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不委屈,那我可有点委屈。”
寒钰黎毫不避讳的盯着晏韶澜的目光,与他对峙。
“你有何可委屈的。”
“阿黎咬的我好疼,阿黎可真是狠心,下手居然这么狠。”
晏韶澜将手指挪到寒钰黎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指尖刮过钰黎清晰的下颚,在他的喉结处停下。
晏韶澜的目光就像一只盯着猎物的捕食者,锋利眼神像刀一样在寒钰黎身上肆意的搜刮,说出来的话自然也透露着危险的讯号。
晏韶澜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人能听见的声音和寒钰黎轻语。
“所以啊,我想寻一点补偿。”
“你……”
不等寒钰黎说完晏韶澜就吻了上去。
晏韶澜一下一下撕咬着钰黎的薄唇,掠夺他的氧气。
“唔……晏,晏韶澜,你……你放开我。”
寒钰黎向后退去可是晏韶澜态度强硬根本不给他任何退路。
晏韶澜心中感叹:‘阿黎好甜啊。’
“唔……”
晏韶澜到钰黎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停下。
钰黎被吻的腰都软了,向后倒在床柱上大口喘着气。
晏韶澜打趣道:“都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看来阿黎以后要多呃……”
晏韶澜话还没说完就挨了钰黎一脚,钰黎这一脚踹在了他的肋骨上,晏韶澜躬身捂着被踹到的地方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不是晏韶澜矫情,而是这里有一处伤,凑巧就被钰黎踹上了。
寒钰黎用手背一下一下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心里很是抵触这种唇齿相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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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会在里面发糖???
第十八章 看在我有伤的份上,不乱动了好不好
寒钰黎快将嘴蹭破皮时才停下,刚想发作但是看着晏韶澜撑在床上捂住刚刚被自己踹到的地方,痛苦的一动不动,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他看到如此情形顿时吓了一跳。
寒钰黎心里大惊。
‘不应该呀,明明刚才没有用太狠的力,而且以晏韶澜的体质,就算被踹开也不应该是如此强烈的反应啊。’
寒钰黎撑着胳膊,忍着身上的伤艰难起身,他轻轻推了推晏韶澜的肩膀。
“晏韶澜。”
“晏韶澜?”
“晏韶澜!”
三声了,但晏韶澜还是没有给出反应。
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撑着床板低着头,俯身捂住刚才被寒钰黎踹到的地方一动不动,唯一发出的声音就只有因为痛苦所发出的闷哼。
寒钰黎见他这样的反应心头一紧,他有些紧张。
放在之前他确实想让晏韶澜死,因为晏韶澜和自己隔着血海深仇。
可是现在和晏韶澜之间多半的事情都说开了,又因为晏韶澜就是燕儿……
无论怎样现在寒钰黎都不太想让晏韶澜出事。
寒钰黎双手抓住晏韶澜肩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晏韶澜,你怎么了?”
寒钰黎向晏韶澜捂住的那地看去,他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紧缩。
晏韶澜手上的,是血。
自己那一脚虽然力度不轻但也不至于出血,那也就是说……
‘晏韶澜之前这里就有伤。’
‘晏韶澜何时受的伤?他武功高强又有几人能近身能伤及他……’
寒钰黎身上都是痕迹,而且刚还被晏韶澜强吻过,现在衣衫不整,且脸上潮红未退。
若是见人,未来定名誉大损。
但他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形象了,冲着门外大喊到。
“来人啊!传……”太医。
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
“别……别喊……”
“晏韶澜?”
寒钰黎听到晏韶澜虚弱的语气,手上加了些力道想把他扶起。
可奈何自己伤更重,还发着热,根本使不出太大的力来。
晏韶澜觉察到钰黎的紧张,自己主动撑着身子颤颤悠悠的坐起了身。
他看到钰黎脸上因为自己而担忧甚至紧张的神色心里到是暖暖的。
‘阿黎,你是不是还在乎我。’
不过心中的快乐晏韶澜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因为确实疼。
伤在左侧肋骨处,本来伤就深,但好在结痂后已不影响平日的生活,但是钰黎这一脚是直接踹在了自己的旧伤上。
晏韶澜捂住自己渗血的地方,目光在钰黎身上流连。
‘刚还被自己吻过,身上又是这样子,不怕被人看到吗。’
寒钰黎身上不光有伤,还有大大小小的牙印和吻痕。
当然了,这都是晏韶澜弄的。
“你现在喊人来,不怕被人看到你现在这诱人的模样吗?”
