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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阮庸点头,发出“嗯”的一声。
  似乎是不相信阮庸所言,沈渊一再地向他确认,“是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吗?……”
  阮庸不厌其烦地点头,回答他:“我真的会帮你。放心吧。”
  沈渊终于安心,缓缓地点点头。复而又抓上阮庸的手,眼巴巴地盯着,像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用力到双手发抖,“可是、可是典皇要把我送给妖域之主,要我去服侍他……我脑袋里总有个声音在跟我说:‘不行。我的身份与妖域之主在一起十分龌龊’。我没有答应典皇……”说着,转头看去门槛处的血迹,“我不答应,他就打我……他说我只是尚池城的奴隶,本身就不干净的。可脑子里那个声音跟我说:‘他是骗你的’……我到底是谁?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你知道就告诉我好吗?……”
  闻言,阮庸的眼底瞬间闪烁出泪水。他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轻扶上沈渊的脑袋,想作安慰。
  可条件反射似的,沈渊闭眼缩肩,微微后倾身体,躲了过去。
  阮庸的手落了空,停在半空。
  沈渊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哈腰,叠声道歉,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丢下我……不要……对不起……”
  阮庸制止他,“你不需要跟任何人说对不起,反而是我们要对你说抱歉。”
  安之点头附和,“对对对。”
  阮庸问道沈渊:“清白与性命,你觉得那个重要?”
  沈渊犹豫着,表情纠结、痛苦,迟迟做不出选择。
  “我帮你选一个。”阮庸替他选择,“性命更重要。”
  沈渊的选择肯定与阮庸相反。果然,他开口反驳到阮庸,而阮庸早知道他会反驳,提前抢下他的话,说道:“你先答应典山的要求,不然太受苦了。我答应保证,不待到达妖域,我就能帮你还一个真相出来。”说着,他自顾自地说起来,像自言自语,“我保证我保证……从头到尾我都知道典山的所作所为,我会将它们公布出来的……我不想再受到良心的惩罚了……”
  “来人!”
  典山突然大声唤道,不禁将安之吓了一跳。
  很快,两名侍卫从殿外应声而来。
  典山命令下去,“把客人请回房间,让其好好考虑考虑吾说的话,明日一早吾再问其考虑得如何。”
  话音刚落,安之眼睁睁地看着侍卫将沈渊带走,关回笼子里,他却无法阻止。
  “阿庸啊——”典山丢下身旁娇艳美丽的夏樱桐,径直奔向殿下年过半百的阮庸。
  夏樱桐气得瘪嘴,跺脚,嘀咕道:“明明都看到阮庸写的《援神》了,怎么还对他这般温存!到底又玩什么花样?”
  待典山与阮庸近距离地面对面,典山确认道:“阿庸还是吾的人对吧?”
  阮庸道:“我已经老去了。”
  典山毫不在意,“吾与汝年纪不过才差了五六岁。吾是神,模样不老,若不是,吾与汝模样也相当了。吾一再说过吾不介意,还要吾怎么表示,汝才会相信?吾可以赐予汝神格,回复年轻,只要……只要汝留在吾的身边就好了啊……”
  他甚至有些哀求阮庸的意思。
  可阮庸心意已决,见婉转地拒绝典山,典山不懂,或者故意装作不懂,他便直说了,“我不在意你介不介意我已老去,而是我介意在你身边。我厌恶你。”
  闻言,典山的身形几不可见地微微摇晃几下,又立马稳定了身形,看阮庸的眼神从温存尚有,骤然变得深邃冷锐。
  他变回了平日里的典山。长目微翘如刀,噙笑的嘴蜜里藏刀,眼里只有自己所追去的东西,为此他用尽方法,对他有威胁的人都要除掉,包括挚爱、至亲。
  “呵呵——”典山冷笑两声,阖起双眼,眉头紧蹙,一副舍不得,却无可奈何、必需要做的痛苦神态,“吾一直在给卿机会回来——”
  “他要做什么?”看着这般神情的典山,安之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语毕,空旷偌大的大殿内响起“噗嗤”一声,声音久久地环绕在殿内,挥之不去。
  典山将阮庸杀了!
