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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琴师伪装白莲花翻车后(穿越重生)——泪染清城

时间:2023-10-18 10:49:36  作者:泪染清城
  只有将玉牌握在手中,他才是真的放心把选择权交给许无忧。
  回去后叶景修先是换下那身黑衣,又将那张纸放在盒中,这便直奔正房,而许无忧早就熟睡。
  他趁着黑直接躺在床榻上,将心爱之人抱个满怀,才有了极大的安全感。
  叶景修心血来潮,在许无忧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只听见怀中的人一声闷哼,挪了挪位置。
  “阿忧。”叶景修将唇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阿忧,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好吗?”
  明知许无忧熟睡,无法回答,可他还是故意问个没完。
  像是只有这般,得不到的回答才更能让他放心。
  想必真的累了,就这么叫着,叶景修听着令他安稳的呼吸声便渐渐睡了。
  翌日许无忧睁眼时,腰间总觉得有种异样感。
  他稍稍一动,却发现这感觉更为明显。
  许无忧将身子往里缩了缩,转过了身,却发现叶景修还在身侧熟睡。
  他的目光莫名其妙的下移,看到不平常的地方心中一惊,抬腿便将叶景修从床榻上踹了下去。
  重重的一声闷响让他得意的勾勾唇,许无忧坐起身,看着地上因为发疼而悠悠转醒的叶景修。
  “阿忧。”叶景修声音闷闷的,有几分沙哑,“你为何要踢我下榻。”
  他将手抬起,抓住床榻的边缘,露出头来委屈的看向榻上偷笑的许无忧。
  “你不老实。”许无忧瞪着他,耳尖却不知意的红了一块。
  叶景修未曾察觉,站起身坐在床榻上,想往许无忧怀里凑,但还是失败了。
  “我老实得很阿忧。”说着他举起双手,控诉道,“手只是放在你的腰上从未乱动。”
  许无忧羞臊的咬牙:“不是手,是……”他顿了顿,支支吾吾的将最后一个字吐出,“腿。”
  叶景修仍是一脸茫然。
  许无忧哼声,将榻上的枕头使劲往叶景修怀里一砸,愤愤道:“莫要同我说话,我要梳洗回寻风馆弹琴。……小宁!”
  门外的叶宁早就等候多时。
  门被打开,叶宁端着木盆从屋外走了进来。
  “公子,给。”
  许无忧点头接过。
  见许无忧梳洗,叶景修倏地想起昨晚的事,起身将衣物穿好,又把叶宁叫了出去。
  “今日交代你一件事。”
  叶宁见自己有大用处,挺直了腰板。
  叶景修靠近叶宁,在他耳边将今日之事交代好后,又提醒道:“拖住许肃,至少在换琴弦时不要让他亲自去,我会安排别人,再不然便由你去。”
  叶宁严肃起来:“知道了少爷。”
  “嗯。”叶景修扬扬下巴,“去吧,不要打草惊蛇。”
  叶宁进了卧房,叶景修去后院竹林练了剑,回来时便同许无忧一起去了寻风馆。
  “公子,琴弦断了。”
  进到卧房,许肃很是警惕的看到了桌上的古琴。
  这琴弦才换不久,许无忧又没弹过几次,琴弦断的很不是时候。
  可许肃又摸不着头脑,他并未察觉到这屋内有外人进过的痕迹。
  “许是琴弦的问题吧。”许无忧随口一说,“再换就是了。”
  许无忧并无怀疑,许肃也渐渐放松警惕。
  “那我拿去将琴弦换了。”
  许肃的手刚要将琴抱起时,叶景修便插了话:“肃小公子不是还受着伤,这琴太重,莫要将伤口再扯开啊。”
 
 
第五十八章 接应墨淇的人不是老馆主
  叶宁抢先一步将古琴抱了起来,看着许肃附和道:“少爷说的对,你还是不要搬重物了。”
  许肃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一旁的许无忧并未起任何疑心,他点点头认可道:“叶景修说的是,让叶宁去吧。”
  许肃纠结:“可是公子,这琴弦都是我来换的,我担心……”
  叶宁急忙开口:“我叫其他琴师帮我就好。”
  许无忧摆摆手,笑着望向许肃:“一次琴弦罢了,不碍事。”
  许肃的视线望向匆匆跑走的叶宁,心里升起的怀疑又不自觉的落下。
  “叶宁那不仔细的我担心会弄坏,我跟着去看看,阿忧等我回来。”
