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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怀了敌国皇子的崽(穿越重生)——春生夏合

时间:2023-10-15 10:17:19  作者:春生夏合
  宁玉羌一派斯文公子打扮,举手投足间带着世家公子的贵气矜持。
  楚沅颔首回礼,“表弟谬赞。”
  “这是煮了什么茶?”
  “这是表哥最爱喝的半山红,”宁玉羌走过去,宽袖轻展,倒茶的姿势优雅无比,“用新鲜的雪水烹煮,表哥尝尝味道如何?”
  他将茶盏推到陆容淮面前,眼神明亮又希冀。
  陆容淮看向站着的楚沅。
  “过来尝尝。”他指了指自己身侧的座椅,将面前的茶盏放到另一边。
  宁玉羌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快到几乎无法捕捉。
  他转头,朝楚沅露出温柔笑容,“玉羌手艺不精,表嫂莫要嫌弃。”
  楚沅走过去,端起茶盏细细尝了一口,唇色被茶水滋润,水亮清透,“入口绵醇微苦,回甘后唇齿留香,只觉心旷神怡,表弟烹茶手艺极妙。”
  他嗓音轻缓动听,柔而不媚,言辞客气礼貌,丝毫不失礼数。
  宁玉羌被夸的有些羞涩。
  陆容淮听他声音,泠泠如雪,又不过分凛冽,带着恰到好处的冷沁舒爽。
  他被楚沅的一番点评说的有些意动,起身走到茶几旁,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简单吹了吹气,仰头便喝了半盏。
  宁玉羌忙道:“表哥喝慢些,当心烫,茶要细品才……”
  “还行吧。”陆容淮放下茶盏。
  他兀自回味了一番,心下有了比较。
  声音好听,比茶好喝。
  楚沅看了他一眼,心下摇头。
  宁玉羌明显是特地为他煮的茶,他不说半个好字,饮茶也没个讲究,宁玉羌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表哥今日进宫,可有见到姑母?”
  宁玉羌坐到下方椅子上,眼神关切的看着陆容淮。
  陆容淮眉头微皱,很快又松开,满脸随意,“没去,忘了。”
  宁玉羌嗔怪的看他一眼,话说的熟稔亲厚,“姑母总归是表哥的母亲,表哥成亲这样的大事,姑母定会为你高兴的。”
  陆容淮曲起修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强硬的换话题,“你今日来找本王,有何事?”
  宁玉羌有些无奈,“表哥忘了?今日是表哥的生辰。”
  “本王从不过生辰,你要是为了这事过来,现在可以回去了。”陆容淮说道,态度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楚沅在一旁坐着听,纤长的眼睫半垂,神情宁静,看似在听他们说话,实际上早已走神。
  他还穿着朝服,腰间配饰沉重,挺背坐了大半日,背有些酸。
  忽然,周围变得异常安静。
  楚沅抬头,发现陆容淮和宁玉羌都在看他。
  宁玉羌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差,他勉强的冲楚沅笑了下,“那就这么说定了,表嫂,三日后是我的加冠礼,表嫂记得来。”
  说罢,他站身拱手道:“玉羌先行告辞。”
  及冠礼?
  楚沅微愣,他也可以去吗?
  他不由得侧头,看向陆容淮。
  陆容淮正看着他,墨色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神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莫测之色,静静打量你时,似乎想要看到你心里去。
  “王妃如今多大?”
  作者有话说:
  楚沅:你先说你多大。
  陆容淮:很大。
  楚沅:?
 
 
第12章 
  楚沅不清楚他要做什么,陆容淮视线太专注,看的他略有些不适应。
  他眼眸轻垂。
  “十九。”
  “生辰呢?”
