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抬起头,“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结婚?”
聂同泽望着无边的黑夜,“别怪爸爸,我们都没有办法。”
就算从小被保护的太好,聂慎童耳闻濡染过来,又是网络发达的时代,他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他只是还是想听,听聂同泽亲口说出来。
“我和你妈妈,我们的婚姻都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当年爸爸才大学毕业,你爷爷就已经安排好了人选,毕业第一年,我们就结了婚。”他缓缓的,一下下拍着聂慎童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般,仿佛只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爸爸无所谓跟谁结婚,反正无论是谁,爸爸都不可能幸福了。”
聂慎童心里酸痛,抱着聂同泽的脖子呜咽,他不止一次的上网搜索过聂家薛家的联姻,在当年,那是多轰动的一件大事。两个家族的强强联合,一场备受瞩目的豪门婚礼。讽刺的是,整个别墅里,别说俩人的结婚照,就连一张生活照都找不出来。所有婚礼的照片都是他在网上查到的,即便只是像素不清的老照片,都可以看出那场婚礼所费的人力和财力。在照片上,他妈妈穿着昂贵的婚纱,爸爸的脸上还带了丝儒雅。俩个郎才女貌的年轻人站在一起,没有一点婚礼该有的期待和甜蜜,只有陌生和不适。
“没有感情的婚姻只有痛苦,为了得到自由,我们只有尽快怀孕,生下继承人之后,长辈都不会太管我们了。”聂同泽说到这里才带上了笑意,“爸爸此生最激动的,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刻。这个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虚的。金钱再多也有花完的一天,男男女女都只能走个过场。只有宝宝,你是完全属于爸爸的。”他贴着聂慎童的鼻尖,满载了他的亲情和爱情,“爸爸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你,宝宝碌碌无为也没关系,爸爸会在你身边,一辈子只爱你。”
聂慎童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你害了我,你知不知道。”
“爸爸知道,爸爸对不起你。”聂同泽的语中都是浑厚的爱意,“人都是自私的,所有人最爱的都是自己,只有爸爸最爱你。”
聂慎童一把抱住他,怀着希望,“你能不能像正常父亲那样的爱我,从现在开始好好培养我。等我长大了,我不谈恋爱,我不结婚,我老了也跟你一起住,我们还是一样只有彼此。”
聂同泽沉默,许久之后,他又重新吻上儿子冰冷的唇,任凭爱意宣泄,“爸爸做不到,爸爸对你的爱有欲望……爸爸真的做不到。”
聂慎童看着他,希望渐渐落下,他只能靠在聂同泽的胸膛,认命的汲取父亲所给的温度。
聂同泽一直紧紧抱着他,怀抱不曾有半点放松。
好一会儿,聂同泽才拍拍儿子,“宝宝,先回家?”
怀里却没个动静,聂慎童已经靠着他睡过去了,聂同泽失笑,动作小心的把他抱回车上,让司机开车回家。
别墅里还留着灯,管家也守在客厅里,看到人回来才松了口气,“先生,要不要准备宵夜?”
