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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在修罗场不干了(穿越重生)——姝珂

时间:2023-10-17 09:07:08  作者:姝珂
  沈骆洲赶紧拽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看向沈舟然。
  沈舟然茫然回望,想到什么,赶紧开口:“要补偿的。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会做到。”
  说完水润湿眸看着他,等他开口。
  沈骆洲:“......”
  指甲盖大的良心开始稳定发挥它的作用。
  沈骆洲最终说:“我还想没好让你做什么,先攒着。”
  沈舟然乖乖点头:“好。”
  保姆早就端水过来了,看兄弟俩互动自己站在门口没好意思进去,此时见他们说完了,赶紧过来,拿棉棒沾了水给沈舟然润唇。
  有点痒。沈舟然抿抿唇。
  “赶紧睡觉,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他本来就是被中途唤醒的,此时早就困得不行,说什么睡不着只是在骗人。他打了个哈欠,含糊说:“那大哥等我睡着再走。”
  沈骆洲:“嗯。”
  保姆见状,先退了出去。
  一夜无梦。
  沈骆洲到底有没有信守承诺等他睡着再走,沈舟然已经记不清了,等他迷迷糊糊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沈骆洲当然不在,他还要工作。
  沈舟然浑身酸疼,四肢发软没力气,脑仁抽疼。最疼的是嗓子,肯定水肿了,吞咽都难。
  他看着天花板缓了会儿神。
  有人说,天花板是病人一部看不完的书。沈舟然痛了、累了、晚上睡不着了,总是会看天花板,看了一年又一年,由此过了一天又一天。
  他挣扎了好几次终于坐起来,往腰后塞了个枕头,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额上已经布满汗水。床头柜上有杯水,温度刚刚好,他拿过来双手握住杯子,抿了一口,心想人应该刚离开不久。
  果然,门很快被推开。
  “妈妈?”他惊讶侧目,“你今天不上课吗?”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要命,赶紧清清喉咙,却无济于事。
  沈妈妈笑得宠溺:“傻了吧你,现在在放假,上什么课。”
  哦对,他睡糊涂了,现在是暑假,还有一个月才开学。
  沈舟然捧着杯子虚弱得笑了下。
  沈妈妈侧坐在床沿上,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不像昨晚那么烫后松了口气:“孙医生早上来看过你,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他给你开了药,既然醒了就赶紧吃了吧。”
  “好。”沈舟然点头。
  “快别说话了,吃完药再休息会。”沈妈妈一个人出去拿药,回来时成了两个人,沈爸爸拿着药进来了。
  “爸爸。”沈舟然懒懒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喊了声。
  沈爸爸看他病弱倦怠,眉眼低垂的模样,哪里还敢提昨晚的事,咳了声,粗声道:“吃完药赶紧好好休息。”
  沈舟然摊开手,接过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含在嘴里温水送服。
  这里面有两片小白药片很苦,没有糖衣不说,还总是黏在舌根上,苦到让人面容扭曲。
  沈爸爸第一次吃的时候就不小心黏舌根上了,苦得到处找水喝才咽下去。
  沈舟然明显也被黏住了,他皱皱眉,弄出来后灌了一杯水又冲了一次,结果又黏住了。
  这次他舌头一卷,不用水冲了,直接咀嚼吞咽,沈爸爸看了都替他舌根发麻。
  吃完药抬头发现沈爸爸一脸复杂,沈舟然疑惑:“?”
  沈爸爸叹气,拍拍他肩膀:“快点好起来,以后别总折腾。”
  他跟沈妈妈又说了几句,两人出去关门,让沈舟然好好休息。
  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现在肯定睡不着,沈舟然等他们走后抱着枕头发呆下神,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有点违和感。
  等保姆进来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爸妈的反应,也太平常了吧?
  明明昨晚上沈妈妈都被气哭了,爸爸差点心脏病发作。
  怎么一晚上过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难道自己高烧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沈舟然皱眉仔细回忆昨晚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跟大哥离开宴会后上了季淮的车,再往后他就记不太清楚了,好像自己睡着了,然后醒了,看到大哥在他床边,再然后......
  沈舟然想起昨晚上他跟沈骆洲的互动后表情空白,瞬间脸烧了起来,手指攥紧了被子。
  如果不是保姆还在这,他现在就钻进被子里谁都不见!