  “六月十五。”
  “倒是比本王小两岁,”陆容淮点头,站起身,“三日后随本王去参加玉羌的加冠礼,本王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陆容淮大步离去。
  楚沅起身,缓步朝门外走,出门时着了风,掩唇咳嗽了两声。
  他抬头看向已经西沉的太阳,无声的笑了笑。
  他明年六月及冠,若是母后还活着,定会给他办一场盛大热闹的加冠礼,会有德高望重的赞者为他梳发、唱祝词,会有人给他命字,恭祝他长大成人。
  而这些,如今都不会有。
  陆容淮在书房忙到深夜。
  回扶雎院的路上,他脑中一直在想前两日那个梦。
  今日宫里发生的事,与梦境完全吻合。
  他一直守在凤栖宫门外,看见陆灵霜将楚沅拽出来,他便跟弦风打了个手势,默不作声的跟了过去。
  只是他站的隐蔽,未曾让人发觉。
  楚沅摔倒的那一刻,他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毫不犹豫的伸手救人。
  因为他知道,若是他此刻不出手,楚沅便会如梦里一样,掉入那冰冷刺骨的池水中。
  更重要的是,他心底深处,并不想看到梦境重演。
  等他洗漱完,三更天已过。
  陆容淮闭上眼,不再去想这个匪夷所思的梦。
  然后,他今夜再度入梦。
  场景换到了乾正殿。
  陆容淮走进去,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
  “黎王,你可知错?”弘嘉帝坐在龙椅上,沉声问他。
  陆容淮抬头直视弘嘉帝,桀骜不驯的脸上扬起冷笑,“儿臣不知自己何错之有。”
  “朕命你建正清观,你私吞三百万贯银两,偷工减料致使房梁坍塌,百余名工仆丧命!后工部侍郎要揭发你,你竟将人割喉抛尸,毁尸灭迹,真是狠毒至极!”
  弘嘉帝说着,猛地拍案站起来,雷霆之威,震慑了底下一众大臣。
  陆容淮却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摇了摇头,目光沉冽,坦坦荡荡的看着弘嘉帝。
  “此事非本王所为,工部可以为本王作证。”
  工部尚书站出来,拱手回禀道:“臣可以作证。”
  “爱卿直说无妨。”
  “黎王确实贪污了银两,臣有证据。”工部尚书将一沓账本呈上。
  “臣也可以作证黎王偷换木料,视人命如草芥。”
  “陛下,黎王府的幕僚程直,也可以作证。”工部尚书又道。
  “传人上殿。”
  陆容淮回头,看见一贯颇得他信任的程直,穿着他熟悉的灰色衣袍走进来。
  程直拿出盖有黎王私章的密信,“小人作证,苏侍郎确实是被黎王杀害。”
  陆容淮笑了。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程直神色庄重,凛然作色道:“小人跟随王爷多年,唯王爷马首是瞻,只是小人良心尚存,看不惯王爷嗜血好杀,今日便是死,小人也要为无辜枉死的百姓们,讨一个公道!”
  “好一个良心尚存。”陆容淮站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弘嘉帝惊怒,朝殿外喊道:“金鳞卫,给朕拿住他!”
  陆容淮反问:“父皇觉得儿臣要做什么?”
  “你想殿前杀人不成?给朕跪下!”弘嘉帝怒道。
  “陛下,若不严惩黎王,难以平民愤呐!”朝臣们跪地。
  弘嘉帝闭眼,再度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帝王的冷血无情。
  “黎王中饱私囊,残害百姓和同朝官僚,枉顾国法律规,论罪当诛……念其过往功绩,免除死罪,将其发配北疆,财产充公,解散王府,此生,不得离开北疆。”
  陆容淮睁开眼,眼底情绪翻涌。
  翌日清晨,程直到了黎王府。
  “茂叔,王爷在何处?”程直问道。
  茂叔抬手指向西北方,叹息一声,“天没亮就去了训练场,脸色瞧着不太好,明明昨儿从宫里回来时还挺好的。”
  程直闻言,眼珠子转了下,问道:“昨日王爷最后见了什么人?”
  “最后见的是王妃,之后王爷便一直在书房,没有见过其他人。”茂叔意有所指。
  程直捋了捋胡须,笑容温和,“无妨,我过去瞧瞧王爷。”
  陆容淮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剑,浑身热气腾腾,打算回扶雎院沐浴更衣。
  然后他在半道上碰见了程直。
  “恭喜王爷,陛下让您去工部当值,说明在陛下心里,还是非常器重王爷。”程直走上前道贺。
  昨日册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邺京,程直特地赶早过来。
  陆容淮低头擦拭剑柄,线条分明的脸庞上好似蒙了层淡淡的寒霜,嘴角浮起一丝冷意。
  程直没看到陆容淮神情的细微变化,他只是觉得,今日的陆容淮,态度有些奇怪。
  不过他也没多想,黎王本就是阴晴不定的性子,哪怕是他,也无法揣摩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先前,齐王娶了吏部尚书女儿为侧妃,太子则是娶了户部尚书女儿做了侧妃,这两人各自拉拢了吏部和户部,唯独王爷您这边,显得势单力薄了些。”
  “如今王爷您去工部当值,以王爷的谋略智慧,定能将工部收为己用,小人在这里,就先恭喜王爷了。”程直拱手。
  陆容淮微哂。
  他那位父皇,不见得是器重他,不过是为了多方制衡罢了。
  “王爷放心,小人昨夜已经打听过,工部尚书陈有为并未站队,王爷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程先生,”陆容淮忽然开口,问道:“你跟着本王多久了?”
