到唇边,一股酒香飘来,他放下酒杯,沈渊却笑问:“怎么不喝,不是辣吗?”
  浔武之后,汪盼很清晰地了解到自己酒量。他淡道:“喝酒误事。”
  “你不喝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酒。”说着,沈渊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酒杯里的遗子春,伸到汪盼眼前,“来嘛,就一滴,不会误事的。”
  他不知道此举多具诱惑,汪盼愣了半晌,轻轻推开他的手,“大庭广众。”说罢,拿起面上酒杯,轻轻用舌尖碰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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