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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明月(古代架空)——湘池

时间:2023-10-17 10:16:03  作者:湘池
  人说极乐之境,莫过于此。
  这场美梦成真,是他近二十年来最大的福分。
  可他却在此时停住。大业有蓄娈宠的时风,自诩风流的高士们以酒佐五石散,体热兴起之时便要拉过美貌侍婢与男宠泻火。萧岺月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也见过太多隐忍痛苦的神情。
  思虑半晌后他试探着伸手按向萧澹澹泄精后疲软的精囊,手指向下抚弄着肌肤细嫩的臀瓣,萧澹澹轻颤了一下,此前游离躲闪的目光这时与他一道望向了身下。
  萧岺月转而伸向他半软的性器,低语道:“得不到你,我心难安。”
  说着他套弄起青稚的性器,看着它随萧澹澹的轻吟缓缓挺立起来。他对萧澹澹道:“澹澹,只一次,阿兄不会伤你。”
  萧澹澹听到他这句话,点点头道:“阿兄不会伤我。”
  萧岺月不知他何来的运气,能得到心爱的人这样的信赖。他在兴奋与恍惚间难免要想,为什么是澹澹?
  为什么他会走向那片竹影,为什么他会回头去望那道月门,为什么他要冲向那座花墙,为什么他星夜疾驰累死了数匹马也要赶到毗卢寺,为什么他在烟花下抱住了澹澹?
  眼下难溯因果,他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想要的。
  萧澹澹听话地不作挣扎,看着哥哥伸手抵在自己两侧,而后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缓缓地包裹住。
  这过程极缓,萧澹澹一再克制自己想退的心。他记得自己方才刚答应了哥哥,不能在这时候反悔。
  等到萧岺月完全拥有了萧澹澹,他沉声道:“疼不疼?”
  萧澹澹觉得喉头生涩,咽了咽回道:“不疼。”
  萧岺月放心下来,抵着他两边开始摇摆腰臀吞吐。
  这是两个人都十分陌生的事,萧岺月不敢擅动,一再问疼不疼。萧澹澹还不懂其中关节,不免要问道:“阿兄、这样也能出精吗?”
  萧岺月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勃发的阳具上,诱道:“恐一时不能,还要澹澹帮忙。”
  萧澹澹被他拉着坐起身,然后被他伸手覆住手背,依着他的动作做耐心受教的学生,就像平日里跟着哥哥习字一般。
  想到这里萧澹澹又羞红了脸,他注视着阿兄握起的手背,感觉手下肉柱一直在顶弄他的肚脐,便微微弓起身躲过。
  萧岺月不依,一边起伏套弄,一边伸手搂住他腰背,将他牢牢揽入怀中。萧澹澹躲不过,顺势低头埋入他颈窝,任他上下动作了。
  萧岺月喘息道:“澹澹,吻我。”
  萧澹澹闻言抬头望向他,他的目光由此定格在那被吮得越发红艳的唇珠。第一次见面,在素洁的满月清辉下他就起了隐秘的念头。柴垛旁手持利斧的少女,奇是一桩、美是一桩,更有一种冥冥之中合该相遇、将为他所有的玄妙意味。他看着她婢子衣着,心里已有了盘算。他到了十九岁这个年纪还不曾要过什么人,今夜当有了。可是当府里女郎熏衣所用的雪香在暗中浮动,他心底渐生失意,乃至不敢再多看。直到想起故去的四叔有一个在外寄养十年的女儿,据说口不能言,偏居在府中某处,他才彻底掩了心中萌动,在心头喊起她的名字。萧澹澹,是他的堂妹。
