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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女人见他可怜,便一时心软答应了下来。她想:一个仆人而已,家中男性下人这么多,也不见得喜欢上他们啊。身为大小姐,绝无可能爱上一个下人。”
  安之插了一嘴,“无巧不成书,故事总有意外发生。”
  师姨继续说故事:“那男人总出现在女人的身边、视野中。家族生意之事他是插不上话的,于是他就在帮女人做一些小事。端茶倒水,打扫房间,无微不至。巧合的是,每每他做那些事,都能让女人看到、知道。
  “那男人待人和善,不管地位比他低的人,还是地位比他高的人,他都予以他们作为一个人应得的尊重。久而久之,女人对这个男人动了心。
  “在父亲的百般阻挠下,女人放弃了家中祖业,带了一百宝箱与男人私奔。男人带女人到了一处清净,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他们在那儿买了一间茅草房,与几亩良田,便成了婚,生活在一起。”
  安之问:“后来他们有孩子了吗?”
  师姨道:“生了个男孩。只是好景不长,女人很快就知道男人背着她做了什么事。
  “离家已久,女人想父亲应当原谅了她,她便写了封信差人送到自己原来的家,只是那天刚巧遇见丈夫寄信。
  “丈夫不识字,便一边口述,一边让写字的人写下他的话。女人将他的话听了去。原来女人的父亲一直希望女人回去继承祖业,所以男人便以女人的名义给她的父亲写信,报告生活的一切。”
  安之奇道:“你说男人善解人意,那么他也知道女人父亲只一个女儿,应当十分思念女儿。如此代女人写信回去也解释的通。”
  师姨道:“下一幕才让女人真正看清那男人。”
  安之问:“怎样一幕?”
  师姨道:“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向她的丈夫走来,并叫她的丈夫:‘相公’,那孩子也比她的孩子大许多岁。”
  安之瞬间明白,惊讶道:“你是说那男的早已经与人成婚有了孩子。他接近女人的目的是为了女人的祖业!”
  师姨道:“你的反应很快。事实的确如此。”
  安之莫名激动起来,追问:“后来呢?!发生了什么?!那男的把女人怎么样了?!”
  师姨道:“事情败露,男人将女人毒杀,带着女人的孩子与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回了女人的家。男人向女人的父亲说:‘女人在回家路上染病而死,只留下一对孩子。’”
  安之踉跄一下,眼泪瞬间掉下来,“世间恶人大抵如此……不过那男人倒也没坏的太彻底,至少还留着与那女人的孩子,抚养长大……”
  师姨的尾巴离开安之的脖颈,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盘在自己周身,“我的毛湿了一块。你是不是哭了?”
  安之抹把脸,“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听个故事就会哭。”
  师姨在安之头顶站起身,“这个故事你懂了?”
  安之本想点头,但顾及头顶的师姨,怕脑袋一动,她就会掉下来,便口头说道:“非常懂。”
  师姨常舒一口气,“但愿你真的懂了。”说着,跳下安之的脑袋。
  四脚点地,轻盈落地。刚触及地面,她就迅速幻化回了花白发丝的中年女人模样。她道:“若真的懂这个故事,相信不久后你还会来这里找我。”
  话应刚落,酒窖的门从外打开。
  一束光从头顶洒落下来,向延的声音随光一道落下,“吃饭了阿渊。”
  【作者有话说】:买了11号从重庆回南京的票,所以明天请假一天。
 
 
第091章 人间至味是清欢
  向延居然叫沈渊吃饭。
  神也要吃饭吗?
  安之转头,注目望向师姨,向她寻求答案。
  不知何时,师姨已经抱着遗子春酒坛倒地而睡,嘴里含含糊糊地念着话,嘿嘿地发笑。
  她又成了那副疯疯癫癫地样子。
  向延见安之半天没动静,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干嘛不理我?”
  安之立即回过头,引颈看向地下酒窖出口处的向延,笑道:“没什么。这就来了。”说罢,顺着酒窖爬梯往上爬去。
  快到出口时,向延向他伸出一臂,说:“把手给我,我拉你出来。”
  向延的手宽大有力,掌心布满厚茧。安之意识到他是九离的将军,理应忠心孝主于典山;他也是向大将军的儿子,理应在老人家膝下承欢养志,如今却为了沈渊判了主,离了家。
  沈渊只是一位背负骂名的魔神。向延为他这么做要付出太多——世俗名誉付诸东流,忠烈向家也会跟着遭到世俗质疑。
  他根本不应该这么做。
  可他为什么要从典山那里救他出来?
