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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逆徒我不要了/当我跟仙门大佬说分手后(玄幻灵异)——三奇加会/吃两碗

时间:2023-10-15 10:23:08  作者:三奇加会/吃两碗
  众人忍不住打量着那位胖胖的掌门,私下里询问的这个人是哪个门派的?一番交流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个人所在的门派,竟然一直是蓬莱阁扶持提携的。如今的形势结,这人说的话,做的事,再结合今日蓬莱阁的白鸟传信。他们心中怀疑便更深了,这怎么看着都像是蓬莱阁设的局。
  他们中人多半认定是蓬莱阁在从中捣鬼,心中未免觉得悔恨,觉得自己不应该一时冲动,精如今即被蓬莱阁刷了一道,又得罪了出云宗。
  虽然现在都说三宗四阁,然而在这七大门派之中出云宗的地位却超然于外的。出云宗就像天上的云和月,剩下的六个门派就像地上的山,什么山能高过天呢?云泥之别不过如是。
  “真有意思,”那位墨蓝衣衫的少年也就是出云宗传说中的五师弟,对身边的三师兄鲁一芳说,“这些人着了蓬莱阁的道。蓬莱阁把他们当枪使,他们还傻傻的过来。现在看看。蓬莱阁说不定早就拿到了晗光卷。不过也是,他们不想想,他们这样的人,晗光卷这等神物,也是他们拿得到的。那晗光阁中三千书卷,他们也是不配看的。”
  “五师弟话虽如此,但你却不能这样说。”鲁一芳真诚地看着自己的师弟说道,“你这样说岂不是太过招人恨。人家会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的。”
  顾悲秋与谢斯年两人相视一眼,无奈地摇笑着摇了摇头。外人听来鲁一芳这话一定认为他是故意说出来嘲讽的,但事实上这就是鲁一芳心里话,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他想到了便说了,真是真诚的可爱。
  “噗,”五师弟也笑出来,他拍着鲁一芳的肩膀,“三师兄呀三师兄。你这张嘴真是厉害。”
  “你这是在夸我?”鲁一芳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弟。
  小五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那便好,”鲁一芳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又在拐弯抹角的说我,我便让你吃点苦头,虽然你的天资是我们师兄弟中最好的,但你入行尚浅,我还是打得了你的。”
  “那是当然,我断断是不敢欺瞒师兄的,来师兄喝茶。”小五立马狗腿得端起茶壶为对方倒了碗茶。
  “凉了都,你也不说换一壶。”鲁一芳从他手里抢过茶壶,又去换了水。
  出云宗这边儿其乐融融的,来找事儿的众人越发的坐立难安起来,时间一点一点的飞逝,茶不知道喝了几壶。他们都在想,自己怎么就不是凡人呢?若是凡人此刻就可以用尿遁大法溜之大吉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人坐不住了,一人起身告辞,众人便都要走。
  边千岩也不难为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随意。
  只是这群人刚走出茶坞大门就停住了。
  因为不远处参天的冬青树下站了个人,这个人逆光占着,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众人已然不敢说话,不敢动。
  这个人是江春无。
  江春无啊。
 
 
第8章 雪落判然
  江春立在冬青树下一身白衣,头发半数束在脑后。他的面容在逆光中模糊不清,但是美人在骨不在皮,从他的轮廓便能感受这是个非常好看的人。
  他身上有一种气韵像最锋利的刀剑藏在玉石做成的鞘中——收敛锋芒却不埋没锋芒,气质温和但又不可亲近。
  见到江春无众人心中一冷——这下怕是走不了了。
  因为江春无这个人似乎跟整个仙门有仇,这个仇远早于十里九曲溪那一次,是很早很早便结下的。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很少有人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不过但凡行走江湖的人,多半会被长辈告诫,不要惹出云宗,更不要去惹出云宗的师叔江春无。
  “我出云的茶可还好?”江春无站在冬青树下,看着走来的人群。他白衣欺雪,目光浅淡,却藏着冰,让人不寒而栗。
  依旧无人敢动,更无人敢应。
  过了许久,江春无低低笑了一声,“雪天路滑诸位下山时千万小心。”
  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绕开冬青树下的江春无快步离开。
  边千岩在茶坞里坐了半晌,身心俱疲,跟在这些人后面也出来了。他见到了站在冬青树下的江春无,打了个呵欠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事情都解决了。你去哪儿了?”
