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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误会(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0-19 09:39:52  作者:半边春
  柳絮哼笑:“你现在夸我啦,之前是不是你说我拉得难听,跟锯木头一样?!”
  “啧,我有这么说过?”聂闻摸了摸鼻子,“那我为以前不懂艺术的我道歉。真的是,妹妹明明这么棒。”
  “我开玩笑的啦。”柳絮说完,又问道,“聂闻姐,你怎么在医院?是伯父伯母生病了吗?还是你来看病?”
  “不是。”
  聂闻笑着,语气中充满浓浓爱意:“我来接我老婆下班。”
 
 
第28章 
  关于聂闻结婚,柳絮有所听闻。
  但那时她在国外,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对方学医,学习还很好。
  听到聂闻这么说,柳絮眨眼:“嫂子在这家医院工作啊”
  聂闻:“嗯。她正在接待病人,等一会儿闲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柳絮笑:“好呀。”
  两人又继续聊着最近的状况。
  左严秋从诊疗室出来,就看见柳絮仰头和一个穿着很酷的女人聊着天。
  女人或许幽默,交谈间柳絮笑容满面,一点都不像刚才在车里,被她话弄得哭唧唧,眼尾泛红的人。
  左严秋心口莫敏发颤,被包扎好的伤处隐隐发着痒。
  她该做什么?
  是返回诊疗室,等着柳絮聊完来找她?还是站在门口,看着柳絮和那人聊天?
  没等左严秋想明白,身体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左严秋朝两人走了过去。
  没几步,就听见那个陌生女人问:“你衣服上这是血?哪受伤了?”
  “不是我,是我……”
  柳絮顿了顿,说:“我朋友。”
  聂闻正好瞥见了朝她们走来的负伤的人,朝柳絮靠了靠,小声问:“是你身后这位?”
  而从左严秋角度看,聂闻就像是在搭讪柳絮,说着仅供两人听到的秘言。
  原谅左严秋会这么想,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颜值和气质太具攻击性。
  很像一招手就能轻易把小孩儿拐走的人。
  左严秋唇动,轻声:“果果。”
  柳絮因为聂闻的话转头,正巧听见左严秋喊她。看到左严秋,柳絮第一时间看向左严秋的胳膊。
  见那里缠上了绷带,柳絮走过去,轻轻抓起左严秋的手腕,端详着伤处:“已经处理好了吗?”
  左严秋:“嗯。”
  “那医生有没有开药?有没有说要注意什么?”柳絮自责道,“我就不该着急去洗手,什么都没听到。”
  左严秋眸色溺着温柔:“只说不让伤口沾水,没有别的。”她安慰:“说明不是很严重,不用担心。”
  柳絮稍稍放下心:“那你洗澡洗脸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伤在胳膊,行动肯定会受限,如果需要我,就尽管找我,知道吗?”
  左严秋下意识想说不用,可是话到嘴边,余光中看见那个陌生女人笑看着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脱口后变成了:“嗯,知道了。”
  听到左严秋应下,柳絮舒了一口气。
  旁边传来聂闻带着揶揄的叫声:“小柳絮。”
  仿佛被熟悉的大人发现早恋了一般,柳絮脸腾地红了,转过身看向聂闻,小声说:“聂闻姐,这就是我朋友。”
  “哦~是普通朋友?”聂闻语气里带着调侃。
  柳絮声音弱弱:“聂闻姐……”
  聂闻冲着柳絮抛了个眼神:“懂,姐懂。”
  看着两人的互动,左严秋唇抿起。听到柳絮喊她聂闻姐,左严秋就知道对方的身份了,聂家二小姐。她与聂楼合作过几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妹妹。
  聂柳两家交好,她也是知道的。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柳絮从小就认识。
  怪不得……
  笑的那么开心。
  聂闻这时向她颔首。
  “你好,聂闻。”
  “左严秋。”
  左严秋话音落下,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左严秋却不想接。
  尤其是这个时候。
  在这个消毒水味充斥的走廊,左严秋鼻尖突然出现一抹清香。柳絮靠近,对左严秋说道:“秋秋姐,你能陪我等一下吗?我想看看嫂子长什么样。”
  “嫂子?”
