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聂之鹤主动去拎行李,对着司机客套了几句,似乎是想请他上去喝杯茶,也被司机婉拒了。只是记下这里的地址,就急着回去交差去了。
看起来这里是一片居民区,太普通的一个住宅区,看外面的墙面都是灰扑扑的,毫无特色。太普通了,在聂慎童眼里就是天差地别,他几时来过这种地方。外面就是一条街,不少车辆来往,街边的商铺都是各种小吃店,水果摊,生活气息很浓,可是在聂慎童看来,真是杂乱又吵。
他很不屑,“自己住这种地方就算了,还让我来,我是来住狗窝的吗!”他说着就要离开,聂之鹤提前挡在他前面,“大少爷,我是要自己勤工俭学才能租到房子,没动聂家一分一毫,你有什么资格嫌弃这里。”
聂慎童难得听他话里有了丝计较的意味,更是变着法的戳他心口,“因为爸爸什么都没有给你,你有那个资格动聂家的钱吗。”
聂之鹤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上去强硬的拽住他往小区里走,聂慎童的力气压根就不敌他,生拉硬扯,只能被拽着进去。看小区里的环境还可以,至少没想象中的脏乱,入口处拉了个大横幅,写一些爱护小区环境的标语,聂慎童一路都在费力扯那条牵制自己的胳膊,走的气喘吁吁,终于等进了居民楼,他一看又不满,“连个电梯都没有,这什么地方!”
“就在三楼,累不着你。”
聂慎童继续咬牙被抓着上楼,越看越是越嫌弃万分,太普通,太旧了,楼道里还不干净,这么阴暗,他这辈子没来过这种地方。以往每次出门,爸爸连酒店都很少订,哪次不是租赁好别墅,让他住的舒舒服服的。
他满脸的不情愿,还是被拽着上了三楼,他十分嫌弃的看着红色的防盗门。聂之鹤掏出钥匙,神色间还溢着期待,更牢牢抓紧聂慎童,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跑走了。
聂慎童虽然不期待,还是得勉为其难的走进去。一进去就是客厅,倒是打扫的挺干净,可房子也太小了,一个人住刚好的小套间,一室一厅,就是个蜗居。
他还站着发愣,腰上却被人抱住了,聂之鹤从后面抱着他,头还靠在他的肩膀上,动作间是轻微的,又掩藏不住的满足。
总共就一个房间,晚上俩人只能睡一起,聂慎童嫌弃的看着连个沙发都没有,他好把聂之鹤赶出去。
卧室里还有一个电视机,聂慎童随手打开,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床上,看着聂之鹤给他收拾东西。一个小衣柜,却不挂他的衣服,只把行李箱塞进去。他回头看着聂慎童,难得会笑的毫无城府,“晚上想吃什么,我会做饭。”
聂慎童看他好笑,脑子里也不知又泛上什么点子,随口就说了几个刁钻的菜名,聂之鹤无奈的摇头,哪会看不出这是存心在给他找麻烦,也没继续问了。
环顾这个房间,小的很,毫无特色,惨白的墙,最普通的瓷砖。只有电视机柜上摆了束玫瑰,鲜亮的一抹点缀。上去一看,却是塑料的,商家还喷了廉价香水,丝毫也不赏心悦目。
柜子下有个大抽屉,拉开一看,里面全是一包包的零食,全是进口零食,各种各样的小蛋糕。聂慎童不由的心上火起,刚才还在他面前装穷,吃的不是不错吗?
知道聂慎童不愿意呆在这里,可他真的也是时不时在挑毛病。就一下午的功夫,把房子里的点点滴滴都挑剔了个遍,连带着讽刺聂之鹤。尤其他做饭的时候,一个小抽油烟机,轰隆隆的响,气得他当时就摔了门,大骂这是什么鬼地方。
吃饭的时候也不消停,聂之鹤做了三菜一汤,菜色看着还不错。客厅的小桌子,四四方方,靠墙放着,坐两个人刚好,三个人就会嫌挤。聂慎童浑身不自在,看着面前的菜色,有肉有素,汤也熬的很好,他只吃了一口,猛地就把碗筷砸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只有你这种人能吃!”
