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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臣(古代架空)——月祭Nico

时间:2023-10-17 10:04:33  作者:月祭Nico
  “醒了?”
  宫晏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简翊安从屋外进入的身影,心突然一紧,但对方神色却很是自然,“你这夜睡的很好的样子。”
  “是。睡得很好。”
  宫晏从床上缓缓坐起,眉眼冶丽,窗外的光洒入倒是美得仿若一副画。
  只可惜外边的动静很快将其打破。
  意识到不对劲,宫晏赶忙起身穿好了衣服。
  宫晏:“发生什么了?”
  “不知。”在听到动静后简翊安也有些意外。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接着门被突然破开,幸好宫晏反应及时将简翊安一把扯过抱在怀中。
  而门打开,外头竟是官兵。
  “出来!都给我出来!”
  那些个官兵神情严肃,手中的佩刀更是叫人不寒而栗。
  但幸好两人都还算冷静。
  “这外头发生什么了?”
  宫晏耐心询问,眸底却是黢黑一片,望不清其眸色。
  “死人了,这里所有人都得给我出来接受审问。”
  对方见到宫晏原先并不害怕,可不知为何手却不自觉发抖,使得他只能回答了一句,随后又咬着牙指着被宫晏推到身后的简翊安道,“特别是他。”
  简翊安听到后身形僵硬了一会儿,他探出头,缜密的心思让他猜到了些许。
  “死的是谁?”宫晏又问道。
  “一个小倌,就在你们隔壁住着。”
  ……
  待见到宁云尸体之时,简翊安特意观察了一下宫晏的神情。奈何对方面色纹丝不动,似乎并不认得这位惨死的清倌。
  “就是他。”
  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客人指着简翊安,说道,“我昨日看到他出了门,就进了这小倌的屋子。”
  这阁中众人都已经被请到了一处,听到那人说的话,一下所有人便都看向了简翊安这处,包括宫晏。
  “所以人是你杀的?”
  来的官兵里的一个竖起佩刀,面色凶狠。
  可简翊安并未害怕,他甚至上前了两步,朝着宁云死不瞑目的眼睛看了看了一会儿,接着浅浅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他,你应是看错了。”
  简翊安的神情严肃起来,此事关系他的清白,他定不会撒谎。
  “放屁!我昨日明明就……”
  “我昨日没有出过门,甚至连隔壁住的是这位小倌我都不知,再者我还是第一次来,为何要杀他?”
  简翊安说的句句在理,他一口咬死,他看出除了那位指认他的客人外其他人尽数沉默,想来没有他人再看到他的行踪。
  其中便包括宫晏。
  他没有替简翊安争辩一句,反倒是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你既然说自己没杀人,能不能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本无罪,又为何要拿证据?”简翊安没有恼怒,语气依旧平稳,仿若地上那具尸体真真与他毫无联系。
  “住口!既然拿不出证据便同我回衙门,在青天老爷面前说去吧。”
  官府的官兵很快便将尸体和简翊安他们一同带了回去。
  到了衙门,简翊安先是被关进了牢里,这处很是脏乱,他抬眼一瞧,却发现宫晏并不在此处。
  宁云之死,他并不清楚。但简翊安清楚自己不能说任何有关对方的话。
  若是谈及一句,只怕便会被那人知晓。
  而宫晏那般沉默也很不对劲,就凭简翊安这些日子对其的了解,倘若宫晏不认识宁云,拿其便绝不会这般沉默不语。
  可这又奇怪了。
  宁云所说,说的是以往他是三皇子的时候的事,宫晏又怎会认得对方?
  除非……简翊安是三皇子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同他认识。
  那当初宫晏所说的简翊安的身份便不是失忆之前简翊安自己编撰,而是对方骗的他。
  想到这,简翊安低下头不屑一笑。
  若真如此,那便得重新想想要如何做了。
 
 
第82章 迷雾
  昏暗无边的牢房,简翊安有些嫌弃地坐在草堆之上,他不喜此处的味道,很臭,就好像尸体腐烂了一般。
  宫晏不知在何处,更不知在做什么,简翊安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来救自己,但他能知道若是宫晏都不帮,只怕他会死在这里。
  毕竟无人作证,就连他自己都不能道出真相来。
  那也是一条死路。
  实在受不住这牢里的气味,简翊安起身试图察看整个暗牢的情况。
  “这位老爷,我想问问那小倌是怎么死的?”
