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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患未然(玄幻灵异)——蛾富贵

时间:2023-10-17 10:22:04  作者:蛾富贵
  “随便坐,喝茶还是果汁?”关上门后,简未然客套地准备起端茶倒水。
  “茶。”康斯坦丁也不和他客气,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环顾了一圈办公室的环境后,冷不丁地问道:“你相信爱情吗?”
  正在沏茶的简未然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后,语调淡漠地说道:“要是吐在了办公室,我会找你要清理费的。”
  康斯坦丁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简未然的意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可没喝酒。”
  “可你看上去不太清醒。”简未然将冲好的茶端到康斯坦丁面前,在单人沙发坐下后,翘起长腿,神色疏离地说道:“你可以说是什么事情了,但我事先声明,我并不想帮你这个忙,就算你是我的准客户。你要是需要一个鞍前马后为你跑腿的跟班,大可去外面找我的同事们,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助你。”
  最近这段时间,简未然所帮忙的事,大多给他带来了沉痛的伤害,以至于他已经创伤后应激障碍了。所以,听到康斯坦丁的要求后,他连表面热络都懒得伪装,直接摆出了拒绝的姿态。
  “那真难办,毕竟这个忙,只有你能帮。”康斯坦丁微微皱起眉头,斜眼瞥见茶几上的烟灰缸,便问:“可以抽烟吗?”
  “请便。”简未然自己不抽烟,可接待的客户总有要抽烟的,于是为了方便,他在办公室的茶几上放了一个烟灰缸。
  康斯坦丁左手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同时右手单手划燃了火柴,点好香烟后,他先吸了两口,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萧文彬那家伙,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简未然思索了半晌,才想起萧文彬是他主治医生的名字,“我和他只是普通的病患与医生的关系,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他对我有意思的。”
  康斯但丁略显烦躁地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再猛吸了一大口烟,才仿佛是无理取闹地低吼:“你每次去换药,他都会对你微笑,夸你伤口的愈合速度堪称奇迹。”
  简未然呆住,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哭笑不得地叹道:“这算什么事……”
  而且,简未然自认长相不够出众,萧文彬要是连眼前这位异国美少年都看不上,简未然可不觉得自己能入得了萧文彬的眼。
  “你叫简未然是吧,我看过你的病例。”康斯坦丁的语气十分坦然,对自己偷看医院病例的事情直言不讳。
  “是的。”简未然承认。
  尽管康斯坦丁的态度有些嚣张,可简未然并不反感他,大概是因为简未然自始至终是个颜控,对上那张巧夺天工的脸,实在是很难真正得生起气来,就算被无奈胁迫,眼底也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宠溺——归根结底,简未然和外面那群见到康斯但丁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家伙,本质上是相同的。
  三界的雄性,都是这样可悲的生物。
  简未然没有再抗拒,康斯坦丁反而扭捏起来,再次深吸一口烟,别过脸,吐出烟雾后,才缓缓开口道:“现在萧文彬不愿意见我,我就扮成你的监护人,陪你去找他看病好了。”
  “可是……我已经不用再去医院了啊。”简未然大概明白了康斯坦丁的意思,确实不是什么需要耗费心思才能帮的忙,但他已经康复了,康斯坦丁一直悄悄监视着萧文彬办公室的情况,更看过他的病例,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只要你觉得你还没好,就有去找他的理由,你挂过号了,医生还有拒绝给你看诊的权力吗?”康斯坦丁又恢复了他那理所当然的腔调,简未然怀疑他是不是由于外貌出众、一生顺遂,从来没有受过挫折,才养成了他这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只是,简未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可没有时间陪他无理取闹,遂用他的原话委婉地表示拒绝:“如果私下萧医生不愿意见你,那你也可以挂号去他的科室看病啊,就算你没有伤病,只要你挂过号了,他就没办法拒绝给你看诊吧。”
  康斯坦丁没料到简未然居然如此不好忽悠,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低声坦言:“我不想被他讨厌……”
  他的声音很小,简未然竖起耳朵,才听明白了一个大概,再看到他微微撅起来的嘴,有些忍俊不禁,“你这个样子去拜托萧医生的其他病患,他们一定会答应带你进去的,没有必要非让我去。”
  “都说了,萧文彬对你有意思,他愿意和你多说话,这样我才能找到机会和他搭话。”康斯坦丁心直口快地吐露了真言,末了,又觉得自己对萧文彬的态度太过低三下四,改口道:“算了算了,他不愿意搭理我就算了。”说完,他涨红着脸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前,想开门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简未然觉得康斯坦丁意外的可爱,明明披着一张艳绝人寰的皮,内里居然如此地纯真青涩,之前或妖媚、或高傲的一举一动,都如同是在掩饰脆弱的虚张声势,这令简未然无法对他不管不顾。