  可如今,他搂着他的澹澹,正理所应当一样索吻。
  萧澹澹送上吻,被萧岺月抱得愈紧吻得愈深。他们身下停住,只迷醉在唇齿间缠绵的滋味中。
  萧澹澹一个不慎,虎牙咬伤了唇角嫩肉,立时冒出血珠来。萧岺月缓缓地附上来舐去那血,心想这是与他相似的血,这是与他血脉相系的人,如今被他吞吃入腹,自此便在一处了。
  吻毕萧澹澹又枕着他的颈窝,任哥哥抱着自己上下颠弄,只觉动作越来越急,他精关越来越紧,忽然一颤,呻吟了一声软倒在了萧岺月怀里。
  萧岺月将他深深搂住,同与他一道喘息着达到了极乐。
  萧澹澹的腹下又沾染上浊精,萧岺月伸手去探,抚着那一片濡湿和萧澹澹呼吸间收缩的肚腹叹息道:“澹澹吃了我好多精,或许今夜之后便会结胎了。”
  萧澹澹听着他荒唐的话,辩驳道:“我不是……”
  萧岺月笑着吻住他吞下那些话,萧澹澹就是他的妹妹。如果澹澹是女子,他一定不惜叫她受孕。他们本就是同枝所生,自该一世纠缠一世难分。
  他又一次絮絮道:“你要永远同阿兄在一起。”
  天际露出鱼肚白,屋里残烛已熄。萧澹澹睡过一觉,这时觉得窗外有光透来,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偎在一人怀里。
  环在他胸前的臂膀将他禁锢住,他便安静躺着,在脑海里努力捕捉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切出乎他意料,却又叫他异常平静。他凝神听着山中回荡的隆隆钟声,想起嬷嬷念的那句“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他原来不懂为什么会与大堂兄有这些不曾设想过的牵绊,如今反倒有了答案。
  而那句话之后便是“一切诸报,皆从业起”,昨夜混乱中他听到了阿兄的低语:“我已是十足罪人,那就叫我堕阿鼻地狱吧。”萧澹澹想,这真是罪吗?
  在他心里,生身父母是亲人,舅舅一家是亲人,嬷嬷乃至春草是亲人,偏萧氏的人多不是他的亲人。萧岺月,他的大堂兄、他唤的阿兄,是他的亲人吗?
  萧澹澹想,我是为了救哥哥,我是为了还报情意,佛祖真的要论我罪吗?
  他这样默不作声,萧岺月却已觉察出他醒了,只是不敢出声惊扰。
  一夜荒唐,萧澹澹累得睡倒在浴桶中。萧岺月守着他,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忐忑慌张。他不知道待天光一亮澹澹醒来,又会是什么情形。
  受他横刀砍伤的奉琴被他暂时留下了性命,高展和被蒙蔽的弥觉思一道来请罪。他在屏风那侧听着二人膝面重重落地的声音,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样难以决断的时候。三人以高展为首僭越主人,违背他的命令强为他解毒。依他平日性子,便是此三人追随他多年,此番又是苦心为他,但他为日后驭下计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处置了他们。可现在他心里竟有了根本无法压抑的窃喜,以致无法违心用犯上的罪立决三人。
  萧澹澹一直未醒,他一时也无心多想别的,守着他直到天亮。
  他明明想好了一切应对之法,到头来却不敢出声,恐春梦乍醒,情踪无迹。
  在他踌躇之际,萧澹澹却转过身来,果然正与阿兄四目相对。
  两个人共历昨夜,目光相接都在设法分辨对方的神情。
  萧澹澹有一事不明,实在按捺不住,问道:“阿兄,是早知道我不是女子吗?”