聂同泽的确干渴,等把儿子抱上床,他才让管家去准备一些水,还有冰块。
聂同泽又自己回房间取了些东西,管家也把水和冰块送了上来,知趣的退下。聂同泽关上房门,脱掉外面的大衣和西装。床上的少年睡的还不安稳,可能因为喝了酒,一直很燥热,动不动翻来覆去,嘴里发出呢喃声。
膝跪着上床,聂同泽单手撑在儿子脸侧,低下头就去亲他,直把两片唇吻到诱人的深红。聂同泽才伸向他的脖子,摘掉领结,解开扣子,不急不缓的把他剥了个干净。
酒精的作用在未经俗事的小少年身上异常的明显,聂慎童全身都泛起了薄粉,连脖子都红了。他的样子像足了晚宴上的冰激凌蛋糕,甜蜜又可口,诱的年长的男人只想把他一口吞下去。
聂同泽埋首在儿子胸前,舔吻他细腻的皮肤。他终于不再掩饰,在皮肤上吮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聂慎童在睡梦中也感觉不舒服,无力的推搡着身上的人。
“爸爸……别碰我……”
“不可以。”聂同泽捻他胸前两点,“今天要给爸爸。”
聂慎童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他难受的厉害,又有点想吐,正渴的厉害的时候,有一双唇贴住他,把清凉的液体渡到他嘴里。
过多的水来不及吞咽,一部分都顺着脸颊滑到了枕头里,聂慎童咳嗽个不停。这时候,感觉有人分开了他的腿。
聂同泽含一块冰块在嘴里,咬着冰块贴着聂慎童的腿侧慢慢的滑过。房间里的温度控制的刚好,偏偏只有腿间,冰凉的感觉一路贴着皮肤而过,到最敏感的腿根处,刺激的聂慎童瑟瑟发抖,浑身的毛细孔都张了出来,他“嗯嗯”的叫着,已经无力去推,模模糊糊也知道是谁,“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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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成人
十八岁的身体都沾上了红艳。
-----正文-----
聂同泽又辗转到儿子的胸口,冰块在嘴里慢慢融化,滑下一路的水渍。被吮的深红的皮肤上沾着点点水光,聂同泽对着儿子的嘴,把冰块渡进去,绕着他的舌头吻成了水珠。
“乖,爸爸在这里。”
聂同泽含着儿子的唇,放肆的勾他舌头,手在他胸前抚摸,捏着两处红点揉掐。冰凉的水珠都化成了掌心的欲望。聂慎童闭着眼睛,浑身都软绵绵的,只能“嗯嗯”的叫着,“爸爸。”
他一叫“爸爸”,聂同泽就更加兴奋,手指用了力,把掌下柔嫩的皮肤都揉的一片通红。分开聂慎童的两条腿,吮咬他的腿根,放肆的留下一个个的红痕。
十八岁的身体都沾上了红艳,聂同泽几乎吻遍他全身,已经发育完成的身体,足以承受父亲的情欲。
不再犹豫,也实在不用再忍了,聂同泽探向儿子的股缝,摸到紧闭的穴口,揉着穴口周围的褶皱。聂慎童也起了反应,两腿在床单上踢蹬起来。大概也知道现在自己处在怎样的境地,再无往日盛气凌人的王子模样,只能哭着呻求,“爸爸,不要这样对我。”
“除了爸爸,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聂同泽揉进一个指尖,拿过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在手指间,股缝里,“童童乖,爸爸一定让你舒服。”
冰冰凉凉的润滑剂落在股缝,刺激的感觉几乎和刚才的冰块一样。聂慎童仰头喘息,双腿被无力的分在两边,股缝里塞着男人的手指,涂着润滑剂,被一点点的开拓。
触到紧致温暖的穴肉,实在让聂同泽更加的欲火高涨。他极力忍着耐心继续做润滑,手指插着小穴,深入到最里面,勾着里面的嫩肉,规律的插弄。润滑剂送到更深的地方,冰凉也被融成了火热。聂同泽忍不住的亲他腿根,手指插出汩汩湿润的水声。聂慎童一定听到了,他难耐的蹭着床单,想哭又哭不出来,聂同泽又凑上去亲他,哑着嗓子喘息,“好紧,我的宝宝。”
聂同泽抽出手指,解开皮带,把手指上已经融化的润滑剂都涂到硬挺的肉棒上,又继续挤了一大股,塞到儿子湿润的肉穴里。
