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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逆徒我不要了/当我跟仙门大佬说分手后(玄幻灵异)——三奇加会/吃两碗

时间:2023-10-15 10:23:08  作者:三奇加会/吃两碗
  这大鸟身上有生死相、有荣枯相、有喜乐相,硕涯大为惊异,他知道这鸟必不是人间之物,连忙起身行礼。
  大鸟在硕涯面前化作一位丰神俊逸的少年。
  “我乃天河之上专司人间生死的神鸟平川。你大概也知道自己寿数将尽。“少年笑着说,”你这一生苦求大道,可就是只差最后一步,真是可惜。”
  “前后人间几万年的机缘都被你一人占尽了,若你这般人物还不能得如所愿,那这人间就实在太苦了些。我不忍。如今再送你一段机缘,你且随我来。”
  神鸟带着硕涯进入虚海,虚海之下九万里有无底之坑名归墟,另有传说讲这归墟通着天上,流入归墟的虚海之水最后都会进入天河。
  神鸟从归墟之中取出三轴画卷交给硕涯,嘱咐他好生观摩,天地大道之秘全在这三轴画中。
  神鸟离开,硕涯只打开了其中一轴,三年后他开始游历十洲,行至枯海野时,见天地开阔,夕照铺洒万顷枯草。是时,生死具在、荣枯具在、天地具在,忽而物我为一,硕涯高呼三声“是吾道也”便开始在枯海野中闭关。
  三十年后,其弟子寻至那闭关之所,山洞之中早已无硕涯踪迹,有的只是三轴落满尘埃的画卷。
  硕涯是人间第一个登仙之人,而他留下的三轴画卷就是被后世仙门示为神物至宝的“归墟三卷”。
  传说中的“归墟三卷”,一卷名“山海”,一卷名“燃灯”,而被硕涯打开看过的那一卷则名为“晗光”。
  山海卷与燃灯卷早在历史的洪流中失去了踪迹,唯有晗光卷仍隐隐约约存在于世间。
  千年前,仙门才俊辈出,有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曲姓少年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晗光卷,自此一日千里成为仙门之中的翘楚。
  可惜天妒英才曲姓少年在成名十五年后便因病陨落。
  陨落前他将从晗光卷中抄录出的三千册道法秘术送至出云宗,又将七份可以感受到晗光卷真迹的晗光卷摹本赠予仙门大派。他告知世人晗光卷仍存在在这世间等待着新主人的出现。
  后来出云宗建晗光阁将那三千册道法秘术收藏其中,而七份晗光卷摹本在仙门各派的纷争之中仅剩下三份,一份藏于蓬莱阁天字一号库,一份收于出云宗晗光阁,最后的一份本在洞庭府君手里后来因为洞庭府君的陨落被永远地锁在了洞庭湖底。
  如今晗光卷摹本出现异动,是仙门寻找晗光卷真迹的最佳时刻。晗光卷这仙门之中谁不想要呢?
  但这又不是单单的哪一门哪一派能够拥有的东西,所以蓬莱阁才那样着急地招呼各大门派赶往晗光卷最可能出现的地方——出云宗。
  仙门之中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却早有猜测—那晗光卷的真迹其实早就在出云宗手里了,不然原先实力只在中上的出云宗一脉怎么能在不足千年的时间里一跃坐上仙门第一把交椅呢?