  阮庸温热的鲜血溅出,喷洒在典山的脸上。明明前一秒他还在恳求阮庸,后一秒就其杀死,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血泊中,直到咽气。
  安之对典山的厌恶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我一定要杀了你!!!——”他对典山咆哮道。
  可惜,典山听不到。他脸颊还染有阮庸的鲜血,却没了刚才对阮庸的温情,甚至没有半点为其的死去而感到哀叹,反而勾起唇角,斜斜一笑,说道:“阿庸啊——吾有很多折磨人的办法,而汝却是唯一一位在吾手上死得如此快的。下一次轮回,卿一定要告诉吾,吾此番有没有让汝受罪——”
  的确,几乎还没反应过来,阮庸便断了气,可安之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点,那真相就能公布。他蹲下身,摇晃着阮庸的尸身,“喂!你醒醒啊!!——你刚刚答应沈渊要帮他的!你亲口一再保证的!!——他要是听了你的话答应那该死的去了妖域怎么办?!你不能食言,不能让他独自在妖域苦苦地等你救他!!——得到希望又失去很难受的!是会难受得死人的!!”
  一旁,夏樱桐却偷偷地掩唇笑了。
  典山捞起大氅,擦了擦手上沾的血,走向夏樱桐,问道:“《援神》里的内容汝都看到了?”
  夏樱桐点头,“看到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拿给您呢。”
  典山眸中精光一闪。
  见状,夏樱桐立马改口,“其实我不识字,是碰巧看见家兄在写什么,以为是写的字帖。我好奇里面的内容才拿给您看看,没想到这一看……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世道没有让女子读书的道理的呀,再说我家虽算不上清贫,可娘亲爹爹没有道理让我上学,白白花钱的。”
  典山来到她身边,用那只刚杀过阮庸,尚带血腥味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俯身嗅了嗅她的头发,闭上眼一脸沉醉的说,“皇后相当好奇啊——汝今天用的香与阿庸喜欢的荔枝香一样,吾记得皇后不喜用香,怎么这几天用起荔枝香来了?”
  此话意味不明,夏樱桐只笑笑。
  典山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用力掰向自己。他们鼻尖对鼻尖。典山微微偏下脑袋,附唇轻轻点了点夏樱桐的红唇,染得唇间一点红,仿佛刚嗜血,没来及擦干净,遗留的一滴血迹。
  他翻动手腕,悄然接下一道符咒,打向殿中一面镜子。
  事毕,他缓缓移开嘴唇,光洁的额头抵在夏樱桐的额头上,长目如狼似虎,充满情欲地盯着夏樱桐,嗓音低沉,极具魅惑地说道:“吾虽偏爱阿庸,可某种程度上来说,吾与皇后确实才是良配。”
  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罢,狠狠地吻上夏樱桐。强大的侵略感压下,使人窒息。他一面极尽温柔地亲吻,一面带着她走向镜子。
  镜子前,他抬手一推,将人推入镜中。
  夏樱桐在镜中疯狂地敲击镜面。
  典山用拇指指腹擦去唇上沾染的艳红口脂,讪笑一下,“真是碍眼。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说罢随手拉过一块红布,遮盖了镜子。
 
 
第0106章 欺心 六
  典山善诈不错,但识人之术也不差。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与夏樱桐是天生一对,同是天生的无情、逐利之人。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为人,至少不伪善,但夏樱桐知不知道自己的品性,则不知晓了。打着正义旗号而行恶事的伪善之人有相当一部分人浑浑噩噩,不知晓自己做的事是善是恶,只是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做的事是对的。
  不过相较愚昧的夏樱桐,清醒的典山更需要提防。
  “原来你是被典山推入镜中的。”安之嗤笑一声,不为笑夏樱桐愚钝、不识人心,而是笑自己居然有点同情夏樱桐,与沈渊一样公而忘私,忘了自己的处境与感受。他道:“真不知道你是笨?还是聪明?典山杀害阮庸、陷害沈渊、对自己亲生母后都能设计,你怎么能有自信觉得他不会对你下手?”
  话音刚落,夏樱桐怦然出现在安之面前,依然是那副戾气缠身,双目布满红血丝,怨鬼一般的状态,他吓得浑身一抖。
  夏樱桐疯狂地对他吼道:“是你——!!都是因为你典山才会将我封印镜中——!!没有你,阮庸就不会来到皇宫做他的侍卫;没有你,他就不会想方设法地除掉你,反倒留把柄给阮庸;没有你,阮庸就不会写下《援神》,我就不会为了他好,拿《援神》给他看,我也就不会被困镜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安之小心翼翼地问她:“你喜欢上了典山?”
  闻言,夏樱桐猛地抬眸,猩红的眼睛与安之对视,又立即躲闪开,否决道:“是典山爱我,我怎么会爱上他!”
