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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谖竹长叹一口气,道:“不知道这些施咒者是善是恶?你是善是恶?若你罪大恶极,这般对付你也无可厚非;若你是被冤枉,那这些施咒者是逃不掉心狠手辣之名。那道灵物咒,应当是很早前下的,不知为何被你平息下来。这次祸事也是由灵物咒所至,因为封灵玉入体,稳定住你的魂魄,同时也唤醒了你体内的魂魄。显然,那施咒者是叫你,不得其死。”
  忽然,画面闪烁而过。
  沈渊双手被冰冷的铁链绑起,架在半空中,典山就浮在他身后。
  典山手握清源鞭,抬起手腕,又猛地落下,手起鞭落,劲风呼啸而来,啪的一声……
  “唔——”安之后背闪痛,清晰地感受到鞭子落在后背的剧痛。
  “我要去杀了他们!——”安之突然站起身,不受控地低吼道。他咬牙切齿,言语间满满恨意。
  “阿渊你怎么了?”谖竹的声音从头顶坠下来,瞬间把安之砸清醒了。他双腿一软,跌坐回椅子里,说道:
  “没什么……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作者有话说】:早上接到妈妈的电话,所以要经历一个大断更。作者先说句抱歉。具体原因是远在重庆的外婆身体出了点状况,各家都要回去照顾外婆一些时日,所以我和妈妈着急赶回去。
  具体什么时候继续更新?可能要到五月中旬?我也说不准。到时候发红包另行通知吧。
 
 
第077章 报仇 二
  谖竹离开后,安之只觉心头烦闷而暴躁。他觉得应该好好坐下,静静心。
  环顾房间,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边有一张梳妆台,镜子反射的光照耀在他眼前。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坐下,解开上衣扣子,脱下至腰间,又没有完全脱掉,还勾在双臂臂弯中。
  他稍稍转身,将后背映在镜子里。
  细腻皮肤上纵横斑驳的淤紫,以及心口位置一道陈年旧疤,一道道无不像蜈蚣似的黏在身上。
  安之看在眼里,心中忽然充满愤怒。
  砰的一声,他握拳砸向镜子。
  镜子碎裂,碎片扎进他的手背,鲜血不断滴落,在梳妆台上绽放出朵朵“红玫瑰”。
  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他咬牙低吼道:“正邪随心,孰神孰魔,那凭什么我是魔就一定得死?——!该死的是婖妙、汪徊鹤这些人——!”
  他移开砸进镜子里的手,全然不注意那血肉模糊,表情变得凌厉不甘,眼底泛出一抹幽幽的酱紫色,神情病态又痴狂,全然不似那个嘻嘻哈哈的安之。他勾起嘴角笑着,笑容尖锐乖戾,“既然没有人相信我,那不如放肆!——我要去杀了他们——!”
  说罢,一个飞身,破开落地窗玻璃,离开辞叶镇。
  谖竹和夏欢听到动静,双双跑回发出声音的房间。
  两人在房门前撞个满怀。
  见夏欢身形不稳,谖竹伸手拉了把。待他站定,两人齐齐送目打量到房间内。
  风从落地窗的破洞里吹进过来,白色纱帘徐徐飘扬,眼前只有一地玻璃碎片和梳妆台上的一片血迹,不见安之身影。
  “白毛小鬼呢?!”夏欢问。
  谖竹知道安之跑了,可没有马上动身去追。他对夏欢吩咐道:“你去辞叶镇上将逸舒君找来。我留下等赤子厄与居狼回来。我怕我们全部急急忙忙追过去,若逸舒君、居狼一会儿回来,他们定找不到人。”
  “好。”夏欢颔首,简短地答应下来,转身就离开,乖乖按照谖竹的话做。
  ……
  夜幕低垂,有圆月相伴。
  吱嘎——
  仿佛死水谭突然落入一块石子,快而短暂地消失了。
  向来睡眠很浅的典山被声响惊醒,他翻了个身,伸手摸向床边的台灯。
  灯开启后,他眯着眼看了看钟表时间,方才半夜一点。
  他重新躺下,小臂捂上眼睛。
  自从得知沈渊又回来了之后,他每天担心什么时候沈渊会来找他复仇。
  吱嘎——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典山从昏暗中坐起,他神色凝重,警惕的盯向卧室门,沉声问道:“谁?”