  许无忧扫了他一眼,挥手赶紧催促他离开。
  两人走后,许肃看着许无忧才不解地开口:“公子,我觉得叶少爷有事瞒着,他很反常。”
  他虽也经常说出那些有用没用的关心,可今日许肃明显观察到叶景修有些焦急,包括叶宁的搭话也明显慌张。
  可许无忧却不以为意,至少他知道叶景修无心害他,他做什么便让他去做就是了。
  “但他有句话说的很对,你要好生休息,今日本也不打算让你过来的。”
  许肃听罢急忙摇摇头:“公子,您莫要说这种话,我是您的……”
  正要将‘下人’二字脱口而出的时候,许无忧便一个凌厉的眼神投了过来。
  许肃及时闭上了嘴。
  “还要我说多少次,你并非我的下人。”
  许肃显然不知所措。
  “你若是再说些我不爱听的,你可不要怪我翻脸。”
  此话一出许肃神情猛然一变,那张不会做表情的脸上莫名出现一丝紧张感。
  许无忧这时可算是知道,为何叶宁总愿意言语调戏许肃,他的反应果真有些非同一般。
  “你坐下,我同你说件事情。”
  许无忧手指敲了两下桌面,让许肃坐下。
  可许肃还是几分拘谨,他往后挪了一步,低声道:“公子您说。”
  “你觉得叶宁如何?”
  许肃的眼神中顿时出现茫然无措,他眉头蹙紧,根本没预料到许无忧会进行这种话题。
  “我不知公子您的意思。”
  如果许肃的脸上没有明显的红晕的话,许无忧兴许就真当他听不懂了。
  许无忧正襟危坐,谈论起正经事也变得十分严肃。
  “叶宁挺好的,若是你也有这方面的想法……”
  “公子,我没有。”许肃这是第一次打断许无忧,也是他第一次不想谈论这种话题。
  他的身上背负着某种职责,那是他无法忽视的。
  许肃做不到将情爱二字放在自己身上。
  当他长大成人,当他知道他要面临什么样的未来,他就该将自己的情绪彻底埋葬,没有人能打开那颗如巨石一样坚硬无比的心。
  包括他自己。
  许无忧看着他这般执着,语重心长的开口:“如若我说,我要你走,要放你自由,你也要这样选择?”
  谁料许肃想都没想:“会。”
  他并未多说什么,但许无忧了解。
  他不善言辞但并不代表他看不懂,他只是不愿接触罢了。
  况且这十多年来他从未有过自主的思想,所作的一切也全是为了许无忧。
  “我对你亏欠太多了。”许无忧满怀歉意地开口,“但我希望你能试着面对你的真心。”
  “公子,您莫要这么说。”
  “罢了。”许无忧起身,“我话已说到这份儿上,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许无忧只是在想,若是日后他完成了复仇,查到了所有的秘密,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后,那时许肃该如何。
  “我知道了公子。”许肃垂下眼帘,眼神逐渐失焦。
  *
  叶宁在其他琴师的帮助下,很快便学会了如何更换琴弦。
  但他并没有着急换好,而是将这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
  正面并没有让他发现任何问题,叶宁索性将琴翻了过来。
  琴的背面也并无端倪,但这琴上有几个并不连续的诗文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并不是一首完整的诗,可这诗文刻在琴上,那必定是另有用处。
  叶宁换好琴弦后,将这几句诗文写了下来。
  他将这古琴放在了许无忧需要弹奏的地方,叶景修便在屏风外等候。
  叶宁递给叶景修那张纸,低声道:“这四句诗无任何联系,但少爷,我觉得它很重要。”
  叶景修笑着拍了下叶宁的肩,心满意足道:“足够了,你在这里守着公子,我去查。”
  叶景修前脚离开后,许无忧便进了屏风内,叶宁懂事的走了出去,不多时耳边便婉转悦耳的琴声。
  叶宁的目光不自觉的望着身侧的许肃,唇边溢出了笑意。
  而就在他偏过头去的时候,许肃却也偷偷地望了他一眼。
  琴声不知多久才结束,只听见齐刷刷的掌声透过屏风传到了许无忧的耳朵里。
  许无忧笑笑,走出屏风,视线在宾客们的身上停留一瞬便挪开了视线。
  曾经是影帝的缘故,许无忧甚爱这种被人欣赏的感觉,这让他又恍然觉得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他不知道这场梦要多久才能结束。
  “你家少爷为何又不见了?”