他自己不吃,也不让聂之鹤吃,挥手一扬,直接把他面前的两盘菜也摔了,砸了一地的油腻。
聂之鹤把筷子往桌上一惯,抬头狠狠瞪他,显然也忍到极限了。
知道自己究竟会经历些什么,聂慎童压根也不怕了,更是轻蔑的瞧他,“你装什么人样,你想做什么,直接来好了。”
聂之鹤握紧了拳,一站起来,身形似乎都遮住了半边光,然后投射下半边阴影,“你说的对,我就是想肏你,我跟你玩什么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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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平安
这什么,还有一件高领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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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走过来,聂慎童压根也不躲了,任由他一把将自己抱起来,大步就朝着卧室走去。
从到这里开始,他的目的明明只有这一个,又在装什么?摆这么一套做派,真是虚伪没用的紧。
聂慎童连反抗都懒得了,反正他打不过聂之鹤,还被人握着把柄。明知道自己会遭遇些什么,那他干嘛还对聂之鹤客气!就要砸他骂他。反正他已经不好受了,那别人也别想好受。
被粗鲁的扔上床,整张床都为之震了一下,聂慎童还来不及呼痛,那个身影就印了上来,全覆在了他身上。
无比嫌恶的扭过头,又被掐住下巴转了过来。聂之鹤讽刺的看着他,“躲什么,你不是也在等我肏你。”
随即,凶狠的吻就压了上来,强迫性的宣誓,肆意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却又一咬,疼的聂慎童“呜呜”的直叫。他一向如此,也就只能装腔作势,哪里会真的受得了疼。他本就没什么傲骨,全随着性情胡闹,轮到他受委屈就绝对忍不住,没几下就哭了出来。一看他流眼泪,反而是激的聂之鹤更兴奋。他等不及就去脱衣服,赤裸的身体刚一露出来,聂慎童下意识的就闭上眼。
上头的粗喘浓重的溢出,下身迅速被脱了个干净,聂之鹤不悦的开口,“我说过了,跟我上床的时候,睁着眼。”
聂慎童吃痛,因为聂之鹤在掐他的皮肤,他的下半身已经毫无遮挡了,聂之鹤把他仅有的毛衣推上去,凑上前就去舔吻他的乳珠。聂慎童永远都是这么的软糯可口,粘上他就难以脱身。聂之鹤想了几个月,都是他身上的甜蜜味道,现在人已经在他手上,更不需要忍耐。他抓着那件毛衣就往上脱掉,俩人终于赤裸相对了。这屋子里哪有暖气,一丝不挂的,冷的聂慎童直瑟缩。
听聂之鹤轻笑了一声,重又上去把人吻住,手直接探到聂慎童的腿间,贪婪的抚摸他腿侧的细嫩肌肤。
漫天的恶心感都快溢出喉咙,第一次是清醒着又没有强迫的和他做爱。聂慎童还以为自己能忍,结果根本就是忍不了。他又开始挣扎,奋力的摆脱聂之鹤的抚摸,“别碰我,你别碰我!”
聂之鹤仿佛早就料到他就如此,压根就不惊讶,也不生气。聂慎童再怎么闹,怎么打,在他看来都跟小孩闹脾气一般,他好整以暇的压着人,手伸到床头柜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喘息的重了,“你再闹,还是自己受苦,就别怪我还让你那么疼。”
想起那一次的暴行,聂慎童真的瑟瑟发抖。那么疼,都能闻到血丝的腥味,从身体到尊严全被撕开了,他一想就要嚎啕大哭,“死野种,你这个死野种!”