  只因为他与沈渊短短二十年的友谊吗?
  安之犹豫了一会儿,接受了向延的援手。
  向延手臂用力,一把将他从地下阴暗的酒窖,拉回青天白日下的光明。
  “谢谢。”安之对向延道声谢。
  向延兀地问:“你忘了?”
  摸不着头脑,安之蹙眉,一脸疑惑地看着向延,“忘了什么?”
  向延道:“御剑飞行我于你说过:你现在叫典渊,你和我是从玩到大的朋友。即是朋友,举手之劳,你跟我说什么谢谢。”
  安之颔首,“哦哦……我没有忘……”
  闻言,向延严肃起来,沉声道:“你与我不必那么生疏。”
  安之只一再地点头,发出“哦哦”两声,以作回应。
  安之跟着向延回去吃饭。路上,他特别想对向延说:“你救我出来,是背叛典山,也会侮辱了向家的名誉。”
  可向延从典山手里救他出来时,喂了他一瓶忘川水。按照游戏剧情,他现在完全没有以前的记忆,已经不叫沈渊了,而叫典渊。所以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得等到忘川水被解除,才能对向延说那句话。
  安之心里吐槽:哎,这游戏真难搞的。
  二人还未走近餐桌,各种鲜美的气味便从桌上的菜肴中散发出来。
  自从进入了这个游戏中,安之到现在都没吃过一粒饭,奇怪的是,他也不感觉到饿。不过什锦佳肴,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岂有不馋的道理!
  他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旋即,典婵与向延都来拉着安之入座。
  “这是我提前温好的遗子春,也是窖藏千年了的。”典婵把早已斟满遗子春的酒杯端到安之面前,“好孩子,你喝喝看。以前你最爱遗子春了。”说着,竟然将酒杯举到安之唇边,作势要喂他。
  典婵过于热情,安之浑身不自在。他立马起身,轻轻推开典婵举着酒杯的手。
  “怎么?……”典婵愣在原地。
  安之今年芳二十六,从未沾过一滴酒。他如实道:“我不会喝酒。”
  典婵道:“你怎么不会呢?……你是在骗娘亲对不对?”
  安之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如今他的魂魄在《以杀止杀》游戏里,用着沈渊的身体,理应按照沈渊的性格习惯去做,而不是他安之的喜好,那边系统也不想允许他违规OOC。他连自己的本名都不能说出口。
  可是,身体是沈渊的,可五感情绪都是自己的。沈渊没有痛觉,可他会痛;会为自己感到不平的事而愤怒;会为一些触动自己的事而伤心……那些都是他的情绪。
  他不会喝酒。还能赶鸭子上架,应逼不成?
  他转睛对向延投去寻求解救的目光。
  得到暗示,向延上前一步,接下典婵的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咧开嘴巴,露出爽朗的笑容,“这杯我就替阿渊喝了。”
  典婵的双目绕过向延,看向安之,“是吗?”
  安之很干脆地点头,“嗯。我不会喝酒。”
  听闻,典婵接过向延手里的空杯,她失了魂一般,双眼空洞麻木,动作迟慢,缓缓而坐。半晌,才想起来招呼安之与向延。她朝两人朝朝手,语气温柔却十分失意地道:“来来来,都坐下吃吧,再不吃都要凉了——那炸小酥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之感受到典婵的怏怏失望之意,觉得自己没喝那杯酒是不该的。正当他要小酌一杯,安慰典婵之时,向延突然轻柔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轻声说道:“有些东西怎么也回不到从前。你从前就是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向延将说话音量控制得很低,低到除了坐在他身边的安之能听到,其余一盖不闻。
  见他一脸凝重严肃,安之盛一碗汤给他,说道:“你别这么严肃,多笑笑,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的确。向延是安之见过笑起来最灿烂明媚、没有太多心事顾虑之人,温言次之。
  向延接过递来的汤,朝安之灿然一笑。
  他把笑放得很开,心形的嘴巴,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左侧脸颊一粒梨涡,笑容很能感染人,仿佛他一笑阴天就能转晴,如沐春风,如临冬季暖阳。
  虽然向延已然飞升成神,不需要凡间之物填饱肚子,可安之盛给他的汤,怎么地也得意思两口。
  他端起碗,摇头晃脑吹冷了些,猛喝一口。
  细细品之,除了有些油味,就是白开水味。
  他奇道:“怎么这汤这么清淡呐?”