  江春无微微一笑,用余光瞥了一下身边经过的人。
  “小重山。”他说出来了一个地名。
  听到这个地名,来找事儿的众人越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有些人甚至如逃命般飞似地逃离了判然峰。
  小重山,这是个忌讳。修仙之人随心随性百无禁忌,小重山却是少有的不可说的东西。
  小重山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也只有出云宗的弟子才能轻描淡写地道一句,“不过就是我派弟子的埋骨之地罢了”。
  当锦衣男子说出那一句“难道出云宗还敢和整个仙门为敌”的话时,众人心悸,原因也在于此。
  小重山的确只是出云宗弟子的埋骨之地。
  百年前因为一些不可知的辛密,仙门诸派联合起来想要完成一件事,这件事违背了出云宗所坚守的道,也将为人间带来灾难。于是出云宗选择站在整个仙门的对立面与其为敌。
  那时出云宗已是仙门第一大派,门派弟子个顶个的优秀。出云宗为了阻止不可挽回的人间悲剧发生,倾全宗之力于十里九曲溪同仙门诸派战了整整七天。战到最后出云宗只剩下了边千岩和江春无两人。
  七日之后真相大白,仙门诸派终于醒悟,但是逝去的出云弟子却再也回不来了。十里九曲溪一战中去世的出云弟子都被埋葬在小重山。
  小重山,这是一道血债,是整个仙门欠出云的。
  出云不提,不代表他们不怒,出云不动,不代表他们不想报仇。没有人敢于面对“小重山”这三字背后的雷霆之怒。此时这个名词从江春无嘴里说出,哪怕出云宗内真的有晗光卷真迹,他们也万万不敢留下。
  边千岩听到这三字神色闪过一丝黯然,不过这样的情绪被他很快藏了起来,“哎不管了,不管了,他们走了就好。也不知道蓬莱阁那边儿到底是想搞什么东西,竟然敢算计到我出云的头上。琼海宴的时候,你们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我先走了,今日还没有睡够,我去睡觉了。徐玉师侄你也下去歇歇等我睡醒了再同你谈谈琼海宴的事。”
  边千岩挥了挥衣袖便走了。
  剩下的几个弟子也一一于江春无道别。到五徒弟的时候,这熊孩子又生了事。
  “师叔怎么才来?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来又有什么用?”小五语气满是挑衅。
  “五师弟,你最近是不是越发的傻了?你应该说幸好师叔没有来。若是师叔来了,今天的事情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那些人怕是不能活着回去了。”鲁一芳拍拍小五的脑袋道。
  “他们的事情是完了,但是曲追,你我的事情却还没有呢。”江春无笑着说,“你留下来罢。”
  小五也就是曲追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了下来。鲁一芳走的时候还交代他“小五,师叔虽然常笑,但此刻他应该是不高兴了,你管住你的嘴,别惹师叔不高兴,不然又把你一顿臭揍,你这个人总是欠揍的”。
  待所有人离开后江春无对曲追仍是笑,只是顷刻间曲追却好似有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向后飞去撞在了一块大石上,他当下便吐了血。
  “曲追,”江春无道,“你知道你和曲瑶岫比差在哪儿么?”
  曲追被摔得不轻,口中的血止不住,说话十分艰难,“曲前辈是什么人?他必然样样都比我强,我一个无名小辈怎敢跟他比。”
  江春无笑意更深了,“你太蠢了。”
  “你想做什么呢?你把他带到天一门去,你能做什么呢?”江春无的语调轻松却让人觉得寒冷
  “是,我就是蠢……咳咳……我气不过。你竟然把天心月圆令给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废物。为什么他能进得了晗光阁,我却不行。那天心月圆令本就应该是我的,它就是我们曲家的东西。江春无你真是有脸,你拿着我们曲家这样珍贵的东西,去讨好你的小情人。”曲追的声音说到最后陡然提高。
  江春无没有恼,他像是在看一个小孩闹脾气,或者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掐死的蝼蚁,正张着自己的钳子张牙舞爪。
  “那东西本就不是曲瑶岫的更不是曲家的。”江春无收敛了笑容淡淡道,“曲瑶岫当年为什么把东西留在了出云宗而不是曲家,你是从来不去想罢。是不敢还是想不到?”
  “你说他是一个废物。”说到此处方凌波今日脸红的模样又浮现在江春无眼前,他低头莞尔一笑,“你马上就会明白,在这个天下。没有人比他更配得到那些东西。今日看在曲瑶岫的面子上,我不杀你。若来日再犯,你必死。”
  曲追不知道江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似乎北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江春无。
  片刻之后。
  “你不走吗?要我送?”江春无道。
  那一刻曲追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曲追这个人吧,心里藏着许多事也极有野心。只是这样的人嘴上横,但却特别怕死,他连忙爬起来,也不管身上的伤,捂着胸口跑了。
  众人都走尽了,判然峰又恢复他常有的寂静。
  天上下起雪,簌簌雪花落在江春无身上愈发趁得他形容明艳。他轻轻抚摸着冬青树的枝干,向四季如春谷里天一门所在的地方遥望。
  叹了一声,此时此刻江春的心中是满是恐惧,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曲追的掺和,他与方凌波之间突然有了一个变数,一个可能会让他所有努力付之东流,满盘皆输永,无翻身之日的变数。
  他怕了,就如当年那样。
  都说该来的总是会来,可什么又是所谓的“该来”呢?若人间有因果,他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就得不到老天的一分垂怜?