  “对,聂闻姐新婚我都没有参加,今天碰见了,总要见一面的。”柳絮小声,“我给小刘打电话让他来接咱们,正好顺便等一下他,好吗?”
  左严秋嗯了声:“好。”
  兜里的手机还在震动,但此刻左严秋已经可以放心接通了。拿出手机的同时,左严秋对柳絮说:“我去接个电话。”
  柳絮:“嗯嗯!”
  等左严秋走去没人的地方,一直盯着她看的柳絮耳边响起了聂闻的询问。
  “小柳絮,是不是喜欢人家?”
  柳絮转头问聂闻:“这么容易看出来啊?”
  “你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小提琴一样。”那样的热爱与炙烈,想看不出来都难。
  想到柳絮介绍对方是朋友,聂闻挑了下眉:“没追上呢?”
  柳絮:“嗯。”
  她张了张嘴:“聂闻姐,你跟嫂子是怎么在一起的呀?”
  “哎呀嘿。”提起这个,聂闻可就有的聊了。但她不知道是出于扎柳絮的小心脏还是炫耀,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你嫂子追的我。”
  柳絮:“。”
  她确定,聂闻是故意的。
  从小,跟聂楼姐的沉稳相比聂闻嘻嘻哈哈的,没个正行,总喜欢这样逗她。
  聂闻冲她挑眉笑:“一会儿你嫂子出来,你可以向她取取经。”
  “可我感觉追你的招数,应该用不到秋秋姐身上。”两人性格都不一样。
  “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你嫂子她——”那叫一个猛,她都把持不住。
  聂闻闷咳了声,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容易教坏小朋友。转而附议,“确实,你那秋秋姐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没那么的平易近人。
  柳絮看向远处打电话的人。
  不好相处吗?确实。
  开始时虽然带着笑礼貌的叫她一声柳小姐,但其中的客套谁都能听出来。现在虽然一直叫她小名,可是语气间全都是拒绝,其意明显得让柳絮举步维艰。
  聂闻说话直,不怎么会安慰人,她只能说:“我看她也不像讨厌你的样子,再追几天或许就成了,加油。”
  柳絮收回视线,对着聂闻笑了笑。她无法告诉聂闻,左严秋不讨厌她另有原因;也无法告诉聂闻,她没几天了……同时还打算放弃了。
  这时,两人身后的诊疗室中走出两人。其中一位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人,她面带似有若无的柔和,可真正看去,会发生那是刻意保持的疏离。
  但是在看到聂闻时,沈若芙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柔,眸底是隐藏不住的爱意。
  沈若芙手插在工作服的口袋中,跟病人交代了两句注意事项后,朝着聂闻走去:“闻姐。”
  聂闻招手:“宝宝,来。”
  待到沈若芙走到聂闻面前,聂闻将沈若芙搂在怀中,搭在肩膀上的手指了指柳絮,说道:“柳絮。柳叔的女儿,就是去做交换生的那个妹妹。”
  沈若芙了然,上次拜访柳家时聂闻跟她说过,她有记得。待到聂闻介绍完,沈若芙对着柳絮微微一笑:“你好。”
  谁知道柳絮先是盯着沈若芙看了看,然后又看向沈若芙胸口的工作牌,职称那里已经没了实习两字。
  柳絮抬眸笑道:“你转正了?恭喜呀!”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怔了。
  聂闻:“你们…认识?”
  柳絮解释:“上次我在医院,嫂子给了我一包纸。”
  沈若芙也盯着柳絮看了下,在脑海中找着记忆。后来在繁多的画面中,找到了柳絮坐在椅子上哭的片段,她讶然:“是你?你好些了吗?”
  柳絮神色减淡,但笑容不变:“嗯。”
  聂闻问她:“病了?”
  柳絮摇头:“没有,就是做了个检查。”
  沈若芙想到了什么:“是胃部的吗?”
  沈若芙说:“如果是胃部的话,最好再重新做一次。”
  柳絮疑惑:“怎么了吗?”
  就在沈若芙开口想要解答时,左严秋走了过来。
  “果果。”她问,“可以走了吗?我有点事情。”
  “啊,好!”柳絮快速回答,转眸对聂闻和沈若芙说,“那聂闻姐,嫂子,咱们有时间再约!我先走啦!”