聂同泽非常耐心的做着扩张,把润滑剂涂到每一寸软肉里。聂慎童一哭,就上去亲他,温柔缠绵的一点点蚕食他。聂慎童迷迷糊糊的压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一层接一层的出汗,后穴火热,前端还被人握着抚弄。反复的哭叫之后,声音里终于带上了甜腻腻的呻吟。紧接着,他就听到一阵的悉嗦,是衣物的摩擦声。
聂同泽一件件的脱掉衣服,动手把儿子的双腿分的更开。他的肉棒一阵油亮,上面涂满了从小穴里带出来的润滑剂。聂同泽握着顶端,对着湿润的穴口开始戳弄。
前戏做了太久,小穴已经被滋润的够好,聂同泽全身都是忍耐的汗水,他喘着粗气,顶端微微的戳刺,在穴口上打着圈的反复蹭弄。聂慎童哪经得起这般的磨弄,哭的抽泣,“爸爸,爸爸……”
男人的声音腻在耳边,“宝宝,已经很湿了,爸爸进去了。”
下一秒,聂慎童就感觉屁股被托了起来,肉棒顶着他的穴口,开始往里深入。
他无措的叫了出来,两腿乱踢,小穴被侵入。刚吞了个顶端,屁股就被大力的揉弄,聂同泽低沉的喘息,继续往前侵,这地方实在太紧,他扩张了这么久,依然是紧的寸步难行。聂慎童只觉得全身都被撑开了,眼泪直流,干哑的叫不出声来。屁股里那根火热却毫不留情的破开他的身体,敏感的穴肉都能感觉到肉棒上暴突的青筋。他仅剩的力气都只能用来抓床单,手心的汗直印出一块濡湿的痕迹。
聂同泽改而掐紧儿子的腰,他进入的很慢,忍的眼眶通红。动作缓慢还是强硬的破开紧致的穴肉,一直到两个囊袋都抵在了股肉上,终于进入到最里面。
聂同泽畅快的喘息,他简直难以言喻这一刻的满足感,他完全覆在儿子身上,亲他的眼睛,“宝宝,睁开眼,看着爸爸。”
聂慎童的眼皮眨动,似醒非醒的,下身就已经开始了撞击。聂同泽浅浅的抽出一段,就用力的撞进去。湿润又绵软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动作间都是水渍的响声。聂同泽反复了几十次,确定小穴已经适应了肉棒的存在,终于不再忍耐,贴上儿子的嘴,开始大力的肏干。
只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柄火热在撞击,聂慎童呜呜的哭着,嘴巴里还有舌头在乱搅,腿向两边开着,手也无处可放。正在四处乱抓的时候,又被聂同泽抓着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宝宝不能碰别的,要抱着爸爸。”
聂慎童好不容易睁开眼,只看到上方汗湿的胸膛,接着,视线里就是聂同泽满布情欲的脸。他眼中的血丝,炙热的呼吸,在每一次贯穿他时,那种狰狞的情欲,享受的像是得到了一切。
看他睁开眼,聂同泽更加兴奋,腰上猛烈的进出,“啪啪”的狠干小穴。他因为极度的占有欲而扭曲了五官,亲着聂慎童的脸,咬他的嘴唇,在他身上不停的起伏耸动,“宝宝,看着爸爸,看你第一个男人。”
聂慎童真的觉得都要窒息了,被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嘴里的呼吸都要被聂同泽掠夺。聂同泽更是得意,“记着,是你唯一的男人。”
聂慎童想哭,转眼间就被堵上嘴,两具汗湿的身体贴在一起,胶着着密不可分。喘息声一重接着一重,还有腿间被肏干的水声,几乎能把聂慎童淹没。下体的撞击越来越狠,逼得他又哭又叫,他身上的男人也显然到了关键时刻,直接架起他的两条腿,抽插的又狠又快,最后几个深深的顶入,聂同泽狠狠一喘,在那一瞬间射到了最里面。
聂慎童几下颤栗,整个人像是脱水一般,还没等他喘一口气,聂同泽就抱着他转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满足的抱着。
肉棒一抽出去,聂慎童就浑身一颤,屁股还贴在聂同泽的小腹上,只能倒在男人身上不停的喘气。
聂同泽抚着儿子汗湿的脊背,嘴对嘴的亲他,心里的满足简直无与伦比。儿子软的就快融化,只能贴在他身上,跟奶油一样,一点点的都喂到他嘴里。
聂慎童微微睁开眼,双眼迷离,脸上坨红,头发都汗湿的贴在额头上,嘴唇被吮的鲜艳欲滴,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实在说不出的诱人。