  江春无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哭了。温热的泪水落在雪上,溶出浅灰色的小坑。
  哭了许久,太阳都要落山了,江春无十分孩子气地用手抹掉眼泪。他掬起一捧白雪洗了洗脸。
  天外暮色正浓,雀鸟来去,他再次睁开眼时便又是方凌波眼中,那个任何事都难不倒的,世间最最厉害的江春无了。
  是时,蓬莱阁中有人急匆匆来到掌门的书房向他带去了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今日他们派去出云宗的两个弟子失踪了。
  “会不会是出云宗做的?”蓬莱阁三弟子袁武双道。
  “不像,”蓬莱阁掌门眉头紧锁,“今日去往出云宗的人都说没有见过你的师弟们。至少在表面上不像出云宗做的。”
  “那弟子派人去找查?”
  “不必了。”蓬莱阁掌门摆了摆手,“这件事可以先揭过了,现下只需好好盯着出云宗,我总有中感觉,晗光卷就在出云宗里。”
  “另外,”蓬莱阁掌门又吩咐道,“去查查烟海阁跟出云宗是怎么回事,今日烟海阁的徐玉去了出云宗,竟然不是为了晗光卷而是琼海宴。”
  “今年啊怕是还有什么不大寻常的事要发生吧。”
  方凌波急得团团转,他抱着侥幸心理往屋外跑了几趟,但每次都是跑到他以为要出去了的时候,这座可恶的摆着一万八千卷藏书的高楼就会出现在道路尽头。
  这样反复试了好几次,最后啥结果都没有还把方凌波累得够呛。
  方凌波打小就不爱看书,见到书就头晕脑花全身上下连指甲盖都是虚弱无力的。他蹲在门外,皱着一张脸,神色凄苦。方凌波决定收回他对这个地方的赞扬——这地方一丁点儿都不有趣,简直有一万八千本书那么枯燥无味。
  方凌波折腾了半天,肚子开始饿了,他又门里门外找了个遍,一星半点的吃的都没有。
  如果说刚才还是烦躁那现在他就是绝望了。方凌波本以为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老死在书堆里,但是他发现了更残忍的现实,那就是他可能等不到老死的那一天就先饿死在书堆里了。
  这个时候门外边又突然下起了雨,这瓢泼大雨是要把方凌波往书堆里赶。
  方凌波饿肚子就容易委屈,一看书就特别难过,现在双“喜”临门,再加上暴风骤雨,眼泪拦都拦不住。于是方凌波就地躺在泥地里哭了起来。
  开始他声音挺大的,到最后没劲儿了就只能在那哼哼。
  这里的主人那位不知道躲在哪儿围观的大美人可能实在是没见过方凌波这样的,忍不住开了口。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
  方凌波不理他忘我地哼哼哼。
  “读个书就这么难?”
  方凌波还在哼哼哼。
  大美人继续:“起来回屋。”
  方凌波继续哼哼哼。
  ……
  大美人的语气从鄙视到暴怒到最后十分无奈。
  “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方凌波顿时不哭了:“我想出去嘛。”
  “不行。”大美人毫不犹豫地拒绝。
  听到大美人的拒绝方凌波又立马投身进哼哼哼的大业之中。
  “别别别,换一个行不行?换一个我能答应的。”
  方凌波立马收声:“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大美人低笑一声问方凌波“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听过没有。
  方凌波都要翻白眼了,“哥哥你说点我能听得懂的好不好,我都不读书不识字的。”
  “废物。”大美人骂了方凌波一句,方凌波完全不在意,他觉得人家又没说错。
  “默书就能换吃的。”大美人说,“这里的规矩一次默十页新书可以换一个馒头。一次性默得越多得到的食物就越好。”
  “你不想挨饿,又怕读书。”大美人讥讽一笑,“那你就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选读书熬到老死,还是当下就饿死呢?”
  猪都不选饿死,方凌波自认自己还是比猪聪明的,于是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还是翻了身从泥地里爬起来的。他一瘸一拐走进书楼里。
  大美人见方凌波终于消停了便去休息了。一觉醒来,他就跑去看关在书楼小世界的方凌波。大美人十分想知道这个内里一包糠表面又喜欢装象的怂包忙了一宿有没有换到一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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