  太尴尬了,怎么会这么尴尬!
  “爸爸妈妈骂你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哥哥别生气。”
  “爸爸有没有打你?我给你吹吹,吹一下就不痛了。”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会做到。”
  每想起一句,沈舟然就觉得自己死了一遍,等全部回忆完,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目光呆滞。
  还很生气。
  气大哥怎么能趁他病干出这种事。
  保姆见自己问完后沈舟然不说话,但表情十分复杂,复杂到难以解读,忍不住出声问:“小少爷,你怎么了?”
  沈舟然定定神,问了自己最疑惑的问题:“我当时已经半昏迷了,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保姆的话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当然是大少爷抱进来的。”
  沈舟然:“......”
  自己多嘴问什么啊,不然还能是他多长了两条腿自己走进来的吗?
  保姆问:“您现在想吃点什么?陈妈一会做。”
  沈舟然食指拨弄了下鬓边的碎发,拨到前面盖住通红的耳尖,轻咳一声,嗓子依旧沙哑:“煲点汤吧,想喝汤了。”
  保姆很快走了。
  门一关,沈舟然立马把自己砸进了被子里,手盖住脸,面无表情,内心谴责。
  他昨晚发烧脑子不好使就算了,大哥怎么还那样坑他!
  说起来,大哥昨晚上到底怎么跟爸妈说的?
  他伸手摸到手机,打了个视频过去。
  那边响起才意识到沈骆洲这个点应该在工作,赶紧挂掉,发了条信息。
  【小乖:哥,有空吗?】
  这段话发完,他开始编辑刚才爸妈的反应,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会议室。
  今天周二,每周周报的固定开会时间。
  其实应该是早上,但今天有个客户来见面,秘书把会议推到了下午。
  各部门总监正在汇报一周的周报,沈骆洲反扣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一边听着人事部总监说今年校招的拟定计划,一边查看消息,发现是沈舟然打来的视频。
  这是醒了?
  沈骆洲思绪跑偏了几秒,转着手里的签字笔想,得赶紧结束这个会。
  总监还在汇报,内容每年都大同小异,他听着听着。轻啧一声,手中的签字笔点了点会议桌面,发出很轻微的响声,却打断了总监未做完的汇报。
  人事总监询问:“沈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骆洲冷然道:“你去年拿出的也是这一版吧?好像只动了数据。”
  总监:“这......沈总,其实并不一样,我们这一次......”他又巴拉巴拉说了很多。
  “黄总监,你在这个位置上有七年了吧,”沈骆洲看着他,慢条斯理道,“应该怎么高效省事,你不懂吗?”
  “还是说,你的业务能力就是憋了一年,最后憋出个看似有用,实则废物的面试形改?”
  他薄唇没什么感情的弯了下,深邃黑眸淡淡扫过黄总监的脸。
  黄总监嗫嚅:“这......”
  沈骆洲早就觉得这老油条整天正事不干,尸位素餐,阴奉阳违,念在他对公司有苦劳才留在这个位置,现在又提起了把他发配边疆或者直接滚蛋的念头。
  但他现在要紧的是解决完手头上的事。
  沈骆洲这次没问黄总监,而是问他身后的经理:“管培计划进展如何?”
  经理一愣,赶紧回道:“已经对上一届管培生针对性实施了,我们按照每人的情况分为雏鹰计划和远航计划,在资源分配上......”
  沈骆洲听完:“可以,先去做。”
  经理:“谢谢沈总。”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散会。”
  在沈骆洲不断地催流程下,这个会议结束的格外快,各总监鱼贯而出。
  关系好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刚才在会上说到的问题,说着说着有人打岔:“老黄看来这次惹了沈总不快,恐怕......”后面的话没说,但大家都懂。
  有人心直口快:“他不是公司老人吗?沈总真能炒了他?”