  简翊安朝着一位衙役出声询问,明明昨日宁云还好好的,怎就今日突然暴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死状惨烈。
  “你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既然来了这就给我安静些,乖乖等前边传令。”
  那衙役看样子并不想搭理简翊安,态度很是冷淡。
  见状简翊安便也不再开口,如对方说的那般乖乖的站在牢中等待。
  又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到了半夜,简翊安的身子有些撑不住,这暗牢又冷又潮,他身上也没穿着宫晏给他做的那件氅毛披风,实在有些受不住。
  寒意驱散了疲倦,简翊安明明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却还是强撑着,浑浑噩噩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在这里头了。
  谁想又过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一个黑影便驻足在了他这间牢房的外头。
  拿余光稍稍瞥了一眼,只是个衙役。可再细看,那张晦暗不明的脸却意外眼熟。
  “宫晏?”
  简翊安忍不住惊呼出声。
  宫晏就站在外头,手中拿着的便是简翊安念了许久的外衣,将其塞给简翊安后,宫晏脸上的忧虑不减,“翊安,你和我说实话,你是真的没有见过那个小倌,是吗?”
  “当然。”
  简翊安穿外袍的手并未停顿,浅浅道了一句,绝口不提昨日与宁云见面之事。
  “那小倌是谁我都不知,怎么可能杀他?”简翊安为自己辩解,丝毫没有撒谎过后的心虚。
  “你不信我?”
  “我信。”宫晏立刻回道。
  这暗牢环境很差,简翊安在这待着只会受罪。
  “明日......我就将你带出去,翊安你且等一等。”
  宫晏伸手握住牢房的栏杆,目光落在简翊安瘦削的身形之上。在他遇见简翊安之前,这位三皇子就算不受重视也是养尊处优的贵人命,可谁想如今还有被关进暗牢的一天。
  “你要救我?你如何救我?”简翊安反问,宫晏同他是一起去的那,那些个官兵和知县想来不会听他的话。
  “难不成......你认得那个小倌?”
  能为简翊安摆脱嫌疑的唯一法子便是寻到凶手,可如今只有一人说是简翊安杀的人,除却简翊安外再无他人。
  因此若是宫晏真的自信能将简翊安带出,想来是知道那小倌的底细和前因后果。
  果不其然,宫晏当着简翊安的面承认说:“是,我识得那小倌,当初他在京城杀人犯了事逃到了这儿,如今被杀应是仇家寻仇来了。”
  “可那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
  简翊安不明白,甚至他们就在宁云的隔壁,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望着宫晏沉默的神情,简翊安突然心底清明了起来,他上前吐出心中猜想:“你是说......杀那小倌的人也是杀手?”
  “是。”
  宫晏在简翊安被带走后暗自去察看过宁云的屋子,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而宁云身上的伤无比锋利,一击毙命,不是普通百姓可以做到的。
  “所以你是要去将那杀手......抓回来?”
  看出宫晏所想,简翊安意识到不对,“这会不会很危险,你不如直接去同知县说个实情,叫他们去办。”
  “不行,翊安,这件事不能和他们说。”
  宁云的事关系到简翊安,当初是简翊安将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走,如今若是与那知县说了实情,只怕京城里的有些人也会知晓。
  这是宫晏决不允许的。
  宫晏的离去叫简翊安心底尤为复杂。
  宫晏不愿将此事说出,那便是不愿叫旁人知晓。再者对方是如何知道的?宁云和简翊安简单说过一些。
  可当时宁云说的明明是他和他的皇子妃放走了他,宫晏又是如何清楚这一切的?