  现下摹本异动,即使不是晗光卷现世,他们也须得抓住这次机会,借着这个由头也能跟出云宗好好算一算晗光阁中三千典籍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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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阁用作传讯的白鸟速度极快,不出半个时辰,十六个门派的人连同拜帖就出现在了出云宗山门之外。
  出云宗现任掌门边千岩是个老头子,眉毛胡须头发早就白了彻底,平日里很是和蔼,如今看着眼前堆了高高一叠的拜帖仍是笑眯眯的,他摸了把胡子。
  “这他娘的才消停了几年,又来找事儿!都一个个皮痒了是吧!”仙风道骨的老头子突然骂起人来,他身边站着的弟子只觉师父剽悍之处不减当年。
  “师父,现下如何是好?”出云宗三弟子鲁一芳道,“看来他们是认定晗光卷在我们出云宗了。”
  “你大师兄呢?”边千岩问。
  “找四师弟和傲岸去山门口了。”鲁一芳答道,“二师兄去瑞云峰请江师叔了。”
  “这不挺好的嘛,”边千岩又摸了一把胡子,“你也去找你大师兄。你们就说为师我闭关呢。带着他们到处转转,再让你四师弟跟他们唠唠嗑,拖到你们江师叔来让他解决。”
  “千万别去晗光阁啊。谁知道那帮老小子们会干出什么。丢了东西可就不好啦。”边千岩交代道。
  “是。”鲁一芳领了师命便去照办,可刚出门遇上急匆匆赶来的二师兄常韶又被拉着拐了回去。
  “二师兄怎么了啊?”鲁一芳问。
  “别提了。”常韶对鲁一芳撇了撇嘴,又一脸发愁地看向边千岩,“师父啊,你闭关缓缓吧,江师叔不见了。”
  “什么?”边千岩拍案而起,面对十六门派不怀好意的拜贴他都没这么着急。
  边千岩思索了片刻,让两个弟子先去山门稳住那些不速之客。
  两个弟子离开之后,边千岩从自己的乾坤袖里掏了半天,翻出一面镜子,他摁着镜面嘴上念念有词,忽而镜面一闪,出现了人像,是银冠黑衣的江春无。
  江春无所处的环境光线不好,背景一片深红,他本就白,在暗红背景衬托下越发白,白得像是病了,但神色却是放松又愉快的。
  这样的神色再加上他脸上溅上的不知道是谁的血,如同杀伐过后饱饮鲜血性命的剑锋,如同从无间地狱里浴血而来的修罗。
  这是江春无很少放在人前的一面,边千岩上次见到这样的江春无还是在十里九曲溪那一战中。
  “何事?”江春无笑着问。
  江春无不喜欢别人过问他行迹,边千岩很守规矩,所以江春无能允许他见到这样的自己。所以边千岩也才能在这个时候找到江春无。
  “晗光卷摹本突然异动。蓬莱阁带着十六个门派的人来堵我们山门,看着那样儿怕是来跟我们算旧账的。”
  “旧账?那该如何是好?”江春无笑意更深,“不如把他们都杀了?”
  “唉!杀不得啊!”边千岩连忙道不过话里似乎很是遗憾。
  “说笑的。”江春无仍笑着但身上的气质却变回了白衣胜雪时的温润有度,“边师兄先去应付着,我随后就到。”
  “你可快点啊,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不像当年,那帮老小子我一个人可对付不太来咯。”
  “边师兄放心,不会让你久等。”
  “那便好,我就走你快去收拾。
  江春无的人像消失。镜子里只剩下边千岩自己的一张老脸,八字眉下垂眼,是看起来十分好欺负的长相。
  “愁啊!”边千岩慨叹一声负手向山门去了。
 
 
第6章 出云宗外
  竹林之中,清风徐徐,方凌波裸着上半身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叫住了前面走着的美人想要借件衣服。
  “衣服?”美人挑了挑眉毛向他身后一指,“你的衣服不就在那么。”
  方凌波向后一看,自己那件在水里丢掉的衣服正挂在眼前的树上,他连忙取下来,翻了翻,发现江春无昨日送的那枚玉球仍在兜里。
  “是我原来那件。”方凌波道,“真有趣。”
  美人笑而不语,他继续带路,走得很快,方凌波只有小跑才能追上。
  沿着青石小径出了竹林,竹林外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有趣。”方凌波又叹了一声。
  “哪里有趣?”美人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方凌波。
  “此处向东五十步有桃树三棵,再向东三十步有八角小亭一座,亭上有匾额,亭外种有白梅山茶和桂树。“方凌波笑着同美人讲。
  “那匾额上写着什么字?”
  “雨什么亭,”方凌波不好意思地说,“中间那个字我不认得。”
  “雨霁亭,”美人倚着垂柳笑道,“雨霁便是雨过天晴的意思。”‘雨后静观山意思,风前闲看月精神①’。这是亭上挂的楹联。”
  “现在我也觉得十分有趣了。”美人接着说,“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来到此处的会是什么惊才绝艳之人,没想到竟是个不识字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大概是.....画中?”方凌波答道,“我在石壁上见到了一幅画,方才用步子估摸了一下此处的场景和那副画中画得一模一样。”
  “画中嘛,”美人眼神垂下看着自己衣摆上的流苏,“哪副画?”
  方凌波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看画上写了四个字—‘晗光之境’。”
  “这字你倒是认识。”美人兄不知想到什么,唇边笑意更浓了些,他走到方凌波面前,微微低下头与方凌波对视。
  此时方凌波才发现,眼前的美人兄竟然这般高,方凌波本就不矮,而美人兄竟比他高了足足一个脑袋。
  方凌波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你说你是去晗光阁看书?”美人兄道。
  方凌波点了点头,“是。”
  “晗光阁有什么书可看,不过都是些偷来的东西罢了。”
  “这话你刚才说过了。”方凌波认真道。
  “无趣。”美人兄有抬起头,微微仰着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样,他转身负手继续向前走去,“晗光阁里有的我这里都有,晗光阁中没有的我这里更是有。天下的道术秘法,人们知晓或者不知晓的秘密我这里都有。你可想看?”