  “你以为沈总是吃素的啊,以他的脾气估计也忍到头了。要是之前的沈董,说不定还会留一丝面子,睁只眼闭只眼。”
  为了区分沈爸爸和沈骆洲,公司员工都叫沈翊董事长为沈董,沈骆洲总裁为沈总。
  “不说这个了,今天的会议提前十分钟结束,我们正好跟市场部对接下接下来的工作。”
  要说沈董退居二线,沈总上位后,最大的变化就是所有会议的时间都大大缩短,不重要的会议全部删除,侧面反映出他们这个新上司雷厉风行的性格。
  而他们雷厉风行的沈总之所以提前十分钟把会议解决掉,是为了抽时间回消息。
  沈舟然后来又发了好几条,他大致扫了一眼,直接打了个视频回去。
  接到视频邀请时,沈舟然正百无聊赖在空中按着空气。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让他有了新的灵感,想写一首曲子,这次一定把时间线原原本本录下来。
  脑中模拟着琴键,手指在空中动来动去,灵活跃动。
  这里的处理是采用了古典爵士的处理方法,如果换一下呢?
  沈舟然的思考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拿起来一看,赶紧接通。
  “哥。”
  沈骆洲在屏幕上皱眉:“你嗓子怎么了?”
  “喉咙痛,”沈舟然摸摸自己的喉结,轻声叹气,“好像发炎了,不舒服。”
  而且发烧烧得他左耳疼,整个左半张脸都是麻麻木木的。连鼻子也发酸,总忍不住要流泪。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舟然一场发烧引起的并发症这么多,估计又要养上不少时间。
  沈骆洲:“退烧了?”
  “还没有,还有点烫。”
  视频里的沈舟然看上去精神萎靡,整个人蔫蔫的,半长的发丝软软垂下,偶尔有几簇在床上蹭多了支棱起来。薄薄的单眼皮烧得通红,眉眼低垂,少了份冷感,看上去竟有些柔软。
  他在视频那头哑着嗓子问:“哥,昨晚上到底怎么了,爸妈今天的态度好奇怪。”
  沈骆洲:“哪里奇怪?是没直接气到把你生吃了让你不适应吗?”
  “你好夸张......”沈舟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慵懒窝在柔软的枕头堆里,跟他穿正装一副精英做派的大哥通话,“但差不多,他们都没生气。”
  “他们要是还生气,对得起我昨晚上淋的雨吗?”
  还有被沈爸爸怒骂出得那些气吗?沈骆洲想。
  沈舟然稍稍坐正:“嗯?怎么说?”
  ”你知道昨晚上你怎么回家的吗?“
  沈舟然不自然挠了下脸:”知道,你抱我进来的。“
  这话说完他耳朵尖又有泛红的趋势。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让大哥抱。
  虽然不是自己主动的,但还是......好羞耻。
  “我又不是闲得没事演苦情戏,雨下那么大找人打伞再过去,或者把你喊醒走几步路就到门口,不更方便。”
  沈舟然懂了:“所以,你是故意给爸妈看的?”
  沈骆洲“嗯”了声。
  他一早注意到沈舟然心里的大部分压力都来源于家庭,如果爸妈的态度好一些,他无疑会轻松很多倍。
  这些都只是沈骆洲心里的想法,他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他不说,沈舟然也知道是为了自己,唇角浅抿一下,轻声说:“我昨晚说的话还有效,我欠大哥一个补偿。”
  沈骆洲意外挑眉:“昨晚的事你还记得?”
  沈舟然忍住尴尬:“......嗯。”
  “包括那句伤口吹吹?”沈骆洲帮他回忆昨晚都说了什么。
  “..................”
  沈舟然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破防了:“挂了,你赶紧工作!”
  他的大哥哪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
  沈舟然恨恨地想,也不知道以后谁能受得了他。
  他下意识想了一圈自己见过的适婚年龄的千金小姐,发现好像都配不上沈骆洲。
  算了,这事也轮不到自己操心,看大哥的意思几年内都没有结婚的打算。
  沈骆洲看着匆忙挂断的视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嗓子哑成那样还喊得那么大声,最后倒霉的不还是自己?
  不过,有个弟弟给自己没事逗两下,还是挺好玩的。
  手机退出视频界面后,沈舟然看到了银行发来的短信,显示他的账户打入了63万。
  嗯?
  他疑惑点开短信仔细读,发现转账人竟然是梁思砚。
  但,63万?
  他不是借给对方50万吗?
  转错了?
  沈舟然不明所以,决定直接把梁思砚从黑名单拉出来问当事人。
  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梁思砚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愣了一秒接通,口吻不确定:“喂?哪位?”
  那头传来沈舟然喑哑虚弱的声音:“沈舟然。”
  “你嗓子怎么了?”梁思砚第一个问得也是这个,在那头紧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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