  简翊安想不明白,但他已经可以肯定一点,那便是宫晏先前说的有关于他身世的事,对方在骗他。
  至于为何要骗,简翊安尚且不清楚。
  宫晏走得悄无声息,简翊安在这昏暗无边的牢房待了大概有两日,接着便有衙役为其开了门,称凶手已经抓到,还了简翊安一个清白。
  接下来的日子便好似一场梦,简翊安浑浑噩噩的跟着宫晏离开,又要回到他们的那间土屋。只是在回去前正好碰上刑场行刑,简翊安便拉住宫晏站那看了看。
  寻杀手杀了宁云的是一个妇人,其丈夫死于宁云之手,她寻到了现在,派来的杀手也都是一等一的,谁想会撞上宫晏。
  世人雇佣杀手为自己做事本就是想全身而退,如今却落得一个这般惨淡的下场。
  简翊安望着那妇人狼狈的身形,面色煞白已没了人样,头被死死地按在断头台之上,神情漠然嘴里却是念念有词。
  不过是一场冤冤相报罢了。简翊安听宁云说起曾经之事,他费尽心思杀死仇人却被简翊安放走,白得了这一年多的安然日子。谁想还是踏不出那乌云遍布的梦魇。
  简翊安安静地看着,他不怕也不难过。他记不起过去,自然对其也没有感情。他只是看着那把刀,在想他何时能落下。
  谁想就在知县丢下犯由牌的那一刻,那妇人残破的目光却是突然扫到了简翊安这处。
  一瞬间,妇人的眼底划过惊愕,她微微张口像是想喊出什么来,奈何刀落得太快,根本来不及。
  随着人头扑通一声落地,那血也飞溅了开来。
  幸好宫晏及时挡在简翊安的身前,这才使得简翊安没染上那肮脏的红色。只是宫晏却被那血溅了个满身,就算他来寻简翊安之前已经将全身衣服换洗,如今还是染上了血味。
  眉头不着痕迹地皱起,宫晏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悦。简翊安及时拉住了对方,将其拉出了刑场。
  “抱歉,是我一定要来看,你回去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简翊安将活给揽下了下来。
  结果这下宫晏却怎么都不愿意。
  “你什么身份,给我洗衣服?”宫晏玩笑般的话语被简翊安听去了一半。
  简翊安揶揄道:“我倒是不知我什么身份,你不如说来听听?”
  宫晏顿了顿,像是没想到简翊安会这么问。但他反应很快,走快了几步,让简翊安追着自己跑。
  雪又开始稀稀落落地下,简翊安追着宫晏小跑了几步,太久没活动的身子便开始气喘吁吁。这时宫晏也停了下来,他背对着宛若金丝纱雾的夕阳,雪渐渐染白了其发梢,却显得其面色更为红润。
  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瞧得简翊安都忍不住想要回避。他看不得这双眼睛,因为就是这双眼蛊惑了他,使得他总是被其骗去。
  可男人的声音却顺着风声一并传来,他不是聋子,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我的贵人啊,翊安。”
  宫晏的声音没被呼啸的北风吹散,一字一句尽数钻入简翊安的耳中。简翊安抬起眼,看着那日落夕阳的美景,突然心便平静了下来。
  他歪着头,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大步上前逗趣了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不是会说话,只是说的都是实话罢了。”宫晏一直都是伶牙俐齿,以前简翊安还会因为说不过对方而恼怒,眼下听着心情却愈发好了起来。
  “你这话该不会同不少人说过吧。”
  “翊安这是想叫我起誓?我倒是可以起誓,只是翊安这般想我,实在叫我心底有些难过。”
  宫晏伸出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简翊安也不拦,耐心地听着对方将誓言说完,随即又威胁道:“既是发誓,你可知若是做不到,我是会将那作誓言的几根手指头给砍下来的。”
  “悉听君便。”宫晏也不害怕,这般吓人的话他听多了,连砍头挖眼睛的威胁他都听过,简翊安所说反倒是最不吓人的。
  两人并肩在渐渐汹涌的北风中顶着雪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白雪皑皑,将两人的脚印尽数抹去,听不清其中细语,再不见两人踪迹。
 
 
第83章 将醒
  阴沉昏暗的店面,白烟自香炉中一点点缓缓流出,使得整间屋子都弥漫着叫人昏昏欲睡的香气,仿佛一踏入便会陷入梦里。
  将手上的玉石放回宝匣之中,简翊安抬起眼,脸上挂着浅淡如月的笑。
  “怎样?客人。”
  简翊安耐心地继续询问,“你手中的那块玉已经是整个镇子上最好的了,若是还想要别的只怕得到京城去找了。”
  “什么破店,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不悦的神情浮上来人的面容,其随手将手中珍贵的玉石往简翊安这一丢,待那玉石碎裂,恶霸的内里袒露无疑,瞧着简翊安肆意叫嚣,“你这些破烂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劝你早些夹着尾巴滚远点。”
  挥挥袖子一阵嘲讽,来人便想离去,却被简翊安叫住。
  “客人,哪有摔坏了东西还要走的理?这玉石可得五两银子,你可得想好要不要给钱。”简翊安站在那,不怒也不喜,只是垂眸瞧了眼地上被摔得失了原本色彩的玉石,眼底一阵惋惜。
  “你还敢和老子要钱?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
  那客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其做恶霸做了许多年,已经许久没人敢这么同他说话了,以前也有,只是被他狠狠揍了一顿以后便不会再与他叫嚣。
  “你是谁我倒还真不知道,只是你该清楚你若不给钱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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