  他语气平常,仿佛在问他笔势如何走,倒叫萧岺月满腹谋算落了空。他只得回道:“你出声之际我自然很惊讶,但立时猜到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能说话。二月子不祥,定是四叔隐瞒了。又想起你竟叫我用朱砂为你画花钿,那一瞬间我便明白,我的澹澹,过得很苦。”
  他忍不住抚上萧澹澹的脸庞,沉声道:“我不是为求你宽宥才说这些话,你只是我的澹澹。”
  萧澹澹注视着他,缓缓道:“我并没有什么需宽宥你的,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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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和简介来自《旧题苏武诗》,不知道为什么和澹澹明月的故事那么相称——“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相遇和分离是他们的宿命
 
 
第12章 识花难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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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澹果真情愿?”萧岺月伸手拨开他额前的发。不待澹澹答他,他想自己一辈子只会同妻子做这样的亲密的事,如今情事既成,澹澹就是他认定的妻。便是一次勉强,以后他也一定会让澹澹真心爱上自己。这么想着萧岺月不欲逼他,只将他搂住,深叹道:“澹澹,老天待我实在不薄。”
  萧澹澹被他搂入怀中,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脑香,脑内不由转过许多场景。堂屋前哄闹人群簇拥着的阿兄、上元夜自月门外缓缓走来的阿兄、低头转动他手中宫灯的阿兄、花墙下牵住自己手的阿兄,还有挟雪夜朔风破开门的阿兄,他们和眼前人是同一个人吗?
  他从前听府中人尽称“明月”,知道那是被捧到天上的骄子。而他自己,从来都是随风飘散的草籽,落到哪里都在设法生根,生怕再次身不由己不知何往的流浪。
  他们一在天,一在地。
  萧澹澹还小,他对情欲、情爱懵懵懂懂,倒是亲情这一桩事,因为受过一些伤体悟更深一些。他隐约有个念头:阿兄,还会是我的阿兄吗?
  可他直觉这个念头如今是不能细想的,只埋在心里,有些困倦地再次闭上眼睛。
  他想,我再好好地睡一觉吧。
  萧岺月见他又合上眼睛,不久后呼吸便愈发平缓匀称,想来是睡熟了。如此萧岺月难免哭笑不得,却也心中大定。澹澹肯安心在自己怀中睡着,便知他也心定,并无懊悔痛苦之意。
  萧岺月难舍温存,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起身。
  他披上广袖宽袍走到外间,形容狼狈的高展及弥觉思已候命多时。
  萧岺月望向高展低垂的发顶,半晌沉声道:“带奉琴走吧。”
  高展闻言立时抬起头来,他一夜未眠眼中充血,直直地望着主人,一言不发。
  萧岺月坐到案前,那把横刀正被高展捧着举到自己面前。萧岺月蹙眉道:“你随我十多年,我此番允你们生路,已是仁至义尽。”
  高展叩首道:“求郎主恩典。”
  萧岺月见他逼自己至此,不由得怒起:“你知不知道会害死他?”
  萧澹澹被高展诱至自己房中,一旦失节,又是同兄长乱伦所致,该叫他如何自处?高展见奉琴不成,竟将萧澹澹推来,是全然不顾后者安危了。
  未成想高展回道:“她若自此为郎君所有,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
  萧岺月不语,思忖许久道:“我留你,但皆是因澹澹之故,往后你该如何对他,心中当有数了吧?”
  高展叩首,萧岺月道:“弥大师,我有话问你。”
  他这么一说,高展了然,默默地起身告退。
  待高展一走,萧岺月对着这个身怀神技却心智鲁钝的番僧先叹一口气,而后问道:“大师此前道解毒之法需同女体交合,若,交合者是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深觉自己卑鄙。昨夜迷乱之中他何尝不存着借机诱奸的心思,克制着又任心魔作祟着,进退两难,最终放任自己为祸。
  弥觉思也想不到究竟是哪个男子同主人交合,闻言只喜道:“如此甚好。”
  萧岺月微微蹙眉:“何解?”
  弥觉思眉飞色舞:“解金赤叶果之瘾的法子乃小僧祖师所传。他生平蓄豢了许多男宠,在交合中偶觉此法,而后反复成瘾再试针法,终于解出了断金赤叶果毒瘾的法子。小僧只是见主人并无此好,便提出与女体交合,想来是一样的。”
  萧岺月早知他出身邪门,却没想到有这么邪门,再问道:“果真对他无害?”
