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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近代现代)——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时间:2023-10-19 09:34:37  作者: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他这么说,聂慎童也只能自顾自的笑。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爱他,可注定只能偷偷摸摸,阴暗的像下水道里的老鼠,只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自娱自乐。
  聂同泽把人抱的更紧,“宝宝,你只要看着爸爸就够了,你和爸爸,才是完整的家。”
  平时专横骄傲的王子,一旦委屈起来,更让人觉得万般怜爱。聂慎童红着眼睛去搂父亲的脖子,软软的吐气,“只可以爱我。”
  聂同泽亲他的鼻尖,“只爱宝宝。”
  聂慎童更用力的往他怀里挤,正面坐在他身上,两腿紧环着父亲的腰,贴在一起热吻。
  儿子只有捍卫主权的时候才会这么娇,聂同泽把人亲的浑身发软,欲火烧的连成一片的时候,才终于想起来还有人在书房等他。他急忙按捺住情欲,迅速分开俩人。聂慎童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又贴着他蹭,春水一样的撒娇。
  聂同泽只能享受这甜蜜的折磨,推又实在不舍得推开,被闹的额头都出了细汗的时候,聂慎童才得意的笑起来,“你去见她的时候,心里都得想着我。”
  没等人回应,他又划着聂同泽的胸口,低低的魅惑,“你跟她说着话,脑子里都是我。想着怎么脱了我的衣服,亲我的嘴,舔我的胸口。还要打开我的腿,又不进来,就贴着慢慢的磨我。”
  明明都是自己做过的事,可是由儿子嘴里说出来,那就像裹满了奶油,甜腻到让他发晕。聂同泽反应过来,已经把人压到床上,手钻到他衣服里一阵乱摸。聂慎童呵呵的直笑,人却躲过他,钻到被子里去,“今晚妈妈在,我要跟你分床睡。”
  聂同泽把他连人带被子的抱住,呼吸不稳,“宝宝先去洗澡,爸爸等会就过来。”
  好一会儿,他就这么抱着儿子,贴着他耳鬓厮磨,终于等到身体没那么燥热了,他才吁了口气,整了整衣服,准备去见薛如意。
  从聂慎童的房间到他的书房,隔了有两个房间的距离。薛如意端坐在沙发上,姿态不可谓不优美。她早已等的不耐烦,终于看到聂同泽,她无比的不满,可是一看聂同泽眉梢眼角分明带笑的样子,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刚才肯定是跟儿子在一起。
  薛如意光是想,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收紧。她看着聂同泽,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陌生。他们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仅仅是点头之交,就像这之后的十几年,每次见面,也从来都是不咸不淡。薛如意到底是忌惮他的,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此生他生命的光,却照在了俩人的儿子身上。
  薛如意深深的喘了口气,“老爷子已经订好了私人公馆,你知道他的脾气。”
  聂同泽当然比谁都清楚,薛如意也肯定是他授意回国的。只等着选好日子,俩人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演好这场戏。聂老爷子满意了,也能推翻其他舆论的猜测。
  “你收养的女孩呢?”
  “在酒店,我可不敢让你的宝贝儿子看到她。”
  聂同泽不满的朝她警示一眼,“这就是你要我演戏的态度?”
  薛如意放低了声音,她看起来有点悲凉,又有点无奈,“反正都已经演了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吗?”
  聂同意答应的很快,几乎没有犹豫,他又突然道:“你愿意离婚吗?”
  这话不亚于石破天惊,薛如意都坐不住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聂同泽的声音同样带了丝苦味,“如果我们都同意呢,以后就不用再演了,你还年轻,你可以重新找到一个合你心意的伴侣。”
  薛如意简直像不认识这个人似的看着他,突然有点失笑,“聂同泽,你自己听听,这是你说出的话吗?”
  的确,这哪像他说出来的话。这么多年,俩人无论怎么冷漠,也都从来没有动过要离婚的念头。这种没有感情,却可以互惠互利的婚姻,不比离婚之后的利益损失好上百倍?
  何况他们身上压着的,从一开始就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婚姻。
  薛如意严肃道:“你作为聂家人,得明白自己有什么责任。只要婚姻还在,童童就还有个完整的家。你不要因为小孩子一句话,就开始犯糊涂。”
  聂同泽也知道,他是冲动了,只要一想到聂慎童泫然欲泣的问他会不会离婚,他就难以克制。儿子想要什么,他从来都无法拒绝。
  薛如意说完,她也不愿意久留,打开门就走了出去。经过聂慎童房间的时候,心才微微的颤了一下。
  就凭着聂慎童那张脸,他不说话的时候,实在可以轻易获得所有人的喜爱。只是偏偏,他简直恶劣到令人发指。要说这世上还有能治他的人,那只能是聂同泽了。
  想到这,薛如意才自嘲的笑了一下,这两个人,同气连枝又互相制约,就像是动物世界里的共生关系,她管不了,谁也管不了。
  她抬脚离开,认命的回到最角落的房间。
  聂同泽独自在书房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离开。回到儿子房间的时候,里面只开了一小盏灯,床上隆起一块,聂慎童侧着身安静的睡着。聂同泽看着他,手指在他白净的面容上刮了刮,才站起身,接着走去洗手间。
  洗手间里的水声淅淅沥沥的不停,再出来的时候,聂同泽已经换好睡衣,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水汽,他擦干净头发,走过去坐在床边。这点小小的动静,聂慎童却是醒了,他睁开眼,不满的看着父亲。
  聂同泽心里一软,抚着儿子的脸,“爸爸吵到你了?”