晏韶澜在“诱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寒钰黎现在俨然一副战损病弱的可怜模样,还因发热导致脸色泛红,神智迷糊。
真是惹人怜。
软糯,而又不具备攻击性,可口且诱人。
不过这诱人到也只能是对晏韶澜自己来说。
现在的晏韶澜,根本不会把钰黎发/情失神的样子同别人分享。
其实就算寒钰黎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
现在寒钰黎大病,晏韶澜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近他。
晏韶澜本就占有欲强到可怕,自己看重的,从来不允许别人玷污半分。
那些军营中闲言碎语的,念着旧情没有要了命,一人赏了三十军棍长长记性。
打回京当天晏韶澜就下令封锁寒钰黎落为自己榻上客的消息,归根结底还是顾忌着他的名声。
但是后来还有违背他的命令私下里碎嘴的,直接被乱棍打死了。
若是还有不怕死的……那下场可就不好说了。
血的先例就在那摆着,不怕死就试试。
至于是被千刀万剐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可就由不得那人了。
‘毕竟阿黎现在又软又可口,这么诱人,怎么能给别人看呢,对吧。’
寒钰黎面对晏韶澜耍流氓的回复冷笑回道。
“那难道我就要在一旁看着你痛苦不堪的模样冷漠的袖手旁观?然后等你死了我好远走高飞?”
晏韶澜听到这话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他这是……在担心我?”
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了寒钰黎的第二句话,晏韶澜反应过来后伸手拉了拉钰黎的衣角,带着最后一丝倔强反驳道。
“没那么严重,死不了。”
寒钰黎冷哼一声,“那最好。”他想了想又继续道,“现在屋中只有你我二人,你出了事,我倒要背上‘以下犯上’的罪名被处决。”
寒钰黎的目光倒是绝情,但晏韶澜心中明白钰黎的意思,听着钰黎这刀子嘴豆腐心的话只是无奈笑笑,便不与他争辩。
晏韶澜看着钰黎勉强坐起的身躯瑟瑟发抖着,他当时过激的情绪才有了分力气,促使他坐了起来,现在情绪稳定下来,便也泄了力。
寒钰黎整个上身机乎只靠两条细胳膊撑着才勉强坐住,身上本就有着重伤,这幸亏先前是习武之人有些底子才得以撑住。
昨日夜里晏韶澜又就着他那时的虚弱狠狠欺负了他一番,腰本就酸痛无力,还又因为伤口感染发了热,四肢几乎可以用绵软来形容了,腰上若没有支持定是使不出力气来的。
寒钰黎从打翻了盛药的托盘后便一直用胳膊撑着身体,现在胳膊也有些支持不住开始打哆嗦。
这昨夜毕竟被做了一夜,寒钰黎那里想必现在也是痛苦,这样坐着说严重点都可以算折磨了。
‘他毅力倒是真坚强。’
晏韶澜看着钰黎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又想起自己昨夜的胡闹……晏韶澜不禁有些佩服寒钰黎。
都这样了还不服个软,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啊,就这么生生扛着,好歹在床柱上靠一会儿啊。
晏韶澜一只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扶着寒钰黎的肩,轻轻把他按在了床柱上,那两条辛苦的胳膊才得以解脱。
“阿黎,我帮你重新上药,这次看在我有伤的份上,不乱动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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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阿黎,你的腰好细啊
晏韶澜因着伤口的缘故神色有些疲倦,他的手指隔着轻薄的里衣摩擦着钰黎的肩膀。
寒钰黎紧绷支持的身躯得到依靠,难得松懈下来,因为晏韶澜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刺青,所以相对而言,背上的伤比身前的伤要少些。
因此,后背靠着柱子痛感到没那么强烈。
寒钰黎望着晏韶澜源源不断渗血的伤口深吸了一口气,双臂无力的摊在身体两侧,因长时间的情绪波动和肢体活动,累的眼帘半阖,侧着头,像只搁浅的鱼儿在迎接死亡。
因为这次是自己伤了晏韶澜,而且下手还不轻,晏韶澜现在的脾气可是暴虐,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先前自己就弹了一首《相思》,晏韶澜就莫名其妙发疯,将自己手狠狠地压在琴弦上磨出了血,还罚自己抚琴一夜。
当自己指尖弹烂了,手上的血液将琴染的血腥恐怖以后,晏韶澜又不知哪来的火,当着自己的面把琴掀了,将自己甩在榻上折腾了半日,这事才不了了之。