边哭着,两条腿已经被分开,折到了胸口,露出那容纳欲望的入口。聂之鹤等不及的挤了满满一股润滑剂,涂抹着就往穴口塞,不屑着轻笑,“我就是野种,你现在还不是沦落的要被野种肏,你连野种都不如。”
聂慎童想踢他,还是被压的死死的,能感觉异物侵入到身体,涂抹着润滑剂搅着穴里的软肉。他对这感觉应该是熟悉的,甚至还是期待的。爸爸总是很耐心的开拓,处处照顾他的感受,再怎么忍不住,也是在他身上乱亲。他却还总是不知死活的逗弄,看着男人忍的两眼发红,他一喊疼,男人都会心疼的安抚……那时的他多得意,多傲慢,何曾想过有今天?
他哭着,眼前迷糊着开始抽噎,阴茎已经抵在穴口,带着冰凉的润滑剂猛力的贯穿了他。
身体里又被异物充斥,聂之鹤一进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抽插,他握着聂慎童的两条腿分开,主动着让他蹭自己的腰。分隔了几个月,现在都是渴求的欲望,爱恨都抛了脑后,只知道尽力去贯穿身下的这个人。没什么比发情中的男人更难缠,何况已经食了禁果,最销魂的记忆全复苏了。从他懵懂时就渴望的,到第一次的缠绵,全刻在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里,直教他骨血都沸盈了,能把这妖精肏哭的,已经轮到他了。
俩人的粗喘声融到一起,撞的整张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动。聂慎童被分着腿,捧高屁股,他的眼光稍微往下一些,就能看到发涨的阴茎正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蛮横的欲望,一下下的恨不得凿进他的身体里。心理上极度的排斥,可身体却又禁不住接受欲望的灌弄,这让他想起那些跟男人胡闹的日子,他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觉得羞耻。
在聂之鹤饱胀了情欲的肏弄下,这具身体已经诚实的给了反应。聂慎童由叱骂到了呻吟,他眼中含泪,全是桃花之色。湿软的穴肉包裹着肉棒,夹的聂之鹤越发的欲罢不能,每一次的抽插间都是腻人的水声。润滑剂都被带到了穴口,再拍打的屁股上湿淋淋的一片。
聂慎童仰着头喘息,两条腿忍不住的踢蹬,又被亲着脖子,熟悉的全都是以往一幕幕的交缠。他情不自禁环住叠在自己身上汗湿的背脊,喃喃的呻吟,“嗯嗯,爸爸,爸爸……”
还在律动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一下,聂慎童根本回不了神,分明还陷在回忆里,“爸爸,我好爱你。”
肉棒只退出了些,就又猛地撞了进去,凶狠的激得聂慎童都叫了一声。他眼中的迷蒙褪去,又剩下了惊惧和难忍。随之两条腿被分的更开,聂之鹤直起身子在冲撞,哪还有什么欲望,都是宣誓主权的愤怒。
“滚,滚!”聂慎童抬手胡乱的打他,一次次拍在硬朗的胸膛上,还打的自己手疼。他也明白了,再怎么催眠是爸爸也不行,他只要一睁开眼,分明就是聂之鹤的脸。
他哭的越发厉害,只听得聂之鹤的笑声。他掐着那柔腻的腿根,反复品尝缠绵的穴肉,“你有力气哭,怎么没力气叫了?”