  聂慎童撇嘴,“都说了今天回自己房间去,我不要跟你睡。”
  “这里就是爸爸的房间。”聂同泽搂着他半坐起来,看这房间里的一切,早就在潜移默化中添上了属于聂同泽的那份。角落里摆着放有烟灰缸的茶几,衣柜里挂着男人的衬衫和领带,洗手间里也摆着两人份的洗漱用品。聂同泽已经从原先的偷偷摸摸,到现在的光明正大。
  聂慎童却好像才意识到一样,真切的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扑腾,“我说了不要跟你一起睡,等会你老婆过来抓奸,我怎么办。”
  聂同泽都想发笑,抱着儿子躺进被窝,搂紧他不停挣扎的身子,“宝宝等会再闹,先让爸爸亲一会。”
  嘴唇被堵住的时候,聂慎童马上想起他故意激着聂同泽的那些话,又忍不住得意,环住他的脖子喘气,“你在书房就坐不住了,是不是想马上甩了妈妈,就过来亲我。”
  聂同泽只贴着他厮磨,吻他的颈侧,“爸爸爱你。”
  聂慎童狡黠的笑,开始问重点,“你们在书房说了什么,还要背着我。”
  聂同泽继续抱着他,却只是沉默。聂慎童就知道他有事,可闹了半天,聂同泽最后只是在他唇上贴了一贴,“宝宝只要记得,爸爸只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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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做戏
  “戏做完了再走。”
  -----正文-----
  夏日的热,有一种烈火烹油的极盛感。聂家女主人的到来,让人着实的忙了一阵。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人进出聂家别墅,送来各种不同风格的礼服,昂贵的珠宝,一件件的摆给薛如意试。
  聂慎童有一次在长廊上看她,刚要下楼去搞小动作,转眼间就被聂同泽抱住。聂同泽实在很有先见之明,他就知道儿子肯定要弄点破坏,得时刻盯着才行。现在薛如意在家,更不可能让这两母子处在同一个空间下。因此聂同泽去公司,都一定要把儿子带着。聂慎童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反正有事没事的都要闹。他这样骄横,也只有聂同泽能受着,每天抱着儿子哄,他自己还乐在其中。
  聂慎童大概能猜到薛如意回来干什么,还不是为着外面的绯闻。薛如意把自己的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她怎能容许外界对她的恶意揣测。现在她带着正宫的光环回来,大摇大摆的消费,用金钱的所有权和容光焕发的体态优雅的屏迹一切流言。
  薛如意本就保留着在国内的社交,现在她一回来,聂同泽少不了要陪着她一起应酬。俩人一起出门,风度翩翩配着秀雅绝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对夫妻都是明面上的一对璧人。夫妻都一心了,谁还会记得已经跌落到尘埃的童千雪。
  出门是恩爱的,等到一进别墅大门,聂同泽的臂弯就会立刻移开,薛如意也马上保持好距离。在外言笑晏晏,回到家谁也不认识谁。丈夫要回哪个房间,薛如意也只当没看到。
  聂同泽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儿子。他最近早出晚归,俩人在公司里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可回到家,聂慎童总是在发脾气。今天也不例外,刚看到聂同泽,就朝他身上砸枕头。
  聂同泽接下枕头,重新走过去,想去抱他,又被他躲开。
  “爸爸回来了。”聂同泽拉过他,直往怀里搂,“宝宝在做什么?”
