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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人设崩塌中(古代架空)——南风北寄

时间:2023-10-19 09:43:04  作者:南风北寄
  片刻慕韶道: “你完善了他们的谎言。一旦成功,只会再次放纵他们说谎。”
  凤盷轻声道:“又有什么关系,说谎也只是弱小的孩子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凤盷垂眸,灯火下他长长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笼罩在阴影中的眼眸渐渐深邃,他太了解弱小时的无力。
  慕韶道:“若这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原本就是错的呢。”
  凤盷眼神干净纯粹,看着慕韶,仿佛带着一种不谙世事地天真,问道:“师兄是非真的很重要吗?能保护自己不就够了吗?”
  慕韶道:“虽然纠结是非或许达不到你想要的结果,可最终的走向一定不会错。”
  凤盷垂眸,“所以师兄求的是长远,而我只求当下。”
  凤盷神情平静到冷漠,声音很轻很淡,似乎出口便于空中消散,“因为师兄从不懂弱小的感受。”
 
 
第21章 、第十九回(大修)
  眼前的村落不大,却依山傍水,草木葱郁,清澈的河流从村中间穿过,一道桥梁驾于之上,河边柳树垂绦,鸭群戏水,对岸一株殷红盛放的花树,更添风情灵气。
  这便是此次的任务地莲花乡的坡子村。
  村长根据任务卷的指示在村口接应两人。
  村长从未见过仙人,却远远瞧着两人竟然御剑自空中飞下,广袖玉带,衣玦翻飞,恍然如同刚下凡的仙人,不由大惊,便信以为真,颤巍巍得就要跪下叩拜,模样极为恭敬,直呼仙人。
  慕韶收剑,两人从空中落下,挥手送出一道灵力将人扶起,解释一句,“我等只是修仙之人,并非是什么仙人。”
  村长年近古稀,头发花白,得见仙人激动得老泪纵横,引着两人进村中去,模样拘谨恭敬,态度极为谦卑。
  凤盷一路上打量着村落,一边得空与村长闲聊两句。
  根据任务描述,半年前,村中突然出现一只凶恶的女鬼,连害数人,已经有两人送命。
  而村长所说也与任务卷记录的情况相同,只是更具体一些。
  “最初是在半年前发现那女鬼的,那时她只在那颗红玉兰下梳头唱歌,并无歹意,还有有几个孩子说经常看见那女鬼,女鬼也并没有伤人。可就在几个月前,姜大在那颗玉兰树下打水,被女鬼活活溺死。当夜巡逻的是张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张顺当夜回家就疯了,喊着有鬼要害他,直疯了半个月。半个月后,同样是在那颗红玉兰树下,张顺被女鬼杀死。”
  村长神色担忧,村中频出命案,闹得村中人心惶惶,老朽不得已寻了几个道长来。可惜那女鬼极为厉害,几位道长都不是其对手,不是被女鬼打伤就是被女鬼吓跑。那女鬼为了报复老朽请来诸位道长对付她,不久前再度出手害人性命,高家男人看完铺子后回家路经红玉兰树,被那女鬼吸了精气,刚到家门口就倒下了,幸好发现的及时,还留了一条命,只是至今都昏迷不醒。”
  “村中请来数名道长却拿女鬼毫无办法,老朽是在没办法了,还是请来的道长给村长出的主意,道是瀛洲有仙人,除妖捉鬼不在话下,若得仙人相助,此等女鬼不足为惧。还请道长万万要除了那恶鬼,救救我们村百姓。”
  村长直接将两人引进了家中。
  尚未进村长家中,只在村长家大门外,凤盷就察觉到了一阵阴森的怨气,凤盷不由与慕韶对视一眼,果真事有蹊跷。
  村长家中人似乎对着阴森怨气也并
  非一无所知,从进门起,辟邪镜、镇邪符、佛像、桃剑各种辟邪的东西看似五花八门杂乱不堪,但细看,实则这些物件的排列却自有规律,形成一个自创的简易阵法,确实有镇压邪祟的功效。倒是出自懂行人只手,只是这人应也只是凡间懂些门道的道士,并未真正入道,因此功效不大。
  这宅子本就透着一股阴森沉郁之气,内中又多了这些物件儿,瞧着越发压抑又阴沉。
  待在这屋子中令人十分不舒坦。
  村长家境殷实,可惜年过五十没有子嗣,只过继了个侄子养在身边以承业养老。
  村长侄子看着忠厚老实却生了张能说会道的嘴,没见到两人的本事就先把人夸得天花乱坠。
  只是见到慕韶身边凤盷时,突然就卡了壳,像是突然被噎住,“这这”瞪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凤盷,眼中是惊艳是疑惑。
  凤盷与慕韶在外行走,脸上皆做了遮掩,但相貌可以遮掩住,一个人的气质去很难被遮掩。
  牛二大概这一声都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明明有着天人之姿,却偏偏生了一张普通到极致的脸。
  就像是一张绝世名画蒙了一层灰,叫人扼腕叹息。
  牛二直勾勾盯着凤盷的眼神不可谓不冒犯。
  慕韶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将凤盷挡在身后,冷冷扫了牛二一眼“这位是?”