  “你的皇兄——”
  典山来不及反应,视线里,卧室门陡然破开,一个挺拔而略显消瘦的青色身影逆光出现。
  圆月当空,月色朦胧,夜空中碎云浮动,仿佛夜幕下正蠢蠢欲动的灼烁。
  “哟!皇弟——”安之用低沉的声音,戏谑地打着招呼,完全不知道在典山眼里自己有多么邪气。
  典山掌心冒出一层冷汗,“时光流转,吾不会追究汝。汝既已回来,就应当忘了一切,不要出现在吾面前,好好生活。”
  “说的你才是受害者一样!倒是宽容大度,不会追究我啊——我不光忘不掉现在,还有从-前-”安之故意一字一段地念出最后两个字。
  典山瞳孔瞬间锁紧,眸子里闪出冷冽的光,警惕地看向安之。
  他嘴角微扬,眼底满是戾气狡黠,仿佛一位躲在暗不见底之处,每日以仇恨作为活下去支撑的厉鬼。这只厉鬼满脑子复仇。他与千年前单纯固执的沈渊相差很大,唯一不变的是那头银白发丝和一袭青衣。
  典山忍不住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说:“汝是杀不了吾的。”随即大喊道:“向延!”
  话音刚落,一个漆黑的高大身影已经出现在安之身后。
  后背阵阵发凉,安之猛地一回头,视线刚触及向延的身影,他便飞快移动了身体,所以只看见一道黑色残影。
  恐惧感乍然升上安之的心头。
  闪电一般,向延撩到安之身后,掐住他的脖子。
  受到生命的威胁,安之立马从不清醒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他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浑身汗毛直立。
  “系统,我要是在这里死了会怎样?”
  【返回最初选项,但机会只有一次,如游戏中再次死亡,便结束游戏。】
  “然后我就回到现实生活中啦?”
  【不,我们会直接销毁您的意识。】
  安之惶恐,暗骂温言这是做得什么游戏,不光要钱,还要命。
  “阿渊别怕。”
  安之正与系统讨价还价,突然耳边响起向延的声音,清清冷冷,带一点温柔,好似在安抚他。
  向延又开口,低声道:“配合我,我不会伤害你。”
  正当他疑惑怎么配合的时候,向延猛地打了他后背一掌。
  “唔!”安之吃痛,闷哼出声,身体被巨大的力打得飞出去。
  咚的一声,他撞开大门,摔出大殿,跌落地面。倒是不疼的,因为向延在他身下张开一张风网,他完全落在那团柔软的风网中。
  他立马爬起身,紧跟着,一道剑光卒地从背后向他射来。
  片刻不能犹豫,他身子一扭,对面对到袭击他的向延,没成想对方不是向延,而是典山。
  安之不信典山会放过他,被抓下场一定很惨。
  他身体再一纵,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笔直地往后退去,拼命与典山拉开距离。
  本以为会相安无事,典山却纵剑相逼。
  两人一追一退,剑端却巧妙地始终与安之的鼻子保持一拳距离。
  “无论汝复活多少次,都会死在孤手里。”典山幽幽地开口,言语情绪明显有恨意,“汝就是孤玩弄于掌心的小丑。”
  安之嗤笑一声,“汝?孤?这些年你就学会这些词汇啊。看不出来你还挺矫情。”
  典山气急:“你!”
  “你?你怎么不矫情兮兮地说汝了?”安之嬉笑打趣到典山。语闭,后背已抵上墙壁,退无可退。
  心下一急,他用力一蹬墙壁,身子凌空一纵,弹指间竟跃到大殿屋顶之上。
  皎月当空,银发迎风而动。
  “阿渊——”浩大天地间,一记细微的声音突然响起,语调幽幽然。
  安之转身,只叫那向延撞入眼帘。
  他身材挺拔,丰神俊朗,一身黑金铠甲,威冷却不阴骘,好似那九天战神。
  只是脸上笼着那经历过一次次阴晴圆缺的月光,显得有些苍凉,仿佛如月般经历太多世事。
  安之心里一颤,欣慰而又有些许失落。他下意识地说:“又见面了,你变得成熟稳重不少,我却还是老样子呢。”
  向延的眼眶瞬间湿润,眼底闪烁着泪光,“你还记得我。”他问:“你都记起来以前的事了?”
  安之点头,“是的。”
  语闭,忽觉腰身一紧,三千银丝鼓舞飞动。
  下坠感没持续多久,他就轻飘飘落地了,可腰上力道也立马消退。
  向延带着他下到地面,可典山就在地面等他。
  安之愤懑地问:“你这什么意思?!”
  话刚说完,后颈便被向延猛地一劈。
  他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
  安之是被耳边“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吵醒。
  刚展眼,所见是一间昏暗的洞穴,有一道幽蓝光束从他所站地方的上空投下来。
  他蹙眉,胳膊隐隐作痛,刚一抬手,却听见“叮铃当啷”的脆响。
  猛地往手脚看去,才意识到自己被困了!