  安之把语调拖得老长,发出一声“哦~”
  实则心想:夏樱桐就是笨人一位。落得今天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但也怪可怜的。
  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变得自恋又自卑,觉得那人也喜欢自己,只是自己太好,那人觉得自卑,所以才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往外推。
  总会给不爱自己的那人,找一百个理应不爱自己,然后再说服自己,一直默默等那人。
  他正想着,所处环境忽地一变。
  红烛摇曳,满眼霞色,红得刺眼。
  “你是不是不信?我说得都是真的。”夏樱桐恐安之不相信她所说,一再证明,“这是我与典山成婚那晚。”
  安之转目看去。
  夏樱桐一身喜服,大红盖头遮住春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等待典山掀开盖头,春宵一度。同时她也紧张,不停地搓着手,弄得手背通红。
  典山亦是一身喜庆热烈的红衣。他走向夏樱桐,表情却是淡淡的,不喜不悲,眼底更没有爱意。
  他掀开红盖头,腰身挺得笔直,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夏樱桐。从夏樱桐的角度看,估计只能看到他的一双鼻孔。他就是这么高高在上,或者说因为不爱夏樱桐而显得傲慢、满不在乎。
  夏樱桐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红了脸,立即娇羞地转过头去。
  典山冷冷地说道:“汝若为吾添置一儿半女,看在儿女的份上,吾定当善待汝,至少天大的事发生吾也会千方百计留汝一条性命。”
  他开口就是在提自己爱夏樱桐的条件。
  夏樱桐却满心欢喜地以为典山真的爱她,面带娇羞,不敢抬眼看典山,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见到典山,安之身旁的夏樱桐忽然放松下来,“我们有小竹啊——他亲口承诺,看在小竹的份上,他也不会这么狠心对我的——”说着,怒瞪到安之,“所以一切都是因为你!!”
  安之觉得冤枉。
  这世间哪有这么多如果,都是事后诸葛亮罢了,总不能改变过去吧。若真能改变过去,那未来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那么,真的没有沈渊,夏樱桐能不能遇到典山都不一定。
  的确,典山没有杀夏樱桐,遵守了当初的承若。他说得是看在儿女的份上,留夏樱桐一条性命,没说以怎样的形式——这不,夏樱桐独自困守镜中千年。
  忽地,境中世间又是一变。
  事物如镜片般被打碎,蜘蛛网般的裂纹遍布眼前,所有的事物塌陷坠落,最终,归于一片黑暗中。
  巨变之后,安之悬浮于半空中,脚下没有踩到地面的踏实感,也不会掉下去,甚至可以自由走动。他的脚下是万丈深渊,头顶是看不头的昏暗,如同置身于一间四壁涂满黑色涂料的房间。
  这体验新奇又让人忐忑。
  夏樱桐依然站在他的身边,“我已经在这待很久了。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自己的记忆可以看看,以解寂寥。”
  这话中之意,寂寞十分。听闻,安之轻轻蹙眉,很同情她。
  可她又话锋一转,意味不明地说道:“以后我身边k就有你陪了。”
  眉头一提,安之问:“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杀我嘛?”
  夏樱桐有自己的打算,“你是魔神,我也神。神乃天地产物,天生天养,除三大古神外没有神可以擅自弑神,否则会遭到天谴,会死的。神死依然可以投胎转世成人,可每一世的经历都十分凄惨。不难不悟,神就算身死成人,也会有重重困难找上,助他早日悟道,再次成神。但忘川水一喝,谁还记得自己是神?大多人只会觉得上天对他不公,久而久之怨念横生,没了成神的资格,永远在轮回中受折磨。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儿活着很孤寂,但总比生生世世轮回受苦好太多了。”
  听闻,安之不合时宜地想起朱离。
  她是典娥转世,经历也十分苦,最后居然与言师合作。她是不是也在轮回路上失去了再次成神的资格?
  “沈渊死后也会经历轮回吗?……”安之自言自语似地喃喃低语,“六千后他会成为谁呢?是人?是魔?是神?……还是早已经迷失在千年之久的轮回中了?……不不不,他知道这么多,婖妙不会让他转世……”
  夏樱桐道:“沈渊你不就在这儿嘛。”
  披着沈渊的皮囊,魂魄却早已改梁换柱,夏樱桐没有察觉,也难怪她会这么说。
  镜中世界太黑暗,幕布之上若点缀一些星辰,倒不会这么静谧了。
  安之环顾四周,只想找个漏洞离开这里,可黑中没一丝白,严丝合缝,头发丝一般的细缝都没有。
  仔细一想,夏樱桐说她出不去镜子里,可刚刚与夏欢在一起,她明明就出来了啊!
  “夏皇后啊,刚才你到底怎么出去这里与我们见面的?”安之问道。
  夏樱桐道:“我叫典山封印镜中,只有典山同意,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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