  热心肠是病,得治;治不了是癌,会死——看样子简未然短时间内是懂不了这个道理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简未然转过身,一开口就让康斯坦丁顿住了脚步。
  简未然还记得昨天傍晚,萧文彬偶然听见了康斯坦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才是傻瓜”的豪言壮语,伴随着那句“是吗”的反问,是他失望的眼神,简未然可以肯定,萧文彬对康斯坦丁绝对有意思,只是碍于一些因素,不敢承认罢了。
  康斯坦丁转回了身子,抬起金属义肢,随意地晃了晃,闷闷地喃道:“我和他连话都还没说上两句,想误会也没有机会。”
  ※※※※※※※※※※※※※※※※※※※※
  来了来了|ू・ω・` ),开始上班了,总算赶在22:22点前码完了昨晚没有写完的部分,发上来了。
  我去存明天的更新了。
 
 
第40章 牵起了手
  简未然再一次以患者的身份坐到萧文彬面前,因为身旁还站着一个康斯坦丁的关系,不得不承受着萧文彬凌厉的目光,简未然内心暗暗后悔——早知道他就不答应康斯坦丁了!谁能料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医师,板起脸来却冷肃得渗人?此刻简未然总算明白,为什么康斯坦丁不愿意独自前来找萧文彬,而说什么也要拖上自己这个垫背的。
  “你们大学那么闲吗?不用上课做实验,整天就到医院来瞎晃悠。”萧文彬冷眼直视着康斯坦丁,似乎已经看透那才是简未然强行就医的罪魁祸首。
  康斯但丁也是个硬气的主,梗着脖子强势地回应:“我的右小腿虽然是你给我装上去的,但还能管我用它去哪里吗?我就喜欢到医院晃悠,这是我的自由。”
  简未然侧过头,讪讪地拉住康斯坦丁的衣角,心里暗自着急,却又不能开口提醒——明明昨天说好为了弄清楚为何萧文彬不愿意搭理康斯坦丁,由简未然为他两创造一个坐下来心平气和谈一谈的机会,结果康斯坦丁一张嘴便火花四溅,别说好好谈话了,能够不打起来简未然就该谢天谢地了!
  萧文彬猝不及防被康斯坦丁堵了一句,也懒得再与他争辩,别开脸,收回了视线,冷冷地下逐客令:“你喜欢在医院晃悠确实是你的自由,但请你不要到我的科室影响我的工作。”
  “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少自作多情了,我现在是简未然的监护人,我只是陪他来看病的。”康斯坦丁嗤之以鼻,本就有够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间紧张到了极致。
  被夹在他们中间左右为难的简未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两眼萧文彬变得铁青的脸,视线又向后移,眼角的余光发现挂着嘲讽笑意的康斯坦丁,实则背在身后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知道再不出面阻止,事情就要被康斯但丁自己搅合得无法挽回了,简未然赶紧硬着头皮,尬笑道:“萧医生,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今天就打扰了,我们先走了。”说完,也不管康斯但丁的反应,拉着他一溜烟地出了萧文彬的办公室。
  待他们出了医院,悻悻而归的康斯坦丁果不其然开始向简未然发难,语气不悦地问道:“你不是来帮我的?”
  “我不是在帮你?”简未然没好气地反问,见康斯但丁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简未然扼腕长叹:“你再和萧医生吵下去,连大罗神仙都帮不了你了。”
  “明显是他一开始态度就有问题。”康斯坦丁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还理直气壮地指责着萧文彬。
  简未然无可奈何、无计可施、无言以对,只好走为上策,“我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忙,先回公司了,你自己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尽管知道对方年纪也不小了,可看着那张美艳非凡的脸,简未然还是不由自主地多嘴嘱咐了两句。
  康斯但丁还沉浸在方才与萧文彬针锋相对的失败情绪中,听见简未然打算离开,也没有挽留他,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自己倒先转身朝反方向走了。
  简未然撇了撇嘴,也向地铁站走去。
  有句话叫作“好的不灵坏的灵”,意思就是:简未然本只是随口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有事要回公司,结果到了公司,发现闻锦泓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
  “看来伤势恢复得不错,已经穿着正装上班了,手上的伤也全部结痂了。”闻锦泓打量了一番简未然后,不咸不淡地评论道。
  “闻老爷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公司。”简未然明知故问,只是不愿意去面对那个心里早知道的答案。
  “公事当然得在公司说。”闻锦泓并没有打算放简未然一马,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并没有打消买房的念头,既然你的伤已经痊愈了,现在可以去现世找那个不孝子了吧?”