  弥觉思忙道:“绝无绝无。祖师最喜爱的那个男宠,与他共习此法反复为之,莫说有害,而后更得祖师之力,结胎生婴,那个孩子正是我师父。”
  萧岺月闻言大惊,压低声音道:“当真?”
  弥觉思说漏师父私隐,告诉别人他是男人生的,一下子也大惊失色,摆手道:“主人勿问,小僧亦不曾说起。”
  萧岺月看他一脸惊恐的神情,晓得他此言非虚,然这弥大师心智鲁钝是一桩,执拗倔强又是一桩,此刻看他反应,再逼问下去也无益。况萧岺月方才只是惊骇之下猛地意动,如今再想,这是何等诡谲之事,还是不要随意为之。因此他安抚了受惊的弥觉思一番,叫他退下。
  屋外春光正好,他心情畅快,恨不能浮白大醉,心想方才倒是忘记问弥大师酒肉荤腥何时能沾了。此刻的他难得有了些少年模样,又偷偷步入帘后,默默地守着澹澹酣睡。
  离开的高展强作镇定,听人来报说崔嬷嬷来探女郎,便亲自去见了焦急赶来的崔嬷嬷。
  崔嬷嬷一见他便眼神一亮,急忙上前来问询,道女郎可好,她要进去亲侍其前。
  高展摇头道:“女郎还未起,嬷嬷先回去吧。这里有奉琴照料。”
  崔嬷嬷看日上三竿,女郎怎的还未起,面上自然有了难色。
  高展知道她的心思,便道:“昨夜女郎受了腿伤,肿痛难免,敷了药至后半夜方觉好转,这才睡下。这是奉琴报来的,想来女郎是困乏了,要好好歇息。”
  崔嬷嬷一听便更心疼了,更怕奉琴发现了什么异样,执意要往院里进。
  高展已知萧澹澹身份真相,对崔嬷嬷眼下的焦虑也是心中了然,故意道:“女郎不便与郎君共处一院,昨夜便送至篱外精舍安顿。郎君特意先着人好生打扫布置了一番,只是不知是否有怠慢女郎之处,嬷嬷若是要去,我便派人引你过去,也好由你看顾左右,免我等失职之过。”
  这么一说崔嬷嬷立马变色,自不敢说不放心郎君的布置。她又深知素日里郎君是何等爱护妹妹,便强迫自己安下心来,请求高展一等女郎醒来便告知自己。
  高展先应下,看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他望着老妇的背影,此刻冷硬的心才有了些波动。六姑娘出生不祥,在小户之家长大,教养与府中女郎殊异。他常年追随郎君身侧,此前也不曾见过她。也是在那个鬼使神差的上元节夜,他跟在郎君身后,目睹了郎君与之相遇的情形。其后也算平常,郎君不过是得闲照拂一下这个孤弱的堂妹。直到那时他随郎君彻夜疾驰,方知有异。
  毗卢寺那夜,他与奉琴都看到了烟火下郎君如何搂住坐上栏杆望天的女郎,又是如何一瞬不移地注视着眼前人,不曾抬过头望过一眼那些绚烂缤纷的烟花。
  奉琴要救郎君,也要救女郎,他们心意相通,决意要共同阻止这场人伦之祸。只是他们都低估了郎君的心意。
  高展想,便是“六姑娘”再如何卑微,他也有倾力爱护的崔嬷嬷。难怪郎君大怒,他实在大错特错。如今得郎君不弃,往后他的性命也该是六姑娘的了。
  昨夜过后,毗卢寺中依旧晨钟暮鼓与往日无异。萧澹澹回到崔嬷嬷和春草身边,所言同高展说的一致。崔嬷嬷稍稍安心,却觉察他发呆的时候较往日多,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萧澹澹同样了解她,便拉她一道坐在门槛上看雀儿打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春光下暖意融融,他随意地问了一句:“我们会在这里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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