  回了房间许无忧才发现叶景修不在,见叶宁摇摇头他也没说什么。
  “公子,您要稍事休息再回去吗?”
  许无忧思索后摇头:“不,现在回吧。”
  寻风馆这个地方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安全,况且还是家里更舒心一些,闲来无事还能练剑。
  “那我去备马。”
  “不必。”许无忧突然心血来潮,“这里离家中并不远,我们走着回去便是。正巧在路上看看有无好玩的。”
  “要走半个时辰呢,会累……”
  许无忧并不怕累,他只是怕太过无聊,家里的那些话本他都已经看腻了。
  “那好。”
  叶宁的目光匆匆往许无忧的卧房一撇,正巧看到一个身影顺着无人时快速走了进去。
  三人离开后,叶景修才能找机会在许无忧的卧房翻翻找找。
  他去了老馆主的房间并未发现有任何书籍,想着既然这些诗文是要给许无忧看的,也许东西便都在许无忧的房间。
  叶景修足够小心,也在意着不能将卧房的摆放位置弄乱。
  许无忧卧房的木桌基本上不会有人动,叶景修便好奇的敲了敲地面,果然让他找到一处松动的地方。
  他蹲下身将那块木板掀开,看到了一本古旧的书。
  这本书的封皮平平无奇,即便是被人找到也只会当成一本废书。
  可叶景修根据琴上的诗文,找到了诗文存在的每一页。而诗文的诗名被特意圈出,叶景修顺势便凑成了一句话。
  只是探寻到真相的他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神色愈发紧绷。
  叶景修将木板放好,书籍也被他揣在了怀中。
  可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卧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他来不及躲闪只得和门口的人面面相觑。
  “许肃。”
  还未等叶景修来得及解释,许肃利落的掏出了腰间的剑,直逼叶景修。
  “你果然有问题!”
  许肃根本不会留任何的情面。
  他不管许无忧和叶景修现在的关系如何,可叶景修偷摸的举动很有可能会对许无忧造成威胁。
  他不能忍受。
  “叶景修,你与公子成亲到底有什么目的。”
  叶景修没有任何机会回答,只得正面迎击。
  因为两人的打斗,木桌也被掀翻在地,就连许无忧尤为重要的古琴也差点摔在地上。
  叶景修反应过后,下意识的便去扶稳。
  正当他为琴没有摔在地上而感到庆幸的时候,许肃的剑已经放在了他的脖颈,微微划出一条血痕来。
  “听我解释。”
  许肃的脸竟看着有一丝狰狞,他愤怒的心似乎马上要从胸膛跳出来一般。
  许无忧这般信任他,他却在暗地做这种事。
  “你这么做会伤了公子的心的!”
  叶景修没想过他做的事会这么快便被戳破,不过幸好不是许无忧。
  “我会解释清楚,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家公子好。”
  许肃眼中冒着不屑和冷漠:“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会。”叶景修义正言辞,“我只要说出接下来的几句话,你就一定会相信。”
  许肃:“你怎知……”
  “你父亲是许延之的胞弟,名叫许延尘,死于十年前的那场皇宫之战中。”
  话毕许肃身形一僵,听到父亲的名字让他的眼眶骤红,他死死的攥住手中的剑,可随即却愈发无力。
  叶景修见状,轻轻将剑从肩膀上拿了下去。
  “你们一家为了保护阿忧,失去了太多。性命、平静的生活,还有……你的自由。”
  许肃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却还是无法让呼吸变得平缓。
  那双黑瞳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老馆主曾经说过,在许无忧恢复记忆之前,他不能告诉向任何人透露许无忧的身份。
  至此,许肃也不肯说。
  “你岂会不知?你从小便被许延之养着,他声称你就是他的儿子,只是为了将你父亲的身份掩盖。”
  因此在皇宫内接应墨淇的人,根本就不是老馆主,而是他的亲生胞弟许延尘。
  “你说的这些有何证据?”
  叶景修直言道:“我的确没证据,但你比我清楚。”
  作者有话说:
  结合四十三章看。
  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了吧,阿忧是许肃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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