  程直愣了一下,他抬头去看陆容淮,却发现陆容淮并未看他。
  “小人跟随王爷已有四年。”他神情恭顺。
  “四年……”陆容淮笑了下,笑意却不及眼底,“程先生跟着本王这么久,可觉得委屈?”
  程直面露惶恐,诚恳无比的说道:“王爷言重了,旁人不知晓,但小人心里明白,王爷待小人极好,小人誓死跟随王爷。”
  陆容淮终于看向他。
  他唇角微扬,意味不明的说道:“程先生日后,千万别忘了今日这番话。”
  作者有话说:
  陆容淮:本王已经为你选好了死法。
 
 
第13章 
  宁玉羌加冠礼这天,宣宁侯府门前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陆容淮带着楚沅下车,刚走到竹溪松鹤影壁下,宣宁侯带着宁玉羌亲自过来迎接。
  “王爷来了,快请进,”宣宁侯满脸笑容,随后又看到楚沅,忙道:“这位便是王妃了吧?老臣见过王妃。”
  “侯爷不必多礼,”楚沅抬手扶起他,吩咐乐书将贺礼呈上,“一点薄礼,祝表弟日后前程似锦。”
  在陆国,世家子弟及冠后,方可入朝做官。
  宣宁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他让下人接过那座价值连城的玉雕,带两人进去落座。
  宣宁侯府不及王府大,但也气派敞阔,亭台楼阁雅致有趣,眼下草木凋零,唯有满园腊梅开的热烈肆意。
  宴会开始前,男子们大多在园内赏雪赏梅,女眷们身娇体弱,会去园中暖阁里喝茶。
  两人到了园内,按照身份,楚沅应是去暖阁,但他心里别扭,想着自己一个男人,坐在一群女子中间,听她们讨论自家夫君,难免可笑。
  但他也明白,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他如今是王妃,容不得他任性胡闹。
  楚沅抬步要往暖阁走,却被陆容淮喊住。
  “你跟着本王。”
  楚沅神情微怔,心下有暖意淌过,陆容淮已大步朝前走去。
  宣宁侯在一旁笑道:“王妃快去吧,莫要让王爷久等。”
  楚沅今日穿了月白色长袍,外披白色狐裘,衬的一张俊颜皎如天上月,所过之处,皆有目光跟随而至。
  他不喜这种放肆的窥探,便加快步伐,紧紧跟在陆容淮身后。
  陆容淮带他去了一处僻静的水榭。
  “王爷为何带臣、臣妾来这里?”
  水榭里只有他和陆容淮两人,侍卫和乐书他们都站在水榭外头,是以,楚沅才能忍着极大的羞耻,将臣妾二字说出口。
  “声音跟猫儿叫似的,本王没听清。”陆容淮坐在他对面,慢悠悠沏茶。
  楚沅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白皙的俊脸顿时涨红,他握紧手,暗暗深呼吸,冷月里竟被燥出一身汗。
  “臣、臣妾……”
  “说不习惯就不必说,”陆容淮将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自己则是起身开了半扇小窗,“一个称呼罢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楚沅抬手,轻轻捧住那盏茶,手心里传来热度,许是被热气熏到,眼里竟有了湿意。
  他低下头,抬起衣袖遮挡,借着喝茶的动作,将眼角那点湿意擦去。
  “多谢王爷。”他发自真心的感谢道。
  “不必谢本王,这里安静,宴席还早,你可以在这休息,也可以看看风景。”陆容淮走过来。
  楚沅仰起头,双眸澄澈的看向他,“王爷呢?”
  “本王约了人,”陆容淮看着他,顿了下,又道:“有点事要处理,很快就回来。”
  楚沅点头,起身要送他。
  陆容淮抬手,“坐着吧,弦雨留在此处,有事跟他说。”
  陆容淮端起茶喝了一口,随即带着弦雨大步离去。
  他一走,乐书便进来伺候。
  外面风有些大,楚沅将弦雨也叫了进来。
  “都坐下来,喝些热茶暖暖身子。”楚沅骨节分明的手刚刚拎起茶壶,便被弦雨一把抢过去。
  “多谢王妃,这种小事不劳烦王妃,属下自己来就好。”弦雨笑道。
  楚沅莞尔。
  乐书如今胆子也大了许多,因为他发现,王爷虽然冷,但人挺好的,没有外头说的那样暴戾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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