自己今日忤逆了晏韶澜这么多次,不知道这回,晏韶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从踹他那一脚时做好心理准备了,大不了自己再反抗一次,弄个两败俱伤。
但令寒钰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平日阴晴不定的疯子居然没有冲自己发怒,反而还心平气和的哄着自己。
他有一瞬间惊异,不可置信的看着晏韶澜。
晏韶澜挪开自己捂住伤口的手,掏出帕子将自己满手的血液擦拭干净。
寒钰黎看着晏韶澜颤颤悠悠站起身,一瘸一拐走向柜子重新拿药。
但这一次晏韶澜只拿了一个药瓶和绷带,其余什么都没拿,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又给他掀了。
晏韶澜拔掉瓶塞,将打开的药瓶放在一旁,用带着些许严肃的温柔语气说道:“先说好了,不许乱动,我尽量快些弄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
晏韶澜这个态度寒钰黎还真不好再怎么样他。
但是晏韶澜今日温柔的过分,寒钰黎到不禁有一丝警觉,总觉得晏韶澜笑里藏刀,不知道晏韶澜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归根结底是自己照顾了三年的燕儿,先前他被打了手心自己都会心疼好一会儿,现在却被自己踹伤了,寒钰黎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
原本晏韶澜受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现在长的结实了。
可是晏韶澜没有去处理身上的伤,反而在自己掀了托盘后重新给自己拿药,不仅如此还一遍遍安抚着自己。
虽然晏韶澜之前挺禽兽,但是现在如此的耐心倒让钰黎有些过意不去。
看着晏韶澜身上的伤口,寒钰黎蹙了蹙眉,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要不要先处理你的伤?”
晏韶澜伸手探进寒钰黎半坡着的衣服,刚将他的衣服褪下一半来就听到了这话,晏韶澜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坏笑,手借着帮钰黎脱衣服的由头,继续一路向下,在钰黎敏感的腰间流连忘返。
寒钰黎的腰肢哆嗦了一下,抬起手压住了晏韶澜那肆意妄为的手。
寒钰黎愤恨的瞪了晏韶澜一眼,而晏韶澜则在一边仿佛和他无关一般,笑的欠揍。
有那么一瞬间,寒钰黎想抄起拳头给他两拳。
晏韶澜的手并没有被寒钰黎的力气所束缚,反而越来越过分,手掌抚摸的动作越来越大,把钰黎气息都弄乱了。
本来就是看着晏韶澜身上有伤的份上才听的他的话,乖乖不动,脱衣服说荤话这些寒钰黎都忍了,但是晏韶澜现在这是蹬鼻子上脸!亏得自己还担心他。
寒钰黎气的牙齿紧咬下唇,五指狠扣晏韶澜的手背,指甲用力掐进晏韶澜的手,以痛做回礼。
晏韶澜的手被钰黎抓出了血,但他好像没事人一样,丝毫不理会手上的痛,该干嘛干嘛。
寒钰黎的皮肤像上等的丝绸锦缎一般光滑细腻,摸起来手感令人上瘾。
有时晏韶澜感觉寒钰黎就是朵罂粟花,危险至极而又令人沉沦,令人痴迷,令人沦陷。
寒钰黎身上的伤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晏韶澜腰侧也在流血,血液直接从衣物中渗了出来,和晏韶澜玄青色的衣物融合在一起,看着更为可怕。
寒钰黎的指尖力气发狠,几乎扣到了晏韶澜的骨头,可就这样,晏韶澜反而越来越亢奋。
两人在这场血腥而又疯狂的悸动中,可怕且偏执。
以血为路,以恨为引,以爱为缚,以命为契。
寒钰黎眼角晕上潮红,咬着牙扼制自己喉咙间的呻吟。
晏韶澜直勾勾的看着寒钰黎腰间完美的肌肉线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可真令人着迷。
“阿黎,你的腰好细啊。”
居然敏感成这样,摸一摸就会发抖,那如果是咬一口……
寒钰黎听着晏韶澜的调戏,手指力道加重,咬牙一字一句道:“晏韶澜,你别太过分。”
寒钰黎目光中带着杀意,如果不是现在身体不适,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忍到这会儿。
刚才还叫自己别乱动,现在他到好,还说自己不是那孟浪之人,这话说出来脸不疼吗。
晏韶澜勾唇轻笑,“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
晏韶澜抽回自己“作案”的手,放在自己眼下瞧了瞧。
看来阿黎这次是真生气了,下手可真狠啊,都快露骨头了,这亏得是他现在没有武功,要是放在以前他还是摄政王的时候,估计自己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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