聂慎童拿手挡住眼睛,下体的抽插更重,整个下半身都被人托起,肉体的啪啪声跟催命符一般的炸在他耳边。他唯有把手臂移开,才能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
汗湿的胸膛贴近他,聂慎童哭到没了力气,他那么熟悉情欲,可聂之鹤在他身体里爆发的时候,还是一股绝望的虚脱感。
聂之鹤发泄了一次,总算是缓解了这些日子蓬勃的欲望。他还压在聂慎童身上喘息,不时顶弄一下,享受着聂慎童隐忍的呻吟。
被压着不知道了几时,外面的天早黑透了。晚上的时候找麻烦,现在是真饿了,聂慎童这时候都来不及嫌弃和恶心,只是觉得饿。他是想忍着,可根本忍不住,烦躁的打了聂之鹤一巴掌,咬了咬牙才道:“我要吃东西。”
聂之鹤正抱着他,听到这话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反复看着聂慎童的脸,看他一脸屈辱,“晚上做给你吃你不要,现在还要求着我。”
聂慎童马上踢蹬起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十足可怜又可爱,把他满口想嘲讽的话都咽了下去。聂之鹤连忙压制住他,想取笑他又想再抱紧他,最终只能把他抱起来,“你的坏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俩人都赤裸着身体,刚刚那样亲密过,这时候听聂之鹤的话竟还有两分无奈的亲昵。他抱着聂慎童坐到床头,打开那一抽屉的零食,挑了两个小蛋糕给他,又警告道:“你再扔掉,就真的饿肚子。”
聂慎童这个时候也真不敢嫌弃了,大概是真的饿了,吃这种零食也觉得香。聂之鹤看他满脸隐忍,想哭又不能哭,心里蓦地腾升出一股满足感,抱着他到身上,分开两股直接又挺了进去,聂慎童反射性的搂着他的脖子,又一次的坐在他身上起伏。
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清楚了,聂慎童很久没有这么累过,浑身都酸疼,还有个怀抱总是抱着他,他想翻个身都不行。这鬼地方压根没暖气,他就没试过要盖这么重的被子,压的他都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全身上下都暖了,天都亮了,根本不想起床。这时候感觉聂之鹤也不在身边了,连忙又拉紧了被子,独占整张床。
他真觉得一个小时都忍不下去,竟然让他住这种地方,真是造孽。
醒过来的时候都下午三点了,聂慎童总算还睡的满足,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但仔细一听还能听到聂之鹤在说话。他应该是在客厅打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声爽朗,尽是少年朝气,最后满足的笑了一声,“我会带她去的,你们都收敛一点,别吓着她。”
挂了电话,聂之鹤就径自朝着房间来了。聂慎童从来不想看他,却也觉得他今天穿的精神。衣服没什么特色,没有冬天的厚重感,简单的长裤板鞋,一股子超脱成熟的男性的帅气。他每一个动作间都只有端正,毫无这个年纪的男性会有的痞气。聂慎童刚浮出一点想法,马上又压了下去,长的人模人样,一肚子男盗女娼。
看他眼光刚落在自己身上,又迅速移开,聂之鹤想当然的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凑过去,就着被子抱住他,“今晚就是平安夜,同学约了我吃饭。”
聂慎童很不屑,“把钱留给我再走。”
“你那么有钱,还要问我要。”
聂慎童的目光斜斜一扫,房间里都整理清楚了,他伸手就去找他的东西,可什么都没有,“我的衣服呢?”
聂之鹤却露出一个笑容,起身打开衣柜,从最里面拿出一整套搭配好的衣服,平放到床上,“你跟我一起去。”
聂慎童看了几眼,脸色猛地变了。就一翻那几件衣服,这什么,还有一件高领长裙!
他抓着那件长裙就扔到了聂之鹤身上,“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把你招妓的衣服拿过来了!”
聂之鹤却泛出一丝期待,“不喜欢吗,我看杂志上的女星都这么穿。我看你的身高和身材都相似,会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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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见面
这么不忍苛待他。
-----正文-----
聂慎童确定自己没听错,这些衣服竟然都是为他准备的。什么长裙,马甲,明明全部都是女装的样式,竟然指名了要给他!
聂慎童抓着衣服就往下扔,气的发抖,差点连话也说不出来。聂之鹤看他气的着实连脸都红了,不由道:“朋友们都知道我有女朋友,只是从来不信,我现在带你去……”
话没说完,连枕头都砸了过来。聂慎童是没力气,不然已经扑上来打他,“恶心的东西,你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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