  聂闻和沈若芙:“好。”
  挥手再见后,聂闻问沈若芙:“为什么要新做胃部的检查?”
  沈若芙话中带着无语,“就是这几天我加班的事。”
  聂闻噢了声。看着沈若芙的小表情,她弯眸,手在沈若芙头顶揉了揉:“辛苦了老婆。”
  “我还有二十分钟就下班,你再等我会儿。”
  “等多久都行。”聂闻弯腰,贴在沈若芙耳边说,“奶奶下午被大姑接走了,说要回去住几天。所以呀宝宝……这几晚家里只有咱俩。”
  沈若芙立刻就懂聂闻是什么意思,镜片下的美眸轻撩,声音含着不察的娇嗔:“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好久没在客厅和——”
  聂闻的嘴被沈若芙及时捂住,沈若芙看了看四周,走廊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她压低声音警告聂闻:“这是在外面!”
  怎么什么都说啊!
  聂闻撅嘴,在沈若芙柔软的手心亲了亲。然后拿开了沈若芙的手,紧紧抓在自己手中。一边玩着沈若芙的手指,一边道:“那我小声一点说。”
  “你辛苦工作,我很心疼,所以今晚准备了按|摩。但是……”聂闻声线忽然变得可怜兮兮,长睫低垂,“你加班半个月,我守空房半个月。一个人睡了半个月的床,我都要冷死了。你对我就没有什么补偿?”
  沈若芙看着聂闻,心想之前一再克制的是她,怎么现在无尽索要的也是她?
  抽出被玩的手指,沈若芙戳着聂闻腹部,“你其实已经想好要什么补偿了吧?”
  还在这里和她装可怜。
  被戳穿心思,聂闻索性不装了,清了清嗓子在沈若芙耳边说:“你上次答应我说穿工作服回家,你都没穿……”
  沈若芙蹙眉思索:“我有答应过?”
  聂闻面不改色:“现在答应就是答应过。”
  沈若芙眼皮掀起,脸颊发红,软声:“想都不要想。”
  聂闻低头窝在沈若芙脖颈边,唇蹭过沈若芙白皙的皮肤,央求:“好老婆~”
  这边聂闻跟沈若芙撒着娇。医院门前,左严秋跟柳絮相对而立。
  左严秋说:“抱歉,我有事要去处理,晚饭不能做给你吃了。”
  “没关系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了。柳絮说,“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自己打车去。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好。”
  柳絮应声,不放心地道:“那你要注意你的伤口噢。”
  左严秋:“好。”
  转身想走,左严秋又顿下脚步,对柳絮说:“谢谢你带我来医院,欠的这顿饭以后有时间再吃。”
  柳絮点头:“好。”
  左严秋:“那上车吧,改天再约。”
  小刘已经在路边等着了。
  在左严秋的注视下,柳絮上了车。车开动,左严秋还在原地站着。
  等到柳絮的车开远,左严秋才到路边打了车。
  一路开到警局。
  进门和一个民警说明了情况,那人带着她来了办公室。到了一个老民警座位前,老民警抿了口枸杞水,抬头问她:“你就是严敏淑的家属?”
  “嗯。”
  老民警看见左严秋胳膊上裹得绷带,一下就想到了严敏淑被送来的原因,他问:“胳膊上的伤是……?”
  左严秋回答:“她划的。”
  老民警心中了然:“你就是那个受害人?”
  左严秋表情不变,淡然:“嗯。”
  老民警问:“你妈是不是有精神类疾病?”在大庭广众下拿到划自己的女儿。
  “她没有。”左严秋不想再和别人聊严敏淑的事,直接问,“我能带她走了吗?”
  “可以,签个字就行了。”老民警说,“但我提醒你,还是带你妈去做个检查,如果有病趁早治疗。不然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情况严重是要被关押的。”
  左严秋签字的笔尖一顿,几秒后说:“…知道了。”
  一分钟后,在民警的带领下,严敏淑从关押室出来。
  与傍晚相比,对方的情绪稳定了不少,但脸上还充斥着慌张与害怕。
  见到左严秋,严敏淑谨慎叫道:“小…小秋。”
  左严秋沉着脸一言未发,扫了眼严敏淑确认她没事后,转身往警局外走。
  严敏淑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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