  简未然别开眼,想逃避,嚅嗫良久又思索不出拒绝的理由。
  闻锦泓自然是明白简未然由于这次受伤,对去见闻濯这件事产生了阴影,但简未然不愿意去现世,闻锦泓总不能听之任之吧?别的不说,要是闻濯不给他烧钱到幽冥来,他想在这里买一套房,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闻锦泓准备走怀柔路线,慈爱地执起简未然的左手,语气温和地说道:“小简,我知道上一次你去那个不孝子家里,受了很严重的伤,但你也说过,你相信闻濯,不会伤害你——我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对于你受伤这件事,闻濯没有责任。相反,你在他家受伤,他需要负最主要的责任。可是,你的工作本就需要到现世去出差,你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以后都不去现世了吧?这样会严重影响到你的工作,不是吗?”
  “闻老爷子……我没有再也不去现世的意思。”简未然为难地微微蹙起眉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内心想法才好——他可以去现世,他只是不太想去闻濯家里,就算闻濯还邀请了他吃红虾。
  之前还在养伤时,他似乎对再去找闻濯这件事,没有什么真实感,一听到有红虾吃,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等他真正治好了伤口,可以前往现世时,他又产生了怯懦的心理。
  万一,这次又有新的陷阱在等着他怎么办?
  他是否还能有之前的好运,命悬一线之际逃之夭夭呢?
  “那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吧,我想那不孝子应该也怪想你了。”闻锦泓打蛇上棍,拉着简未然站起身后,就将他往门外推。
  简未然拒绝不了,只好认命地低嚷:“啊……老爷子你等等,我得去领手环。”
  就这样,简未然还是出现在了闻濯家门前。
  抬头看了看最近已经很是眼熟的雕花铁栅门,简未然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起了右手,颤巍巍地向前伸,可在还差一厘米便要触碰到铁门时,他还是停了下来,放下了手臂。
  “不行啊……”简未然垂下头,颓然地转过身,背对着今夜明亮的月色,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他果然还是克服不了之前受伤的心理障碍。
  就在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就此空手而归之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准确的说,是从逐流那里买来,能够连通现世的手机。这段时间闻濯每天都会给他发好几条消息,为了方便回复,所以他将那个手机也揣在了身上。
  会给这个手机发消息的只有闻濯一人,这次的内容是:“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工作时还是不要太勉强自己,注意休息。”
  简未然昨天有向闻濯提过自己已经伤势痊愈、不用再去医院,今天要复工了的事情。闻濯不是一个会油腔滑调的家伙,所以他给简未然的短信,总是这样过时又简单的关心,好在句句真心实意,简未然倒也不反感,就是忍不住腹诽——果然是四十岁的大叔了啊,短讯内容简直像一个爱瞎操心的老父亲。
  “我也想休息啊,可是你父亲不让我休息啊。”简未然埋怨地喃喃,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儿,最后还是拿起手机,输入道:“我在你家门口。”
  点击,发送。
  闻濯没有再回复,只是两分钟后,一串急促地脚步声自简未然身后传来,简未然转过头,视线正好撞到闻濯从惊喜转为失落的目光。
  简未然这才意识到,他还没打开手环,闻濯看不见他,于是立马按开手环开关,出现在了闻濯的眼眸之中。
  闻濯的双眼立即如同坠入了星河,变得闪亮起来。
  “你终于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闻濯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打开门后,直奔向简未然。
  简未然没有他那样的坦然,双手交握着,扭捏地侧过身,不满地小声嘟嚷:“我没有让你来接我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有……”
  闻濯注意到简未然握在一起的手,右手上还有明显未脱痂的伤疤,他心疼地问道:“伤口还疼吗?”话音未落,又将自己的手伸过去,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简未然右手上的伤。
  简未然感到一丝丝痒,下意识地向后缩手,挣脱了闻濯的抚丨摸,小声答道:“不疼。”
  “抱歉。”闻濯知道简未然说“不疼”,只是不想让他愧疚的说辞罢了,光手上就那么大的伤口,别的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更为严重,这样怎么可能不疼?
  一想到简未然在他眼皮底下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害,他就悔恨得痛不欲生。
  闻濯太过沉重地道歉,令简未然不自在的慌张无措起来,他胡乱地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说着:“都说了,不疼,已经好了,没事了……别说这事了,我是来吃红虾的,红虾……对,说好的红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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