  美人兄走路就像是在飘,方凌波小跑着追上来,说话是还有点喘,“我听说……我听说晗光阁中有三千卷书。三千卷啊,你说你这里比晗光阁的书多得多,那得是多少书啊,我怎么看得完。”
  “而且你说你这儿藏着好多秘密,据我所知,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多半是活不长的。我虽然读书少识字不多,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所以——哎呦。”
  美人兄突然停下脚步,方凌波一个没注意脑袋撞到了他的肩膀。
  “所以什么?”美人兄的语气有些冷。
  “所以,”方凌波带着点讨好地语气说,“请你带我出去就好了,书便不必看了。”
  “无知小儿。”美人兄冷笑一声,“不过既然到了这里,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你。”
  美人兄突然转身,一指点在方凌波眉心。方凌波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只蝴蝶从眼前飞过,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呼吸脉搏连同心脏的跳动都停止在这一刻。
  这一刻过的极其漫长,方凌波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死了,当空气重涌入心肺的时候,他不觉弯下腰干呕起来,非常难受,难受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方凌波直起腰,用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双眼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他在一座大殿之中,大殿里点着无数盏长明灯,金碧辉煌,墙极高四周没有窗,墙上是一排排书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册。
  “这里有书一万八千卷。出去的门在你面前。”美人兄的声音传到方凌波耳朵里,“读完这些书推开门你自然能去你想去的地方。”
  方凌波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他立刻跑到门前,门被他一把推开,门外绿柳低垂,乌燕来去,连翘与碧桃开得正好,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春色。
  不对劲儿,方凌波停下脚步,那个人还少说了什么东西。
  “若我读不完这些书呢?”方凌波问那个不知道藏在何处的美人,“若我读不完书会怎样?”
  “那你便哪儿都去不了,”回答方凌波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笑,“门内或门外,你可以选个地方埋你这具无用的皮囊。”
  当出云宗大师兄谢斯年带着傲岸慢悠悠出现在山门口的时候,十六门派派来的人已在山门外等了半个时辰。
  时令在初夏,是日天气又格外晴朗,大太阳下站半个时辰对修道之人来说虽然不会狼狈如凡人般汗流浃背,但也绝不好受,何况出云宗山门前还摆了七十二块黯然销魂石。
  这黯然销魂石又叫镇魂石,灰不溜秋的大石头没什么特别的,对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普通的石头,但是对修道的人来说,一旦靠近这些石头天灵盖上就会像压着座大山般难受。七十二块黯然销魂石组合成阵,“泰山压顶”的效果更是被大大得放大。
  “这黯然销魂石的滋味果然不好受。”
  “出云宗这般晾着我们怕不是在拖延时间吧。”
  “晗光卷说不定已在他们手中。”
  “他出云宗今日的怠慢我记下了,风水轮流转来日定不让他们好过。”
  ……
  山门前诸人的心思具映现在谢斯年耳中,他轻咳一声。
  现下场面可不大好收拾,若只是一些小门小派的掌门来此,随便打发一下也就糊弄过去了。可这一次几个大派也派了人来,虽不是掌门但也都是门中有头有脸的人。
  谢斯年真是十分头疼,于是便停在半路的树荫下面。谢斯年想着左右这些人都是要说出云宗怠慢了,不如再让他们等一等,他也在这里等等未到的师弟们。
  出云宗掌门边千岩有五个徒弟。
  大徒弟谢斯年是人间儒学大族出身,做事稳重。
  二徒弟常韶有武痴之名,力大无穷。
  三徒弟鲁一芳不知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反正是个十分的老实人。
  四徒弟顾悲秋出身商贾之家精于算计,一天到晚面上带笑。
  而五徒弟年纪最小也最为神秘,外界几乎没人知道他是谁,只听说此人天赋极高是这五人中最出色的。
  五个徒弟具是边千岩在十里九曲溪一战后收的,虽然性格迥异但长得都十分好亦是仙门新一代的佼佼者。
  谢斯年又等了半个时辰,最后四个师弟来了仨,最小的那个不知道去哪儿野了暂时捉不回来,也只能作罢。
  四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来到山门口,往那一站已经是“风景这边独好”,再彬彬有礼地作个揖,阶下众人久等来的怒气已经消了几分。
  凡人食色性也,这帮随心随性的修道之人更是如此了,见到如花如月的少年谁不心生欢喜,这终究是个肤浅看脸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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