  牛二被视线扫过只觉浑身冰凉汗毛倒竖,脑袋一阵晕眩,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不由一白,心下后怕,不想这次来的仙长竟这般厉害。
  村长瞪了事态的侄儿一眼,介绍道:“这是老朽的侄儿,牛实进。”
  牛实进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连忙笑道:“两位仙长叫我牛二就好。我为两位仙长准备了休憩的房间和酒菜,仙长千万不要客气,看看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就好。”
  尚未走进客厅,凤盷就闻道一股子血腥味,皱眉看向味道来源,只见偏殿的桌案上鸡血、狗血、糯米、盐、桃木剑、柳枝、香、黄纸摆满了大半个偏厅。
  凤盷只肖看一眼,就明白了这家人打了什么主意,收回视线没在说话。
  慕韶与凤盷在村长家坐了一阵,本意为探听女鬼的消息,不想村长那侄儿牛二翻来覆去只重复女鬼如何凶恶,如何杀人如麻,有用的消息着实不多。
  凤盷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时间已经不早,再留下去也探听不到消息,于是与慕韶对视一眼,准备离开。
  以辟谷之由婉拒了村长一家
  留饭的请求,凤盷淡淡道:“当务之急还是早日将那女鬼除掉,待我与师兄探明女鬼踪迹,也好早日解了解此事,还村子安宁。”
  牛二闻言下意识地与村长对视一眼,急急挽留,“仙长,仙长!且慢。”
  凤盷见状挑眉,“可有何不妥?”
  牛二眼神微闪,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只是仙长大老远跑来,只坐了一坐就离开,倒是显得我们招待不周。再者仙长们皆是天人之姿,村民也没有见识,行为难免有些粗鄙,恐冒犯了仙长。仙长要不今晚就先在寒舍住一晚,我去与村民招呼一声,一来免得让村民冲撞了仙长,二来也是怕村民胆小被仙长的神仙手段惊吓到。仙长您意下如何?”
  这一番话说得倒是漂亮,既为远道而来的二人考虑,又照顾到无知的某些村民,知情识礼妥帖周到,叫人不好拒绝。
  可是越是如此,凤盷心中的怀疑越甚。
  女鬼在村中横行,接连两人送命,村长家中也是处处都是辟邪的法器,情况似乎已十分严重。而这时前来捉鬼的人提出要先出去捉鬼,村长叔侄却并不因此欢喜,反而妥帖周到地希望客人留下来歇息一晚再行出发?
  十分古怪。
  似乎是凤盷盯着牛二的打量的眼神太过直白,又似乎是年迈的老村长听出侄儿这番话的不妥之处,老村长咳嗽一声,叹了两口气,欲言又止,似乎十分为难的样子。
  凤盷顺着村长问道:“村长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老村长闻言,轻叹一声,“小侄苦留村长,其实是因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凤盷道:“村长但说无妨。”
  村长道:“想必道长也看到了家中这番情况,实在是因为老朽迫不得已。”
  “自从那女鬼闹事起,担忧村民,老朽想尽法子请了不知多少道长前来降服这女鬼。可不想女鬼怨气深重,老朽所请的道长皆奈她不得,虽有道长也伤了那女鬼,可女鬼更是将那道长重伤。道长走后,那女鬼却因老朽青来道长便恨上了老朽。老朽无法,只能向道长们请了这些个保命的东西。只可惜,那女鬼怨气日益深重,老朽这一屋子的法宝也渐渐挡不住那女鬼的暗害。小侄也是一片孝心,担心女鬼夜间暗害老朽,才想留下仙长住一晚。”
  凤盷闻言点点头,道:“原始如此,倒是好说。我来帮村长布置一番,保管哪怕是厉鬼都进不来这宅子,村长便安心吧。”
  凤盷仍没提要留下来这茬,村长反应也并无不妥之处,浑浊的双眼看不清具体神情
  ,只一张老脸上露出喜色,道“那便多谢道长了。”
  凤盷帮村长家镇邪去秽的阵法做了调整,从村长家中出来,往村长所说女鬼曾经出没的那条河边走去。
  不知为何,来到这村落,他心中就一直充斥着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凤盷直觉,这个新手程度的任务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样简单。
 
 
第22章 、第二十回
  目前所知道的消息与任务卷上记录相差无几,此行并未从村长出听到更有用的信息。
  已知:
  女鬼连杀两人,第三人侥幸未死。
  女鬼常出没在河边红玉兰树下。
  女鬼自从第三任遇害之后已经五天没有出现。
  从村长家出来,两人打算去河边女鬼经常出没之处看看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
  凤盷突然被不知哪儿里跑来的小孩撞了一下。
  凤盷忙侧身避开,抬眼望去是一群小孩在玩捉迷藏。
  前面墙壁上趴着一个小男孩,捂着眼睛数数,只是数着说着,小孩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凤盷见那小孩似乎有些眼熟,不由多看了两眼。
  那小孩依旧趴在原地不动,从凤盷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在拐角的另一边,几个妇人正围坐着一团,边摘菜边说着闲话。
  凤盷五感敏锐,断断续续地听了两耳朵。
  “姜姜的妈妈真是命苦啊”
  “谁说不是呢?丈夫在的时候整天挨打,丈夫不在了,家里的地也被夺走了”
  “哎,你说姜姜妈妈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儿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姜姜妈妈这两天憔悴得不成样子,都没法见人。也可怜姜姜了,爹刚没了,要是娘再出什么事儿,姜姜一个人可怎么办呢”
  “还是那个牛二”
  似乎是怕被外人听见,那妇人说话声渐渐止住,趴在墙角偷听地孩子似乎终于想起自己还在玩捉迷藏,扭头跑去抓人。
  小孩转过身,凤盷见了他正脸才想起这小孩正是那砸了人家花盆的机灵小鬼。
  那小孩也见到了凤盷,抓了一个没藏好的小家伙,笑嘻嘻地跑过来跟凤盷打招呼。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凤盷没说话,只看了看天色,道:“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问你不怕鬼吗?听说你们村有鬼杀人了。”
  孙怀瑾眼神有些慌乱,但壮胆似地大声道:“我才不怕!”