  五道小臂粗的铁链分别将他的手、脚、腰锁住,除了头可自由转动,其他动弹不得。
  接着,远处出现一条亮缝,越来越宽,直到一个人走进来,便“砰”地合上。
  掀眼看去,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立,缓缓走来。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容貌也越发清晰。
  待看清来人,安之的心陡然一沉——是典山!
  典山此次前来的目的恐是要杀了他,斩草除根。
  安之唇色愈发苍白,他现在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典山亮出短刃,薄而锋利的嘴唇上下开合,冷冷地传出一段话:“汝死之后,再也没人把吾和汝作比较,说孤痴呆,说孤应该替汝去龙族。六千年了,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汝用不正当的手段将吾变成那样一副痴傻模样,只因你是魔神,野心召召,只有把吾变得痴傻,汝才能掌控九离,然后是整个天下!可惜,汝败了。这九离理应是吾的!吾才是是九离之主!而汝等小人,是死不瞑目,放那些鬼域里的魂灵出来祸害人间的魔神!——六千年前,辞叶镇一事后,吾已经将汝等投下羽渊,让鬼域恶灵啃食干净,汝怎么还能回来?汝还回来干什么?!想杀孤?”
  安之忌讳典山手中短刃,“你先把刀放下,别乱舞。”
  典山肩膀耸动,“呵呵”笑了两声,拿刀面在安之脸颊故意拍了拍,说:“居然怕死。真没想到汝变成这副德行了。”
  洞门又轰隆隆地打开。
  “是向延。吾都知道。向延跟汝是好兄弟。自汝死后,向延虽是九离将军,却一直不服从于吾,昨晚向延若不是听见那袭击顾的人是皇兄,恐怕等到孤死了向延都不会来救吾。”典山道:“反咬主人的狗是要被杀的,吾早想将向延铲除了。皇兄回来的正好,刚好帮吾这个忙。”
  说完,典山点了安之的穴,叫他动弹不得,不能言语。
  而后,缓步躲入黑暗中,再看不见。
  向延飞落到安之跟前,“阿渊——”
  安之圆瞪眼睛,心中呐喊着叫向延离开。
  “我知道你怪我打晕你,可我真正的意图是为你好。”向延道:“我们从小玩到大,你的固执我是知道的。我怕你记起以前种种,会不顾一切地为自己证明清白,这样你只会重复以前的结局。我以为你经历这么多已经看开了,不再固执。可若你真的看开,又怎么会来找典山报仇?现在的你连我都对付不了,怎么为自己报仇,不是白白送死嘛。”
  向延从怀中取出一盏琉璃瓶,“这里面是忘川,喝下你就会忘记所有,包括你是谁。我在郁都镇有一处大院,等你忘记了一切,我就把你救出去,带到那里叫你与典后重逢。我也在典山身边待够了,到时,我们一起重新生活,不问世事。”
  典婵!她把自己架为九离之主,理应为九离百姓乃至全天下百姓着想,沈渊是她孩子不错,也是魔神啊!定会杀他,像千年前西轩外,明明是他与典山一同堕落,她却选择了接住典山。
  安之惶恐,唯恐被点穴,不能动弹。他眼睁睁地看向延打开瓶塞,捉住他的下巴,撬开牙齿,将忘川灌进喉咙。
  一瞬间,他双眼失去了光,脑袋也空了,如临一片雪域,除了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静谧得耳膜发痛。
  随即,向延唤出常阳剑,挥舞几下,照着铁链砍去。
  铁链断开,他带安之离开,去往郁都镇。
  典山从暗处缓缓走出。他没有阻止向延喂忘川给安之,无非是觉得失忆了,如同白纸般的安之正和他的心意。
  一来:对他构不成威胁。
  二来:变得容易杀死了。
 
 
第078章 言师 一
  是夜,夏欢出门寻赤子厄与居狼一直未归,谖竹便一直立在庄园的大门边等候着。
  地面已经起雾,如丝如滑,丝绸般贴地而行,起伏而动。
  “咔嚓”——雾中传出声响。
  似乎是有人踏在石子上疾行所发出的动静。
  他们回来了?
  如纱半的水雾在谖竹的一双桃花眼前浮过,由于在外等待了太长时间,他的睫毛上已经挂上晶莹而细小的水珠,叫那双眼睛更盈润,世间难得其二。
  望去雾中,只见一道黑影破雾而来,只眨眼的工夫便冲到他的跟前。
  “居狼!”谖竹惊呼道。又很快恢复平日里的平静语气,“你刚剖魂,应当好生休息几日才是。”
  “阿渊呢?”好似已经知道安之离开,不知去向了,居狼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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