聂同泽忍了太久,一次压根就满足不了。他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托高聂慎童的屁股,半勃的肉棒贴着穴口,重新又顶了进去。
换过姿势,这下聂慎童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肉棒上,进入的尤其之深,强烈的深入感激的他眼前一花,人都差点晕过去。肉体的刺激逼着他对男人又哭又打,他越闹,聂同泽就越兴奋,抱着他在怀里急颠。菊穴一次次的吞吐粗硕的肉棒,身体里的润滑剂混着第一次射入的精液,随着抽插都被肉棒摩擦到了穴口,沾湿聂同泽浓密的耻毛,湿乎乎的黏在少年的屁股上。
聂慎童怎么哭喊也不能让他的动作减慢一分,从来只会溺爱他的父亲彻底变成了欲兽,毫不温柔的侵干他。又舔上他的耳垂,快意的喘息,“好会夹我的宝宝。”
聂慎童满脸通红,穴肉被不停的贯穿,屁股也被耻毛刺的发痒。聂同泽掐他的屁股,反复的揉捏,股间的水渍被揉的黏黏腻腻。聂同泽突然抬起手,狠拍他屁股,啪啪的清脆声中,再次闷哼着在他体内射精。
只觉得天旋地转,聂慎童往前一倒就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连喘息都是那么无力。聂同泽也抱着他喘了一会,反观他还很兴奋,情热的抚着儿子的身体,沙哑的声音都是满足,“宝宝真厉害,爸爸都没忍住。”
聂慎童实在没力气,张嘴咬他,那力气也只是在磨牙。聂同泽忍不住大笑,捧起他的脸就亲。额头贴着轻蹭,抱着他一动也不想动。
聂慎童很久才积了点力气,“你出去。”
聂同泽闻言反而顶了顶他,意犹未尽,“再让爸爸呆一会。”
不要脸的聂慎童想打他,手刚抬起一寸,又被聂同泽捉住亲吻。闹了好一会儿,聂同泽才抱着他起来,抬脚往洗手间走。
聂慎童整个人都挂在父亲身上,刚被抱进洗手间,聂同泽的动作却停了停,他捏捏掌下柔腻的皮肤,呼吸又有点粗重。
就感觉屁股下一凉,聂慎童整个被放在了洗手台上。他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妙,想要破口大骂,却只能无力的呜咽。
聂同泽打开他两条腿,经过两轮抽插的小穴已经变得殷红,玉啄似的身上遍布了吻痕和掐痕。聂同泽把儿子拖到面前,亲了他几下,肉棒抵着小穴,腰往前一顶,这次进入的就顺利多了。
菊穴完全吞下巨物,聂慎童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身体又被侵入,人往后仰着,全靠聂同泽搂着他的腰才没有倒下,两条腿无力的挂在洗手台上,屁股一半悬空,肉棒不停的抽出插入,撞的他下身只感觉到了酸麻,聂慎童没办法的哭着求饶,“我不要,不要了……爸爸……爸爸……”
聂同泽只知道重复挺入的动作,含着他的嘴唇安抚,“乖,再给爸爸一次。”他重新捧高少年的屁股,摒去之前所有的温柔,彻底的蛮横的侵入,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只知道发了狠了侵干。被撞的通红的两瓣屁股里反反复复的进出狰狞的肉棒,带着水光腻腻,之前射入的精液都被插成了块状,黏在穴口,俩人的相接处都是白乎乎的一团。聂同泽粗气直喘,热汗随着宽阔的背脊直往下淌,他一把抱住儿子,最后几个深顶,俩人都一起倒在洗手台上,唯剩下的满足的喘息。
聂慎童是彻底晕过去了,脸上分不清是汗是泪,聂同泽喘了一阵,亲着他,还回味着在儿子体内释放的极致享受。
被父亲彻底糟蹋过的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聂同泽尽管还有绮思,也不敢再冲动,抱着儿子在浴缸里清洗,亲他紧闭的眼睛,挺翘的鼻子,还有红润的嘴巴,聂同泽光是看着,心里汩汩的深情就要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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