  安之正要低头去饮,听闻向延说没味儿,便顿住,展眼看去那盛汤的大汤盆。
  ——那好像是他刚才乘烫碗水的盆。
  安之心里觉得对不住向延,转而一想,烫碗的水好像没多脏,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他默默放下碗,笑道:“人间至味是清欢嘛——”
  旁边,典婵闻声瞧去安之为向延乘的那汤,一下子明了,正要张开朱唇提醒,安之怕被向延发现,便大声地喊道:“普劳图斯说:其味愈淡,其香愈佳!”
  被打断了言语,典婵淡然一笑,对安之打得什么心思了然于心,只轻轻地摇摇头,没再说话了。
  向延问道:“普劳图斯是谁?”
  安之认真地向他解释:“他是公元前254左右诞生于意大利的戏剧作家。”
  仿佛卡住了,向延又问道:“普劳图斯是谁?”
  见状,安之叹口气,心道:给忘了,游戏里的人物是一堆编程代码,编程外的事情一概不知。
  想着,转睛注视着向延,一会儿,又看看典婵。他们有血有肉,就是活着的人。
  再环顾郁都镇的这间院子。古色古香。
  现在正是中午,家家炊烟的时间,远处青烟黛瓦。
  这一切真的只是一段段的编程代码吗?
  管他呢!
  万物有灵,草木有心,他能做的只能是平等地尊重他们。
  安之对向延笑道:“你记性太差了,连这个都记不住。我教你。你只要记住‘其味愈淡,其香愈佳’这句话就好。”
  “其味愈淡,其香愈佳……”向延缓缓点头,一副懂了很赞同安之所言的表情,随之朝门外下人喊道:“告诉厨房,以后烧菜什么佐料都别放了!”
  “咳!”安之被口水呛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是不了吧。”
  这人间食物的,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若真的清欢无味,回归本味,不食烟火,那这人间就不是人间了。
  向延道:“那好。青衫客,故人归,一切都听你的。”
  典婵也跟着点头同意,跟着问到安之:“阿渊,你可还恨小山?”
  安之脱口而出,“我肯定恨典山、婖妙他们!”
  听闻,向延的脸色瞬间凝重下来,如被寒潮速冻住了表情。他喃喃自语道:“你不是应该忘记了吗……”
  话音刚落,安之眼前闪烁出刺眼的红光,耳边响起尖锐的警报声:【警告警告!不可OOC!你已OOC,系统自动开启惩罚!】
  安之恨不得扬起手掌就“啪啪啪”地掌箍自己嘴巴,“臭嘴!臭嘴!”
  【系统已开启惩罚。】
  “那个我们再商量商……”话未说完,安之心口一痛,仿佛有人紧紧攥了一下心脏,跟着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畅。
  “唔——”他拱起背部,双手死死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呼吸,渴求空气。
  可是,周围似乎立起一间看不见的密闭房间,将他关在其中,越是大口呼吸,空气越是稀薄。
  他挣扎着,最终到达极限,黑暗从四面八方向中间聚拢。
  ……
  “为什么我从他体内探到忘川水的痕迹?——!我已经失去我的孩子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安之刚醒来,便听见典婵声嘶力竭地质问着,她似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声音显得有些神经质。
  向延回答道:“阿渊太执着千年前那个真相了。典后你不是不知道他为了寻找那个真相做了什么。我只是怕阿渊此次再次回来,会重蹈覆辙,所以我才给他用了忘川水。”
  典婵再次质问道:“确定你只是给阿渊用了忘川水,没有给他下咒?!”
  向延慌了,“怎么会呢!我又不是梦访!”
  典婵反问道:“除了忘川水,我为什么还在阿渊右手手臂看到一条言灵咒?”
  向延吃惊,“什么?!”他结结巴巴,慌乱地解释道:“我……我真的没有……不是我……”
  典婵问:“那还有谁?在此之前,谁接触过阿渊?”
  沉默半晌,向延道:“在此之前,阿渊去找典山了。”跟着,他急忙解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想救阿渊的,可他说让记起来从前了,我便让典山故意抓了他……我、我对阿渊下不去手……我只是想借典山的禁锢住阿渊,让他无法反抗,如此才能喂他忘川……后来,等他忘记了一切,才带他回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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