  聂慎童不想理他,把脸扭过去,然后又被聂同泽捏着下巴转过来,贴着他的脸颊亲吻。
  他吻的深情款款,聂慎童被抱的动弹不得,从脸到嘴唇,都被不同程度的吻过。他看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父亲,眼神冷冷,“你们怎么不干脆办个舞会,请全世界的人来看着你们恩爱。”
  聂同泽拍着儿子的背,“宝宝知道,爸爸和她都是在相互配合。”
  聂慎童笑的酸冷,夫妻俩只要站在一起,那就是在做戏,两张面具一样的脸孔,假戏做的比真情侣还要动容。
  聂同泽贴着他的额头,“再过几天,爸爸就专心陪宝宝。”
  看来还要演几天的戏,聂慎童推开他的臂弯,自己躺到床上,拿背影对着他。
  少年的身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意外的柔和,所有锋利的棱角都被抹去了,温柔的像是受了委屈。聂同泽重新调了空调的温度,替他掖好被子,然后才去洗漱。
  等薛如意把国内的朋友拜访的差不多的时候,聂老爷子一早定下的公馆也开始发邀请函了。每一个受邀的都在企业家,名流之列,统统都是跟薛聂两家有过来往的商贾,并且这次难得的允许主流媒体的采访。有钱人家办宴会是常事,薛如意又顶着知名艺术家的身份,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推出她的新作品,还是新的画展,也不是不可。
  晚宴是在私人公馆里举办的,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特意没有举办的太显眼盛大,对外只说是一些业内朋友的聚会。不过受邀来的宾客,无一不是盛装出席,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厅内,同聂家的男女主人握手问好。
  今晚的主角是这对夫妻,每个人肉眼可见的他们的状态有多好。长久以来,夫妻俩一向都只在上流场合出现,聂同泽总是稳重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之气。薛如意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常年的与画作伴,身上一股的文艺墨香。这俩人站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在场的总有人或多或少的听过前段时间聂同泽的那点绯闻,不过就看眼前,当真是高下立现。一个是在屏幕上搔首弄姿的小女人,一个是身兼光环的豪门贵妇。如此鲜明的对比,一个小明星怎么能跟真正的千金争,何况这个小明星都已经跌到谷底,谁还会愿意跟她沾上关系。
  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男人逢场作戏后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女人却只能受千夫所指,还要遭受不明的报复。
  有人暗暗打量薛如意,吃醋的女人真是可怕,明面上这样的高贵,一转眼却可以撒人裸照,毁人前程。
  宴会现场是一种鲜花着锦的富丽堂皇,穿着整齐的侍者们端着红酒和甜点穿梭来去,香槟塔被一层层的拿空。现场更有好几个记者在忙着一一拍照,每一张被拍下来的画面里,聂家夫妻无一不是唇边带笑,眉目深情,亲密着携手相依。
  薛如意跟几个名流贵妇站在一起,不知说了些什么,大家都在笑,聂同泽也很体贴的陪伴她身边。随后有人跟他打招呼,他才离开这个范围,跟几个在高尔夫球场上常见的人物畅聊。
  慢慢的灯光在变暗,又聚拢,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玻璃窗上的月光,挥发出一种隐秘的色彩。大家心照不宣的鼓起掌来,记者的相机闪动的更快,薛如意挽着聂同泽的臂弯,俩人含笑着被众人围在中间。连说了几句场面话,薛如意这时候才终于开口说重点,“我总是国内国外两边跑,这次回来,也辛苦你们都赶过来。”她带着笑,抬眼看着侍者领着一个女孩走向她,眼中满含热意。
  薛如意让人走进她的范围中,让女孩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下,“现在正式跟你们介绍一下,她叫韩思唤。我已经办好领养手续,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儿。而且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在画展上看到她的作品了。”
  说到最后,颇带着骄傲,大家也都明白过来。这女孩看着最多十四五岁,脸长的没什么特点,也就是清秀。看她身上穿的戴着的,也肯定都是薛如意为她准备的,但是人看着很是怯怯,压根撑不起这个气场。
  在薛如意宣布之后,韩思唤才抬起头,小声的叫了一声“妈妈”。
  薛如意按着她的肩,指引她去看聂同泽,“这个是爸爸。”
  韩思唤看着这个男人,嘴唇蠕动,却叫不出口。男人端着高脚杯站着,只给她一个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在里面。
  幸好薛如意也没有强求,她只需要一个和聂同泽同在的场合,正式宣布韩思唤的身份。聂同泽不承认没关系,其他人默认就可以了。
  聂同泽虽然没有应下这一声“爸爸”,他也没有让气氛尴尬下来。在他的示意下,有人送上两个托盘,上面各自端正的摆着一个丝绒盒子,聂同泽和薛如意相互的笑看了一眼,他才动手打开盒子,柔柔的珠宝的光气在闪烁,聂同泽的声线温柔,“我知道你不喜欢钻石这些东西,只是我看这个设计很适合母女佩戴。思唤胆子小,你替她一起收下。”
  韩思唤果然脸红了,小声的说:“谢谢爸爸。”聂同泽绕到薛如意身后,动手拨开长发,为她戴上项链。白色的钻石一颗连着一颗,一时间柔光璀璨。设计师别具匠心,钻石的铺叠打造的像是一条花径上争相绽放的花骨朵,充分的衬托了薛如意白皙秀美的脖颈。尤其项链的末端还垂着一颗光色无暇的深黄色钻石,实属罕见,金黄色的光芒充分彰显了什么叫雍容无贵。记者们虽然无法靠近,但还是用尽一切角度拍照,充分记录下这一幕。
  薛如意环绕在无数羡艳的目光中,聂同泽替她戴好项链,她也主动把脸靠过去,任男人在她脸上柔柔一吻。
  妻子穿着华美的礼服,丈夫为她戴上昂贵的钻石,身边站着的可能还是将来艺术圈的新贵。什么叫鲜花着锦,什么叫烈火烹油,大抵如是了。
  音乐响起,是优美的华尔兹,一对对男女相拥着跳起了舞。聂同泽很绅士的朝妻子伸出手邀舞,两个人携手挽进舞池中央,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聂同泽的动作娴熟优雅,薛如意又柔美的像是蝴蝶,俩人旋转在衣香鬓影中,收获一切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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