  孙怀瑾说完,大眼睛看看凤盷,又看看凤盷身边形影不离的慕韶,紧张地问道:“哥哥你是来捉鬼的吗?”
  凤盷点了点头道:“不错。”
  孙怀瑾眨了眨眼,问:“为什么要捉鬼呢?”
  凤盷道:“因为鬼杀人了。”
  孙怀瑾满眼都是好奇,“鬼杀人了会被送去哪儿?”
  凤盷道:“地府。”
  孙怀瑾不解,“地府是哪里?”
  凤盷想了想,道:“是让别人再也见不到他的地方。”
  孙怀瑾又问:“那是不是人杀了人也要被抓去地府。”
  凤盷想了想道:“差不多是这样。”
  孙怀瑾闻言抖了抖,满眼都是害怕。
  凤盷见状轻笑两声,拍拍孙怀瑾脑袋放他继续去玩。
  慕韶瞥了凤盷一眼,古井无波的脸上难得带了似无奈。
  前方的一群妇人还在闲聊,凤盷看了眼,拽拽慕韶衣袖,轻轻眨了眨眼,渐渐收敛锋芒,眼神越发纯粹,眼睫微敛,显得斯文秀气。
  似乎顷刻间,就变成一清秀文弱的小书生。
  慕韶看着凤盷,微微挑眉。
  凤盷抿唇一笑,文质彬彬,“师兄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慕韶的眉毛挑得越发得高。
  凤盷也没非要慕韶回答,眼睛笑成月牙,指了指后方的妇人,“我想他们会喜欢。”
  慕韶的眉毛几乎要挑到天上去。
  凤盷扯了扯慕韶的衣袖,示意慕韶隐藏起来。
  慕韶的气场太大,不利于他弱化气场套话。
  慕韶站在原地稳如泰山,“谁教你的?”
  什么乱七八糟都?
  凤盷老老实实道:“二师兄。”
  慕韶身影从原地消失,只轻轻一声冷笑在凤盷耳边回荡。
  凤盷轻笑一下,转身去套话。
  二师兄说得果然不错,文弱秀气的小少年极得妇女的喜爱。
  凤盷上前搭话询问女鬼的事儿。
  妇女见他这样清秀好看的小公子,不由多说了两句。
  凤盷右手边一圆脸妇人手上摘菜的动作慢了下来,似在会议,半晌道:“这女鬼是大半年前才出现,起先是李二家的娃半夜发烧,李二两口子抱着孩子穿过村中的座桥去村南大夫家看病,一下桥就见河边那花树上坐着这个女人垂着头发在梳头,两人着急便没多想,从那大夫家门口出来时,才惊觉吓出一身冷汗。”
  再是半月后,离着那花树最近老杨家说大半夜的有女人在那树上唱歌儿,接连三天,可邻居都说没听到,老杨没忍住,出门去看,就见一穿红裙子的女人坐在树上边唱歌边梳头发。”老杨看了一阵,才发现那女人身上没个影子,再瞅一眼,连脚都没有,老杨吓得一下摔在地上,那女鬼听了动静,一下子变成一道烟就消失了。”
  又一小眼妇人道:
  “还有,张大勇媳妇带着孩子在河边儿洗衣裳,回头就见儿子坐在地上自言自语,还伸手递过去一朵花儿,像是在同什么人说话。大勇媳妇问他在干嘛,那孩子说姨姨让我帮他摘一朵花配她的红,当时在座的几个婶子闻言,想起之前的传闻,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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